世界小到令人匪夷所思。
我以为陈宇会查我的手机,然后找到我。但我万万没想到会在酒吧遇到秦湛。
他穿着敞口衬衣向我搭讪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愣了。
他比上次见的更放荡不羁,右胸处还有红色吻痕,透过唇形就能知道是个性感的妖艳美女,而他怀里揽的,却是一个清秀的少年。
秦湛看看我身边坐的慢条斯理喝着酒的陶冶,笑的意味深长:“陈宇呢?”
我生怕他说什么,不由自主握紧酒杯:“他在忙。”
他哇哦一声,起身去其他地方拿杯酒,转回来递给我,我接过,一饮而尽,喉咙辣的说不出话,眉头紧紧皱着,感觉辣的头脑发懵。
他有些惊讶的挑眉,随后笑开,啧了一声:“有魄力。”
我强撑着笑笑,他便摆摆手,搂着人走了。
一瞬间我就泄力了。
陶冶敏锐地注意到我,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但感觉不太对劲,过了会儿,我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我去个卫生间。”
不知道是我喝的太猛还是这个酒劲儿上来的快,我感觉自己手脚发麻,两眼冒金星。
陶冶皱眉,想和我一起,但被人催酒,我拍拍他的肩膀,尽量正常地说:“放心,我没事。”
但其实我感觉舌头都是麻的。
晕乎乎地来到卫生间,我洗了两把脸,看着镜子里双眼通红的自己,颓然地蹲下来抱着膝盖,茫然地眨着眼,有人路过,问我有没有事,我都摇摇头。
好空虚,哪怕来到这种场合也感到很空虚。
我似乎和哪里都格格不入。
不是环境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无法获得快乐,因为我是一个无趣的人。
我摸索出来手机,两眼昏花的找到陈宇的电话号码。
他给我打了三个未接电话,每一个都隔半小时,但是我把手机静音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静音,可能因为我有病。
我想给他打电话,又不想。
我想他如果再给我打,我就接。
可是他没有。
我扶着墙站起身,更大的空虚包围我,让我感到冷,又感到热,让我烦躁又难过。
我咬着手指,揪着衣领,身体里的血仿佛在倒流,让我想要追求更大的刺激,来填满这无尽的空虚。
好想,好想……好难受。
我甩甩脑袋,疯狂用水拍打自己的脸,可是没有用,身侧洗手的男人擦手的动作停顿一下,扶我的胳膊,我却在一瞬间好像被电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击天灵盖。
我错愕地瞪大眼看向他,可是灯光太亮,让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很高,压迫感很强。
他收回手,错开我要走,却又折返回来,抓着我的胳膊就往隔间拖。
我吓了一跳,疯狂挣扎,情急之下猛然扇他一巴掌,他抓着我的手一紧,把我扔进隔间,抽出皮带就想捆我。
这个动作我看了无数遍,每次我反抗陈宇,他都会抽皮带捆我,然后将我翻过去,扒掉裤子——“不!”我的惊呼还没喊出口,他捏着我的嘴,就塞了一颗白色药丸,甜的要命,我使劲干呕,却像化到血里了,下一秒,我就感到燥,是无法言说的燥,热的我只想脱衣服。
他欺身压过来,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处,我打了个冷颤,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在眼里打转,想踹他命根子,却被他扇了一巴掌。
“你……”我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想求饶却惊恐的发现根本说不出话,我的力气似乎在一点一点被抽走,连站都站不住,只想往地上跪。
他冷笑一声,撕开我的上衣,摸我的脖子:“啧,原来已经被人骑过了,小婊子。”
求求你……我疯狂往后躲,无声地求饶:“求求你……”
小宇,小宇。
小宇。
他靠过来亲我,我使出全身力气,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他痛呼一声,捶我的腹部,我嘴里全是铁腥味,腹部疼的直不起腰,但就是不松口。
我宁愿被他打死。
片刻后,我实在没力气了,瘫倒在地上。
他冷笑一声,目露凶光,拿脚踹我。
我抱着头蜷缩成一团,将嘴里的血吐掉。
恍惚间还看到一只找不到回去路的小蚂蚁。
它似乎停在原地抬头看我。
“操你妈装什么——”他突然停了下来。
有人在敲门。
咚咚两声,很轻,很慢。
时间仿佛被摁了暂停键。
施暴的男人恶毒地看着我。
门外的人似乎把食指放在了门上,顺着往下,因为我听到细微的声响,像尖利的刀划破一颗心脏。
他声音清冷,语气温柔,还带着一丝怜惜。
“雾雾,在吗。”
我的眼泪瞬间掉了出来:“小宇……”
下一秒,我就看到门把手动了动,随后嘭的一声巨响,整个门都晃了晃,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陈宇收回脚,黑西装没有一丝褶皱。
他看一眼我,又看一眼男人,将西装外套脱下,走到我面前,罩在我的头上,挡住我的眼。
我不安地喊他:“小宇……”
“嘘。”
他拍拍我的头。
我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惨叫,整个卫生间便安静的像没有人。
我想要站起来,腿却麻了,手又被皮带捆着,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可最让我崩溃的却是逐渐攀升的痒意。
好想有人碰碰我。
我感到自己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我张着嘴呼吸,贪婪地闻着他的味道,唾液沾湿黑西装。
我想念他的身体,他温热的,强壮的身体,想念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想他掰着我的臀,将硕大的,青筋凸现的性器捅进我的身体,让我在高潮中尖叫,让我臣服在他身下,只知道扭着屁股讨好,让他填满我,占有我,亲吻我。
忽然,外套被人拿开。
陈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抬眼看他,却被灯光刺的直流眼泪。
白衬衣勾勒他的腰身,收进黑色西装裤中。
我朝他靠近,却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他的手在滴血,一滴,又一滴,掉在地板上。
我想问他疼不疼,却张不开嘴,只知道再次靠近他,忍着身体的疼痛和难忍朝他爬去,舔他手上的伤口。
他一动不动。
他身上好香。
有清香,烟香,酒的香味,似乎还有麝香,我蹭蹭他的手背,发现他出汗了。
他忽然冷笑一声。
我不懂。
他抬脚踩踩我的裆,我瞬间羞的并拢双腿。
他的手扣着我的后脑勺,摁在他的裆部,我下意识深吸一口气,感受到浓重的,专属性器散发的热量和气味。
他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我的脸。
我闭闭眼,咬开他的裤子拉链。
他轻笑一声,却让我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听到了急救车的声音,夹杂着他轻微的叹息。
“坏孩子。”
他揪着我的头发,直视我的双眼,我看到里面克制的怒气,像一把火,烧的我体无完肤。
“好好舔。”他停顿一下,笑了声。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