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马当斯闻言变色,收敛双翼急速俯冲,奈何远水不解近渴,澎湃的龙威也吓不住阴险的麦斯克。阴影之王抽出宝剑,代出一蓬鲜艳的血花,在夜空中分外现眼,紧接着仰天大笑道:“虹彩龙,你也不是万能的!哈哈咳——”
死狗一样瘫在脚边的对手忽然诈尸,如毒蛇般爆起,让近在咫尺的麦斯克大吃一惊,笑到一半的哈哈之声硬生打断。迎面袭来的雪亮刀光划着圆满的弧线凌厉之极。
她纤弱的身形只得飘向一旁,横持的刺剑间不容发的举过头顶,只听“钪”的一声大响,匹练般的刀光消散,纤细的刺剑也被弯刀压的越来越低。
此时此刻我们好像像武林高手在比拼内力一样,木胎泥塑一样僵持在原地,一口气也不敢松。“早知道就吃一瓶力量药剂呀!”见弯刀一分分下压,可每沉一分反击之力都更加庞大,我的心中不住后悔,不过旋即想到复活过后所有效果一并消失,也没什么可惜。
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心中热浪翻卷,动如鬼魁的麦斯克竟然受困于我,紧紧盯着头上的弯刀不敢稍动。她握剑的右臂如筛糠般颤抖,额头上爆起的青筋一眼可见,只是弯刀一分分的下沉,眼看已经贴上麦斯克的秀发,就是不能再前进一步。
坚持就是胜利!
“你竟然没死!”麦斯克的牙缝中忽然挤出几个字,怨恨的声音如墓室中排徊的阴风,“这是你逼我的!影之怒吼!”说话间她的手臂不由得一颤,弯刀再度下压,剑刃和刀锋“吱吱咯咯”的摩擦着,好似怪兽磨牙。想到生死分际我也一阵胆战心惊,诚如麦姐姐所说,她的神剑带有强力的诅咒,而我则带有18%的几率豁免诅咒地影响,于是如九命蟑螂般去而复回。
随着这声“影之怒吼”。一片有形的黑影忽然出现在麦斯克的背后,呼啸着将她的披风吹起,玲珑的曲线尽展无遗,她如水的黑发也被这怪风吹拂着,数根飘扬的青丝吹荡在锋利的刀刃上。顿时断为两截。
“不好!她要引导那些维持位面穿行的负能量来攻击你!那是她返回影界所需的最后能量,非常强大!小心啊!”虹彩龙此时也顾不得问我为什么没死,咆哮着提醒道。无奈我根本没有撒手地余地,此时正是胜负分野,提前一步削上对手的项上人头我便大获全胜。而撒退则一如两个功力相若之人人比拼内功,贸然收回内力只会门户洞开引狼入室,除非我有远超对手的功力才能进退自如。
“给给给给~”麦斯克忽然一阵疯狂的大笑,刺剑上的反击之力也突然加强。不拾我愣神的工夫,那片有形的阴影猛然一卷。汇成一道粗如碗口的旋风。重锤一般凿向我的胸膛。
“啊~~”我在惨叫声中向后跌出,口中喷出漫天鲜血染红了沙丘。麦斯克也不好受,这影能量似乎对人一视同仁,虽然她是操纵看,可被这强劲旋风的边缘扫过,灰败的皮甲顿时绽开,甲下青衫随风破裂,露出洁白而纤细的右臂和傲人的胸肌。上面被刮的满是血丝。
顾不得掩饰自己雪白的肌肤,麦斯克的化身提剑而上,誓要把小强灭绝于剑底,可她刚刚迈出一步便骇然站定。不可思议的望着援援升腾的大号蟑螂。
热流随着剧痛瞬间贯穿我地全身,尚未落地我便感到这股重伤带来的虚弱感不同寻常。“有门!”我的双臂忽然充满力量,肉眼可见双手的手背上细鳞密布,胸腹间畅快无比,紧接着感到自信心随着身躯无限膨胀,背后多出了一对翅膀,仿佛肢体的延续,只是微微扇动便凌空飞起。
望着长大三圈、肋生双翅的对手,麦斯克顿时感到极为不妥。她下意识的抖手扔出一把飞刀作为试探,没想到对手不闪不避,任由飞刀丁在身上。“嘿嘿!”加了六百防御,这倒霉飞刀现在已经不能破防,我见自己强制性的掉了几点血,再看看自己扩张了五倍的生命,不由得一阵好笑,恐怕与百级BOSS比,我的生命、防御也不遑多让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意淫的时候,我的口中一阵低吟,双翅连扇“呼啦”一下飞到麦斯克的面前,单凭这份速度就与这恶女人刚才欺近我时有的一拼。麦斯克没想到我飞行后的速度爆增,见我来势凶猛立刻举剑相迎,抬手间春光乍现,露出颈下大片诱人的肌肤。
