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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神子X楼主(16)(完)

水系魔法师穿武侠 弓青瀚 3359 2024-07-08 09:26:43

方应看最终如愿以偿地见到神水教的教主,可却没有想到,金风细雨楼的楼主苏梦枕竟然也在此处。

他眼神闪了闪,神色不明道:“教主这是何意?”

“我以为今日见面只有你我二人,怎么苏楼主也在这里,难道苏楼主和教主也有事相谈?”

他心中不禁生出警觉,有种不好的预感:“既然教主和苏楼主在谈话,那我之后再来也可以。”

不怪方应看心生退缩之意,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骄傲自大的人,他的城府也不允许他如此。

他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小心谨慎的蛰伏。

因此在外人看来,他方应看是无害的、率真的。

但只有他自己知晓,他是什么人。

他越发的忌惮神水教。

在将其举荐给陛下之前,方应看以为神水教不过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存在,就如六分半堂、金风细雨楼一样,哪怕教主神秘,哪怕神水教说有求仙只能,他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可那日神子在高台上祈雨,随后方应看特地求证了一番,在得知那片乌云竟真的是携带雨水一路向北而去后,他心中不敢置信,也越发觉得神水教深不可测,神鬼莫测、手段可怕。

但他既与神水教绑在了一起,就不得不继续下去。

可自从苏月笙在陛下眼前得了好,朝堂开始变换,蔡京的死居然只是一个开端。

他敏锐的意识到,神水教似乎在借由陛下的手清理朝堂上的贪官蛀虫。

傅宗书死后,就连那郭京都被神水教杀害于家中,对外只说是炼丹不小心/炸/炉而亡。

那么接下来呢,是不是该轮到他方应看了?

为保全自己的性命,方应看可以暂时放下尊严。

但他还是做错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来见神水教的教主一面,试图探查他对自己的态度。

“慢着,小侯爷急什么。”教主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来这里不是有事与我相谈吗?”

“事情还没说,怎么就走了。”

方应看瞧了眼苏梦枕,他立于一旁,分明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却无法叫人忽视他的存在。

而此刻方应看似乎才意识到,怎么苏梦枕的面容神色好像较之前好许多?

他仿佛……不像是一个有重疾在身的人了。

但此刻也容不得方应看细想其他。

他道:“此事不急,可以稍后再谈。”

“既然不急,小侯爷不妨先听一听我的事情。”

方应看略为蹙眉,疑惑:“教主何事?”

他就看着教主一步步走下台阶,道:“神水教与小侯爷合作,理应更加诚心才是,毕竟神水教能有今日,都是靠着小侯爷将神子举荐到陛下面前,那么,为表谢意,小侯爷想不想知晓我的真实身份?”

方应看先是一愣,随即心脏猛地跳动一下。

然后他的心仿佛被攥紧一般,就像一只猫看见一个箱子,目前不知晓里面有什么,可能是尖锐杀猫的利器,也有可能是诱猫的饵食、或束缚住猫的绳子……

这猫明明可以转身就走,可偏偏就是止不住那好奇心,非得伸出爪子去拨弄箱子。

现在方应看就如这猫一样。

他想快些离开,但却好奇极了神水教的教主到底是什么人。

不等方应看回答,月笙已经动手除去伪装。

他的声音也由苍老变回正常,待只剩一个面具要摘下来时,他道:“小侯爷,别来无恙。”

“不,应该说,我们才在宫里见过面才对。”

伴随着声音结束,他脸上的面具也全然摘了下来。

苏月笙!

方应看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神情,第一次肌肉抽搐、目眦欲裂,难以置信。

神水教的教主和神子居然是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苏月笙他才多大年岁,竟有那样厉害、不,他本来也不是寻常人。

方应看此时心神俱震,脑袋仿佛被人敲了一记重锤一般,弄得他头晕目眩,简直要怀疑眼前所见到的一切。

但他到底不是一般人,急忙反应过来,转身迅速欲要逃出去。

他额头冒汗,脊背也全然绷紧,已经意识到苏月笙之所以会在他面前显露真实的身份,明显是要杀了他。

他今天来错了!大错特错!可现在反悔晚矣,他现在能做的只有逃,快些逃然而,比方应看更快速度的却是苏梦枕的红袖刀。

那一抹红色最终映在方应看的眼里、刺入他的身体……

方应看不可置信,喃喃道:“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武功大进?”苏梦枕知晓他未尽的话语。

他料到神通侯方应看会隐藏武功,可能与他不相上下,可这程度是与之前的他相比。

苏梦枕不知是笑还是叹息一声,道:“大概是因为,我有阿笙吧。”

自从与阿笙双修,他发现不仅他的病逐渐痊愈,就连他的武功也大为精进。

苏梦枕将红袖刀从方应看的胸口抽出。

月笙走到他的身边,道:“师兄,你想当皇帝吗?”

苏梦枕:“你先前还说让赵家的分支继承皇位,现在又想改朝换代吗?”

“我怕这天下始终是赵家的天下,万一后代再出几个不像样的。”

“阿笙,可你我生不出孩子。”

“对哦。”月笙愣了愣,师兄和他没孩子,不还是得从赵家的皇室子弟里挑出继任者么。

“我忘记了,师兄。”

他所在的魔法世界已经都可以魔法生子了。

苏梦枕挑起嘴角:“或许师兄努努力,阿笙能怀孕呢。”

他伸手搂住月笙的腰。

接下来苏月笙还说了些什么话,但方应看却已经没有了意识,倒地不起。

他临死前才终于知晓,原来神水教竟妄想颠覆皇权,夺得天下,原来苏月笙和苏梦枕居然……

但他即便知晓太多,也再也没有机会说出。

毕竟一个死人,是没有可能说出这些秘密的。

方应看的死在朝堂上和江湖里掀起一点波澜。

不过如今顾惜朝已经在神水教的扶持下进入朝堂,有他向陛下呈上方应看的罪证,陛下也就只是感叹一番,随即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修仙修道上面去了。

至于江湖里,方应看的义父方歌吟来了汴京一趟。

只是他却与苏梦枕打了一架,然后便离开了汴京。

这一场比斗,苏梦枕竟然与方歌吟不分上下,彼此输不了、也赢不得。

但方歌吟离开汴京前却道:“再给苏梦枕一些时日,我未必能赢得了他了。”

众人听闻,不禁大惊失色。

什么?苏梦枕什么时候竟强悍至此了?

