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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十六天

虫族之渣错反派,硬吃软饭 缭影 3770 2024-03-07 10:10:52

471.

身边上少了某只虫的呼吸和心跳声,总是觉得有些安静的过分。

肌肤的温热被暖和的被窝替代,总是差了一点点。

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最后顶着鸡窝头满是怨念地啪叽一下做起来。

并找到了理由——

这是我家,我想躺哪躺哪。

大黑兔也是,我让他躺哪躺哪!

472.

我气势汹汹地穿好袜子,两只爪子紧紧拽着被子,像狼外婆一样包的只剩一个脑袋,黑色的眼睛里闪过诡谲的光。

小心翼翼隔着一层布料地压开门把手,蹑手蹑脚地摸到对面。

——一转就开!

呵,他晚上都不锁门!

就是在等我!

……

qwq

不是在等我,是在训崽崽。

我进去的时候,大黑兔和小黑兔正在暗中对视。

一大一小两双暗红色的眼睛诡异地发亮。

刚出生的小黑兔大半夜和小橘猫一起合作,扒开营养舱顶,正徒手沿着舱壁爬到边缘的。

眼看要越狱成功,一抬头就发现隔壁的不是夜,是雌父的大黑脸,旁边的不是光,是雌父的眼。

能活能苟:……

啊这。

能活和能苟害怕地扒拉住了对方。

小猫崽能苟能屈能伸当即甜甜地咪了一声。

咪的大黑兔神色缓和,每天拌饭的黑兔妈咪当即倒戈,“不怪你。”

能苟只是一只会学数学的小猫咪,它知道什么?它能有什么错。

懵逼的小虫崽能活见状,立刻也有样学样,甜甜地咪了一声。

尾音的波浪号拉的老长。

成功把大黑兔的脸也拉下来了。

你一个虫崽咪什么咪?

大黑兔似乎很快笑了下,又恢复了凶凶地模样,盯着挂在舱壁上的能活,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回去。”

能活眼看胜利就在前方,不想回去,于是就扒着舱壁瞪着大黑兔,陷入了僵持之中。

我就是这个时候鬼鬼祟祟地摸进来的。

脚还没落地就被大黑兔逮了个正着,他头也不回,语带威严,“你也回去。”

做贼心虚的我毫不迟疑地果断把门带上了。

能活本来还想跟大黑兔倔强一下,听到我进门跟见到救星一样,刚想告状,就见我被训走了。

他顿时委屈地嘤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抱着能苟蹭了蹭,互相喵呜了半天,自己爬回去了。

小橘猫歪着脑袋,低头看了看瘫着的小黑兔,又抬头看了看大黑兔,来回数次后终于明白了什么,开始用两个小爪子嘿咻嘿咻地把营养舱盖推回去了。

最后累得直接卧到盖子上,讨好地冲大黑兔摇了摇尾巴,拍了拍爪下的盖盖,表示愿意看好小黑兔。

大黑兔兵不刃血地搞了一出兄弟阋墙的惨剧,然后一把拉开了门,对他们瑟瑟发抖ing的雄父下手了。

473.

我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可怜巴巴抱膝坐在门口。

不断反思我堂堂一个渣虫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我怎么能被大黑兔吓出来呢?我以后怎么在能过能苟面前抬起头。

我就应该像偶像剧一下,哗地冲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大黑兔一个壁咚,然后狞笑着捏着大黑兔的下巴。

贱贱地开口,“哦?雌虫?你在和我说话?”

靠着脑补,我成功得羞耻的脚趾抓地,又隐隐有点耳热。

正想着一会披着被子,一展雄风,用一家之主的地位霸占了大黑兔的床,身后的门一下就被拉开了。

大黑兔脸上隐隐有种送走小的又来了大的疲惫,斜倚着门从上往下看着我。

眼皮垂下,无形中带了两份凌厉,长长地叹了口气,“大半夜,怎么不睡觉坐在这里?”

我蹲在墙角抓着被被画圈圈,“哼,这是我家,我想蹲哪蹲哪!”

按常理而言,大黑兔就该把我端屋里去了。

但今天可能是能活耗费了他的大量精力,他想了想,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他看了下室内恒温,目光在我脚上的袜子,身形萧瑟地从门口拿了双棉拖给我,又劈头盖脸地给我盖了一层被子。

“晚安。”

完了,他不爱我了!

我要产后抑郁了。

474.

