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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女装后被室友一见钟情 云韧里里 5877 2024-06-22 09:58:39

简澄和江衡之回到宿舍时,已经到了学生宿舍的熄灯点了,两人推开宿舍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王子高和赵锦强才爬上床都还没睡,听到动静声探出脑袋道:“就算要期末考了,你俩也不用这么努力吧,搞到十二点才回来。”

没有努力学习的简澄闻言,一晚上没降下去的热度腾地又升了上去。

江衡之和简澄虽然确定了恋爱关系,可是下周就是考试周了,简澄能考进南大,从前自然也是应试教育里的佼佼者,平时学习不算非常刻苦,但现在也想好好复习,拿一个不错的绩点,所以接下来的一周,他并没有多了一个男朋友的感觉,毕竟每天还是和从前一样,起床后和江衡之去食堂吃早饭,上完各自的课后去吃午饭,晚饭。

只是从前课外时间和江衡之打游戏打篮球打羽毛球打网球,或者自己看电影玩手机,现在则演变成了去图书馆复习。

这天下午简澄只有两节课,江衡之下午满课,上完课后简澄独自往图书馆走,走到半途中想到自己刘海长了,恰好学校里的理发店没什么顾客,简澄干脆去剪了个头发。

上完课后江衡之回到宿舍,看见简澄后顿了一下,问:“简澄,你把头发染黑了?”

简澄摸了一把变短的头发,利落嗯了一声,他最开始染紫发是想和旗袍女孩从容貌上拉开差异,后面黑发长出来染成紫发就是习惯了,今天理发师剪短头发后,简澄看着发尾上的淡紫色,索性让师傅染回黑色,这样他下次去剪头发的时候就不用多花四十分钟的时间了。

“怎么,不好看吗?”简澄察觉到江衡之有点遗憾的神色,蹙了下眉问道。

赵锦强靠了一声道:“澄儿你的脸别说是紫发黑发了,就算是光头,也帅爆了好吗?”

简澄没搭理赵锦强的话,依旧望着江衡之。

江衡之笑了一下,回答:“很好看。”

简澄盯着江衡之的脸,干巴巴哦了一声。

翌日,晚饭之后,江衡之邀请简澄和他一起去图书馆,简澄借口看了一天书,要休息一会儿,江衡之独自去了图书馆。

只是一个多小时后,他书桌对面熟稔地坐下了一个人,江衡之抬眸,先看见了一头熟悉的淡紫色短发,简澄没什么表情地掏出书和笔。

把书翻开,简澄听见江衡之的声音,“简同学,你怎么又把头发染回来了?”

简澄表情淡定,“看熟悉了,这个更顺眼。”

江衡之没看书了,视线一直在简澄脸上。

过了一会儿,简澄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了,他抬头,状似凶恶地瞪了江衡之一眼,“复习。”

江衡之很低的笑了一声,他凑近简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管你是紫发,还是黑发,或者是什么红发蓝发,我都觉得很好看,而且会很喜欢。”

**

江衡之的期末考试结束的最早,周四上午就考完了,简澄则是418宿舍最后一个结束考试的人,他最后一门在周日。

下午两点,简澄考完试回到宿舍,就看到了坐在宿舍里等他的江衡之,简澄说了句等我一会儿,他把这学期的教材笔记塞进行李箱里,刚站起身,后腰就被人按住了。

虽然这半个多月每天都能看见江衡之,但是不管是宿舍,还是图书馆,超市,食堂,都不是很私密的地方,而且由于简澄忙着复习,也找不到时间和江衡之再去小树林,所以上一次接吻还是在确定关系的晚上。

不知道是不是大半个月没亲过的关系,简澄感觉自己又很容易缺氧了,好不容易学会的一点换气技巧忘的一干二净,简澄是个很有胜负心的人,在江衡之拉开距离时,主动凑了上去,等自己重新掌握了换气技巧后,冷着脸但是耳垂通红地推开了江衡之。

他很正经地说:“走吧。”

