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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掌门压力很大 九州月下 6194 2024-02-11 15:52:07

燕凌把带来的灰烬交给青女,说他是最后肉体化灰而去后,对方并没有多怀疑什么。

青女只是把匣子收下,说会葬到后山,那里的墓地同样埋葬着一堆分不清身份的灰烬,青女的父母也在那里。

在青女看来,这就是他会选的死法。

燕凌转身就走,他不想和这个女人多待,记忆里都是对她的各种嫉妒之心让他极不舒服。

回到居所,他抬起手,看到掌心有一道剑痕依然在那。

一时心中愤怒至极,当时白旒已经神魂虚弱,连求救都做不到,却还是宁愿毁去身体也不让吸收精华!

果然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至于说的送他回中洲——哼,他怎么可能回去!

燕凌回想着中洲种种,那里虽然是人族起源,面积更有六倍于西洲之多,但多年来各大门派林立,尤其经大玄一役,资源早已到了枯竭边缘,他之前所在的门派便是中洲上门紫云道,派中有万载人仙坐阵,却也与其他二仙互成犄角,难以出动。

自己本身便是出生紫云道大长老一脉的天之骄子,本身灵根出众,更有诸多止资源供应,不到百岁便是元婴大能,从来便是门派第一人,却只因一个散修小子就栽了如此大的跟头,几乎神形俱灭,天不绝他,残魂飘飞一路中竟然寻到一处古迹,有一绝世大法,可以吞噬血肉灵气化为修为,更机缘巧合之下,与这具身体合而为一,来到昆莱。

这些时日,他一边尽力吸收白旒提供给他的灵物,又观察着昆莱各种细节。

但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昆莱已经不比他当年身处的紫云道差上半分,甚至多有过之。

他当年身为紫云道本代魁首,得到的灵物供养也不过每月三十枚聚元丹、十滴净魂露、三百枚上品灵石、需要更多东西就得靠长辈们赏赐,运气好会有一件上品法器,再多一点上品丹药,或者出门历练——说穿了便是寻访遗迹,寻找灵物,便中洲数万年,便是再多的遗迹再多的灵物,也被找得差不多了,所以路上有修士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再寻常不过。

打赢了,对方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之前他就是想抢一个散修小子的遗迹消息,却中了他的暗招,后来一路追杀,居然吃了一路的亏。

最后还赔上百年修为!

然而,祸兮福所倚,到昆莱之后,他只觉得这里已经富庶得不是凡间。

这里的弟子没有供奉,却可以随意购买各种灵物,中洲修士抢破头颅的灵药灵草,这里居然是放在地摊上卖!

中洲数百灵石一颗的青元兰,这里多到用箱装!论箱卖!还是一尺多长的箱子!

他每月那三十枚丹药在这里一个普通的金丹修士都轻松卖得到,净魂露这里直接是分大瓶装小瓶装,还分普通瓶和浓缩瓶!

火鹰这种七阶妖兽在中洲都快要灭绝,抓到一头都是了不起的修士出门装点门面的坐骑,这里只要给钱就能坐,还用来送货!

那些在中洲拼死反抗修士的烈鸟到了这里居然乖顺得和小鸡一样,让他坐上来时还留下网玦名称说可以在这个贴子下约鸟,随约随到速度绝对有保证!

可惜网上除去那些无聊的八卦,每次阅读各种心法都要用钱,不过没关系,什么心法比得上自己得到的远古大法,只要有血肉,就可以无穷无尽地成长!

虽然每一次要吞的血肉精华都是上次的双倍,但想到只要练到四十九层,自己就可以直接成为人仙,练到八十一层,便可立地成飞升!

一想到此,燕凌就心中火热,人仙啊!

哪怕吞尽天下又有何妨!

白旒居然说他的心法不好,说最后的一层便是让他每日一刻不停得吞也要吞上一万年……

呵!

再多不也是一点血肉么,不过是想让他练昆莱心法的借口,他怎么可能上当。

血肉昆莱到处都是,只是昆莱看松实紧,他上前去抓一条重伤的黑蛇,遇到一个普通金丹小子,竟然也能有那等恐怖法器。

几乎将他浑身要害都轻透过去,只要他再重一点,自己必然立时身死。

简直可怕!

