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金?”
骆金面前的饭放了很久, 她也才吃两口, 跟平常狼吞虎咽相差甚远。
骆银等了半晌, 见她还没能吃完才喊了两声。
骆金回神:“嗯?”
骆银:“想什么?快上课了, 还不赶紧吃。”
骆金:“哦。”
三两下扒干净饭菜, 抽出纸巾擦嘴巴,打了个饱嗝。
侧头看见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不由贴到玻璃前自己观看。
“骆银, 你说我长得好看吗?”
那两只金鱼佬夸她长得很漂亮,适合站在聚光灯下, 吸引目光。
骆银正在结账,头也没抬:“好看。”
骆金:“真的?跟唐书玉比呢?”
她想起每年见唐书玉,所有认识她们俩的, 总有攀比一番。
最后都会遗憾的说一句, 她不如唐书玉好看,果然是乡下丫头登不上台面之类的话。
骆金倒不是自卑,想跟唐书玉攀比,而是恰好能够想到的人是她罢了。
骆银:“你比她好看。”
骆金:“别哄我。”
骆银瞟了眼骆金:“不信,你问宝哥去。”
骆金想了想, 点头:“好, 晚点我问他。”
有点审美眼光的, 都看得出骆金比唐书玉好看。
唐书玉是皮肤白, 打扮时尚, 形象上就已经添加不少分数了。
单论五官, 决然比不过骆金, 后者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骨相、皮相说不上一等一的好,但合在一块,就能有十分的美和灵气。
她现在是还没长开,等过个两年,长开了。
那份天然的美貌和灵气自然而然夺人目光,任是再华美的衣服和妆容也无法掩盖。
骆银:“走吧,准备期末考。”
骆金:“嗯。”
走的时候,骆金落在身后,偷偷把兜里的小纸条拿出来看了眼,然后塞回去。
小纸条上面留下个号码,是今天那两只金鱼佬的联系方式。
她拿在手里,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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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很犹豫:“那个小女孩会不会已经把纸条撕了?”
小八很笃定:“不会,她会来的。”
陈星:“过去两天了,半点动静也没有。”
他很失落,心里空荡荡的,失败太多次,忽然发现可能再也没有勇气面临下一次的失败。
这次的剧本真的很好,他有信心可以成功,可是没主角啊,难道要海选不成?
灵光一闪,陈星拍着大腿:“干脆搞个海选,让女同志报名参加。”
小八摇头:“不行,女主角得是骆金。”
陈星懵了瞬:“为什么?”
小八挺坚持:“她适合。”
然后没有多说,只继续等待。
他还对陈星说:“等她吧,陈哥。你帮我接其他活,演个路人甲也好,能露脸就成。我看看能不能筹点资金,入个股。”
陈星皱着眉,不解小八坚持的原因。
明明以前最讨厌演戏,不喜欢面对镜头,宁愿当个群众演员也不演男配。
然而小八性格本来就拧,不说就以沉默应对。
陈星没法,只好答应:“最多再等个两天,我去找她,尝试说服她。”
当天晚上,他们接到骆金来电。
骆金:“我只有暑假有时间,期末考试结束到放假,还需要四五天。”
陈星高兴得不行:“没问题,我们腾出工作和时间等你!”
挂断电话后,陈星还高兴得准备打开白酒吹一瓶,然后就听到小八说:“资金充足吗?”
陈星顿时就萎了,蹲在墙角抱头自闭。
自闭结束,他开始给骆白打电话,催他投资。
骆白:“演员、剧本、场务……都弄好了?”
陈星:“肯定都安排好才找你,信我不?”
骆白:“我说句难听的话吧,我本身不做慈善,投资必然是要有回报。你懂我意思吧?”
陈星:“明白。”
骆白:“我投资,也要入股艺星城,百分之十的股份,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和主权,包括对公司的管理权。你同意吗?”
陈星沉默,良久后询问:“无论我行驶任何权利,对公司下达什么样的决定,您保证都不会干涉?”
骆白:“我对娱乐行业没有经验,干涉只会添乱。话说在前头,我信任你,不代表我愿意做慈善。一次两次亏损,我当前期投入,连续见不到回报,我可能就会撤资。”
话摊开来说,显得有些冰冷,不近人情。
但这恰巧让经历过无数次尔虞我诈的陈星非常安心,他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投资人与被投资的关系,谈感情不觉得可笑吗?
所以,恰恰好是以利益为主导的关系,最能令人安心。
再者,艺星城现在没有任何资金,哪怕没有骆白,陈星也是要去拉投资、拉人入股。
自己找的,可能不仅要公司过半的股份,还要领导权,对他横加干涉。
相比较起来,只要百分之十股份,以及只当个股东领分红的骆白,反而真像是在做慈善。
陈星没有考虑多久,当即同意。
骆白:“那么,过几天我们就请个律师、见个面。”
双方拍板决定下来,没有半句废话,效率很高。
陈星放下电话感叹:“所以跟未成年打交道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次次拐弯抹角说话。个个打太极,当自己武林高手?烦死人,谈生意,速战速决不好吗?”
