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事,玉离经登临九重台之事被搁置。
席断虹也被带回儒门看押,道佛二教更是亲自派人镇守,咄咄逼人。
在此期间,鬼麒主出现在九重台,随即一跃而上。
为一览台上神惶之卷秘密,鬼麒主出手不留情,连破四关,直接对上‘地冥’。
地冥虽强,但终究只是一击留招,而鬼麒主则是与他们同阶的强者,盏茶时间便已步入第六重。
而在鬼麒主连上三重之后,袁无极也感应到了此事,副体执棋客已经向着此地赶来,他倒要看看这一次又是谁来登台。
这段日子,登台者不少,但能登临第三重之人这还是第二个。
但袁无极这次显然没料到,来的竟会是鬼麒主或者说越骄子。
而这一次,显然鬼麒主显然抱着必上的念头而来,出手便是极式,很快就破了地冥、天迹的留招,至于人觉留招就更加简单了。
“十二神惶!”
鬼麒主微微阖眼,摇着白骨扇缓步走近,随即手掌按在其上,顿时眼前浮现诸般秘闻。
不过这些秘闻对于其他人来说是秘密,但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随着真元再次输入,身上压力也越来越大。
“竟然还有后手!”
鬼麒主喃喃一声,真元狂催,神惶卷好似感应到了他的想法,竟是展现出阎罗鬼狱的一段秘闻,而这段秘闻,正是当初执棋客与他所说。
看着眼前幻化出图案中的那个黑面孩童,鬼麒主不禁手掌紧攥。
就在此时,一股强大剑气突然爆发,鬼麒主猛然醒转,随即轰然暴退,下一刻,一道至极剑气从神惶卷内喷出,强悍至极的剑气被凝缩为一股,蕴含着恐怖威能,就连鬼麒主也为之惊讶,一瞬跌落九重台。
“这一剑……”
鬼麒主有些凝重,随即身后出现黑洞,整个人已经消失。
而待副体执棋客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经平复。
“竟然有人登了九重台,并且还翻阅了神惶卷,此人到底是谁?”
执棋客有些凝重,因为在发放十二神惶卷后,开启了系统剧情,因此九重台已经并不完全受他控制,即便是他也无法知道来人是谁。
“好在我在十二神惶卷内留下了‘破极之剑’,有这道剑气存在,没有人能撑过十个呼吸,因此即便他翻阅了十二神惶卷,也别想看到后面真正的核心内容。”
“嗯?又有人来了!”
就在此时,察觉有强大气息出现,执棋客瞬间隐去身形,不久之后惊见夔禺疆出现。
“嗯?看来计划确实该提前了!”
看到夔禺疆,执棋客并未阻止,反而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如今逆神旸受创,而寄昙说也忙着四处救火,再无力攻入幽界。
因此,夔禺疆掐着这段时间,欲要一登九重台查探幽界隐秘。
……
德风古道。
儒门终还是施展手段,让道佛二教暂时缓一阵,并立下誓言,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这才摆脱纠缠。
事后,墨倾池、玉离经几人一对说辞,惊觉此事必然有人算计。
可惜如今席断虹受道佛二教看押,儒门也无法轻易接触。
也在此时,玉离经提出要一闯九重台,想要试试是否能从那里得到线索。
法儒听罢,却是直接离开,表示此事他会解决。
就在君奉天来到九重台时,夔禺疆已经连登五重,看着九重台上闪耀的霓虹,君奉天傲立不动。
这时,执棋客突然出现,“原来是法儒亲至,执棋客有礼了。”
“嗯!”
君奉天微微侧身,对着执棋客淡淡点头,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怪不得会被道友称为教导主任。
对此执棋客也不以为然,之是看着九重台问道:“法儒可知登台者是谁?”
“不知!”
君奉天直接回道,因为九重台在有人登台后隔绝内外,旁人无法窥探。
执棋客若非提前赶到,见到了夔禺疆,也不会知道闯关者。
“吾恰好提前赶来,倒是知道是谁在闯关,相信法儒得知后,也会感兴趣。”
执棋客露出神秘微笑,说道。
“是谁?”君奉天一如既往的直接,没有半点废话。
“哈哈!此人正是幽界魔主夔禺疆”
“夔禺疆!”
君奉天眉头一凛,他自然知道夔禺疆,更知道前几日突袭德风古道的火云就是幽界所释放,也是当前武林继血暗结界之后又一大灾厄。
执棋客看着九重台上的光华,突然轻咦一声,“夔禺疆的实力确实不俗,已经踏入六重台,吾记得这里有天迹留招。”
听到天迹之名,君奉天目光微动。
随即再闻一声轰鸣惊爆,夔禺疆身影已经消失在六重,踏上了第七重,这里,是人觉留招。
“法儒没兴趣留招于上吗?吾记得神惶卷内可是记有仙门秘闻,好似对玄尊之死也有只言片语。”
“嗯?”
此话一出,君奉天蓦然转身,凌厉以对,“修者,慎言!”
执棋一脸坦然的看着君奉天,“是真是假,法儒登台便知,但若是夔禺疆登台成功,获取更多秘闻,恐怕这天下灾劫也将更加难止。”
君奉天望着九重台沉默不语,此刻,夔禺疆已经强破天迹留招,对上人觉。
现场一片静谧,盏茶时间过去,夔禺疆终于登顶,已经迫不及待的抓向石台上的古朴卷轴,
就在夔禺疆手掌握住一瞬,顿时脑海闪现过一幅幅让人惊愕画面,下一刻,一道正气凛然之剑从天而降,夔禺疆竟是直接被轰下九重台,随即强悍剑气蓦然插在第八重台阶之上。
“何人竟敢暗算本座!”被轰下台的夔禺疆一脸愤怒,转身盯着执棋客与君奉天。
“果然不愧是奉天逍遥,做事手法都是一样,直接从上至下,而非从下至上。”
执棋客撇了撇嘴,看着气急败坏的夔禺疆,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执棋客,你要违反自己定下的规则吗?”
夔禺疆的目光落在执棋客的身上,直接质问道。虽然数日前两人已有冲突,但此刻夔禺疆好似浑然不知。
“非也!”执棋客摇了摇头“虽然你我有些恩怨,但在九重台之事,吾不会插手。”
“那就是你了!”
夔禺疆自然清楚之前那一剑不是执棋客发出的,之前一问,不过是在逼执棋客表明态度,现在的得到答案,自然一脸阴沉的盯向君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