然而如今白旒身死,自己虽然得了他不少积蓄,毕竟坐吃山空,如今昆莱就将远征,倒不如随之一起,到时趁那些妖族与昆莱弟子冲突时吃掉双方,反正每次远征,昆莱总会有不少伤亡,听自己那在中洲高居长老的祖爷爷说过,百年前他们中洲人仙合力蒙蔽天机,让昆莱吃了大亏,损失极重。

可惜最后掌门最后湛破天机,双主暗自交手中,三位上门人仙极为忌惮刑道祖的一样底牌,这才退走。

否则百年前昆莱便已被三大上门刮分,哪里轮得到昆莱如此嚣张,如此浪费!

如今百年已过,中洲诸多上门必然不会坐视昆莱独大,到时定然有一番争夺,只要我小心一些,必然能于乱中而起,到时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

回到飞来峰,风青秀回想着白旒最后的样子,一时有些惊惧于天魔劫的恐怖,对可以拿天魔粹剑的师尊敬畏更重。

他有些疑惑,抬头问师尊:“您当年,是怎么渡过大天魔劫得呢?”

天空晚霞飘红,层云尽染,过了一会,才有声音悠然回道:“无心自无魔劫,我的法,别人用不了。”

风青秀点点头,突然有点好奇:“那师尊,你现在是把心找回来了?”

“不错。”天空传来的声音平静道。

风青秀想到白峰主之前被控制的模样,他一时有些紧张:“那师尊,天魔会不会又来找你?”

天空沉默了一下,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某种情况上说来,他早就找回来了。”

风青秀感觉自己心里一下就沉下去了,很是不安,虽然他很相信师尊,但就是压抑不住:“那你怎么办?他厉害吗?”

“可厉害了,经常凶我。”天空的声音本是温柔,但说到这里,竟带着一点失落,“不把我放到第一位,总是不见,还觉得我应该怎样怎样。”

“……它竟然敢如此。”风青秀心中不忿,“师尊,等我将来符法大成,一定会做一个困住它的符阵,抓住它给您出气!”

天空的声音似乎愉悦起来,对他说:“好,师尊便等着小青做到的那一天。”

风青秀得到师尊鼓励,用力地点头。

姬云来轻笑一声,发现自己竟然脑补了小青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的可怜样子,微微摇头,继续研究手上符阵。

白旒的事情,给他提了个醒,他翻看了关于当年的卷宗,发现很多有问题的地方。

首先便是那个引出事端的妖族,按后来的记录,这个被称为海公子的妖怪当时是在青帝峰出征火域时遇到的,当时他正被追杀,反伤了几个追杀他的妖怪,慌不择路中躲进飞来峰,伤了三个想抓他的青帝峰弟子后,挟持白旒之妹为质逃离了飞来峰。

在青帝峰之人四处寻找了一月,正焦急之时,白旒之妹带那重伤的妖族回到飞来峰,说是当时离开飞来峰,这妖怪便放了自己,只是她被妖怪的追杀者误认为与它一伙,一路同被追杀,是这妖怪一路护她回来,如今更为救她重伤,要青帝峰救这快死的海公子。

青帝峰当时觉得蹊跷,他们这一月练土都被翻过一次,怎么可能都没找到她?

但还是先救了这妖怪,随后,白旒之妹便一路照顾,那妖怪口才极好,对白旒之妹各种示好,很快便得到女子芳心。

白旒严词拒绝,指出这个妖怪言语下流,各种可疑,但白旒之妹看来他不过是嘴上花花,本身人是极好的,再说一路的保护,绝非做假,她能分辨。

后来不知发生何事,此妖被一梦如歌设局埋伏,几乎杀死,白旒之妹以愿意嫁给一梦如歌履行婚约为条件,要他不得追杀那妖怪,否则便死在他面前,之后远征结束,两人生下一梦青女,直到第二次远征云天域,双方在覆海城再遇,引发冲突。

