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21章 荧光绿

爱上肌肉Omega男是姐的宿命 老天鹅啊 2925 2024-04-19 11:46:13

◎挤干净点儿吧。◎

“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季少还赶得上吗?”宫玦声音慵懒,如同看好戏般,“一个人兴致都这么高,真是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Omega都……”

“闭嘴!”虽然这种话宫玦明里暗里都说了不少了, 但阿绸还是很不希望被胡盐听见。

而胡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因为她没有信息素, 所以宫玦条件反射地以为隔间里只有阿绸一个人。

“闭嘴?”可能是因为阿绸头一次当面用比较强硬的语气, 宫玦反而纠缠上了,“哟, 急了?季少不是很能忍吗?我以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有反应呢。”

因为担心胡盐被触怒会突然动手,阿绸只得一边按住她的腰, 一边不落下风地还嘴:“那还是不如宫少, 我忍只是忍给宫、季两家的人看,宫少可是忍给全天下人看。”

正常来说, 这话一出宫玦差不多该开始发疯了,但不知为何他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别谦虚了,季少难道不是忍给全天下人看吗?刚才采访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可真涨啊。”

胡盐还没反应过来,阿绸的脸已经红成了绛色。

而宫玦继续道:“挤干净点儿吧, 别在会议上滴出来了。”

*

这是胡盐完全没有想到的。

所以宫玦以为阿绸一个人在厕所里是在……

她立刻伸手去解阿绸的衬衫纽扣。阿绸是想阻止的, 但实在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没几下就已经原形毕露。

眼前的景象让胡盐呼吸一滞。

孵化期之后的一、两个月本就是Omega分泌最旺盛的时候, 再加上信息素的催动, 那里早已不堪重负。

胡盐看着那可怕的颜色,难以想象到底有多疼,刚才接吻时她还故意用力去碰, 阿绸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如果她没发现的话, 他就打算忍着这个去开会吗?

怜爱几乎达到顶峰, 胡盐将垂在中央的碍事领带卷起一半,递到阿绸嘴边,示意他咬住。

都已经这样了,阿绸明白再强撑已经没有意义,只得张嘴咬紧。

下一瞬,剧痛袭来。

*

“嗯……”他还是泄露了一丝声音。

“嗤。真不要脸。”宫玦说着关上了水龙头,似乎正悠哉地甩着手上的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赢了。”

阿绸激痛之中无法放开领带,于是没有搭腔。宫玦便自顾自说道:“我承认,你把奸夫和野种都藏得很好,我们宫氏这么大一个家族,为你那点破事查了一个月,硬是没找出头绪来。”

“现在你在媒体面前煽动,让整个宫氏声誉受损。我们没有什么筹码能跟你抗衡,但也不能就这样任你宰割。”宫玦说,“我想过直接绑你去做检查,也无数次想直接扒掉你的衬衫让所有人看清楚这是不是生过的身子。但是没办法,我父亲说这些行为对宫氏的影响会更大。”

“现在股东们已经坐不住了,说婚约是我父亲定下的,逼着我父亲拿出解决办法,而我父亲则开始逼我。”

“所以我妥协了。高兴吗?季少。”宫玦咬着后槽牙,声音里有着可怕的笑意,“我们的婚礼将定在下个月8号。”

*

阿绸几乎立刻吐掉了口中的领带:“你疯了吗?你要和我结婚?!”

“你以为我想!”宫玦怒吼着一脚踢在厕格的门板上,“哪怕多看你一眼我都恶心!我干嘛要娶一个又老又丑,还在婚前生下野种的老婆?!”

“那你难道是废物吗?你好歹也是宫氏唯一的继承人,怎么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阿绸听起来简直比他还疯,“你从小就是出了名的你爸说一你不敢说二,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点长进都没有?”

“谁有你季少威风啊?谁有你季少有长进?婚前玩大自己的肚子让整个家族给你擦屁股,这就是你季少的本事是吧?”

“你们宫氏大厦将倾在先,言而无信在后,整个家族的烂摊子都等着用你的婚事来收吗?你在宫氏难道就只有这么点作用吗?他们打算把你的婚礼搞成什么主题?荧光绿的吗?”

“你想嘴硬就趁现在吧!等婚礼一过那就是另一场游戏了,我倒要看看到时是谁哭着求谁!”宫玦这话一出,场面终于静下来了。

胡盐是头一次看阿绸这个状态,这走向显然也超乎她所预料,她一时还没捋清楚。

只是一边已经解决完毕,她用舌尖消消毒,又换了另一边。

“啊!”阿绸痛得惊叫。

宫玦听见了,但他显然不认为这声音有什么问题:“呵,我也是闲的,我跟一个弯着腰挤奶的家伙有什么好吵的。你也别挣扎了,这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我逃不过,你也逃不过。但是好在,我是Alpha。”

宫玦说:“我订婚后可以花天酒地,那我结婚后也一样可以。但你可不是,季少。”

“你得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的房间里有四处暗门,门后是四个刑房,我们可以一间一间玩过来,不知道到时你还能不能守住那孩子的下落?”