不过走吧虽然在三点钟就说出口了,等离开宿舍时,又过了大半个小时。

简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扫了一眼身侧的男生,看见男生唇角不明显的咬痕,简澄十分冷静地想,不是他有什么沉迷亲亲的怪癖,而是他现在对于接吻这件事过于生疏,亟需练习,等练习到一百分时他自然能停止这种一亲起来就会持续一两个小时的行为。

“今晚想吃什么?”江衡之问简澄。

简澄:“海鲜吧。”江衡之的技术也很应该学习,他又把他嘴唇弄肿了,简澄冷淡地想着。

江衡之于是选了一家海鲜餐厅,往目的地开去的同时江衡之问道,“明天想去哪儿玩?”

“明天?”简澄一愣。

江衡之:“放假了,不想和我约会吗?”

简澄的心里像是住了一个乒乓球,在听到江衡之说出约会两个字时,胡乱地在简澄的胸口蹦起来。

而也就是这时候,简澄意识到了一件事,他轻声道:“江衡之,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

前面是红灯,江衡之放慢了车速,他用了一个语气词表示简澄继续说。

简澄:“我明天要和我爷爷奶奶去哈市玩。”他爷爷奶奶是地道南方人,这两年哈市的冰雪世界营销的如火如荼,两位老人非常想去看看,但是长辈不放心两位年过七旬的老人独自出游,而简澄有一个月的寒假。

江衡之停下车,看着简澄,“去多久?”

简澄:“一周。”

江衡之算了一下时间,“二十三号回来?”

简澄:“二十四号回来。”

江衡之忽然不吭声了,直到后面那辆大众狂按喇叭提醒,江衡之注意到红灯变绿了,他发动车辆,沉默地将宾利开到海鲜餐厅外的停车场上。

进了餐厅,江衡之平静地让简澄点餐,简澄点了两样自己想吃的,征询江衡之的意见后,又点了两样他喜欢的吃的菜。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远后,简澄打量了一番江衡之的神色,生疏地道:“江衡之,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

简澄耐心地解释:“这是上个月就说好的事,我考试安排出来后我爸就帮我们买了票,后面复习太忙了,就忘了告诉你。”

江衡之:“我去下洗手间。”

江衡之离开后,简澄烦躁地抓了下头发,他觉得江衡之是应该生气的,好不容易放假了,他一心计划着约会,然而他的约会对象却早就有了其他的安排。

海鲜餐厅上餐速度很快,不过二十分钟后,江衡之点的虾端上了餐桌。

简澄思索了下,麻利地夹住一只虾,动作干脆地剥掉虾壳,快速地放到江衡之的餐碟里。

江衡之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简澄在心里草了一声,他没什么哄人的经验,更没有什么哄对象的经验,见江衡之不为所动,简澄开始搜肠刮肚他哪位朋友比较会哄对象了。

这时侯,江衡之扫了眼餐盘里的虾,微微张开了一点嘴唇。

简澄愣了一秒,忽然猛地反应过来,他捻起那块虾,伸手喂进了江衡之的嘴唇里,喂东西的时候,江衡之的舌尖轻轻扫过简澄的指腹,简澄的手指忽然有些发麻。

江衡之吃完虾,又看了眼餐盘里的白灼大虾。

简澄无师自通地明白了江衡之的意思,他剥掉虾壳后,再把虾肉喂给江衡之,这样喂了七八颗虾后,江衡之拿起纸巾,擦了擦简澄的手指,看着他的眼睛道:“可以每天给我发消息吗?”

