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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敲门声 “禾禾,是妈妈。”

我用垃圾卡干掉神[无限] 温九吞 3289 2024-06-22 15:27:18

[更喜欢“将他们折磨致死”?!好耶,不愧是你禾禾!]

[呜呜呜呜小哥哥终于上线了!这不得干死他们!一群大坏蛋!!!]

[kkkkk笑死了难道你看谢禾像好人吗?!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坏了,刚才还在NPC的被子里缝针,下次是不是就得缝匕首了。]

[我只好奇谢禾怎么用那个吃到大鲨鱼会被毒死卡。]

[+1]

[+10086]

大块头皮肤黝黑而发亮,五官像是包子般扭杂在一起。他的一只眼睛看起来灰白而雾蒙,上面还有被香烟烫出的疤痕,看起来狰狞可怖。

“嗡嗡嗡——”他吱哇大叫着,举起电锯就朝小谢禾挥了过去!

“小啤,变几十个啤酒瓶盖。”小谢禾的身体,已经被谢禾完全掌控。谢禾捏住指尖的卡片轻轻说了一声。

眼看着电锯就要砸下,谢禾反应极快地跑开了。

“嗡嗡嗡——”嘈杂的电锯声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一般,吵闹地绞入耳膜。伴着飞溅的碎砖,电锯径自劈开谢禾刚才所在之处的墙壁。

也割开了谢禾后背的衣服!

“别躲呀,乖乖让我给你把手术做了呗。”大块头还在挥着高速旋转的电锯穷追不舍,狞笑着龇开满嘴的大白牙。

蹿出去的谢禾到处躲藏着,不慌不忙地拿起手边的东西砸向大块头。

花瓶、餐盘……

大块头却离谢禾更近了,电锯也开得愈加快速。高速转动的电锯已经飞溅出火花,嗡闹声不绝于耳剐蹭着耳膜。

大块头还在舔着唇阴笑:“这是主人的意思!你越是不听话,只怕我待会下手的时候会越疼啊哈哈哈。”

那些花瓶、餐盘飞溅起来的碎片,刺破大块头的皮肤,鲜血流了下来,却让他肾上腺飙升,反而愈发兴奋了,愈发想要弄死谢禾。

谢禾几下钻进书桌下,蹲在桌肚里将啤酒瓶盖对准了大块头,绷紧了弹弓。他单眼闭起,手指松了一下绳子。

瓶盖顿时飞了出去。

对折过后的啤酒瓶盖变得异常锋利,对准大块头的胸口位置,利落扎去——

“!”大块头的心底瞬间揪紧。他没注意到迎面飞过来个什么东西,急忙对着空中挥舞着电锯。

谢禾蹲在书桌底下,正处在背光的阴影里,一身病服衬得他整个人苍白而单薄。此时,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正无声地注视着大块头,眼尾的泪痣悄悄上扬。

他在笑。

飞去的瓶盖,只是在大块头的胸口轻轻蹦跶了一下。

就清脆地掉在地上。

小瓶盖在地面不急不慢地打了个转,然后停下来了。

心急如焚的大块头发现自己毫发无伤:“……”

他顿时反应过来被戏弄了。

弹幕捏了一把汗:[哈哈哈哈哈谢禾你好坏!]

[kkkk整人很有一套。]

“嘭!”同一时刻,大块头气得咬了下牙关,大叫着,手中的电锯也挥了下来。

锋利的电锯顿时锯开书桌。

“轰——”地一声,书桌拦腰倒坍。谢禾来不及逃,也不打算逃。头部被倒塌的摆着重物的桌板砸了一下,暗红色的血轻忽顺着额角流了下来。率先着地的手腕也因为冲击力,杵地时直接腕骨错位。

一小截错位的骨头已经顶起了皮肤,看起来尤为骇人。

男人的冷笑声从房间角落的音响里传出,轻嗤道:“蚍蜉撼树。他是从数万名保镖中厮杀中逃出来的‘人型兵刃’,解决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大块头看到这一幕,也以为谢禾要死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道:“小东西,就会耍阴招,还不是被我弄得半死!”

