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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爱也趁早 月昼 1728 2024-01-30 11:40:45

因为疲倦我睡了很久,第二天上午醒来时沈南屿已经不在了。

“他上午有课,我让司机送他回学校了。”傅之珩说,“看你还在睡,就没有让他吵你。”

“喔……”我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看到两个小时前沈南屿发的消息:

“我先回学校啦。”

我回了个“好”字,放下手机,后知后觉感到腰和腿一阵酸软,于是没忍住轻抽了一口气。

“怎么了,不舒服吗?”傅之珩敏锐地注意到我的小动作,大手握住我的小腿揉了揉,被他一碰,刚才那口气变成半是痛苦半是酥麻的喘息,重新泄露到空气里。

傅之珩动作一顿,叹气道:“宝宝,你别发出这种声音……”

比起这个……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说。

“为什么?”傅之珩不解。

“很奇怪。”

“一点都不……”傅之珩说着,看到我的表情,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我尽量。”

我对他的忍让已经从宝贝到了老婆,这次同意了“宝宝”,下次不知道又是什么。

我把腿抽回来,自己随便揉了几下,问:“你不去上班吗?”

“不去。”傅之珩说,“你在家,我哪有心思上班。”

伯父出院后傅之珩没有了必须去公司的理由,而他的本职工作也不太需要他每天守在办公室。我点点头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一场大雨带走了城市的秋天,气温骤降,路边的树掉光了叶子,站在楼上往下看,平时在草坪里撒欢的两只小狗各自穿上了色彩明亮的小衣服,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小的那只白色博美穿着粉色马甲,围着大一点的那只法斗转圈,像一团滚来滚去的毛线球。我站在落地窗边看了很久,直到它们的主人各自带它们回家。

没注意傅之珩什么时候过来的,从身后抱住我,顺便给我披上一条毯子,说:“降温了。”

“不冷。”我说。

他掰着我的肩把我转过来,说:“又在看小狗。有我还不够吗?”

“你又不是……”

“我可以是。”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汪。”

我愣了一下,又无奈又好笑,“你几岁了?”

“二十八岁。”傅之珩托着我的大腿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手臂上,“身强体壮,精力旺盛,至少还能再用三十年。”

“?”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发现下面有什么东西顶着我,“你胡说什么。”

“没胡说。”傅之珩的手顺着我的裤腰滑进去,故意压低声音:“让我看看小小鹭休息好了没。”

……

我就知道,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

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愈发肆无忌惮,说了很多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下流话,我一边恨不得捂住耳朵,一边又诚实地做出令人羞耻的反应。

中间休息的时候,傅之珩接了一个电话。

“忙什么呢?”周航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出来,“打了好几个不接。”

傅之珩跪在床尾,歪头把手机夹在肩上,咬开一只安全.套,边戴边看了我一眼,低声笑笑说:“忙着给小王子当狗。”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还没碰我就让我腰下一软,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化开。

“……靠,”电话那边周航暗骂一声,“腻不腻歪?”

“有事说事。”傅之珩没那么多耐心,嘴上应付着周航,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

“没事,问问你,和你家小王子,最近有没有空,出来聚聚。”

“行啊。”傅之珩敷衍说,“回头地址发来。先挂了。”

他扔下手机,抓着我的脚踝用力一拽,直接把我从床头拽到他身下。我大半个身子猝然悬空,本能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胡乱蹬了几下试图挣开他。

“别乱动宝贝。”傅之珩两手分别握着我的膝弯,轻易打开了我的腿,“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因为此刻已经有东西比平时更硬更烫地抵住我。

“今天不当人了。”他用力一挺腰,伏在我耳边低声说:“当宝贝的狗。”

……

傅之珩压抑了一整天的妒忌和欲望全部被他释放在我身上,某个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和我同归于尽。

好在他到底没舍得,在我濒临崩溃的前一秒,放开了钳制我的手。

漫长的失神过后,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口中不住的低喘,眼前也雾蒙蒙一片。

傅之珩知道自己这次做得过分,主动跪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帮我擦掉脸上的泪痕,拍着我的背安慰说:“不哭了宝贝,我错了。”

“傅之珩……”我有气无力地抓住他的后背,“你别想再碰我。”

“别啊。”傅之珩的声音明显慌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现在他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我闭上眼睛,用最大的力气咬住他的肩膀,牙齿一用力,留下两排深深的印记。

傅之珩倒抽一口凉气,默不作声地承受了我的发泄,反过来哄我说:“好点了吗,要不要换一边再咬一口?”

“……滚。”

“那不行,我滚了谁伺候你?”他无赖地勾着我的膝弯把我横抱起来,“走,去洗澡。”

后来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这次傅之珩没那么急切,而像是吃饱了正餐享用饭后甜点一样,不紧不慢地折磨我,无限拉长过程的时间。

我被热水泡得浑身酥软,无力地攀着他的肩,仰起头艰难呼吸。他托着我的腰,很轻地咬我的脖子,在我耳边低声呢喃。

有的话我没有听清,有的话我听清了。

比如“我爱你”。

再比如“我永远爱你”。

永远……暖黄色的灯光和朦胧的水汽中,我看不清傅之珩的脸,却能想到他说这两个字时候的样子。

认真的,虔诚的,热烈的,全部的目光只注视着我一个人,仿佛心跳和脉搏也被我左右。

我不该在这时走神,但我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他也说过很多次永远。

“我永远听你的。”

“我永远对你好。”

“我永远不惹你生气。”

“我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

……

我忽然想,也许年轻时的我和他都没有发现,他想说的从始至终都只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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