我当机立断,从被子里冒出了半个脑袋,伸手去抓大黑兔的裤角。

表示——

一个人睡,不行。怕黑,怕冷。

大黑兔:……

我披着两层被子,踩着棉拖,抓着大黑兔的裤腰带硬是被他带到了屋里。

大黑兔我把抓出来青筋地手一根根扒下来,举着我的爪子吹了吹,说能活和能苟陪我,他去隔壁。

我当即停下来脚步,顶着被子扒在床脚可怜兮兮地看着大黑兔。

大黑兔:……

他小小后退了一步,妥协道,“我看着你睡。”

我一看就知道他心软了。

跟他说看着不行,太吓人了,我没有抱枕睡不着,要是某虫不上来,一定会影响我第二天的上学质量的!

大黑兔抱枕沉默片刻,可能对我的睡姿怨念颇深,让步说抱着也行,让我别乱动,别蹭,乱啃。

他这辈子没听过也没见过这么热爱工作的雄虫。

我踢掉拖鞋不客气地爬了上去,不服气道那还不是你天天在家乱晃乱脱。

我可是在系统那里挂号的大直男!

要不是大黑兔这个家伙天天不好好穿衣服往我身上贴贴,我的任务才不会出这么大差漏。

想着我就恨恨地去啃了大黑兔肩膀一下,啃完又心虚地舔舔吹吹,眨巴着眼讨好地看向他。

pikapika地往外掉小星星。

大黑兔:……

睡眠不足的暴躁黑兔忍住了咬回去的冲动,揉了我头发两把,把我卷被子里,下床要走。

我蛄蛹着压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去哪?”

大黑兔也有点困,声音带了点沙哑和懒散,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在我的眼下蹭了蹭,语气认命又无奈,“去给你熬点汤喝。”去给你紧急点点外卖补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不饿。”

他说乖,我觉得你饿了。

我想了想,可能是他突然升级单亲雌父,带了一天猫、崽、雄主,心理压力加大,需要一些黑暗料理来获得心灵上的宁静。

我蹭了蹭他的手,乖乖哦了一声,“那你去吧。”原地卷着被子滚了回去,给他留了半张床,“早点回来。”

大黑兔嗯了一声,推门出去了,熬了大半宿的我放心地一秒入睡。

几分钟后,感受到了熟悉的大抱枕,熟练地找了舒服的姿势抱住蹭蹭亲亲嘬嘬。

完整的一天get!

475.

带崽真的是一个技术活。

虫崽出生后,瓜子仁大的大脑导致他对于蛋壳内的事会渐渐忘却,连说话都要从头教。

只能记得印象比较深刻的事件,这也是虫族蛋蛋胎教的重要性。

我一直觉得能活会是一个数学天才,万万没想到他是一只见人下菜碟的哭哭鬼,还哭的十分漂亮。

我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哪学的啊?

大黑兔想了想,轻轻揪了我几下下。

由于太轻了,我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一低头才发现手背红了一片。

接着,毫无预兆地啪嗒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

男子汉大丈夫,真是受够了!

我把大黑兔的衣角抽出来擦了擦眼睛,瞪他,“看什么看,还不是你碰的?”

大黑兔叹了口气,把衣服抽出来去下单亲肤纸巾了。

476.

由于上学时间的影响,大黑兔负责带崽白班,我负责带崽晚班。

小黑兔是一只情绪十分敏感地虫崽,大大的眼睛忧郁而漂亮,不说话的时候安静乖巧极具欺骗性。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隔代亲的原因,他对大黑兔的大舅显示出了超乎常理的依赖。

他明明对大黑兔挺亲近的,闲着没事就和能苟往大黑兔身上爬,还抓头发吃,被能苟嫌弃地顶开。

但玩着玩着就会莫名对大黑兔悲从中来,嘎嘎爆哭,看到我和大舅才能好,而且大舅的优先度还在我之前。

用大黑兔的评价就是——

在看到大舅时,他的眼里有了希望的光芒。

这份光芒是看到我也远远不及的。

我想可能是大舅身上那嚎无人性的光辉,让小黑兔产生了向往。

大黑兔的大舅也多次想把他抢走当亲崽崽,谁要把家产留给他继承,但被大黑兔无情地驱逐了。

可能是幼崽比较敏感,感受到了一条直通罗马的康庄大道变成了扭曲的田野小路。

搁我我见大黑兔也哭。

我安抚小黑兔,放心,你雌父以后也出息,绝对不比大舅差啊!

小黑兔不听,一直哇哇大舅,哭了一分钟不见好,听着声的大黑兔duangduang就过来了。

小黑兔一秒抽噎静音——

“大舅坏,雌父好。”

大黑兔点了点头,又围着围裙拿着锅铲duangduang地弹走了。

延迟的小黑兔:“雄父,呜哇!”