小八犹豫半晌,忽然说道:“骆白跟骆金同姓,会不会有关系?”
陈星哈哈大笑:“姓骆的人一抓一大把,怎么可能那么巧合?”
小八:“万一呢?”
陈星笑容消失,那就是悲剧的开始。
不会的,哪有那么多巧合?
他不可能手黑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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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京市中考相较全国晚了近半个月,终于还是到来。
骆白的学校作为考场,而厉琰的考场则在市中心。
中考规模没有高考那么大,连卷子也是省内卷,校门口挺清静,估计除了老师着急一下,家长也不带急的。
这厢,骆白等人接受老班鼓励后,进入考场。
试卷分发下来,骆白先从头看到尾,然后从容不迫,下笔如有神。
行云流水,每道题思考顺序不超过五秒。
大概是半年来每天两张卷子,雷打不动的刷题,导致现在一拿到卷子就跟平时刷题那样,没有一点点的挑战性和紧张感。
骆白这边很快引起监考老师注意,因为监考老师打混、又为了避嫌,所以特意换不同学校的老师过来监考。
眼前两位监考老师都不认识骆白,也不知他是哪个中学的,好奇过来一看,本以为是放弃自我瞎答题,谁料竟都答得有模有样。
两名监考老师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等监考结束,他们记住骆白及其学校,回头就去反映此事。
因着上回高考大规模作弊一案,他们也怀疑骆白是不是作弊。
下午场的考试,有所耳闻的监考老师也盯上骆白,心中怀疑不已。
考试结束后,今日监考的老师任务完成,于是围在一块聊天。
聊着聊着,聊到考生骆白。
“考数学的时候,填空题,前一道、后一道,思考时间目测不超过五秒。唰唰两下,在草稿纸就列下答案,跟没思考一样。要么,他是天才。要么,就是……”
话没说全,大伙心知肚明。
“骆白?好像没怎么听说过。”
“听说不是重点班的学生。”
“不是吧,好像初二期末考不太行,但是初三一直名列前茅。但是偶有几次又往下掉,涨幅起起落落,有些古怪。”
“不会又是……外头买卷?”
众人沉默,良久后说道:“跟上面反映一下吧。”
这时候,人群中一直沉默的老师开口:“如果是本校初三二班学生骆白的话,那就没问题。”
众人看过去,见这人是考场本校的老师,以为是在袒护。
“成绩总做不了假的吧,你们学校那个骆白,初三月考、大考,成绩确实起起伏伏。这次年级第一,下次跌出两百名开外,这就跟海浪似的。”
本校老师露出个恍惚的笑,瞥了那老师一眼:“年级第一是因为他来考试,跌出两百名,是因为他缺考。跌出多少名开外,看他缺考多少科。”
众人面面相觑:“你们学校……就让他这么玩?”
本校老师语气轻飘飘:“不然能怎么样呢?要我是校长,也得捧在手心当宝啊。”
上次高考作弊,大量辅导班被揪出来,连本校不少老师、学生被牵连,名声直堕。
眼前这群老师,别以为她不知道,心里偷偷乐呵着,恨不得本校再多闹点丑闻,最好把生源都掐断了。
呵呵,瞅着吧,等中考成绩出来,他们就会知道,本校名声再怎么往下堕,也有分分钟挽回声誉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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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结束。
骆白离开考场,小迷弟陆舟小跑着跟上来。
“宝哥,试卷上的题,我发现我都会!”
陆舟很激动,太激动了。
那些题目都是骆白闲暇无事划给他,让他做,每天不停歇的做卷子、做题目,让他后来看到试卷都反射性想找笔。
结果中考卷子发下来,他就发现那些题型似曾相识,基本上就是骆白让他练习的题目,只是换了个壳子。
陆舟:“我觉得我能考上高中了!”
小学渣唯一的野心,就是上高中,去哪个学校不重要。
主要原因在于九十年代中考没有太多的限制,但想要上高中,难度又比后世高。
校外人员,哪怕没读过初三也可以参加中考,中考人数增多。
但相应的,分数线要求就高。
大部分人读完初中,没能继续往上读。
对于陆舟来说,他早就做好中考过后回家继承家业的准备了。
结果没想到,在骆白的帮助下,他居然还有望继续学业。
陆舟:“宝哥,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要辍学回家……”
骆白:“放心,如果这半年来你没有偷懒,天天两张卷子,雷打不动,那么一中应该是能过的。”
陆舟长大嘴巴,瞪着骆白。
他以为自己已经骄傲了,没想到骆白还能让他膨胀。
“如果我真的进市一中,那就是光宗耀祖,我奶奶、爸爸妈妈都会感激你,给你送香的。”
骆白冷静拒绝:“哦,不用这么热情。”
陆舟还是很激动,主动剖白内心:“不管能不能去市一中,只要能顺利上高中,我就不用回家继承家业。虽然有上亿身家,可我不喜欢,钱财都特别庸俗,只有获取知识才能让我感到快乐。”
谁都不知道,看似厌学的自己,其实特别爱学习。
只有骆白,看出他差生外表之下,那颗向着知识而颤动的红心。
???