“你最好坚持久一点,因为我的计划是将我所有的玩具都用一遍。而一旦那孩子被我们宫氏找到,那就是你被扫地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到时季家还会不会再认你?”

“好好享受最后的单身时光吧。仔细一想我确实还没玩过哺乳期Omega呢,还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他的指头在门板上划过,竟显出几分玩味:“要不,你也别忙活了。开个门,我给你帮帮忙?”

*

阿绸浑身一僵,胡盐起了身来,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配枪。

门板虽然落了销栓,但是是很简易的那种,晃动间把门打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胡盐已经想好了,只要这门一开,宫玦的死期就到。

阿绸却显然不希望她就这么把自己送进去,一手按住她,一手向前探用力把销栓保持在锁住的状态。

而宫玦已经晃了两下门:“怎么,哑巴了?刚才不还很神气吗?说话啊?”

胡盐回头看着门板方向,不顾阿绸阻拦把枪的保险拉上,只待门开的瞬间。

就在这时,司念的声音突然响起:“少爷,已经到会议时间了,老爷派了人来叫。”

“滚!”宫玦喝道,“谁让你进来的?季少都没去,我们着什么急?”

“少爷,老爷很生气,我们还是早点上去的好。”

这之后外面静了几秒,宫玦最终只是对着门板恨恨地说了声“给我等着”,而后便加快脚步离开了。

*

而厕格内,险些被捉现行的两人,安静了足有一分钟才开口。

阿绸坐得太久,现在站起来腿还有点麻,但也不耽误他飞快地扣齐了纽扣,外套和领带也整理好:“我也得赶紧走了,已经迟到了。”

胡盐看向他:“你怕吗?”

“怕死了。”阿绸在她额头一吻,“我真以为你要去坐牢了。”

“不是,我是说宫玦说的话。”

“他说了什么话?”阿绸说着,冲她耸耸肩。

那胡盐便也不多问了。

只是她心里有数,留给她的时间又缩短了,下月8号之前要么将事情彻底解决,要么,她杀了宫玦,来一场婚礼变葬礼。

这话不必跟阿绸说,因为阿绸绝不会同意,但是对于胡盐来说,她也绝不会让宫玦所说的情况成真。

这么想着,她神色稍稍凝重:“你去吧,我等门口保镖都走了再离开……哎,这是什么?”

地上的一个物件吸引了胡盐的注意。

她说着蹲下身去,捡起一个密封袋一样的小东西:“这个一直就在这里吗?”

阿绸接了过去,用力嗅一嗅,又将密封袋还给她:“硝烟味。”

*

是的,那并不是一个空的密封袋,里面其实有一根头发。

应该是司念趁宫玦不注意踢进厕格内的。

司念和宫玦不一样,她太了解胡盐了。宫玦做梦都不敢想阿绸会在他眼皮子底下与一个Beta苟且……但司念就敢想。

她是真知道胡盐的胆子有多肥。

而且胡盐和阿绸关系不正当这事儿,全世界一共就三个人知道——一个胡盐她妈,一个菜市口的大爷,还有一个就是司念。

于是从那汹涌而来的青梅味推测胡盐在场,似乎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话说回来,程风其实也知道他俩同居了一个月,但因为程风过于正常的缘故,所以似乎完全没有往歪了想。

正常到了有点不正常的地步。

总之,拿到头发后的当晚,胡盐便送到了鉴定机构检查。

为了不引人怀疑,她是和程风、宝宝一起去的,头发自然也谎称是分别来自程风和宝宝。

等待的过程胡盐看起来非常紧张,她对着宝宝左看右看,一会儿越来越像,一会儿又越来越不像。

其实宝宝确实很漂亮,除了有时候手欠一点,大多数时候还是挺可爱挺治愈的,胡盐甚至有考虑过这个亲子鉴定到底是不是非做不可。

因为她是真有点养出感情了,这测出来万一真是宫玦的种,那她如何自处?还不如稀里糊涂养着得了。

但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阿绸的安危更重要,她担心这整件事里还有什么她没看到的阴谋。

如果孩子真是宫玦的,那这意味着什么?是谁设计他怀上的这个孩子?有什么样的目的?这些都要重新再盘。

再说要真是宫玦的,那等于阿绸完全没有绿过宫家,他的冤屈是可以洗清的,他完全可以带着孩子回去做他的季少爷或者宫太太……

这也不对啊,那胡盐自己怎么办呢?

天知道这些念头在她心里绕了多少个弯,她一时祈祷结果匹配,一时祈祷不匹配,一时又想着求求了千万不能匹配。

直到半夜时分,检验人员终于拿着几张纸来到他们面前,看看胡盐又看看程风,神色复杂道:“程先生,我很抱歉地告诉你……孩子不是你的。”

检验人员留下那几张纸便识趣地离开了,程风尴尬地立在原地,而胡盐则发起疯来,对着宝宝的小脸一顿狂亲。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