简澄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当然。”

江衡之又看了简澄一会儿,说:“吃饭吧。”

翌日,飞机抵达哈市后,简澄看见一片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在草木葳蕤世界里的男朋友。

简澄每天都在给江衡之发消息,有时候是冰雪世界里巍峨的冰雕长城,有时候是南方没有的特色小吃,有时候是窗外飘着的大雪,不过他是陪爷爷奶奶出门玩的,回复消息的时间不能很及时,有时候一张照片发过去,再有时间回复江衡之的时候已经是两三个小时后了。

不过江衡之脾气很好,从来没有因此生气过。

这天晚上,简澄滑完雪后回到酒店,洗漱过后,他躺在酒店客房的床上,看见两个小时前赵锦强给他发了几条消息,问他江衡之的家庭住址在哪儿。

1:【?】

疾草:【这不衡儿的生日快到了吗?我给他把生日礼物先寄过去。】

简澄懵了懵,江衡之的生日快到了?江衡之的生日是多久来着?

疾草:【这个月二十三号啊,你忘了。】

简澄:“……”草,他还真的忘记了。

他们宿舍上学期就赵锦强一个人过过生日,还是在开学不太熟稔的九月份。

疾草:【地址呢?】

简澄把江衡之家的地址发过去,想了想,又问赵锦强送了江衡之什么生日礼物。

疾草:【我家的羊自己毛做的大衣,还有羊肉干牛肉干】

简澄:“……”

结束和赵锦强的聊天后,简澄烦躁地一薅头发,盘腿脸色凝重地坐在了床上,他终于明白了那天江衡之不太开心的原因了,不仅仅是因为他要去外面旅游七八天,更是因为不记得他的生日。

简澄嘶了一声,最后点开手机先问王子高,问他给江衡之的生日礼物准备了什么。

长夜漫漫:【围巾啊,我亲自织的一条充满了浓浓爱意的红色围巾】下面还带了一张图,是一张织了一半的红色毛线围巾。

简澄叹了口气,身为室友的王子高和赵锦强都记得江衡之的生日,但是身为对象和室友的他却不记得,简澄生出了明显的愧疚感。

长夜漫漫:【靠,我以为你问我给胡沁的生日礼物呢,围巾是我给沁沁织的,衡儿我打算送他一个手办吧。】

1:【围巾是你给胡沁织的?】

长夜漫漫:【不然,我给室友织充满了爱意的围巾干嘛?】

长夜漫漫:【澄儿,你说胡沁会喜欢我的生日礼物吗?】

不等简澄回答,王子高又自顾自地发消息说:【应该会吧,自己手工做的礼物充满了心意,而且围巾又适用,我还特意挑了她最喜欢的颜色呢】

简澄赞同地回应了王子高几句,结束了和他的聊天,但是没从和他的聊天页面退出去,赵锦强的生日礼物没有任何参考价值,但是赵锦强给胡沁的生日礼物……要不他也给江衡之织一条围巾。

但是这个念头刚闪过,简澄否决了,南城的冬天似乎不需要戴围巾。

靠,他到底要送江衡之什么生日礼物,简澄抓耳挠腮了半晌,最后决定求助世人的智慧。

三天后,简澄把爷爷奶奶交给庭雪,在二十三号的正午,拖着行李箱,进了候机大厅,然而简澄虽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提前回南城的理由,但是天公不美,飞机起飞的半个小时前,因为大雪原因,飞机延机,简澄在候机室坐了五个小时,都担心今天飞机不会起飞了,终于,航空公司的广播里传来了请乘客们准备登机的消息。

简澄抵达南城时已经九点了,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简澄直接打车到了江衡之家的小区,今天南城的天气也不好,简澄坐在出租车上就在下雨,不过幸好,等出租车停下,雨早就停下了,只剩下呼啸的东北风刮起简澄外套的衣角。

他领着行李箱站保卫室屋檐下,给江衡之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人接了起来,简澄听到江衡之叫他名字的声音,声音经过电波的转换,有抓人心肠的痒。

简澄朝着临海别墅区看了一眼,这才淡定地说:“江衡之,我在你家小区外面。”

江衡之顿了顿,重复了一边简澄的话。

简澄克制着语气,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江衡之:“等我几分钟。”

挂断电话,江衡之急匆匆地往门口走,温暖的大厅内,江衡之的亲人们注意到他的动作,江妈妈道:“宝贝儿,你去哪儿?”