上亿身家?
骆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小傻白甜同桌。
原轨迹中,陆舟被徐强诬陷偷盗卷子,学校将他开除。
临近中考,没有学校收留,无法参加中考,之后再也不见踪影。
而他虽然和陆舟是同桌关系,但前世家里出了太多事,他没心力关注陆舟去向及其家庭。
所以,可怜兮兮傻白甜同桌,一旦辍学就不得不回去继承上亿身家?
上亿身家,放到后世,得是首富级别了吧。
……真是可怜。
陆舟真诚道谢:“宝哥,谢谢你帮我实现梦想。”
骆白:“不用谢,陆同学,投资吗?入股吗?有兴趣合作做生意吗?”
陆舟:“——??”
粉了多年的爱豆,突然告诉他,爱豆其实是个爱钱的庸俗之人。
请问,适合脱粉回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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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琰的助理这两天过得很魔幻,每天接送老板去考场,参加中考。
站在家长群里面眺望,神情很恍惚,落在旁人眼里,误以为是个为儿愁断肠的老父亲。
但让助理真正心神恍惚的,却是学校没去过几趟的老板,参加中考了!
天,不是说好捐几栋图书馆,用钱塞进去就好了吗?
老板什么时候开窍了?
开窍了的老板·厉琰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考场上,冷静翻开试卷,前后左右看了一遍。
放下笔,确定不会做。
于是他趴下,全程都在睡觉。
他忘了自己压根就没接触过中学知识,乍一见,所有题目竟然全都不会。
前世倒是考过几个学位证书,他就以为中考题目很简单,足以应付。
没料到,他夸大了。
厉琰很快接受事实,估算着需要捐多少钱才能跟骆白同个班级。
大概有了个数目,他就安心的睡过去。
因其态度过于从容淡定,再加上漂亮凌厉得有些诡谲乖戾的容貌,除了不明就里的监考老师稍稍提醒一两次。
后面的监考老师都知道有这么个人,直接把中考睡过去,故而也没人再去提醒。
中考结束后,骆白打电话问他:“考得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厉琰沉默片刻,‘啪嗒、啪嗒’拨弄佛珠,从容说道:“我在医院,没参加中考。”
反正中考成绩不会公布出来,没有准考证号,查不到。
闻言,助理看了眼后视镜中的老板。
毫不心虚,心理素质一如既往的稳。
骆白:“那还能进市一中吗?”
厉琰:“我捐了两栋图书馆。”
骆白心疼:“可以不花钱的……”
唉,扔进学校图书馆这项投资,分分钟血亏。
厉琰:“……”
决定找家教补习功课了。
骆白那么一说,似乎很有道理。
钱可以随便花,但不能浪费在没有回报的投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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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京市中考成绩公布下来的时候,骆白甚至没有意识到,还围坐在电视前等待六娃破壳。
而文教局那边,已经确定升职的文博新出于好奇,率先查询到骆白的分数:634分。
六科,总分640。
只扣了六分,当之无愧的中考状元。
文博新虽早知道骆白聪明,但还是为这个高分数而惊讶。
正局对于骆白也有所耳闻,得知其如此高的分数,敲桌思索数下才说道:“这孩子,得留在长京市,他能把我们市里的教育行业带活。”
文博新惊讶于正局说这话时,语气里的笃定。
他委婉提醒:“期望是不是太高了?”
