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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许叫我老婆 途迷 1715 2024-07-29 07:58:00

江夏又有点想哭,班长等了半天没等来他的回复,直接一个语音打过去。

江夏不想接,但对方锲而不舍,手机震个没完,他只好吸吸鼻子,调整了一下情绪。

“喂?”

“艾玛,小夏你终于接电话了!”那头班长操着一口大碴子。

“不好意思,刚刚走开了下,没看到。”江夏随口扯了个谎。

“难怪微信也不回。”江夏好脾气的形象太深入人心,班长并没有怀疑他的说辞,饱含期待地问,“就是下周日班级聚会的事,你来不来?我统计一下人数。”

“我……”江夏正准备拒绝,就被对方打断了,“顾一凡那家伙刚说不去了,小夏你可一定要来,否则我这工作没法开展了。”

“这次聚会,班里估计有一多半儿的女同学都想好好跟你俩告个别……”班长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你要是也不去,她们肯定也都不打算去了,咱们这聚会铁定搞不成。”

江夏没理会他的打趣,注意全放在了那句“顾一凡说不去了”上,惊讶地问:“顾一凡为什么不去?”

问完,他就知道是自己犯蠢了。还能为什么?人家好好的一个直男,莫名其妙被个gay表白,估计恶心得不轻,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他说那天有事情,好像老家的亲戚要过来吧,他妈妈身体不好,他得帮忙接待。”班长语气有些遗憾。

和江夏不同,顾一凡不是本地人,他出生在北方,因为要给他妈看病,全家才一起搬来了春城。

“这样子。”江夏一听顾一凡是真有事,不是故意躲着他,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自己自作多情。

可能从始至终感觉尴尬的都只有他,人家说不定早把那天的事抛到脑后了。

那头班长又问了他一遍去不去,这回江夏很痛快地答应了,反正顾一凡又不在,他有什么不能去的。

挂掉电话过了片刻,卫生间的门打开,闻晦神清气爽地从里面走出来,拐个弯去柜子里拿了装碘伏的塑料袋,要帮他换纱布。

江夏视线落在他的双手上。

闻晦的手长得和他的脸一样好看,修长匀停,连个茧子都没有,一看就不是干粗活的,但江夏一想到这双手刚才做过什么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概他把心思都写在了脸上,闻晦笑眯眯道:“我已经洗过手了,不信你检查一下?”

江夏:……为什么会有人能这么坦然地承认自己手/淫啊?再说他要怎么检查?

江夏面无表情地在沙发上坐下来,伸着胳膊让闻晦帮他换药,胳膊肘旁边的皮肤都白生生的,衬得还没结痂的伤口更加可怕。

闻晦心疼得不得了,没忍住在靠近伤口的地方亲了一下,江夏又瞪圆了眼睛,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底下是关节,一直活动不利于伤口长好。”闻晦皱眉。

江夏自己也知道,他年轻恢复力强,如果换作别的地方估计早就愈合了。

“所以,等会儿还是我帮你洗澡吧。”闻晦说。

“不……”江夏拒绝的话说到一半儿,又听他道,“我保证什么也不做,就纯洗澡。”

江夏并不相信他,这家伙成天口花花的,就是个老流氓!

“你看我这两天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闻晦把纱布一圈一圈缠好,动作轻柔地打了个结。

江夏一愣,除了生日那天,他喝醉以后脑子发昏地主动投怀送抱以外,闻晦确实还算规矩,最多也就像刚才那样亲他一下,占点不痛不痒的小便宜。

闻晦担心他的伤,说纯洗澡还真不是骗人,江夏见他一脸诚恳,咬咬牙同意了。

两人去了二楼的浴室,闻晦帮他脱掉T恤和牛仔裤,伸手去勾剩下的小内裤被他一下子躲开。

江夏脸皮薄,即便他们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也无法接受在别人面前一/丝/不/挂。

“怎么?怕我觉得你小啊?”闻晦唇边浮起一丝戏谑的笑。

“……你才小!”江夏气得想打人。

“我小不小你还不知道啊?”闻晦觉得他有趣,心情好得不得了。

江夏:……这澡没法洗了!

闻晦不想把人真惹急了,也不再逗他,打开花洒试水温。

江夏才十八岁,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有着介于少年和青年的清瘦与纤细,轮廓分明的蝴蝶骨就像一对漂亮的翅膀。

闻晦喜欢江夏,不,应该说他深爱着江夏,十年后的闻晦曾对二十四岁的江夏一见钟情,随即展开疯狂的追求,两人相恋三年步入婚姻。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许多渣攻把人追到手就开始食之无味,弃如敝履。

但闻晦没有,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江夏,甚至比之前更加深情,他们每天互相拥抱亲吻,有说不完的情话,做不完的爱。

江夏就像一块温润的美玉,包容他所有的锐利与锋芒。

闻晦以为他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直到白发苍苍,年华老去,他再也爱不动为止,然而对方没有给他机会。

江夏死了。

温热的水流在淋浴间里蒸腾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江夏始终背对着他。

“夏夏,转过来。”闻晦道,“我给你洗一下脸。”

江夏听他说得正经,微微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抬着两条胳膊与他面对面。

男孩浓密的睫毛上沾着小水珠,琥珀色的眼眸比雨后的天空还要干净,闻晦最喜欢江夏的眼睛,哪怕什么都不做,他也能被这双眼睛看硬了。

闻晦顿时就很后悔,一会儿后悔不该让江夏转过来,一会儿又后悔刚才不该许诺纯洗澡。

闻叔叔忍得辛苦,好不容易洗完澡,用大浴巾把人包起来,只听啪嗒一声。

雪白的瓷砖上一滴醒目的殷红。

江夏狐疑地抬起头,然后就看见闻晦抹了把鼻血,面不改色道:“天太热了,上火。”

江夏:……

我信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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