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
宋鸣舟一脸懵逼地坐着,享受了一把理发店的极致服务,还时不时被亲亲,占点便宜。
【小7!你快检查检查段浔有没有问题?他该不会是人设觉醒,要把我分尸吧??】
【7,你等会儿要救我啊,我总觉得不对劲,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你说他会不会是反派属性觉醒,然后后知后觉地把前面的仇都报了?我没惹他吧,我都献身这么多次了,他还要害我?这么毒?】
【你还有没有点用啊,快检测检测他,我怕我活不过今晚!】
宋鸣舟在心里狂叫527,面上不动声色,透过镜子看到段浔似笑非笑的笑容时,还能回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越来越诡异了。
【他为什么用这种表情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糟了,我今晚……】
【再见了小7,我今晚怕是活不过了,任务还没做完,我就凉了,果然,长得帅的都不可靠啊。】
【枉我对他一片真心,他竟然想害老子,太过分了。】
段浔忽然凑近,把下巴搁在宋鸣舟的肩膀上,宋鸣舟吓得一抖,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偏过头可怜巴巴地叫他:“哥哥。”
试图唤醒大反派的怜惜和爱意。
段浔笑得玩味,五指穿插进宋鸣舟的头发里,细细的抚摸过他的头皮,特意压低声音:“怎么,你很紧张吗?”
宋鸣舟呼吸一抖:“没有啊,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要了?”
他决定早点出卖色相。
段浔笑得更加耐人寻味,不过目光倒是很听话地往下看,张唇含住他的耳垂:“舟舟好像还没到感觉呢……”
“!”
一阵酥麻的电流席卷全身,宋鸣舟身体一抖,几乎是瞬间,他就有了感觉,呼吸也随之沉重。
段浔的眼神暗了暗。
但他有意吊着宋鸣舟,浅浅的亲了亲就退开点距离,勾得宋鸣舟伸长脖子去寻他的唇。
段浔偏偏不如他的意,脑袋埋在他的耳边蹭了蹭,享受地叹息了一声:“舟舟宝贝这么想我?”
想得一秒就能y……
宋鸣舟的耳廓又烧了起来,白皙的皮肤荡起绯色,唇间溢出哼哼的声音。
段浔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他更气宋鸣舟在心里这么想自己,竟然把他跟变态杀人狂相提并论!
他有这么可怕吗?
小东西。
不狠狠惩罚一下,不长记性。
段浔站起身,掐住宋鸣舟的下巴,附身噙住了他的唇,动情时把他抱起来,坐在了桌子上。
宋鸣舟已经彻底被勾得找不着北了,满脑子只有接吻。
砰。
什么东西从桌子上被挥下去了,两个人谁也无暇顾忌是不是砸坏了什么。
段浔抱起宋鸣舟把他放到床上。
宋鸣舟正意乱情迷的时候,双手被压到了背后,然后,他的手腕就被结结实实的捆住了。
“……”
嗯?
干什么呢?他挣了挣,没挣开。
混沌的神色终于清醒了一瞬,他疑惑地看向头顶上的男人,段浔笑得像狐狸,低下头亲吻他的鼻尖:“舟舟今天很不乖,误会我了,我很不开心,所以,给你一点惩罚,你乖乖的别动就行。”
“???”
等等。
什么?
段浔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就协助他翻了个身, 然后长臂一伸,从枕头下摸出个东西,从宋鸣舟眼前晃过去,他都没看清楚。
……
第二天早上宋鸣舟没醒。
直接错过时间。
闹钟也被段浔关了。
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窗帘外隐约透进来的强烈光线,他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就坐起来,酸痛的身体让他又躺了下去。
靠。
他去摸手机,划开一看,12点了!!
宋鸣舟又弹坐了起来,这下他疼得龇牙咧嘴也没再躺下来,立马就划开手机准备跟导演解释。
结果导演已经给他发了消息,早上八点的时候发的。
——‘你小子行,真行,叫你不要留印子,你倒好,直接干得不来了。[笑脸]’
——‘年轻人火力旺盛我能理解,也得节制节制,太过激容易身子虚,叔我也是从年轻过来的,听我一句劝,节制。’
——‘你休息吧,后天过来补,下次不准请假了。’
——‘跟你家那谁说一声,忍一忍,等我的戏拍完再说,再这样搞,我的心脏遭不住。’
——‘看到了回复。’
——‘我上午的戏都拍完了,还没醒?你小子,行,真行。’
最后一条消息是十一点四十分,就在二十多分钟之前。
宋鸣舟两眼一黑。
请假。
看来是段浔给他请的假,耽误了剧组拍摄,还能让导演这么轻飘飘的放过去了,段浔很可能还用了点手段。
赔钱了?
宋鸣舟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看到还有好几个助理的电话和消息。
诶。
头疼。
他打了个电话过去,陈非接起来就是一顿问:“宋老师你没事吧?我刚刚给导演打电话了说你请假了,你真请假了?”
宋鸣舟嗯了一声:“不好意思啊,睡过头了。”
陈非正色道:“没事,那今天还去片场吗?”
“不去了。”
他没力气。
“那我?”
“你自由活动一天吧,不用管我。”
“好嘞。”带薪休假,陈非非常高兴,但想起他是自己的艺人,还是装模作样的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吧?”
宋鸣舟说:“没事。”
陈非又开心了:“那行,你休息吧,我去打游戏了啊。”
“……去吧。”
挂断电话,宋鸣舟还没缓过来。
房间里已经没有段浔的身影了,这么晚,他估计已经忙去了吧。
宋鸣舟自己下了床,先慢慢挪去客厅想看看段浔在不在。
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正要张口叫哥哥,才看清楚坐着的不是段浔。
而是……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