江衡之换好鞋后拿了把车钥匙,“小区外。”

简澄在小区门口等了三分钟,便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宾利,江衡之开车是因为从他家别墅到别墅区门口得十来分钟的时间,开车会缩短一大半的时间。

他停下车,朝着门卫室走过去。

这时候,也看到了朝他走来的简澄,简澄穿了一件灰白双色的冲锋衣,路灯打在的头顶,把他一头紫发衬的饱和度极高,他右手捧着一束耀眼的红玫瑰,在不甚明朗的夜色里,缓缓朝他走来。

“生日快乐。”简澄把手里的玫瑰花递给江衡之。

江衡之接过简澄的递来的玫瑰,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

简澄见状,咳嗽了一声,小声说了句,“我自己织的。”顿了顿,简澄迟疑道,“许多人说自己手工做的生日礼物比较有心意。”简澄从来没有为一个人的生日礼物如此抓耳挠腮过,不过想到生日礼物的对象是江衡之,简澄并没有觉得烦躁,只是担心自己的生日礼物不够他喜欢,他犹豫道,“或者我应该做个小夜灯,相框送给你?”

他那天晚上在百度上看了半晌,看到一个人说玫瑰代表爱情,编织的玫瑰永不凋零,代表永不落幕的爱情,简澄觉得寓意不错,于是熬了三个大夜,在哈市的五星级酒店里,偷偷织了三个晚上的红玫瑰。

“这个就很好,我很喜欢。”江衡之说。

简澄用心观察江衡之的神色,见他所言非虚,他抿了下唇,又把右手的礼物盒递给他。

江衡之:“这是……”

简澄:“你打开看看。”

江衡之于是打开,是一个奢牌的运动手环,简约大气,简澄耳垂又有些发烫,他轻声道:“虽然有些网友说自己手工的礼物才有心意,但是又有人说手工礼物华而不实,没什么用。”简澄纠结良久,干脆决定准备两份礼物,一份心意,一份实用。

一周前,江衡之心里是有些失落的,虽然男生宿舍不常谈论生日,但是他们宿舍也交换过彼此的生日,他记得简澄的生日,但是没想到,简澄把他的生日忘记的一干二净。

不过此时此刻,江衡之看着简澄对他生日礼物的忐忑之情,那些失落被一种丰盈甜蜜的情绪充满,他原来固然有些失落,但他不介意简澄对他没有他对他上心,毕竟他还有很多时间等着简澄,可是在这一瞬间,他察觉自己或许不用妄自菲薄,简澄对他的喜欢并不比他对他的喜欢少很多。

毕竟,简澄是很酷的男孩子,但是他居然会偷偷藏在房间里,为他手工织出九朵热烈芬芳的红玫瑰,又会担心手工礼物的不能很好地代表他的心意,于是绞尽脑汁地准备另外一份礼物,在他生日这天晚上赶回来。

思索着,江衡之听见明显的一道腹部嗡鸣声。

简澄靠了一声,瞬间抬手捂住了肚子,对上江衡之询问的眼神后,简澄木着脸道:“飞机餐不好吃。”

江衡之笑了笑,说:“我带你去吃晚饭。”

“那你现在不回家了吗?”简澄问。

江衡之打开后排座,把简澄的礼物很轻地放了下去,说:“不用。”

南城毕竟是大城市,晚上十点半,很多餐厅早已歇业,但依旧有很多餐厅灯火通明,简澄在一家粥店里大快朵颐,等吃饱饭后,他则犯困地打了个呵欠。

江衡之结完账走回来,便见简澄眯着眼睛困倦的样子,他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

简澄感受到额间的温度,瞬间睁大眼睛。

江衡之:“怎么这么困?”

简澄抬手看了眼江衡之从车上拿下来,放在餐椅上的那束红玫瑰。

江衡之:“晚上织的?”

