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奥尔蕯迦可以随意的对自身进行各种调整。
以前就说过,只要他愿意,篡改自身起源,扭头当浑身冒圣光的家伙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而且不止是外形套个皮,连力量的根本性质都可以跟着改。
强者。
本身就应该是随心所欲的。
所谓的条条框框亦或者是所谓的规则,越到顶端就越是无用与无意义。
那些无聊的东西,只是弱者需要遵守的玩意罢了,天生就应该屈服于强大者的【意志】……
对奥尔蕯迦来说。
他之所以会一直维持着现在的状态,最主要的原因,仅仅是习惯与爱好。
【深渊恶魔】的习性,在长年累月中已经是他的本性。
【无底深渊】的良好环境,更是让他如沐春风倍感舒适。
所以,他懒得特意改变什么,也完全没必要改什么。
眼下。
感受着自己这个游戏小号所具备的力量,已经逐渐接近了某种限度。
除非更进一步完成解锁任务。
要不然。
就算再提继续提高下去也提高不了多少的他。
在想了想后。
把自身目光看向了树的正下方某处。
他之前投入其中的事物,现在依旧于其中接受着锻造与孕育。
倒不是现在不能尽快完工。
更主要原因是祂们还需要更进一步的接受当地资讯。
也唯有那样,才能够更为本土化,不至于会被排斥。
并且。
借由奥尔蕯迦之前的战斗,那些东西已经吸收到了更多的资源。
包括但不限于某些参赛者的残肢断臂什么的。
这使得祂们更为强大的同时,也让祂们的上限被跟着提高。
所以。
看着那些尚未定型的事物,奥尔蕯迦的心中倒也还算是满意。
他明白。
在眼下【时空结构】还尚未完善之时,自身固然可以随意去往【梯形时空层】。
可是若等对方的构造完善……
他大抵就会被限制,无法再随意前往那里。
因此。
那些事物是必要之媒介。
至于那里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完善?
奥尔蕯迦隔空遥望着那一点点被构建的生命体系。
心中明白。
恐怕已然不久。
除此之外。
奥尔蕯迦还感应到在树的树躯之中,有着大量的力量在凝结。
那是诸多参赛者败亡时,所自动散溢出去的力量。
眼下却是被那棵树收集起来当成了某种备用能源。
要不是对方的地位有些特殊。
整个【位面】都对其多有关照,外加各个参赛者的力量全被遏制着种种效果,想来对方必然是早就被侵蚀,成为各个参赛者的载体……
在这方面。
只能说是胆子有点大……
又或者说是弱者们一向都比较胆大。
毕竟。
对实际情况一无所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敬畏,使得奥尔蕯迦也是不屑的轻笑了一声……
……
数百年的短暂时光后。
由于大量参赛者的造物,倾情贡献出自身作用。
整个【梯形时空层】的主体结构终于稳定到了一定程度。
让那本来荒凉至极的那一层层区域,眼下也是满满萌发出了旺盛无比生机。
作为孕育生命之地。
海水。
已然连同海洋一起出现在本身干枯至极的大地上。
其中有着无数原始无比的生命在肆意遨游。
而辽阔的陆地表面,不仅植物与蛮荒巨兽肆意横行。
就连各种智慧生物族群也有了逐渐萌发的征兆。
至于天空之上。
那纯白色的云层深处。
同样有数量众多的身影正在若隐若现,有庞大如山脉者,也有渺小如尘埃者。
只需抬起脑袋,便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它们的身影。
与此同时。
各个参赛者对于这里的影响力,也在逐步下降着。
如奥尔蕯迦。
甚至已然变得越发无法直接降临此处。
至多也就在【梯形时空层】那承受力比较强的各个上层活动。
同理。
其余的参赛者虽然情况比他好上一些,却也好得很有限。
大都被拉进了出入黑名单。
这代表着此地正在本能的抗拒着各种可以毁灭掉自身的力量。
但众所周知,参赛者们全都是群为所欲为的家伙……
又岂会那么简单就被拒绝?
所以。
各种肉眼不可见的影响也在同步发生着……
就算这里在排斥着各个参赛者的进入,但作为通过祂们的倾情贡献才得以快速成长的地方。
祂们遗留在这里的某些东西,依旧是在顽强生效着……
……
某座四周长满各种巨型植物的巍峨山峰上面。
那位于山巅的巨大绿茧中。
一道意识正在复苏。
正如奥尔蕯迦之前遗留的那些手笔一样。
这玩意也是某个参赛者的遗留手笔。
只不过。
相较于奥尔蕯迦那倍受歧视的【邪恶阵营】。
对方属于是【中立阵营】。
所以。
某种意义上来说。
对方所需承担的压制,自然也会相应的更少一些。
当然……
任务也会更加无聊一些。
坏事与好事,看起来都和祂没啥关系。
只能被迫打酱油。
此刻。
经过一段时间的发育后。
“rua~”
在一声鸣叫中。
一道浑身闪耀着金色荧光的优雅身影,缓缓走出了那正在开裂的茧。
这一刻。
无量毫光在这一层【时空】陡然绽放,恍若天国已经降临!
就算是头顶耀眼星辰。
也在这一刻变得有些黯淡无光!
无穷无尽的原始生灵们,就算是那种生来便有超凡力量,可以移山倒海,荡平星辰,在后世被当成【神灵】加以崇拜的超凡生命体们,也在这一刻纷纷跪伏在地,向祂展露出了自身的崇高敬意!
那是一头鹿。
一头金黄色的鹿。
四肢着地时,高度大约二十米。
本就散发着金光的祂。
立于山巅之时。
在阳光的照耀下。
那柔顺无比的金色毛发。
时时刻刻都在透露着股刺目至极的神圣性!
而那满是各种宝石的巨大鹿角,更是拥有某种极为异样的华美感与仪式感,恍若某种不可忽视的象征物与特殊器物。
现身后。
祂先是环顾了一圈周围。
目光所至。
不管是那无限高的天穹顶端,还是那无限深的地底鸿沟,全都映入了祂眼帘,仿若正高高在上的视察着世间万物之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