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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甜甜

海王他今天翻车了吗 发条奏 2982 2024-08-06 19:01:31

祁奕坐着飞机在5000英尺高空时, 微博热度也在持续走高。

随着热搜话题逐渐甚嚣尘上,也为祁奕的新专辑《幻象》打了一波免费广告。

绯闻是佟辞乐一手策划的,热搜也是他买的, 现在他本人去看心理医生了,祁奕反而成了最大赢家。

起初许杰或许还要安排团队引流一下,后来发展基本不受控制了。

对于不知青年私生活的公众而言, 祁奕真的太过完美。

完美无缺的容貌, 脑子又够用,游戏学习两不误。

有黑点吗!?

原本黑子能盯着的点只有祁奕还没有作品问世,但这黑点也不怎么站得脚,不说祁奕才出道多久,就说他一个学生,又指着他专心学习, 又调头黑他没作品, 黑人也不是这么个自相矛盾自打嘴巴的黑法。

而《幻象》一出, 这站不住脚的黑点就更如阳光下的水汽消逝无踪。

艺人怕的不是作品不好,而是压根没有曝光率。

祁奕最不缺的就是曝光率。

何况《幻象》不好听?一天半破两亿销量的消费者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造谣的, 而销量还在疯狂脱疆般的不断攀升。

《幻象》为所有人带来了五个全新、不同的诡秘梦幻的空间, 无数人沉溺在当时还是少年的祁奕的声线、音色里神魂颠倒, 不知今昔何昔,恍然赴梦。

有报道称,在某市某路大桥上正准备轻生的白领, 听见的士外放的歌曲, 竟然放弃了跳河。

有没听过的嗤之以鼻, 这也太扯了,是托吧!

然而却的的确确兴起了不少人的兴趣,出于好奇听了一段, 从此萧郎是路人。

后来《幻象》因其独特的治愈能力,被心理医疗组织列入音乐治疗手段,当然这都是后话。

《幻象》版权被冠皇卡得很死,目前这两亿都是实打实的净销售额,祁奕签的又是不拿钱的合同,知情的负责经理嘴都要咧到天上。

但陆厉行此时心情并不如下属猜测的那么好——祁奕离家出走了!

连洛森他们都不带!孤伶伶一个人走了!

万一遇上私生饭呢?万一碰上不轨的歹徒呢?万一饿了渴着了呢?

不少曾经策划被打回来的员工本想趁陆总心晴好把策划案通过,没想到迎来是劈头盖脸一通雷霆震怒,一连开了三十几个人!

听说过赔本发怒的,没听过赚钱还发怒的……

立时整个冠皇集团上下人人自危。

但其实陆厉行更恼的人是自个儿,如果不是他把保镖们安排到楼下(单轩旧居),也不至于给祁奕钻了空子,等人都丢了才发现。

保镖嘛,还是要贴身看护。

这边暂时不提。

如今,点评人送给祁奕只有十二个字:

横空出世,人气爆炸,空前绝后。

祁奕订的头等舱都不能挡住前赴后继的粉丝,身材高挑画着精致妆的空姐,隔个三五分钟就要敲门询问他要不要喝茶?要不要枕头?要不要小蛋糕?

祁奕觉得她更想问的是缺不缺人形抱枕。

好不容易熬到落地,这也是第二回 到石市。祁奕迫不及待突破这摸摸那捏捏,不断揩油的正在热头上的粉丝群,钻进一早就订好网约车。

车子开动,后面还坠了一串心甘情愿吃尾汽,也要陪着跑的,就为让祁奕回头看她们一眼。

司机大叔本来专心开着车,听着外面追着一大波人吵吵嚷嚷叫他停车,唬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拉了个抢劫犯,再从内后视窗往后一看,顿时亢奋激动起来。

“哎,你不是……不是甜甜嘛!”

“……”祁奕:“甜甜?”

司机大叔趁着等红灯,转过身,粗壮的双手颤巍巍地毫不怜悯地把衣领一撕,祁奕差点没被里面白t裇上印的自己的头像和一颗大红心给晃瞎。

“…………………………”

“甜甜,我喜欢你好久了!”

所以,谁他妈是甜甜!?

祁奕眼尾一抽,实在没忍住抚住额。

他哪里知道自打“甜奕大宝贝”帐号被扒后,小旗帜们已经通通改名为甜甜圈。

悄悄咪咪起这么个昵称,奕奕他不甜吗?

——奕奕是举世无双的甜甜!

绿灯亮了,车没动,后面有人叭叭叭地鸣笛,司机大叔还维持着迷弟见偶像的情难自抑,探出头向后大喝道,“滚滚滚从边上过!老子还有正事!”

那辆轿车变道从边上过了,临到擦肩,还探手比了中指。

司机大叔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涨红着脸盯着祁奕,结结巴巴:“甜甜,你的每首歌我都喜欢,每一首,每一首都超喜欢,我……我现在睡觉都在循环。”

与此同时,祁奕也注意到车里播放的可不就是自个儿的专辑么!?

