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被眼罩束缚的眼睛在接触到光的一瞬间,路今感到了阵阵细密的刺痛,他下意识闭上眼,但眼眶里蓄着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眼尾流下去。
路今长得很是好看,是与淮景西截然相反的长相。五官极具侵略性,像是狼一样。眉眼深邃,眼窝微凹,眼珠有一点下三白,正常看人会感觉很凶,鼻梁高挺。整张脸的线条分明,是很受女孩字欢迎的模样,同样也是张薄情脸。
但此时,路今他的脸浮现着异常的潮红,眼眶、眼尾,连通脸颊,红得一片,双眼微眯,眼神失焦,性感的嘴唇半张着,一点构不成威胁,反而很容易激起人的施暴欲。
淮景西松开路今,坐在床尾盯着青年看,没有镜片的遮挡,他的眼神大肆在路今身上流转,从脸,到脖子,到被扣着乳环的胸膛,以及腰线。
“路今。”淮景西低声喊了声,他跪起身,随后双手撑在路今头两侧。
路今动了动眼珠,浑身依旧绵软,后穴里塞着的按摩棒已没动弹,静静地放在里面,过分鲜明的堵塞感令穴口肌肉极度酸涩。
淮景西把头埋进路今的颈窝,循着修长的脖子伸出舌头地舔。湿润温热的舌头由锁骨向上,一下下地舔湿。路今是有腺体的,作为一个A,腺体不仅用来释放信息素,更加是一个隐秘的地方,像是刺猬肚子上的软肉,是容不得别人碰的,这一点和O很像。淮景西拥着无力的路今,鼻子凑到了路今的腺体后面。
在他的鼻尖触碰到路今发烫的腺体时,路今用力地挣扎了两下,可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压根没什么力气,所以他只是动弹了两下就被男人压回去了。路今侧过脸,偏离了淮景西一些,但淮景西依依不舍地贴上来,甚至用舌苔重重得在腺体上舔过一遍。
“不...唔...”路今浑身都难受,意识越来越昏沉。他只知道A的腺体绝对不能被别人碰,但是身上压着他的男人动作温热不容抵抗,一下下在他滚烫的腺体处舔弄,感觉似乎不是很糟糕。
湿滑的舌头给那团皮肤带去了丝丝缕缕的凉意,越来越多的信息素不知死活地往外释放。路今躺在男人身下,像是一个Omega一般,抽泣呻吟。淮景西把鼻尖贴在路今的脖子上,不厌其烦的轻轻吻咬那片软肉,空余的两只手很轻缓地在路今身上抚摸,时不时用手指勾着连接乳钉的那根银链,把两颗胀红的乳头提起来,等到路今呼吸变得急促难耐以后松手,手指捏着敏感的乳头细致搓捏。
被情欲操控的身体只知道往最舒适的地方靠。
路今抖着手臂圈住淮景西的脖子,然后伸长自己的脖子,把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淮景西胯下忍得发痛。他从路今身上撑起身,一边解开裤链,一边掐着路今的腰侧往下拖拽。
淮景西眉眼只晕了些绯红,薄唇微抿,漂亮惊艳,一个货真价实的beta,但拿出来的性器尺寸却比路今一个alpha的尺寸还吓人。粗大的茎身一眼看去就让人心惊肉跳,尤其是下头两颗睾丸坠着,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发了疯得要征服身下的疆土。
他扶着性器,龟头对准插了按摩棒的穴肉,双指探入穴里,握着按摩棒末端,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抽出来。
骤然的空虚和抽出,路今瞪大眼睛,“呜啊!”
