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现在就带我们去那入口处看看,如果我觉得你这情报有一定价值的话,我会收下你们成为我的信徒。”柳乾向王殇提了出来。
“没问题,实验室入口就在冰湖山庄的后面,请跟我来。”王殇听到柳乾答应了收他们为信徒,不由得心中大喜,看起来当初那牢友对此早有预料,知道这地图和秘密实验室可以讨得引路者的欢心,所以把这一切都提前安排好了。
柳乾现在急于进入秘密实验室,拿到那件神域上古时期遗留在雪山里的神器,当然也是有原因的。一旦冻土市的末日降临,雪斑丧尸出现的话,以他现在小队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对付那些雪斑丧尸。
或许能改变这种困境的,就是深藏在秘密实验室地底的那个神器了。
既然叫什么‘魔柜’,可想而知里面一定装着一件或者多件超强的魔法武器、或者高科技武器,应该是用来专门克制雪斑丧尸的。
一路走去冰湖山庄的路上,柳乾让王殇把先前说的话又讲给了江金原、芊舟和张萌迪这些技术人员,经过他们的‘翻译’之后,柳乾大概地明白了一些,也就是说颤栗世界里发生的一切,与两个银河系文明的战争有关。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些盔甲战士,以及他们停留在星球外面的母舰。这种穿着空间盔甲的机器士兵,想必是光脑文明所控制着的机械军团吧?而那些奇怪的梦境、寄魂夺舍现象、他手中的权杖、魔法、脑域能量之类的,则应该是神域文明的技术。
看来颤栗世界有可能就处在光脑文明阵营和神域文明阵营交锋的前线,他们这些人被三域公司选中,被传送到颤栗世界里来的目的,很可能与这场战争有关。
但颤栗世界存在的意义和真相究竟是什么,柳乾现在还不是很清楚,王殇提供的信息,也只是其中的一块小拼图而已,或许等到他的足迹踏遍了六岛和主城区之后,才能把这块拼图完整地拼起来。
冰湖山庄不算很大,整体也就和半个足球场差不多,柳乾看了看里面的建筑,倒是修建得很扎实,适合在这里安营扎寨。而且据王殇所说,这一个多月来,当雪崩还没有封住出镇山路的时候,他就运送了大量的粮食、及各种物资到冰湖山庄里,贮藏在了地下仓库之中。
参观了一番之后,王殇把地图找出来献给了柳乾。
“这是原图,原图很简略,这是我后来实地开挖之后重新校订出来的地图,比原图要详细得多了。”王殇把两幅地图都交到了柳乾手中。
“这就是秘密实验室入口的位置?”柳乾指着地图的某处向王殇确认了一声。
“是的,这入口十分隐蔽,在一个山洞里面,我找过来的时候,山洞洞口甚至整座山峰都已经被积雪封闭了,使用了很多技术才定位挖掘出来。但是进入实验室的舱门需要权限认证才能打开,我带来的那些技术人员说,如果不经地认证使用暴力强行打开舱门的话,很可能会引爆实验室的核能装置,到时候不仅是实验室被炸毁,可能整个冰湖镇都会不复存在。”
王殇说到这里一脸很头疼的表情。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早就把秘密实验室给挖开了,也不会费心费神去买张老倌的餐馆,然后惹出这么一档子事来。不过回头一想,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好象也没别的什么理由和引路者柳乾遇到一起,看起来这一切越来越象是被提前安排好的一样。
“直接带我们去入口看看吧,我身边这几名技术人员很专业,或许他们能打开入口的那道舱门。”柳乾显然不想耽误时间,早一刻拿到那魔柜,便多了一分在冻土市末日降临之后生存下来的把握。
“好的。”王殇听柳乾这么说,当然也不敢耽误时间,给柳乾等人换上了专用的防滑钉靴,和王肆等人从后门离开了冰湖山庄。然后他们在前面引着路,走在一条被他们夯实的积雪小路上,弯弯绕绕半小时后来到了入口所在的山洞里。
这里有七、八名小弟在附近巡逻值守着,山洞里有四名研究人员仍然在用各种仪器探查研究着那舱门,见到王殇过来连忙都迎了上来向他汇报了一下现在工作的进展情况。
“电子锁是从内部取得的供电,需要权限验证才能进去,根据我们的测试,强行炸毁入口很可能会引发内部的核爆,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在想办法绕过这些验证程序直接开门。”技术人员向王殇汇报了一番。
“想绕过验证程序?你们还真是异想天开!”芊舟走了过来,看了看舱门边的电子锁,这一切她无比熟悉,毫无疑问地面下是一座三域公司的秘密实验室。
她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一座秘密实验室,不过也不奇怪,三域公司在整上星球上有各式各样各种用途的秘密实验室,有些实验室之间数据是共享的,但也有很多实验室是完全独立的,只有拥有最高权限的少部分人员,才知道所有这些实验室的具体位置。
“你有办法打开这舱门吗?”柳乾向芊舟问了一声。
“或许我的身份卡可以刷开它吧?我要试试才知道。”芊舟走上前去,拿出了她的身份卡在电子锁上刷了一下。但是电子锁旁边的屏幕上仍然亮着红灯,显示她的权限不足。
“我五级的权限都没办法刷开这道门,估计是很难打开了,强行打开会引发核爆,我建议还是不要再做无谓的尝试了,到时候很可能把我们、以及全镇人都炸成飞灰。”芊舟收回身份卡之后摇了摇头。
“江科学家,你看呢?”柳乾向身边的江金原问了一声,他对江金原的技术还是很信得过的。
江金原走了过去向先前那些技术人员反复询问了起来,然后拿过他们手中的仪器进行了一番测试,最后一脸为难的神情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