他不是身患重疾吗?

难道他的病已经快要好了吗?

但还有一个问题,苏梦枕为何要拦方歌吟?

难不成方应看是他杀死的?

不对、方应看明明是死于神水教教主之手,这事儿并不如何隐秘。

那么,苏梦枕为神水教拦着方歌吟就值得思索了。

是不是因为神水教的那个神子?他既是神水教的神子,也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

不管外界如何猜测,朝堂竟再度有了新的消息传出。

陛下想要修仙已经想的疯魔,他也想要向上苍祈雨,甚至飞升。

然后这些天来,即使有神子在身边,他还是没有丝毫进展,这是为什么?

于是在月笙的暗示下,陛下开始查探神水教的由来。

这一查可不得了,居然查到了他们赵家的老祖宗头上,这神水族竟然是他们赵家开国时分出去分支一脉。

在月笙的暗自布置下,皇宫的典籍早已被系统更新一轮,不管怎么查,最终结果都是神水族乃是赵家皇室的分支,有赵家的血脉,神水族也是皇亲国戚,更甚至,这神水族的血脉可能还是来源于……

而陛下不能修仙的原因也明晰了。

“陛下已是天子,有真龙护体,待陛下寿元终了,自会回归天上去。”

“上苍是公平的,陛下既然已经掌控天下,就不能再有超出这世间的能力,所以只要陛下还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无法修道。”

“怪不得、怪不得朕一直虔心修道却毫无进益。”当今喃喃道:“那朕还不如不做这个天子了。”

“陛下慎言!”诸葛神侯立即说道。

尽管在神子进宫后,神水教在暗中接连铲除傅宗书一党以及方应看。

但诸葛神侯的心里还是对此保持一两分的警惕。

如今,神水教的尾巴终于露了出来,竟是想要天下之主的位子。

诸葛神侯看向月笙,但月笙神情淡淡地与他对视一眼,随即对陛下道:“看陛下怎么选择。”

他进宫后一向对当今爱搭不理,大多数话都是由墨泽转述。

可谁让月笙长得太过好看,令陛下极为痴迷。

这种痴迷是不敢轻易冒犯,还有一点尊敬在里面,是捧着、供着。

因此即便月笙的话语不太恭敬,陛下也全然不在意。

“朕是得好好想想……”

“陛下。”诸葛神侯皱眉。

当今却扬了扬手,懒得再听诸葛神侯啰嗦。

月笙与诸葛神侯同时离开,两人一前一后,诸葛神侯看着月笙的背影,他此刻穿着广袖长袍,月牙白色,上面还绘制着精致的花纹,白色的长发披散,单看背影就已是像极了飘然不凡的仙人。

可仙人不应该淡泊名利么。

为何他却不觉得这神子当真什么都不在乎。

“你们神水教从头到尾的目的怕是只要这个吧。”诸葛神侯蓦然开口道。

月笙脚步顿了顿,回头:“潮起潮落,云卷云舒,这世间万物的发展不过是新事物将旧事物取而代之。”

“难道一个物件老化了、坏掉了,甚至拿在手里还会危急自身的时候,神候不想要换掉它吗?”

“还是神候宁愿看着这坏掉的东西不仅伤了自身,还危及他人后才想着亡羊补牢?”

“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我神水族的血脉才是正统,能有一个兵不血刃的办法,也不会危害百姓分毫,难道就要因为神候的阻止,致使汴京乃至天下民不聊生吗?”

诸葛神侯脸色一厉,继而却又神色黯然。

他拥立陛下,却也万分明白苏月笙的话才是正确的。

陛下……唉。

不久,边疆告急,有金人来犯。

陛下做了一个金人杀进皇宫的噩梦,醒来后他当即决定退位让贤。

但这皇位让给谁呢?

按正常来讲,天子肯定要选择自己的儿子。

可有月笙的暗示,当今下旨,特认神水族墨泽为皇太弟,命他即刻登基继位。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坐上皇位的人居然是神水教的右护法墨泽。

墨泽:QAQ为了主人的幸福,我愿意吃苦。

纯纯工具人罢辽。

朱溪:嘻嘻

月笙:魔法人偶可以不吃饭不睡觉,除了不能生孩子以外,无所不能。

所以,魔法人偶不就是这么用的么。

你在皇位上忙碌,我和师兄游山玩水。

有墨泽在皇宫,又有诸葛神侯辅导下一代的继承人,这大宋江山还可延续几百年。

苏梦枕一直怕他会先月笙离去。

从前是他身体不好。

今后却是他怕自己容貌老去时,月笙却还是如今的模样。

不过,苏梦枕看着月笙眼角的皱纹,道:“我以为修仙者,寿命也该是长久的。”

月笙拉过苏梦枕的手,笑得一如既往:“因为我的心全系在师兄身上,师兄若是不在,这世间于我也没有什么意思。”

苏梦枕满心都被月笙占据,这些年时光流逝,却未曾磨灭他对月笙的感情,反而越发如酒般醇厚。

他揽月笙入怀,两人靠在一起欣赏着春光湖色、江山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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