一刀劈下我立刻咽了口吐沫,恋恋不舍的收回恶狼一样的眼光,被我大吃豆腐的麦斯克学着我刚才的模样倒飞而出。现在我的力量已经达到四十六的恐怖程度,劈飞个把正常人乃是情理中事,不过那柄弑犬剑遭到如此大力的一击竟然完好无损,也颇为让人眼热。
即便被人大飞,麦斯克仍然给人“飘”在空中的怪异感觉,好像整个身躯毫无重量,轻浮而婉约。正在我准备乘胜追击之际,麦斯克飘荡在风中的身影忽然一阵模糊,随着一声沙哑的咒骂,她一个鲤鱼打挺立正身躯,双脚着地,消失无踪。
“跑?”我心中微微冷笑,自打刚才蹿过来亮刀的时候我就已径开始念起龙语魔法,此时又怎么容她跑掉?龙化之后魔力早够,那么,就看我黑龙的咆哮!
随着我的龙吟,巨大的声浪拂过荒丘,四周的空气立刻微微扭曲,仿佛有无形的烈焰在熊熊燃烧。我的龙语在学习巨龙之书后便自动增长2级,原来的装备带有有2级,装和神盾增添3级,龙化之后又加2级,现在竟然达到9级之高,对龙语魔法的加成出现了今人恐怖的效果。
麦斯克的化身惨叫一声,面前二十米处立刻有一百一百的红色字迹不断飘飞,仿佛间我似乎能够透过虚无看到她狼狈的身影。过去没有范围魔法,对上这种身法利落的家伙确实拿他们不着,此时此刻你又怎么逃的过我的怒火?系统特惠玩家的伤害显示此刻堪比麦斯克催命地丧钟。
“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双翅一展我迅速掠过低空。直冲鲜血的源头而去。见这黑龙的咆哮不但伤害卓著还能指正对手的位置,我不由得感到冥冥中有天意,若不是她刚才坏事做绝耗尽往来影界地能量,此刻怕不已经逃到另外的位面去,我也无奈她何。现在在我超强的防御力和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她没有速度优势,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霸斯特!你耍赖!你不可能看到我的!”居高临下劈落一刀,我仗着身高臂长,这一刀封死了麦姐姐所有逃逸地路线。麦斯克一声凄厉的尖叫,咒骂着举剑相迎,手腕一翻,刺剑自下而上撩起一道曲奥的弧线,当空截向指挥刀。只是不待刀剑相交。她稍加掩饰的破损胸衣便已罢工。随着欺霜赛雪的右臂剧烈摆动,胸前一点嫣红隐约可见。
刀剑再度相交,发出“呛”地一声脆响,在沙丘上久久回荡。麦斯克不堪巨龙一样袭来地大力,硬生生被劈连人带剑瘫倒在黄沙之上。“你也有今天!按你的话说,没有最赖,只有更赖!”我强压下怜香惜玉之心,也克制住自己扑上去压死她的火热欲望。高举屠刀大喝道,说罢弯刀再起,直指对手胸膛。
麦斯克依旧明亮的双目中射出绝望的光芒,刺剑像毒蛇一样向我扎来。只是这一次她没有选择阻挡我的宝刀,而是败中求胜,直刺我的小腹,同归于尽在所不惜。
“噗”地一声,血光崩现,麦斯克的眼神迅速黯淡下去,颤抖着道:“怎么……怎么会这样?”她锋利的刺剑竟然只有剑尖没入龙鳞甲内便再无存进。
“或许是因为这个吧?”见阴影之王的脸上满是凄凉之色,汩汩冒出地鲜血将斗篷浸的通红,我皱了皱眉,一狠心从露在外面的手背上撕下一片龙鳞,呲着牙弹在她的手心中,道:“龙鳞坚硬,下一次换把好点的剑。”霓虹猜疑的最大防御才不过七百多点,龙化却凭添六百点防御力,此刻的我简直比堡垒还坚固,又怎么可能被一剑刺穿,更遑论她还是强努之末。
“下一次?”麦斯克的目光涣散,仿佛梦吃着道:“没有下一次了。”她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着龙鳞,喘息着说道:“原来是这样的,你好……强,为什么我没……没有这么强大的信徒呢?”