腕骨处先是一阵火烧般的热,谢禾准备动弹时,便是剧烈的痛感开始蔓延。像是会喜欢咬口腔里偶尔的溃疡一般,他又动了动手腕。

清脆的声响中,撕心的痛感让他兴奋起来。他仰起脸,看着大块头歪了歪头,认真而期待地道:“感觉有好多跳跳糖在骨头里面跳动。就只是半死吗?你要是慢了的话可能被我先弄死哎,希望你能努努力先杀掉我。”

大块头:“???”

那书桌上原本摆了不少书,现在桌子被大块头劈开,书都散乱在了地上。

谢禾从离他最近的书上,飞快撕下来一张书页。

然后将纸页紧紧地攥在手中。

[嘶,完球了。我在想谢禾难怪不用卡片呢,这关的卡片太垃圾了。根本用不上。]

[???谢禾在做什么?没事撕这个书页干嘛?!]

[等等,他好像把卡片拿出来了,谁说不用卡片,我觉得有转机。]

谢禾额角的血再次滑落,被苍白肤色衬得愈发暗红。血水滑落到眼睫处,视线前也变得通红,有些异样的刺痛。谢禾用另一只手的手背随意抹了抹眼前的血。

他尚是被柜子压住,而在他面前的大块头已经举着电锯,再度挥舞起来——

他原先不敢得罪小少爷,但这个小少爷刚才也在反击中伤了他。大块头心里怨气愈积愈重,再加上这是主人的意思,让他给小少爷开膛破肚移植新器官。

那当然得,好好听主人的话啊。

“嘿嘿,别嘴硬了。我会给你剖快点……”大块头迫不及待地挥起电锯,唇角也扬了起来。

转动的电锯朝谢禾劈了下去。可就在最后一刻时,却是闷重的一声巨响,而大块头整个的栽在了地上。

是背后抛来的捆仙绳再一次绊住大块头的脚踝。拼尽力气狠狠一拉,将他拽倒了。

“妈的,又是你。”大块头整个的都暴躁了起来。他爬起身,转身看向背后那人。

谢禾也顺着大块头的视线看过去。

目光所及,随苑戴着银黑色细边的眼镜,胸前漫开了大片的暗红色,像是荆棘丛里的吻痕。捆仙绳缠绕在指间,随苑的手背绷现出利落的骨线。

“谢禾,我帮你拖住他,你快想办法逃出去!”但随苑也不敌大块头,加上刚才负伤,只能短暂地拖延时间。

“哈哈哈哈哈不自量力的东西。”大块头攥紧了捆仙绳,猛地一拉,就将随苑狠狠拖倒在地,随苑伤口的血顿时渗出得更多了,在地上积出暗红色的一泊。

[哎,这把是死局了。]

[心疼。]

趁着随苑拖延时间,谢禾趁机用书桌下面逃了出来。他倒是没有放弃,继续用弹弓攻击着大块头。

但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手腕受伤疼痛,每一次击出的啤酒瓶盖都没有击中要害处。

大块头眼底的余光,掠过掉落在地的东西。

他捡起绿色的贴片,展开来看了一眼。

圆片的边缘呈锯齿状,向内收缩。

这居然是,一枚啤酒瓶盖!

大块头禁不住放肆大笑起来:“瓶盖?小朋友的玩具,拿这个也想伤人怕不是当过家家。”

“嗖——”

在他的笑的时候,却是一个新的东西朝他袭击而去。

这一次,那白色的东西直直地飞进他张开的嘴巴。

大块头原本内心紧张了一下,然后感觉了一下,发现弹进他嘴巴里面的只是一张攥得皱巴巴的纸条。“呸呸呸。”大块头赶紧将纸吐了出去。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浑身的皮肤黑得发亮。粗糙的手指直接将谢禾按压在地,而后,他将手中的电锯对准谢禾的心口。电锯就要劈下去时——

“谢禾!”随苑目眦欲裂。

视线聚焦中心的小孩,只是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大块头,轻笑:“大鲨鱼,好吃吗?”