青帝峰高层几乎全数战死,当时其它飞来峰本欲支援,但都被各种绊住,直到自己去救人。

他感觉了一下自己的速度,发现不应该那么晚。

万里之域自己几乎动念可至,如果传讯及时,自己当时应该完全可以救下那些舍身的弟子。

但中间耽搁的时间,就是无数人命。

必然出了什么问题在其中。

如今小青也要去参加远征,那消息通畅就必须保证,否则若来再一次妖圣袭击,就算自己把那妖圣剥下十层皮也无济于事。

如果人力传讯不可靠,那就只能用无线电了。

但是这个世界各种干扰因素实在太多了。

他看着剪出的一堆纸人,心想只能在沿途多埋几个了。

要把网玦的信号传个来回才行呢……

徒弟可要听话呢,看师尊这么为你用心。

————

飞来峰上,海琅岐轻抚着手下手感极好的洁白肌肤,带着温暖又略有轻挑的微笑。

白旒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杀就杀,我不信你走得出这座飞来峰。”

“不能太铁齿呢,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海琅岐从容地微笑道,仔细地解开白旒身上一层层的衣裳,仿佛在拆一个精致的礼物,不时扶起他,感爱着掌下微微的战栗。

“其实第一次看到你们兄妹,我就知道你们都是极品,”他色情地在他胸口舔弄了一下,“信不信,我会做到你神志不清,哭着求我放过你。”

白旒微微喘息,想要挣扎,但背脊上的锁魂钉已经锁死他身上所有真元,如今的他,和凡人无异,又哪里挣脱得了对方给他的禁铜。

“嘖,果然,这身材真是美妙无比。”海琅岐伸手在他臀上用力一掐,立刻便有了清晰的血印,赞道,“真是又弹又翘,比你妹妹的手感还好。”

“你这畜生……”白旒气得睚眦欲裂,挥手就想一掌拍他要害。

“我本来就畜生,不是人哦,再说,我可没强迫他,她可是喜欢我的很呢,”海公子轻笑一下,观赏了他赤裸的样子,“虽然美,但还差了一点。”

伸手拿起一截红绳,他熟练地把猎物双手绑到床头,露出可爱的腋窝,再拉长红绳,把白旒修长的小腿与大腿绑至一处,让他美妙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层现眼前,还挑逗了一下草丛里的小白。

“放手,你想做什么,畜生!”白旒气极交加,几乎吐出血来。

“干什么?”海公子笑了笑,将食指放入穴口,微微使力,便塞进小小一截,几乎同时,便被紧紧咬住, ”哟,这小屁股挺紧的,很久没用过了吧。我帮你松松怎样。”

说着,手指曲伸,一点点捅到深处,那里温热紧致,每进一点,都很是困难,他再看白旒,对方脸色惨白,一 句不说,但就这一会,浑身都已被冷汗湿透,他发冠早就被他解下,黑发雪肤,散发着无声诱惑。

“怎么不说话了,”海公子微微一笑,又加一指,元功驱使下,手指突然伸长,向更深的内里钻去。

白旒终于发出一声惨叫,修长身子不住后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宛如离水的鱼。

“这就受不了了?”一声声哀鸣成功地取悦了他,看着他挣扎痛苦的模样,海公子依然微笑着,在对方最脆弱的内里挑动,触及着每一寸嫩肉,终于,摸到一处时,对方身体猛然一震。

“这里么?”海公子终于露出了愉悦的笑意,两指前后屈伸,猛戳着那处。

对方哀叫着,汗水浸湿长发,而草丛里的小白,也颤颤地抬起头。

“听说你们修士的元阳很珍贵啊,双修都不浪费一点,”海公子终于收回手指,抚摸上那看着很是粉嫩的阳物,在猎物稍稍喘息之时,径直将一根漂亮的凤钗从铃口中插入。

他的动作极是粗暴,几乎立刻就有血液从边缘溢出,白旒几乎被痛晕过去,却被对方用力按下了头。

“看着,”海公子拨弄着凤钗,几乎又将他痛出眼泪,在他耳边温柔道,“看到没有,这是要送给你妹妹的订情之物,倒是先让你戴上了,倒也好看得紧呢。”

“畜牧,混蛋……”白旒几乎将唇辦咬破,但他平时与人与善,几乎连骂人的词也说不出几个,只能用有着此许泪光的眼睛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牢牢记住。

“呵,可怜的白峰主呢,愿赌服输,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拨弄着刚刚抽出手指的穴口,好心地露出自己早已挺立地狰狞,在他眼前晃了晃,“放松一点,正戏上来了呢。”