“这个……卓尔族不是欺诈,就是厮杀,金手指没有发挥的余地,谎言王子是地底子民最佳的选择。”麦斯克的话有点意思呀!我的心中一动,连忙话锋一转,道:“不过来到地表后,我又觉得盗贼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哦?是这样的么?”麦斯克的双眼忽然亮起来,艰难的指着那片龙鳞,哆哆嗦嗦的在自己的鲜血中沾了一下,一点幽光立刻在龙鳞上翩翩起舞。她用尽全力才挤一丝苦涩的笑容,道:“那么,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说罢缓缓闭上美目。正在我以为大功告成之际,麦斯克的身躯忽然一片大亮,紧按着射出无数道耀眼的光辉,顿时晃得我双目生疼,还以为身边忽然出现一个小太阳。
我蹲在地上痛苦的捂着眼睛,手中都是眼泪,心中不住咒骂。果不其然,光芒过后麦斯克的遗体几乎立刻消失无踪,根本不给龌龊之人“采集”的机会,速度堪比玩家化光而去,最邪门的是,“叮叮”两响之后,那片龙鳞和一柄飞刀忽然掉在沙地之上,若不是那股热流告诉我现在已经上升到81级,还真要怀疑刚才杀死的到底是NPC,还是一个真正的玩家。
麦斯克的召唤(神器飞刀),锋锐度33,射程10米,物理伤害,理学55-311,数目:12,增强隐匿效果,可自动回收,永不磨损,重量9。要求敏捷40,力量25,等级100级。
麦斯克的救赎(特定徽章,只对特定玩家有效),众贼之主麦斯克颁布的徽章。佩带获得附加职业——盗贼,职业成长率取玩家各职业中最大值,获得技能点50+玩家级别,但仅可以加载在盗贼技能之上。
捡起龙鳞化成的徽章那一刻系统傻傻地提示音就从虚空中传来,不用看了。那个特定玩家就是我,那还等什么?戴上吧?徽章列表中瞬涧多了一个绸缎般黑色面具,两个空白的眼洞后仿佛有一对星辰般的双瞳。技能树刷拉一下多出来一大条,什么估价、唬骗、开锁、设置陷附之类的都成了本职技能,专有技能里也多出来也多出来金手指、盗窃术之类的东西。嘿嘿。回去俺偷死你们!
喜不自胜之下我禁不住喃喃自语,道:“那倒霉地弑犬剑怎么没掉下来呢?可惜!可惜!”这并非失望,而是一分没来由的惆怅,原本以为麦斯克定能赐我一败,没想到这样的艰难险阻竟然如履薄冰般平安渡过,以后还有什么事情称的上挑战呢?