按摩棒上沾满了晶莹液体,连带穴里也脱出了许多淫液,啪啪地落在床上。
不等路今后穴空缺多久,淮景西迅速将性器插入炽热的肉穴里。穴壁早早被撑开,但眼下进入的性器比按摩棒还大几分,肉壁不得不被再次撑开几个度。来不及流出的液体被堵在里面,有的浇在了龟头上。
肉茎一插入肉穴就被粘腻的穴肉迅速包裹,宛如无数张嘴在嘬弄肉棍,灭顶的快感很快袭来,淮景西扯了扯领带,眼底发出暗沉的光。
男人的前戏很是温柔,而现在,淮景西双手掐着路今的腿根,把枕头垫在路今腰下,可怖的性器在蜜穴里鞭挞驰骋,征伐疆场一般的气势。肉棍把柔软的穴肉拍得猩红,又粗又长的性器没有全部插满,但以极度粗暴野蛮的姿态肏干胯下着骚穴。
路今双眼翻白,两只手反手抓紧床单,骨节泛白。在被肉刃进入的那瞬间,路今发出了连绵的娇喘,浆糊一般的理智难以支撑他有一分一秒的思考,他只知道现在自己正被人掰开腿肏逼。
他被男人顶地乱晃,视野混乱,但下身稳定地被男人掐在手中。他有一种被撑破的错觉,男人简直要把他往死了肏,也不说一句话,给他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密密麻麻地传来。这仿佛是一场漫长的酷刑,路今像是一条鱼,被人拎着放在砧板上,五脏六腑里都是扑向他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嗯...太快了...唔...慢一点...慢一点...”路今嘴里不停在求男人慢一点慢一点。
淮景西肏红了眼,但眼底甚是清明,胯下在做的动作异常淫乱。他抬眼看着意乱情迷的alpha,嘴角勾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路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像一个乱发情的omega,随便来个人都能拉开腿把你肏了。”
淮景西的声音不太平稳,传进路今耳朵里,像是隔了一个玻璃罩,听起来有些失真。
路今手脚上的银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路今张大了嘴巴,津液沿着嘴角流下,他眼中都是泪花,“不...嗯啊...我不是omega...哈啊...别顶那里!啊啊啊...”
淮景西插得很满,而路今是躺着的,小腹微微凹陷,在那微凹的地方被撑出了男人肉棍的模样。淮景西插入,妥帖地用鸡巴磨过肉穴里每一处骚点,龟头直插到里面的骚心,抵肏得路今哭得更厉害。
淮景西松开了手,双手撑在路今头边,他把路今的双腿抗在肩头,随着这样的动作,路今的大腿几乎和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小腿松松地勾在男人脖子上,他被这样折叠着,于是下头的肉穴朝上,被肉棍进入的角度更多,淮景西肏得又狠,路今连半点抵抗的话都抖不直。
“你不是?”淮景西的呼吸喷洒在路今脸上,他本是清冷的模样,嘴里却说出肮脏的词语,“那为什么这肉逼里的水比omega还多?对了路今,你说要是你易感期过了,发现自己被一个beta肏了会怎么样?”
“...不...不知道...嗯...”alpha被完全肏到失神失智,眼泪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如同一条母狗,被beta肏翻肏穿。
淮景西挺着胯,肉棍被紧连着的穴肉包裹得严严实实,每每拔出都需要施加一点抵抗的力道,鸡巴拔出肉穴,同样有紧贴在上面的烂红的穴肉。再把鸡巴插入肉穴时,如同一把利剑,划开了绵软穴肉,贯穿了身下的alpha。
路今摇着脑袋,上半身和下半身叠在一起。身上积聚的热量原本被关在一个罩子里肆意冲撞,找不到一个发泄口,现在那罩子被生生划开了小口。路今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下意识抱着肏他的人,这个令他难受,同样令他快乐的人。
淮景西并没有拉着路今肏多久,到第一次射精,虽然淮景西还没射,但路今已经潮喷了很多次了,前头没有堵塞的鸡巴也射了。淮景西固定着路今的胯,把鸡巴埋进了肉穴里,精关打开,大量的灼精一滴不漏,统统射进了路今的肉逼里。
路今被内射得瞪大了眼睛,但再没有反抗的力气,小腹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男人的精液。
淮景西并不留恋得将肉棍拔出,路今腰下垫了枕头,精液射得也深,所以一时半会儿没流出来,淮景西解开了领带,拧成团,塞进了路今后穴里。
床上瘫软的人,周身蜜肉被情欲熏成泛红的颜色,并且覆盖了深深浅浅的爱痕,腰身上更是大大小小满的掐痕。路今半睁眼睛,似乎还处在频繁高潮的余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