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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疯狂折磨(必看章)

魔尊的乖软小鲛人 七月清风 2581 2024-02-04 10:54:54

连常郗都觉得宗枭疯了。

他赶来时,伺候明州的几个魔族在院子里都吓傻了,“这是怎么了?”

赤屠是兔子一族,当初宗枭选人时便挑了长相不那么恐怖,还毛茸茸的兔子,猫类等弱小的看着顺眼的魔物。

他们站在院门口对着常郗磕巴开口,“不知......尊上不知做了什么,少君又是哭又是尖叫,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

“宗枭!!!”常郗顾不得尊卑上下之分,走到门前便哐哐哐开始砸门,宗枭一身冷意将门打开,指了指额角还在流血的明州,“来的正好,去给他瞧瞧吧。”

入目那刺眼的红让常郗都呆滞住了,他顾不得数落宗枭,为明州止血包扎。

宗枭满不在乎坐在桌前,看着常郗忙前忙后。

明州脖子上锁着锁链,两只手腕,两只脚腕上,也都是锁链,这几条赤红色的长链一端连接着床榻,另外一端便锁在明州身上。

这小鲛人明明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却依旧瘦瘦小小,宛如营养不良,透着病态,只怕这几条链子都比他还要重了。

常郗简直气恼,止血比以往更加困难,事后他告诉宗枭,“不是与你说过,他灵脉受损,心肺未愈,流血后伤口好得慢,别让他受伤吗?”

宗枭甚至懒得解释,只是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常郗看明州的手腕上的红玉镯,轻飘飘道:“又死不了。”

常郗一时间叫他堵的接不起话,在宗枭充满警告的狠厉目光中,他也只能小声补上一句,“你这样是不行的......”

什么叫行,什么叫不行?

宗枭心情烦躁,自问从前就是太给明州脸面,太听常郗的鬼话,这才叫明州三番四次敢忤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逃。

总是这般将自己的话当耳旁风,说来说去,就是自己对他太好太心软了,如今这般,反倒是更遂了自己的意。

狠一点好,狠一点才会听话。

明州连着的锁链一直没有解开过,最初那几日明州还曾跟宗枭小声说过:“很难受,能不能给我解开?”

他头上还缠了一圈纱布,脸上颓白,宗枭只是淡淡回了句,“明州,你知道吗?这锁链能扎穿你的腹部,将你困在这,让你不会死,你信吗?”

明州听后,显然被他认真的语气吓到了,之后再也没敢提过让宗枭松开自己。

只短短几日,明州迅速瘦了一圈,腹中的小鱼崽需要成长,因为融合了宗枭魔族的一半血脉,不同于鲛人族正常的小鱼,他需要汲取灵力,但明州灵脉枯竭,根本没有办法供给,小鱼崽在肚子里“吃不饱”便要闹。

以往都是明州睡着后,或者宗枭算着时间便会给他渡一些灵力。

但如今,宗枭只会在一旁见明州因腹痛,全身汗湿后,才会伸手为他渡一些灵力。

每次这时,他都会问明州,“还跑吗?你这破烂身子,怎么敢跑的?”

明州每次都会哭,宗枭却等不到他的回答不甘心,厉声质问:“哑巴了吗?!”

“我错了......我不敢了......”

宗枭听后只是冷哼一声,“最好如此。”

每日惯例的用膳与喝药几乎是明州最煎熬的时刻,从前都是常郗送药进来,如今常郗也没再进来过。

宗枭没有太多耐心,出言便是威胁,最初那日,明州不过说自己现在不想吃。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惹怒了宗枭,竟直接砸了手中端着的汤。

明州吓得一哆嗦,宗枭说:“我没那么多功夫陪你耗在这。”

明州又只能同他道歉,几乎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闭上眼瑟缩道:“我错了......我不敢了......”

宗枭除了到用膳的时间回来,其他时候都不在。

链接在床头的链子,最远的距离连窗前都够不到,大多数时光,明州都陷在恐惧中。

他精神不太好,未开窗跟门的屋子在白日里也格外昏暗,明州甚至有些不太记得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夜幕降临,也未曾像从前般掌灯。

黑漆漆的一片,小院似乎被遗忘了,宗枭未来便是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明州醒醒睡睡,意识不太清,精神也逐渐走向断崖。

大半的时间在梦中,却从未梦见过好的,总是被梦魇折磨,宛如扣住他的长链,脖颈上的长链化为一条巨大的黑蛇,长着血盆大口要将自己吞噬。

他在梦里奔跑、求饶、崩溃、痛苦......