对准小口,他在白旒绝望的眼神里,一点点地捅进头部。

穴肉含地极紧,有不少阻力,但对妖怪来说,这只是更增加了情趣而已,海公子甚至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一点点地让他感觉自己最深的地方被捅开,看着他那屈辱又痛苦表情,听着他绝望又凄惨哀鸣,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甚至在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时,温柔地吻上去,为他渡一口气,再更用力地抽送。

用力征服这个敌视他的男人,看着他痛晕过去,再醒过来。

让他感觉自己后穴渐渐松弛,感觉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有那情欲里又带碰上痛苦的眼神。

“准备一下,”他突然停下动作,俯下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要射了。”

“不——不要——”身下的男人突然撕吼着,挣扎想要摆脱他,那力度让他不得不用手掐入他的腰,但那点抵抗,太可笑了,他毫不迟疑地把滚烫的精水射入那舒服的宛如鹅绒的洞穴,看着他仿佛被沸水烫到的挣扎,看着他的肚子被一点点灌的饱涨,像一个小球。

他等着男人缓过来,看着他如死鱼一样的接受了被内射的现实,才在他耳边用恶意的语调说道: “知道么,我们龙脉一族可让男女都能受孕,你这小肚皮,现在可是被我搞大了,到时和你妹妹一起给我生个孩子,才是美事呢。”

“不、”白旒茫然地摇头,“我放你走,你不要再留下,我放你走……”

“是不是太晚了,”海公子恶意地笑笑,伸手将那只风钗拔出来,立时,精液混着血丝涌出,他抹了一点,让他尝尝味道,才解开他身上束缚,将他抱在怀里。

“刚刚只是普通小菜,旒儿,现在,你要尝尝我们龙蛇一族的双阳齐出来,可不要哭的太厉害呢。”他的下身缓缓变成蛇形,将他牢牢盘住,在对方恐惧的目光中,放出第二根阳物,开始向内挤去。

听着耳中的惨叫,海公子只是更加兴奋,伸出獠牙,狠狠咬在他脖颈之上,纵橫驰畅,听说对方痛苦的呻吟,感觉身下更加勇猛。

……

等他停下之时,面前的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小穴外翻,几乎连肠子才带出来一截,还有血液混合着白液流出来,阳物早已吐不出什么,还射出过几次尿,四肢身体更是被他捏出无数青紫淤痕,胸口的两点更是肿大,整个人气息奄奄,几乎看不到呼吸。

还有手腕腿根清楚的绳痕,让人知道他到底遇到过什么。

这次到玩得尽兴。也就修真的人族能让他这么玩,看着对方那被凌虐的模样,海琅歧心中一动,准备再来一战。

突然间,他心中一紧,立刻从窗外跃出。

几乎同时,一名俊美男人从推门而入,瞬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阿旒!”他迅速关上门,抓住好友脉门,输入真元,同时伤势,心中怒火几乎烧翻理智。

“如歌,”白旒回过一口气,虚弱地看了他一眼,“背后便晕了过去。

一梦如歌心下大骇,立刻小心地扶起他,便见背后脊柱上粗有指尖的黑色钉头。

“海琅歧!”

白旒苏醒时,看着略带重影的天花板,有些回不过神来。

但只是本能地一动,下身的剧痛就如潮水海啸般冲击着脑海,也顺带着先前记忆,让他瞬时惨无人色。

“阿旒你別动。”如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对方轻轻地按住他,“伤得很重。”

白旒唇间微抖,原本如茶色般温柔的眸光神彩黯淡,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一梦如歌掌心已经掐出鲜血,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音调平稳如常,“锁魂钉我已经替你取出,只是你背上隐穴被刺伤严重,未愈合之前,我锁了你的真元,否则真元行入隐穴真气走岔,会有性命之危。”

白旒神色惨淡,也不知听进没有。

一梦如歌小心地靠近他,却在快要触碰他时被猛然推开,白旒本能的反应却反而扯动了他的伤口,让他痛得发抖。

“阿旒,我要给你治伤。”一梦如歌没有放开他的手,只是用平稳的声音告诉他,“伤得很重,再不治,今后会被废掉,你知道的。”

“我自己可以,你出去!”白旒终于出声,那声音嘶哑无比,只是说这几个字,便闭口不语。

“阿旒,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这次不行!你烧的很厉害,没有真元你和普通没有两样,一个不好就没命了。”一梦如歌轻声求他,“不要怕,我帮你,好不好?”