大块头皱了皱眉,心里漫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但电锯已经划开谢禾面前的衣服。怎么可能有错呢,对,一定是这个小不点故意吓唬他。

然而,同一时刻——

大块头却感觉到浑身血管里都是爆裂般的疼痛,仿佛是被无数根银针瞬间扎穿。他的瞳孔倏地涣散放大。

谢禾:“你现在的眼睛,就像是万花筒里面的亮片哎。从小的形状开始散开。还挺好玩——”

大块头:“……”

谢禾用食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个圈,放在自己的左眼前,眯起眼睛看了看大块头,漫不经心地道,“但是你知道吗?万花筒里面的亮片只是……死物。”

“嘭!”地一声巨响,大块头庞大的身躯狠狠砸在地上。

他口吐鲜血,彻底死掉了。死时的眼睛骇然睁大,像是见到了什么最可怖的东西!

远远地,正在监视着这一切的谢父愤怒地攥紧手中的茶杯,将它狠狠砸向其中一台监视器具。监视器的屏幕,顷刻间像是蛛网般裂开。

弹幕:[雾草!他他他……怎么就这么死掉了……]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到底是哪一步没跟上,大块头怎么好好的就暴毙了?!]

[emmm我也正在想。]

直到最后一刻,大块头瘫在地上的手纸微微张开,手心里的纸条也展开在直播间的镜头之下,是他刚才从嘴巴里吐出来的。

谢禾蹲下身,用打火机点燃大块头手心的纸条。

纸条很快就在大块头粗糙的掌心里,燃烧起来。

纸条在烧卷的过程中,露出上面写着几个字:【印度尼西亚的意大利大鲨鱼。】

跳跃的火光倒映在谢禾漆黑的眼瞳里。

刚才他从柜子上摔下来时,撕掉了掉落的书页中的纸张。

又趁着随苑和大块头打起来的混乱,将“印度尼西亚的意大利大鲨鱼”写在纸张上,用弹弓将纸张投喂给了大块头。

而谢禾这次抽中的卡片,是【吃到印度尼西亚的意大利大鲨鱼会被毒死卡】,只需在大块头吃下纸条后使用卡片就好了。

就算大块头后来将纸条吐掉了,但他也确实【吃到过】这只“大鲨鱼”。

于是吃到“大鲨鱼”的大块头,被毒死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看到纸条时,这才慢半拍地恍然大悟。紧接着,爆发满屏的震惊:[啊啊啊啊啊啊R卡居然还能这样玩!]

[这也太帅了呜呜呜呜。我垂直入坑谢禾好吗?!]

[emmm对不起可能是我笨,这卡片只有这一个用法吧。他爸爸那关我觉得还是死路!]

[哎你们看了其他几个人的噩梦时空么,卧槽,吓死我了!]

想起随苑刚才受过的伤,谢禾捡起了掉落在地的电锯,将它重新开动。

“谢禾。”随苑想要制止他,但谢禾手中的电锯已经沿着大块头的胸口切开,森白的胸骨也已锯裂,流出暗色的血水。血水顺着谢禾漆黑的发尾滴流下来。

然后他将电锯的手柄端塞进随苑的手里,锋利的一端对准自己的胸口,弯起眼睛笑着道:“作为公平,我刚才让你受伤,现在换你捅我。但是在我眼里,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你可以捅得深一点。”

碰到谢禾冰凉的手,随苑一面心底因为那句“和别人不一样”而小鹿乱撞,一面又干净心惊肉跳,赶紧松了手:“……不用了。”他强迫自己接受谢禾的思路,“其实,也还好吧,就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下次应该就能适应了。”

“那听你的。”谢禾也没有执着,将电锯扔在一旁。

而后,谢禾蹲下身。

将掌根和指腹的血漫不经心抹在了面前的监控屏幕上。对着监控的脸上扬起笑,像是无声的挑衅。

监控前的男人攥紧了手指:“……”

“咚咚咚。”

此时,谢禾房间的房门却被敲响。

谢禾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的卡片。

房门外却传来一个虽是在啜泣、却难掩温柔的女声:“禾禾,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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