正局:“你跟长京大校长打过交道,知道那边的重点实验培育基地、还有理想菌株的提出,都跟一个未成年有关吧。”
文博新:“听过。”
是了,都是骆白提出来的。
凭借这份天资,确实能够脱颖而出。
正局叹口气,说道:“我们长京市多少年没出过省状元?大概就前年,成绩最好的一次也就拿到个省探花而已。每次高考,我市状元比起其他市,都会少个十几二十分。”
“十几二十分,这就是银河天堑的差别!我想着,要是骆白的话,能不能期待他在三年后高考的表现。”
文博新:“如果是骆白,确实可以期待他拿到省状元。”
正局轻咳几声:“期望不妨高一点嘛,说不定还能出个全国状元。”
文博新:“……”
您可真敢想。
正局:“总之,你们得重视。还有他姐姐,叫骆银的女娃娃,也是能多多期待。对待天才,要予以鼓励。”
文博新:“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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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校长颇为紧张,来回搓着手,询问:“分数出来没?还没?行吧,再等几分钟。”
骆白的班主任常老师、以及前班主任谭正国也都紧张,围着电话等成绩公布。
实际上,他们等的是文教局的电话,那电话宣告着今年市中考状元花落谁家。
谭正国:“状元肯定是我们班的林同学,他考前状态特别好,最后三模的时候,考了601分吧?一般来说,中考分数通常比三模高十来分。常老师,你们班的骆白同学,三模才四百分出头吧。”
常老师压根懒得搭理他,倒是有旁的老师刺了回去:“那回,骆白缺考两科,总共两百来分。”
谭正国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知道骆白那回缺考数学和化学,总共220分。
要是参加考试,估摸得有610,要是中考高个十来分,那就是620。
这样算下来,他班里的林同学也还是有机会拿状元的嘛。
“成绩还没出来,别太看好。我看骆白同学成绩起起伏伏,缺考那么多次,谁知道真实成绩怎么样。上回不查出来,挺多学生成绩造假。”
常老师:“那您等着看不就得了,废话那么多。”
谭正国冷笑连连,既然这么信任骆白,那就看他们怎么栽跟头。
十分钟后,文教局来电。
——恭喜xx中学的林同学获市探花,总分623,全市排名第三。
谭正国拍桌狂喜,校长笑得合不拢嘴:“不错,全市第三也很好,值得表扬。”
下一刻,电话里头又说道。
——恭喜骆白同学获市中考状元,总分634,全市排名第一!!
谭正国笑脸僵住,校长及其他人惊喜不已。
常老师先是没反应过来,懵住了,后被同事推了一把才猛然清醒,高兴得合不拢嘴。
“我得赶紧通知骆白,让他免得他担心。”
校长:“赶紧通知,对了,还要告诉他,我们学校予以奖励,奖励一千元。还有,要拉个横幅,就杵校门口、马路上。哎,听说还有电视台采访是吧!”
“恭喜啊,恭喜常老师。”
“哈哈,常老师这回应该能拿到优秀教师称号,估摸特级教师证也容易拿了。”
“有些人啊,把宝当草,把市中考状元当成差生踢出去,不知道后不后悔。”
“悔呗,肯定悔得肠子青了。”
谭正国悔吗?
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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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白收到喜讯,第一时间告诉家里人。
骆母笑呵呵,塞给他一百块:“予以鼓励。”
骆父也塞给他一百块:“戒骄戒躁。”
骆金、骆银分别送了点礼物,而骆来宝出手也很阔绰,送了他十颗糖果。
知情者,认识的长辈、朋友纷纷送来贺礼,大小皆有,全是一番心意。
然而骆白很郁闷,送来的所有礼物里面,一朵大红花也没有!!
身为长京市中考状元的自己,难道连胸前佩戴大红花的资格也没有吗?
采访的长京市电视台记者,正是播道高考舞弊案的女士。
女记者亲自采访了骆白的家里人,骆父沉默寡言,全程点头。
骆母答得中规中矩,没有特别突出的,令人印象深刻的话。
直到女记者问:“听到这个消息时,您惊讶吗?”
骆母:“不惊讶。”
女记者:“那您惊喜吗?”
骆母:“不惊喜。”
女记者:“……为什么?”
骆母:“可能是自信,身为天才他妈的自信。”
骆父重重点头:“嗯!”
天才他爸的自信。
女记者:“……”
那你们很强哦。
轮到采访骆白时,前面的回答都很正常,谈及学习方法,他也给出了很普通的回答。
“刷题。”
女记者:“除此之外呢?”
骆白:“没了。”
女记者:“???学习计划、时间安排、答题技巧,都没有吗?”
骆白:“不需要。题目刷一遍就行了,基本上就是套了个壳,内里都一样。学习计划、时间安排还有答题技巧什么的,属于浪费时间,宝哥不需要。”
女记者:“……”
不是,等等,其他人不是这么回答的。
她觉得事情有点无法控制,所以想要试图拉回正常的采访。
但还没开口,就听到骆白说:“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天才,你懂吗?带福运的天才,见过吗?”
女记者:“??啊??”
骆白指着自己心口:“本人,带福运光环的天才,闲暇时间、娱乐节目,刷题。刷够了,就成为中考状元。”
她觉得如果把这段给播出去,骆白可能会被打。
女记者艰难转移话题:“往届中考状元奖励都很丰厚,那么你对这笔奖励有没有规划。”
骆白:“事实上,我不太满意这次的奖励。”
有料?!
女记者赶紧问:“哪里不满意?”
骆白控诉:“为什么没有大红花?难道宝哥不配拥有大红花?!”
宝哥很失望,失望之极!
女记者:“……哦。”
可以的,这个回答很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