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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的伴侣为什么不能泼回去?

穿进虐恋文后我踹翻渣男 谷一不胖 2661 2024-01-02 10:29:44

众人听到动静纷纷往这边看的同时,白霁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别忘了,他可是豪门狗血文的作者,这些套路,恐怕再没有人比他知道的更清楚了吧?

宣思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他还能不知道?

看着白霁沅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宣思气的脸色铁青,但眼看着众人已经围了过来,只得努力压下心头的愤懑,故作委屈道:“你为什么要拿我的酒泼你自己?明明是你自己泼的自己,跟我根本就没有关系!你不能因为曾经蔺爷爷属意我嫁给蔺修怀旧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白霁沅的眼神也都带上了怀疑之色,而看宣思的眼神却满是同情。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上前,微微蹙眉,态度虽然还算和煦,但话里话外却满是责怪。

“这位……先生。如果我女儿哪里做的让你不高兴了,希望你看在她年级尚小的份儿上别跟她一般见识,您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来管教她。也烦劳您再亲自动手了不是?”

言下之意就是你这么大个男人了,动手教训女孩子还要不要脸。

白霁沅那心眼都是一百零八个带转弯的人,怎么可能会听不出宣母的嘲讽和奚弄?

不过他面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有些可惜的看着明显已经报废的衣服。

虽然他不知道这套衣服的价值,但这是蔺修怀专门让人给他定制的,价值肯定不菲的同时,也是蔺修怀的一份儿心意不是?

就这么被糟蹋了,实在是可惜。

但事已至此,再可惜也没用,他只是弹了弹湿漉漉的衣服,这才看向宣母,明知故问道:“您哪位?”

宣母没想到她自己都表明了身份,白霁沅还故意问。

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道:“我是宣思的母亲。”

白霁沅挑眉,“那我姑且叫您一声……”就在宣母以为他好歹会叫声阿姨的时候,白霁沅轻描淡写道:“宣女士吧。毕竟您没介绍您的本名,我也不认识您。”

宣母脸色有一瞬的铁青,不过还是点头表示同意。

“您凭什么仅凭你女儿的一面之词,就认定这酒是我自己扑的?”白霁沅眉眼带笑,仿佛被泼了一身酒水的不是他一样。

宣母闻言差点儿气笑,压着怒火沉声道:“那你的是意思是我们家思思是在冤枉你是吗?那你身上的酒水不是谁泼的?你总不会说是我们家思思泼的吧?”刚才还能维持和煦的假面,这会儿说话已经开始有些不客气了。

白霁沅展颜一笑的同时打了个响指:“bingo,不亏是能成为宣思母亲的人,就是聪明,恭喜你答对了。”

宣母冷笑着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这位先生,我不知道我们家思思怎么让你不高兴了,但是你这么污蔑她,恕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能接受!今天我们是受蔺家的邀请来参加宴会的。而你作为修怀的伴侣,也算半个蔺家的人。可是你却这么做!难道这就是蔺家的待客之道吗?”

白霁沅暗暗发笑,什么叫‘半个蔺家人’?这是嘲讽自己呢还是刺激自己呢?

不过白霁沅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可从来没想过靠着那张结婚证自己就是蔺家的人了,说不好万一哪一天蔺修怀就踹了他了,所以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蔺家人过。

所以原本那句‘半个蔺家人’是羞辱他的意思,但在白霁沅的耳朵里,还是抬举他呢。

不过不管是抬举还是羞辱,都无所谓,白霁沅不可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他嘴里咬着‘待客之道’四个字,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说的好,受邀来参加蔺家的宴会。”

“却被这样对待……这就是蔺家的待客之道……”

白霁沅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看的宣母和宣思皱眉不已,正想为他笑什么,白霁沅招手唤来侍者,让他送杯红酒过来。

侍者不明白白霁沅要红酒干什么,但他知道白霁沅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不敢怠慢,赶紧送了一杯酒过来。

就在这时,从洗手间回来的霍绮文听到动静,看到白霁沅湿漉漉的衣服,一怔,赶紧上前:“小白。”

听到霍绮文的声音,白霁沅抬头朝她看去,并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妈。”当着外人的面,他肯定不能叫霍姨。

而霍绮文听到这句‘妈’的时候,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就见白霁沅接过侍者手中的红酒,毫不客气的泼在了宣思的礼服上。