在现实中,也发出呜咽声,将枕头都个浸湿。

宗枭进来的动作不算轻,但明州却没醒,宗枭听见他在小声抽噎,便将他给摇醒。

临近黄昏,屋子里更暗了,对于生长在魔界的宗枭而言,这算不得什么,但对于明州来说,甚至看不太清宗枭的脸。

但宗枭身上的气息他太过熟悉了,仅仅只是被宗枭碰一碰,明州都紧张到呼吸不畅,但他不敢推开宗枭。

其实宗枭自己也发现了,这条本来就反应慢而且蠢笨的小鱼,似乎更加害怕自己了,他惧怕自己的触碰,哪怕是渡灵力给他时,都会紧绷着身子。

宗枭有意囚禁他,明州对于他来说甚至比不上魔界刚出生不久的魔,一点点小手段便能击溃这条小鱼。

不让宗枭触碰的情况似乎越来越严重,有日半夜宗枭来,明州本来已经睡下了,连日来的忙碌让宗枭也有些乏累,便也躺上床。

他不过刚刚靠近明州,这小鱼就自作聪明般背对着自己,他假装睡着,但凌乱的呼吸出卖了自己却不知。

宗枭在黑暗中微微蹙眉,也侧过身,手就搭在明州的腰上,手盖在明州的手背上。

明州睡觉很没安全感,手总是抚着自己的肚子。

他腹中的小杂种倒是长得很快,短短一个月,竟肚子鼓起许多,但明州自己却瘦了很多,简直像被肚子里的小杂种吸光了养分。

宗枭将手搭在明州的手上,同他一起抚摸肚子,这一举动让怀中的明州僵硬着身子。

他既要装睡,宗枭也懒得戳穿他,闭上眼调息间,却听见细小的啜泣声。

那声音很压抑,若非宗枭感知非凡倒也不容易发现。

屋子里只有明州同自己,他没怎么费力,便将明州板过身来面对自己。

宗枭身形高大,明州在他怀中如同发育不良的猫崽,细弱地叫着。

宗枭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不出所料,一片湿润。

“你又要如何?”

明州几乎将下唇咬破,却还是没控制住泄出声,他像是崩溃到了极点,一边发抖一边哽咽道:“不要碰我肚子......”

那日两个时辰,宗枭用长链锁住他的腹部,将明州吓得不轻,留下了严重的惧怕,之后他本想求着宗枭解了自己身上的锁链,宗枭又告诉他,要用锁链穿腹而过。

穿腹而过意味着什么?

不必宗枭明说,明州也懂了。

他恐惧宗枭的触碰,哪怕渡灵力时,只要宗枭将手贴上他的腹部,明州的身体就会下意识的紧绷,眼泪更是控制不住般打转。

“你说什么?”宗枭感到不悦。

明州顿了顿,抖的更严重了,“尊上,我错了......我不敢了......”

“我错了......我不敢了......”

又是重复这一句话,宗枭发现,只要自己语气重一些,明州脱口便是这句话。

“安静些!听见你的哭声我就烦。”

宗枭不过说了这么一句,明州便拿手捂住嘴,在黑暗中,宗枭看见他抖动的长睫,细细密密落下的泪珠。

两人挨的极近,他越是这般抗拒,宗枭就越是要与他离近些。

他抚上明州的后背。

明州真的瘦了很多,能清晰摸到他皮下包裹着的骨头。

脖子上的锁链没有摘除,宗枭拥着他十分不满,明州太瘦,硌得慌,那锁链缠绕,也不方便。

抬手想将明州脸上的泪擦干,宗枭不认为自己心软了,只是明州如今这样,少一条链子,也翻不出什么天,脚上跟手上不还锁着吗?

他坐起身,轻轻一挥手,屋子里便亮了起来。

他看见明州咬着下唇不出声,抱着肚子。他胳膊好细,腹部却掩盖不住的隆起。

有些畸形,并不美观。

但也证明,这一个月以来,他确实是被宗枭折磨的不轻。

寝殿里突然亮起,明州不适应地微眯起眼睛。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脖子上的链条便消失了。

宗枭微微一愣。

那锁链并没有缠很紧,但大概是明州皮肉太嫩薄,还是留下了明显的,让人浮想翩翩的红痕。

宗枭本就不是个禁欲的人,为了明州,忍耐了这么久。

他摩挲着他脖子上那一圈红印,对着瑟瑟发抖的明州,恶劣地说:“脖子上的链条给你解开了,你是不是该报答我?”

他将明州抱起,又脱掉他蔽体的衣裳,玩味十足地欣赏了片刻,又脱口道:“你该看看你如今的样子有多可笑,有多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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