“这件衣服”,司机大叔指指自己的胸口,“厂商一印出来,我就守在门口,抢了两个小时。”

司机大叔真挚地说,“甜甜,你就是我的信仰,我的光。”

“………………”日。

司机大叔欲由未尽,他又想到接祁奕的地点是哪?机场啊!如果能一起吃个饭,不就凭白又能多呆半个多小时?

“甜甜,刚下飞机吧?吃饭了吗?离着五条街有家网红面馆便宜味道又好。”

祁奕对于人类的食物等同于尝鲜,一年、一百年不吃都死不了魔。

司机大叔安利完网红面馆,又开始安利网红厕所串串,祁奕不忍卒听,冰凉凉吐出两个字,“开车。”

司机大叔恋恋不舍收声,手掌在胸口的图案上摸了摸,这才放在方向盘上,末了还来一句,“甜甜你声音真好听!”

“…………”操。

一个半小时后,车停在石市荒祠县小岗村村头。

司机大叔并没有走的意愿,熄火后还留在原地,从车窗探出个头笑得傻呵呵的:“这里不好打车,我就在这里等你。”

行吧。

祁奕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个理,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整整背包大步往村里走。

自打前不久,一公里外掘出来个元朝古墓,这个平日略显封闭村子,对来来往往的外人已经司空见惯。

但却也从未见过长成这样的。

闭塞的村庄总有祖辈流传下来的传说,妖魔艳鬼盘山而踞,每十年到五十年下山掳掠童男童女之类的。

坐在门坎上浣衣的妇女,抬头一见祁奕,脸刷地就白了,她三步并两步抱起槐树下正数蚂蚁的儿子大步钻回屋内,砰地关上门。

旁的几户也如此效仿,不过片刻,还欢声笑语的大槐树下就空无一猫,连猫狗都被赶回家了。

这是把祁奕当成了艳鬼。

不过……大中午出没的艳鬼?

祁奕也没放心上,他的整颗心全跑自个儿不见踪影的心上去了。

因古墓来找村里了解情况的有点多,村长干脆拿木桩在门前弄了个牌子——倒也便宜了祁奕,轻而易举找到人。

烈日炎炎,瓦屋边有一架葡萄架,架子下绿荫浓浓,紧邻还有一口老井,进边又放着一只竹藤躺椅,布衫草鞋的老村长就躺在躺椅上,手里掌着脸盆大的黄蒲扇,时不时慢腾腾扇一扇。

祁奕单手撑在篱笆上,翻了进去。

听见动静,村长挪开盖在脸的蒲扇,“你是谁?”

倒底是见过世面的,不会把人当成下山觅食的艳鬼。

不过,横在两人之间的障碍又多了一重——方言。

好在祁奕早就想到这种情况,也没废话,上前就按住村长的肩膀,“看着我。”

见来人一言不发就动手,村长也莫名紧张起来——他又没钱,也没色,这娃图个啥啊!?

难道是无选择性的报社杀人狂!?

但紧接着双目相接,他就没功夫胡思乱想了。那种玄奥的感觉是无法用笔墨词汇去形容的,因为创造词汇的人也没亲身体会过。青年仿如有无数无孔不入无形无色的触角穿过感应器,直达神经元,侵入、包裹、抓取……

老村长的记忆宛如匣子一般向祁奕打开,祁奕略过近期的经历,从记忆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人脸。

——原来那个被侵蚀成人干的盗墓人,他们还曾有过一面之缘。

当初从石市去沪市的动车上,他曾注意到一个男人,咖色风衣包得严严实实,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五指扶着肩包带,半张脸被口罩挡住。

现在想来那时男人脸部、手部也许就有了轻度腐化。

祁奕还有印象,那个单肩包有不算轻的泥土气味,但这也并不意味着盗出来的蒙刀等陪葬品就在包里,蒙刀虽不算管制刀具,但也属于刀具,所以那只包应该只能算得上曾经装过那些东西。

从老村长的记忆里,这个盗墓人还有一个同伙,干这行的一起干完一票分道扬镳的屡见不鲜,这个同伙仗着老村长听不懂沪话,和盗墓人聊起天来肆无忌惮。祁奕从对话里听出来,他们应该是盗完表一层墓室,见天快亮了,就打算撤退,这时发现墓穴门口不远一块似石又似木的玩意儿,盗墓人就顺手牵羊揣进皮口袋,就这样心脏和蒙刀被暂时放在一起。

事后他们来到村子里借住,走上一公里天光刚醒,村子里人一向起得早,村长收了钱,就主动把自家屋子让给他们睡。

酣睡后,也许同伙对这表面似石,摸上去似木头的玩意起了兴趣,就向盗墓人要了来。

此后两人一拍两散,盗墓人往沪市,同伙揣了祁奕心脏的则往西南湎甸走找卖家。

他也不怕盗墓人把自己供出来,就是有那么一天,他人已经鱼入江海,无处寻踪。

这些话,当时老村长就在门口劈柴,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就是听不懂。

可祁奕听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ps.缅甸,湎甸不是错别字,主要为了规避。

盗墓者的行为设定是文物局接手之前。

话说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墓穴是怎么被发现的?对,就是因为“陨石”天降砸出了个坑……感谢在2020-10-27 01:32:52~2020-10-28 01:49: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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