简澄快速挪开了目光。

江衡之不想去计较简澄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生日,怎么知道的,没有谁一开始就很喜欢谁,只要他知道他们的终点是一往情深至死不渝就很足够了。

他捧起那束红玫瑰,又拉起简澄的手腕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简澄是真的困,他对于编织一事一窍不通,三个晚上能织出九朵像模像样的玫瑰花非常不容易,今天在飞机上可以补眠,但是天气状况一直不好,他担心会中途迫降,直到现在一切尘埃落定,简澄的困意再也遮挡不住。

半个小时后,江衡之在简澄小区楼外停下,简澄双眼紧闭,呼吸声已经非常均匀了。

江衡之犹豫了一下,没叫醒简澄。

直到一声突兀的喇叭声在简澄耳边响起,简澄登时瞪大眼睛,打了个呵欠道,“到了吗?”

江衡之:“到了。”

简澄揉了揉眼睛,“那我回家了?”

江衡之看着简澄,“嗯。”

简澄睡眼惺忪地拧开车门下车,这时候,江衡之也拧开了车门,简澄一脸不解地望着他,江衡之平静道,“送你到楼下吧。”

也行,简澄没拒绝,让江衡之跟着他进了小区,到了单元楼的楼下。

“我到了。”简澄停下脚步,冲着江衡之说,“你也回去吧,挺晚了。”说完,简澄懒洋洋地冲着江衡之摆了摆手,往单元楼里走去,他刷指纹开了单元门锁,又按下电梯,这个时候,注意到玻璃门外一直看着他的江衡之,简澄顿了顿,忽然阔步朝外走去。

五分钟后,简澄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草,已经凌晨十二点了,所以他刚才到底是为什么不让江衡之快点睡去睡觉,而是请他上来坐坐?

这有什么好坐的?大白天还可以一起打游戏,看电影,这大半夜的可以干什么?

都怪他脑子一时不清醒。

他打开冰箱,问站在他家客厅的江衡之,“你要喝什么?矿泉水行吗?”

江衡之于是说了声可以。

简澄拿了瓶矿泉水递给站在茶几前望着他家全家福的江衡之,江衡之看了眼照片上只有十岁左右的简澄,又扫了扫现在的简澄,忽然说:“所以十一岁时,脱了我的裤子的女生就是你。”

简澄一口水呛到喉咙里,江衡之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唇角,简澄震惊道:“什么脱了你裤子?我那是不小心拽掉的,不小心拽掉的!而且你什么眼神,老子明明是个大老爷们儿。”

江衡之:“你那时候头发有点长。”

简澄:“我妈妈觉得那样很可爱。”

江衡之又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然后不客气地问:“我可以去你房间里看看吗?”

简澄快速地思索了下他房间里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想到他七天没在家了,就算走的那天把房间弄的鸡飞狗跳,家政阿姨肯定早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于是大方地一点头,说了声好。

江衡之站在简澄房间门口,简澄的房间和他想象的相差无几,床品是素雅简单的深灰色,床头柜上放着喜欢的十几个游戏手办,衣柜上贴着路飞的海报,落地窗的窗帘是没有花纹的深蓝色。房间里的物品不算多,加上足够的收纳空间,显得非常整齐。

“那什么,你看够了吗?时间挺晚了。”简澄说完,简澄听到扑簌簌的风声,他走到窗边扫了眼,皱眉道,“下雨了吗?”

江衡之走到简澄身边,窗外果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简澄正准备提醒江衡之快点离开,免得雨大了不好开车,这时候江衡之眼睛垂下来,问他,“简澄,你知道下雨是什么意思吗?”

下雨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水蒸气上升到一定高度凝结成水珠,集结成云相互碰撞成雨的意思吗?

江衡之摇头,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是要留客的意思。”

留客?简澄嗖地一下瞪大了双眸。

江衡之看着他的样子,带着蛊惑味道地问,“简澄,下雨天,要留客吗?”

半个小时后,简澄穿着浅蓝色的睡衣睡裤,一脸懵逼地坐在床头,他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眼,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簌簌水声,他用额头撞了下床,靠,他留什么客啊?江衡之那么高的个子,用得着他留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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