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的灭霸和14年的灭霸有什么不同吗？”简韶歆在边上吐槽，罗素的形容让她一个头两个大。

“当然有！14年的灭霸褶子更多！”

“……”

“开个玩笑，14年的灭霸赤手空拳，只有一把乌鲁金属打造的双刃阔刀，12年的灭霸就不一定了……”

复仇者们围住星云，审问战友的下落，罗素看了他们一眼，小声说道：“刚刚我说宝石被轮回者拿走是骗他们的，现实宝石可能会被轮回者拿走，但灵魂宝石肯定没有，设定上太坑了，没有哪个傻瓜会为了一个剧情任务放弃挚爱。”

段心兰补充道：“所以，灵魂宝石在灭霸手上。”

“没错，肯定有选择黑暗教团阵营的轮回者，为了表示诚意，也为了提高胜算，他们会把灵魂宝石的信息告诉灭霸。”罗素说完，感慨卡魔拉真倒霉，提前献祭少活了6年。

“抱歉，如果不是我执意介入纽约之战，打BOSS的时候会轻松很多。”女超人讪讪一笑，经过罗素的解释，她大致明白了原因。

“你知道就好。”

罗素恬不知耻地说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一切和女超人没有任何关系。

哪怕他们四人选择跟剧情，不去取纽约的三颗宝石，而是悄悄和未来的史塔克接触，以力量宝石为诱饵结盟，复联4世界背景还是会被轮回者察觉。

史蒂夫的那句‘九头蛇万岁’、洛基拿着空间宝石消失、雷神托尔对史塔克来了一发用锤发电等等，都是复联4才有的剧情，轮回者们稍微调查一下，都能轻易察觉。

也正是因为这样，罗素才决定出手取走三颗无限宝石，如此强大的道具，放在自己身上更安心。

另一边，复仇者们审讯完毕，准备前往14年，将被俘的星云救回来。五年前，他们失去了很多战友，现在，他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

“如果我是你们，肯定不会这么冲动！”

罗素出言制止，引来了复仇者们的不满，史蒂夫皱眉：“这不是冲动，复仇者是一个整体，我们不会放弃她。”

“不，我不是让你们放弃星云，而是先解决了12年的灭霸，再去14年救她。”罗素耸耸肩，这话说得他脑子都有点转不过来了。

12年的灭霸、14年的灭霸，现在一闭眼，就能看到灭霸对他嘿嘿直笑，还是好几个，跟噩梦一样不忍直视。

“但我们不清楚灭霸什么时候会来，就这么干等……”

“干等也比去14年好，相信我，如果你们再去一趟14年，极有可能会招惹两个灭霸降临。你们也不想这样吧？”

史蒂夫皱眉道：“怎么可能会有两个灭霸降临，如果12年的灭霸真的来了，那14年的灭霸应该……”

“不不不，队长，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你穿梭的过去，是你的未来，而不是别人的过去，在过去的每一个时间里，都有一个灭霸活着。”罗素微微摇头，说完这话，将目光投向了史塔克和班纳博士。

两人面色凝重，对史蒂夫点点头，罗素说得没错，先搞定12年的灭霸，再想办法去14年将星云救出来。

一想到要连续打两个灭霸，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压抑不少，五年前灭霸给复仇者们留下的阴影，至今令他们心有余悸。

罗素决定做点什么，拍拍手引来众人的目光：“各位，用不着情绪低落。往好的方面想，时间还很充分，完全可以利用起来。准备一份大礼，等灭霸上门时送给他，怎么样？”

“什么大礼？”

史塔克的笑容逐渐成熟起来：“我最喜欢给别人惊喜了，你们还记得吗，在卖能源之前，我是卖军火的，还拿了和平奖！”

“嘿嘿嘿……”xN

史塔克这么一说，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回暖，憋了五年怨气的复仇者们开始踊跃发言，军火订单一张接着一张。

史塔克让贾维斯负责记录，这个贾维斯是他从12年拷贝来的程序，傻夫夫的星期五被他扔掉了。

收集完订单之后，史塔克对同伴的报复心理表示非常欣慰，将文件传回公司，坐等军火送上门。

“哦，对了，四位美女有什么礼物想送给灭霸吗？”史塔克恍然，差点把罗素四人忘了，给灭霸送礼，人人都有份儿，一个也不能漏。

罗素眼前一亮：“我记得你发明过杰瑞科导弹，我想定两个送给灭霸。”

“这位美女，你很识货。”

“咳咳！”

班纳博士轻咳两声，纠正道：“史塔克，你说错话了，他是男的。”

“不可能，我见过她的脸，很漂亮！当然了，我最爱的永远是佩珀！”

“我也见过他的脸，的确很漂亮，但至尊法师说了，那张脸是假的，他的性别是男。”

罗素：“……”

猛然间，罗素察觉到一丝不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察觉到背后有偷袭者，猛地抬起无限手套，用空间宝石定住身边的空间。他一脸汗颜转过身，看着准备偷袭自己要害部位的段心兰。

“你想干什么？”

段心兰双目放光，仿佛择人而噬的饿狼，狡黠道：“至尊法师看错了，我们姐妹情深，想帮你证实一下真正的性别。”

罗素倒吸一口凉气，余光瞥到女超人八卦的视线，心头狂骂MMP，叫古一的法师不管男女，都和他八字不合。

“杰森，你是男的？”简韶歆极为诧异，她以前手动确认过，的确是女的！

“至尊法师还说了，杰森不是他的真名……”

班纳博士不依不饶和史塔克争辩着，两人就罗素是男是女展开了激烈争吵，完全不管当事人什么想法。班纳博士嗓门有点大，段心兰闻言笑容扭曲，极力挣扎空间宝石的束缚。

事关终生，她是不会放弃的！

“嘿嘿嘿，杰森，我是为了你好！队长、韶歆，帮我按住他的手脚，这身黑袍是魔法道具，脱了就能知道他是男是女了。”

简韶歆兴致冲冲，女超人则撇撇嘴，太无聊了，是男是女和她有什么关系！

话虽如此，她还是偷偷用余光观察，八卦之心人人都不能免俗。

罗素脸色一变，惊呼道：“先别闹，灭霸来了，赶快离开这里。”

段心兰猛地冲到罗素身边：“少骗人！哪有这么巧的，灭霸要是来了，我就是个锤子！”

嗖！嗖！嗖！嗖——

导弹的呼啸声由远及近，复仇者们的礼物刚下单，灭霸的大礼就先到了。

火光冲天，密集的弹雨将复仇者基地轰炸成碎片，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将直径五公里的范围夷为平地。

废墟处硝烟弥漫，弹道轰炸引来边上的水库倒灌，烈火腾起白色蒸汽，黑色浓烟久久不散。

天空中，巨大的黑色战舰悬浮，遮天蔽日挡住光线，洒落下大片阴影。黑色的战舰泛着浓烈红光，死亡和杀戮齐至，一时间，肃杀之气充斥天地之间。

庇护所II号，或者称为圣殿II号，灭霸的专属座驾，也是他在黑暗教团的旗舰。

嗡嗡嗡！！

废墟上，空间通道打开，罗素握紧无限手套走出，复仇者们紧随其后。基地被毁，量子领域通道没了，好在众人刚穿梭时间完毕，武器装备还没脱下，不然刚刚一拨导弹炸完，他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史蒂夫望向朝着他们走来的高大身影，面色凝重，深深吸了一口气。

“复仇者……”

“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