只有看穿一切的喵星人能苟舔了舔爪子。

这个家只有他知道,能活见到大黑兔就哭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黝黑的未来,只有见到白白的雌父同款大舅才能安心。

连瓶瓶奶都能多喝两瓶,他一定能基因突变的。

然后就被大黑兔摸着小肚子没收了。

愚蠢的人类,还有愚蠢的虫族喵。

477.

我和大黑兔核对发现,小黑兔经常在吃饭看动画片的时候毫无缘由地爆哭出声,泪洒饭盆、瓶瓶奶。

有时候连能苟的猫猫拌饭都会遭殃,导致能苟嫌弃地绕着他走。

我在雄虫同学里问了问,他们表示这是正常情况,雄虫崽崽由于天生精神力强横,对外界的认知较早,出生后自尊心也比较强,怪癖也比较多。

“蛋壳里带出来的,没办法。真羡慕雌虫啊……童年无忧无虑的,我刚出壳就已经在担忧国家大事了。”

我:……这位同学拉踩就不必了。

好在靠谱的同学还是有的,“可能是觉得出生了还被叫小名不太开心。”

“也有可能是天天在家里太无聊了,买一些玩具?”

总结,“雄虫崽崽小时候脾气不好是一件很正常的情况,因为带崽的雌虫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我小时候想要什么?忘记了呢……也许就是觉得哭出声的时候,周围虫忙得团团转很有趣?”

我细心地发现,小黑兔在被叫能活的时候确实产生了一定的抗拒,于是决定和大黑兔一起,给能活取一个好听的大名。

为了此次家庭盛事,营造一些仪式感,我下午作业都没写,在小白兔妈咪的远程指导下,磕磕绊绊地输入了一些幼崽饭菜的代码进去。

大黑兔抱着小黑兔负责在后面双双黑脸,我一扭头被怨气背影的一大一小吓了一跳。

我有点磕巴:“怎么了?”

大黑兔拧着张脸神色凝重,迎来了晚到的挑食期:“不想吃菜。”

小黑兔瘪着嘴泪汪汪地看我,只想和瓶瓶奶天荒地老:“不想,吃饭。”

我温柔的核善的把他俩请了出去:“……不吃饿死!”

477.

好烦,小黑兔想要取名叫大白。

我想跟小黑兔讲一讲,大名是比较正式的,有美好寓意的,以后不好改正的!

小黑兔想了想说他要叫大白靓。

我:……

大黑兔乐了,相当顺路的拿了面镜子过来,抱着小黑兔说你配吗?

此次家庭盛会以失败告终。

478.

因为取名的事,大黑兔彻底把小黑兔得罪了。

为此他愁的天天掉头发,白天时时磨炼厨艺,晚上到家就顿顿给我炖难喝的汤喝。

从汤的难喝程度来看,他可能确实有想要杀我的心。

我万万没想到,剧情以这样的方式走向了正轨。

不是,有本事你去喂能活难喝的营养液啊!

……人可以死,也可以被毒死,但绝对不能是被难吃死的。

于是在大舅下一次拜访的时候,我跟他买了点家传毒药防身。

大舅本来笑呵呵的,听我脸色一下就黑了:“你什么意思?”

暗示他家危险,蛋都生了想跑路?

大舅看着冷,真的挺疼大黑兔的,我都见到好几次他哄着小黑兔,眼睛巴巴往大黑兔看都快黏上了。

我换了个角度,郑重地大舅说的,知道你们家有……传统,咱们直接一点,真诚一点。

以后我要是不干虫事,与其让大黑兔把我毒倒了,不如我痛快一点自己喝。

大舅大为感动:“真诚就是必杀技。”接着从兜里掏了个小瓶子给我。

你们家——

这玩意随身带吗?

479.

做饭的时候有点好奇,粘手指上尝了尝。

有点像苹果醋。

大舅夫躺的不冤啊,真是防不胜防。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大脑寄存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写不出氛围感了,饲养员对自己的形容词总是很炸裂。

关于披被子

正常:手紧紧拽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个露脸的团子。

饲养员:把自己包成狼外婆。

*

关于哭哭鬼

能活在蛋壳里的时候,一直在暗中寻找对付雌父的方法,为什么出生后不好用呢?

*

大黑兔在此紧急插播声明,他没掉头发,都是小黑兔⑦脑袋上啃的。

*

掐指算了算,今天实际上可能是十八天,诶呀不管啦凑活过吧!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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