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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校园39

我在狗血文里当白月光 干物糖 2152 2023-12-21 10:43:32

天气变冷, 池砚在棕色棉服里面围了一条蓝围巾,上课时把围巾脱掉,下课再围起来离开。

他并没有注意到周围人探究的眼神, 一直在想剪头发的事。

管家说他可以剪,池砚考虑要不要信任他的手艺。

当陆言栀带着祁寒山去陆家的时候, 池砚正在洗头。

一直关着的美容室门打开,池砚肩膀上披着一条橙黄色的毛巾,就是理发店常见的那种, 躺在按摩椅上, 很舒服地享受着管家的按摩头皮服务。

陆言栀第一次看到管家把白衬衫的袖口撸起, 短马甲也沾了点水。

他和祁寒山相互看了看, 退到小客厅坐等。

男佣送来水果和甜点, 陆言栀没动,祁寒山剥了一个橘子吃。

美容室内, 池砚闭着眼睛和管家聊天。

管家没有孩子, 正说着他一个不争气侄子的事, “宰相门前七品官, 这些年他借着光捞了不少好处。”说起来真是丢脸,所以他以前没和任何人说过,“但是现在好了, 他不用麻烦少爷了。”

“恭喜恭喜,”池砚道,“是不是终于领悟了?”

“是终于破产了。”

池砚笑出声, 眼睛进了洗发水, 管家用毛巾给他擦掉, “现在在老家种植葡萄。”

池砚问:“什么品种的呀?”

管家告诉他。

他立刻说:“想吃。”

管家:“……明年我让他送点过来。”

“好哦。”

不知道为什么在葡萄上纠缠很久,终于洗好头后, 管家看到柜子里有染发药水,问:“要不要染头发。”

池砚想了想,说:“我想染成金色的。”

陆言栀和带着陆书聿参观了一下陆宅,发现展示架上多了许多精美的小物件,墙上也多了很多画。祁寒山冷笑连连:“一看就是池砚喜欢的。”

他们从早上等到中午,期间在陆宅吃了顿饭,终于把人等出来。

一头金灿灿的小狮子。

祁寒山来兴师问罪的,一看却绷不住笑了:“你是每三年染一会吗?血脉复苏。”

池砚看到他也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瞬间想起自己的目的,祁寒山喝了口水,用手帕擦擦嘴,一套动作结束后,把手帕往桌子上一丢,“把你行李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池砚猛摇头。

“池墨哥哥也知道了,”祁寒山很了解他,早就准备好杀手锏,“你确定要他来这里接你?”

池砚妥协了。

他们离开前,池砚向管家道别:“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确实过得不错,连皮肤都很有光泽。

“多谢你们对池砚的照顾,”祁寒山接过池砚手里的行李和话,“这段时间打扰了,人我先带走了,再见。”

池砚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向后对管家用口型道:“我会联系陆叔叔的。”

一路上陆言栀两边讨好,坐到车里才松了一口气,什么双面间谍的角色啊。

祁寒山直接开车到池砚的家小区,池墨还没有下班,他们便在家里等。顺便拷打小狮子,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等池墨回来,祁寒山简单和他做个交接,对池砚说:“我明天接你上学。”后离开。

池墨把大衣挂在门口,简单去卫生间洗手,出来看到池砚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身型都比平时低一截。

他捏住池砚的脸:“你什么时候学会谈恋爱了。”低头看到池砚手上的红绳手链,明明还是小孩子戴的东西。

这一捏一下把池砚捏回儿童时期,妈妈轻轻捏着他的脸,让他不要调皮。

哗地一下,池砚落了两行泪,他感觉到委屈后,最不能看到哥哥的脸,这一次也不例外,他扭过头。

池墨叫了他一声。

声音发挥出超过感官的能力,池砚能想象到池墨那一张充满怜悯的脸。

“不是不让你谈恋爱,但是要好好分辨一下是不是爱情。”池墨大概能感受到池砚的情绪,就像他们老家有一座长年被云雾遮住的山,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它存在那样。

……

下午,陆书聿代表陆氏参加酒会,他穿着灰色西装,打暗红色领带,身型很瘦。

“外面都说你金屋藏娇,”傅老板走过来,用胳膊碰碰他,“是和那个过分漂亮的年轻人吗?”

“怎么了?”陆书聿反问。

“差距太大了,简直像欧洲殖民者和美洲土著一样。”

陆书聿皱眉,“我不会伤害他的。”

“殖民者身上的病菌就能杀死成千上万的土著……”傅老板若有所思,“陆总,你在这场关系里才是没有抗体保护的那个。”

像是预言一样,陆书聿回到家就发现池砚不见了。

管家道:“他的朋友来接走他。”他没说陆言栀也在,“他朋友说他哥哥也知道了。”

陆书聿躺在沙发上,病毒侵体……

“你最好不要联系他,

弋㦊

”管家一顿,小小戏耍一下自己的雇主,“因为他晚上会打来电话。”

果然,没过多久,陆书聿的手机响了。

他快步上楼,回房间,接起电话,三言两语间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陆书聿道:“如果想要分手的话,我同……”以退为进是他的惯用手段,但是现在他连表面上的退都做不出来。为了不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他立刻转移话题,“传言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也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第二天早上,祁寒山开车来接池砚上学。

池砚坐在副驾上,系安全带:“这里好远的,辛苦你了。”

祁寒山冷哼一声,揉了一把他金灿灿的头发,阴阳怪气道:“不辛苦,命苦。”

到校门口,池砚刚下车,便有无数人看过来,探究的、觊觎的、伤心的,各种情感宣泄在他身上。

祁寒山半挡在他面前,挨个瞪回去。

对比他,池砚反而不太在乎这些人的看法。他不把自己当被害人,而是有一种加害人的错觉,就是那种“原来我的这个形象会伤害到人呀。”

或许因为池砚知道他长期以来在别人眼里的形象过于好了,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没那么好,是一个有着普通习性的普通路人。

这些传言让他看到另一种可能性,原来自己也能当一个坏人,这是从前从没想过的事情。

他立刻投入一场扮演坏人的想象中,并且兴致勃勃,像是在玩轻浮的游戏,不由自主体会到一个放浪形骸、过着纸醉金迷生活的少年的情感。

令人意外的快乐。

当然,他很清楚这是扮演堕落的快乐,而不是堕落的快乐,如果他真的变成那样的少年,只会感到无尽的空虚与痛苦。

他需要有人托着他,来玩这个游戏。

陆书聿在公司遇到孟时同,孟时同顶着压力来到他面前:“陆总,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可以。”陆书聿看了他一眼,“到我办公室。”

助理问:“会议需不需要推迟。”

“不需要。”

办公室内,孟时同第一次感受到眼前这个人的气势,“我不忍心看下去了。”

“哦?”陆书聿看他一脸着急救风尘的样子,“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请您不要再这样下去,用钱换感情不可能长久。”

“你不只是个学生,也是一个商人。”陆书聿懒得将自己和池砚的关系证明给他看,而是就着他的逻辑攻击,“在商人看来,应该没有什么比金钱关系更牢固。”

孟时同愣住,呆呆站着,世界观经历了一次冲击。

“黄金不仅比其他物质稳定,也比人的品质稳定。”陆书聿看时间差不多了,让助理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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