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雪压在了灌木丛上，但是很快就被两个身影给压折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露了出来，带着一丝痛哼，但也只是一瞬。

“白哥，疼吗”赫戈听到声音后，便立刻放缓了动作，它舔了舔白淮脖颈处的绒毛，试图让白淮能好受点，小心翼翼地，防止让伤口处的伤加深。

白淮根本没有时间去回答赫戈的话，它的尾巴都耷拉下来了，耳朵紧贴着，直接飞机耳，前身几乎是半趴着的，整头狼劲瘦的腰身落在了赫戈的眼中，它眸光沉了沉，舔白淮的力度又大了一点。

“别在身体里。”白淮压抑着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痛感，赫戈倒是想出来，但是它也没办法，竭力安抚道: “我……白哥，这个……”

成结不是它想出就能出来的。

……

“什么声音”听到一些细微声响的莱恩下意识看向了声音传出的地方，莱德的神色微微变了一下，在莱恩起身准备去查看的时候，第一时间拦住了对方。

“我去看看是不是有其他野兽入侵了。”莱恩有些不放心道: “不然怎么有声音”

“那便是老大和赫戈，没事的。”莱德说道。

“可是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老大它们的声音，我去看看。”莱恩还是想去，它谨慎地看着声音传出的地方，然而莱德却是叹了口气，道: “你回来歇着吧，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了。”

莱恩困惑地看着自家哥哥，莱德虽然不想解释，但是看莱恩这执着的模样，为了防止它被揍了，只得解释道: “交配。”

“……”莱恩立刻僵住了，它再次看向了林子里，瞬间明白了自家哥哥的意思，然后继续趴在了地上，尾巴轻轻晃动了两下后，憋不住道: “你早说啊。”

“我以为你能猜到。”莱德叹了口气，但是它明显是高估了莱恩。

即便白淮已经非常隐忍了，但是这一群狼，谁的耳朵不是听力绝佳，但是大家没有一个开口的。

“白哥。”赫戈咬在了白淮的身上，而白淮则是忍不住咬住了赫戈的脖颈，最脆弱的致命位置被白淮咬住。赫戈没有半点停顿，它甚至更加用力。

白淮已经说不出来，之前是忍着不说，现在是根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紧闭着眼睛，直到被赫戈轻轻舔舐着侧脸，这才虚弱地睁开眼睛，但是很快又闭上了。

“我喜欢你，白哥。”赫戈蹭着对方，道: “一直都非常非常喜欢。”

“结束了吗”白淮声音嘶哑，都快喘不上气了。

“结束”赫戈顿了顿，它笑了声，道: “刚刚才开始。”

夜晚还很长，很长……长到白淮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灌木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