“那就让我死好了。”白旒说,只是说这几个字,他就用力咳起来,咳出的血液带着白浊,又刺激他咳得更厉害。

一梦如歌心中一惊,没再出话,御水决施展间,就探入白旒喉头,将所用异物连血一起卷出,只是这样又难免刺激喉道,让白旒用力吐了出来。

那气力,似乎想把五脏门腑通通吐出来。

一通折腾,吐到再无可吐之时,终于勉强停下,便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床头。

一梦如歌小心地将他放手,伸手在空中凝出一团清水,给他擦尽嘴角唇舌,再卷去一地脏污,这才将水弃于污桶之中。

剩下的……

他略有踌躇,但最后还是渐渐坚定下来。

点起一柱安神香,见白旒沉眠已深,他才轻轻掀起薄被,露出被下那被凌虐得触目惊心的身体。

还有那一直无法合拢的修长双腿,带着青紫的绳痕从脚踝到腿根,却无损美丽,反而更让人生起凌虐的欲望。

一梦如歌轻轻把他双腿支起,露出那可怜的穴口。

之前他在外口处略清理过,感觉阿旒将醒,不敢再刺激他,才先放下。

穴口嫩肉早已外翻,被强撑到拳头大小,无法合拢,此时又因为刚刚的动作有血丝渗着白液流出,一梦如歌暗骂了一声畜牲,才控着水,小心地为他清理内部。

卷出大股大股的浊液,他控水更进一步,便遇到一个硬物。

若强行用御水决,当然可以卷出来,但必然更伤到阿旒……

迟疑了一瞬后,他还是用水将手洗净,伸出那穴口中,肠道自然地挤压住他的手,他额头冒汗,只敢一丝丝地挺入,而且走走停停,一尺不到,竟花了快一个时辰。

终于再将那硬物触到,用粘字决吸住,再取出,却见那是一枚核桃大小的珍珠,带着体温和血液,让他心疼地发抖。

只是一个疏忽,他几百年来捧在手心守护的人,居然被伤成这样……

他继续清理,却发现其中还有硬物。

那个混蛋!一梦如歌用水决探查,却发现那竟是一个卡住肠道的鱼脊骨。

只是用水探查间,就已经触到骨头,白旒发出一声低吟,生生又被痛醒过来。

“阿旒別动。”怕他难堪,如歌用薄被轻轻盖住他肚腹,柔声道,“鱼骨头卡住了,有点痛,我很快就给你取出来……”

白旒茫然地看着他,突然低笑起来。

“阿旒……”一梦如歌用左手握住他的手。“不要怕,真的,我在你身边陪你,没有人会再伤到你的。”

“五个。”白旒低声说,他看着天花板,平静道,“有五个鱼骨,本是一个,他折成五段,塞进去的,还说他把玩已久,不那么刺人了。你取吧。”

一梦如歌沉默下来,回到他腿边,继续伸手,进入那温暖的内里。

手指进入的一瞬,白旒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冷汗几乎瞬间就浸湿了身体,但一梦如歌却没有停,他知道,比起肉体,尽快结束这场治疗,才是阿旒最重要的事情。

扣住骨刺,指尖以真元包裹折断时,不得不变成拳形,白旒一声惨叫,将床单生生抓破。

没有迟疑,一梦如歌继续伸入更深,将剩下几个折断包裹,一次带出。

抬起头时,他心中一痛,因为阿旒已经再被痛晕过去,神色灰白,几乎没有气息。

血又顺着穴口流出来。

他飞快将裂开的伤口缝合,再以药棉沾上灵药,塞入肠道,以药腊封住穴口,这才松一口气。

轻轻将阿旒双腿放下,换了一身干净内衫。

他守在他旁边,为他把乱发理顺。

守着他再次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当年发生何事,其实我有写三千字,但是比较……咳!还是不发上来了,免得被锁。

小白妹子当年在昆莱久了,对未婚夫一直没兴趣,后来遇到一个幽默风趣又体贴还有点坏的男人,喜欢上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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