“拭犬剑是阴影之王掩饰浑沌魔犬科泽夫的重要武器,有着不可掉落属性。”虹彩龙宽厚地龙吟忽然自左近传来,伸长脖子道:“没想到你真的凭借自己的力量击退麦斯克。”
“嗯。看来麦姐姐对我还不错呢!”我的嘴咧的合不拢,道:“没想到,我的魁力这么低,你们大家一个个对我都是这么的好!”话说出口我也是一惊。以前经常被NPC比甩白眼,自从一飞冲天之后,这种情况就大为扭转,偶尔也有对我的容貌表示厌恶的人,大多数却照拂有加。
“魁力低,可你的声望高呀!”虹彩龙轰然大笑道,“没有这么高的声望,即便你地等级高,麦斯克也不会找到你的头上!”
“还有这种事?”我看了一眼自己三万多的声望差点愣住,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声望这玩意只是什么建帮立派才用的到,原来也能影响到NPC,这就叫做德高望重了吧?“哎呀呀,维拉马当斯大人,我有这么多的声望,你就多给我一次召唤盟友的机会吧!”2000信任度只能进行一次龙召唤,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共同进退”的盟约有水分。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义务的权力,也没有无权力地义务。而盟约更是双向的,说不定,今后还有召唤你来帮忙的时候。”虹彩龙不温不火的道,“我要返回瓦勒山了,你是否和我同行?”
我大概听懂了虹彩龙地意思,忍不住一阵汗颜,他好像是说,如果他召唤我来做帮手,那么我还可以获取召唤他的机会,不过冷汗直冒的是,他一个一百三十多级的终极老王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不成?这不是和没说一样么?
紫色的霞光一闪,我们已经回到瓦勒山的龙宫之中,正要离去之际和私聊频道中突然传出行天下透着振奋的声音,隆巴顿经不住我的激将法,已经重出江湖了。
奥法骑士作为职业玩家不可能全不上线,只是不想再见旧人而已。据他说他那个隐藏任务比想象中还要复杂,老哈贝尔那个一脸忠厚的NPC得到沾过恶魔血的勇气徽章,便可以召唤恶魔供自己驱使,野心比谁都大。不过这并不是当务之急,倒熊组合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他们已经着手准备复仇,不知道我何时返回北方。
“老熊,你怎么81级了?你杀了麦斯克的化身?”按下葫芦起来瓢,贾斯特也进入私聊频道,他对我火箭一样的升级速度非常不解,可是谁让他没有继续观战呢?
“没错,可惜没人给我拍demo。你在哪?套装呢?拿来我穿。”看看这一轮的在线时间又快饱和我赶忙说道,奇怪的是,现在的我对什么套装奖励竟然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好像一个人已经站在高山峻峪之上,俯瞅这个世界,之前的营营苟苟,甚至为之奋力打拼的事情,一下子全都失去了鲜艳的色彩,显得那么渺小,变得微不足道。
“我在艾伦森林呀!威廉已径把奖励属性告诉我啦,你肯定猜不到最终奖励是什么!”大贱人从威廉处挖出实情,兴奋的声音溢于言表,“穿齐套装后,可以使用圣武士的所有神术,等于得到一个临时职业!”
“啊?圣武士的神术?那你岂不是大大的合适?”我随口应付道。这奖励听起来和我的高级游侠徽章有点相像。确实颇出意料之外,圣武士的神术有好多都是由魅力值地高低来决定效果,这家伙魅力超人,正是得其所哉。
“那当然了!对了,那个水妖公主真是漂亮呀!”
心不在焉和贾斯特絮絮叼叼。我的心思逐渐飘飞,再也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到什么装备奖励之上,好像五岳归来,任凭旁人持那些小有灵气的山峰说得巍峨俊秀也无法让人动心。望着满天星斗,进入国度后的一幕幕忽然电光般在眼前闪现。一个个故事,一串串任务走马灯似的往来交互,最终交织成一张错综复杂没有尽头地大网,让人顿感千头万绪。
恍惚间,安度兰的话语在耳边匆匆流过:“在你打铁技能升满10级后。可以回到这里来找我。我将让你知道,我们灰矮人一族打造的秘密。”离开地底世界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此刻想来竟惶如隔世。
传送魔法阵的秘密已经揭开,可距离架起一座真正的传送阵还不知道有多远。
隆巴顿复仇的烈焰熊熊燃烧,这火焰上有我浇过的油,我又怎么能置身事外?金手指一定会在他们身上得完美的诠释。
龙之墓地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我如今的实力,又岂能置之不理?