然后在一片惊呼中笑的乖巧,笑呵呵的解释道:“这才是我泼的。”

宣思天蓝色礼服上一片刺眼的红色,使得原本精致好看的人儿变得狼狈。宣思脸上倒是没什么慌乱之色,不过却也是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对白霁沅怒目而视。

倒是宣母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慌忙让人拿毛巾来帮宣思擦衣服上的红酒。

可是她不知道,白霁沅就是故意让人拿颜色鲜亮的红酒过来,因为不好擦拭。果然,怎么也清理不干净的宣母终于放弃。

她似是终于维持不住富家太太的仪态,声音尖锐,满是质问:“你敢泼我女儿?!你知道她身上这套衣服多少钱吗?!”

白霁沅正要说话,旁边的霍绮文冷笑着上前,虽然还没弄明白前因后果,但护犊子总没错:“多少钱我们蔺家都配得起,宣太太,这是蔺家,还是注意言行的好!”

听到霍绮文的警告,宣母这才恢复理智,不过她依旧气的不行,赶紧告状:“蔺夫人,您也看到了,是这位先生先泼的我女儿。”说着,她还指着白霁沅湿漉漉的衣服继续道:“就连他自己身上的酒,都是他自己泼的,结果还诬陷我女儿泼的。”

霍绮文这才仔细看白霁沅身上的衣服。虽然没看出其他端倪,但她认出了这套衣服是出自谁之手,同时对这衣服的价值也有一定的估算。

跟白霁沅接触了这么长时间,霍绮文自认还算了解白霁沅。活脱脱小财迷就一个。

就这么个财迷属性,怎么可能会为了诬陷别人而毁了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衣服?

要说他打人骂人占人便宜霍绮文都信,可这种损失自己财物的行为,霍绮文是持有怀疑态度的。

所以她并没有听信宣母的一面之词,而是轻声问白霁沅:“小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白霁沅耸了耸肩,把刚才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之后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边不甚在意道:“她不是说是我自己泼的吗?那我就泼给她看嘛。”

霍绮文:……

虽然场合不合适,但霍绮文就是有一丝想笑的感觉,并在心里感叹:“又是个不吃亏的主儿啊……”

不过这样也好,不会被修怀欺负。

宣母不知道霍绮文已经都在想白霁沅和蔺修怀的婚后生活了,听到白霁沅的话,差点儿气了个仰倒,气的面红耳赤:“你怎么这么无礼?!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你也不能泼思思!”

白霁沅噗嗤笑了出声,正准备要说什么的时候,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凛然的声音:“宣思可以泼我的伴侣,我的伴侣为什么不能泼回去?”

众人顺着声音朝外看,便看到了轮椅上的蔺修怀。

众人一愣,赶紧让开路。

西装男人见状推着蔺修怀上前。

见蔺修怀过来,白霁沅先是一愣,然后摸了摸鼻子笑呵呵道:“哎呀,有点儿狼狈,别介意啊。”

蔺修怀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白霁沅。

当那抹微凉的指尖拂过掌心的时候,白霁沅先是一愣,低头朝蔺修怀看去。

蔺修怀依旧是那副平静淡然的样子,但莫名的,白霁沅就是从他眼中看到了温情,那抹温情使得白霁沅心口一烫,下意识紧紧握住了蔺修怀的手。

被白霁沅这么握着,蔺修怀也没有抽回手的意思,瞥了一眼白霁沅的衣服,对身后的西装男人吩咐道:“把备用的衣服拿过来。”

西装男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白霁沅自觉的握住了轮椅的手柄。蔺修怀看了一眼也没说话。这才看向宣家母女的身上,将宣母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宣母:“你知道他身上这套衣服多少钱吗?”

不止是宣母,就连白霁沅自己都低头看,可是看了一圈儿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蔺修怀没有特别解释的意思,继续淡淡道:“稍后我会让人把衣服送到宣家,烦请照价赔偿。”

宣思的脸色铁青,这不是简单的赔件衣服的事,这是蔺修怀当着众人的面儿直直的打了宣家人一记耳光,不是很疼,响亮但丢人。

丢人至极。

但这话若是白霁沅说的,他们或许可以不屑一笑,即便是霍绮文说的,还能争辩三分,但这话是蔺修怀说的,就容不得他们有任何拒绝的意思。

宣思死死扣着掌心狡辩道:“这衣服是他自己泼的,跟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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