利爪巴格特现在在哪里?还有没有可能让记忆水晶发挥效力?
潜伏在暗处地奥马尔还会再耍什么花样?到底有没有可能一劳永逸?
白龙山上地龙蛋和那争得头破血流的神器是否还静静的等待着我?
厄运女神的徽章拿到两枚。其余的徽章持有者又在哪里?龙猪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
太多太多了,掰着手指数一数,未竟之事一如天上的繁星一般,永远也数不清有多少。拔出萝卜带起泥。一件任务没有完成,往住就有两件三件新的任务蹦出来,让人目不暇接,饮不尽的仇人血,做不完地隐藏任务,每一天的生活,都好像是前一天的延续,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在迷茫中被系统踢回现实世界,我仍然沉浸在遐想当中,想必此时论坛上又该炸窝了吧?片刻的工夫连升两极,玩家们会不会一片恐慌?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我睁开眼睛立刻发现家具地轮廓模模糊糊的已经可以看见,不由得大喜过望,不待阿房开口,回身一个熊抱将玉人揽在怀中。
“你的眼睛——”阿房出奇的没有惊呼,微微抬头,呵气如兰的道:“好像更加明亮了呢!”
“嗯,可以看到轮廓了!没想到开始恢复后,好的这么快!”我的双臂更加用力,有些激动的道:“你今天好像不一样了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什么地方不一样?”
“很不好形容,似乎……”我挠着头道:“似乎感觉你的气质有点变化,变得更加自信了。”
“嗯!昨天你没看到我,难道一点都不奇怪?”阿房轻轻地道,把头靠在我的怀中:“我已经辞了工作,以后一心当你的……”
我早已经听的分明,不等说完便封住她的双唇,我能感觉的到,过去,工作就是她的信念,为了我,她放弃了自己的信念。出乎意料之外,阿房抛开往日的矜持,热烈的回应着,双臂攀上我的肩头将我紧紧搂住,令我不能自已的贪婪的吮吸着,交缠着,彼此融入这深情的一吻中,久久不能分开。她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胸膛之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我们两个人“砰砰”的心跳声连在一起,让人无从分辨。看不到索性就不看,我闭着双眼,她十多年前娇小的形象依稀在我脑海中浮现,即使隔着轻柔的浴衣摩挲着阿房光滑的肌肤,我的双手之上仍然像过电一样,仿佛在重温雷击后的感觉。
将她打横抱起,一时间我忘记了所有的事情,脑子里一片浆糊,只剩下火热的激情,凭着本能走进卧室。阿房的双手紧紧搂着我的后背、和我一起滚倒在床上,我的双手顺着浴袍的缝隙探进去、轻轻颤抖着,抚摸着她温暖的肌肤,不断向上,渐渐握住那一对浑圆的高峰。听着阿房低柔颤抖的娇吟,热流不住从小腹升起,像火焰在燃烧,我用力一扯,粗暴地吻了上去……
…………
“轻点,疼。”
“你……你竟然……”模糊的视线中是床单上的一抹殷红,混杂着奇异的味道,血的味道,混合着女孩青春的芳香。我几乎窒息,将阿房紧紧搂在怀中,半晌才讷讷地道:“你……我不知道……你不是,不是结过婚……”
“傻子!”阿房挣扎着,轻柔的秀发在我胸前磨挲,又不舍得离开我的怀抱,紧贴着我的胸膛道:“很快又离了,很快很快。”她的樱唇迅速点燃我胸中的热火,我们抵死缠绵着,直到永远。
睡梦中,我的思绪飘回冰峰下的小村,村外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阿房跨坐在独角兽洁白的背上,手中的丝巾随风飘扬,浅笑着道:“那就快来追我吧!小白的脚力可是很快的哟。”说罢迎风策马,跑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