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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和病弱老婆离婚后我后悔了 金玉其内 5468 2024-07-17 08:47:08

酒店门口,隋宴的司机早已等候吩咐。看见隋宴走路摇摆不定,老陈急忙下来帮着搀扶,不料隋宴却躲了下,迷离的双眸沾着醉意:“不用你,我想让我老婆扶我。”

老陈愕然,小隋总竟然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来吧,您帮我开门。”江岫白庆幸,幸亏隋宴酒品不错,不然他自己是不可能扶动的。

“上车。”他沉声道。

“好。”隋宴很听话,虽然上了车,手却依然拉着江岫白,力道很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江岫白目光沉静:“隋宴,快回家吧。”

隋宴醉得迷糊,目露抗拒:“你不跟我一起回家吗?”

江岫白:“我需要继续拍戏。”

“那我不回去。”隋宴作势要下车。

“不可以。”江岫白挡在车门处,声音坚定:“这里没人照顾你,我已经让姜唤去家里等你了。”

“江岫白,你不能扔下我。”隋宴眼睑微微耷着,被酒意浸染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醉意,“你不能不要我。”

江岫白注视着隋宴,声音变柔:“我没不要你,我在拍戏,没办法照顾你的。”

“能。”隋宴捉住江岫白的手攥在掌心,“你别赶我走行吗?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你了。”

江岫白心软了下,放任隋宴下了车。

见老陈还在等他吩咐,他道:“您走吧,我照顾隋宴。”

老陈:“有事您再喊我。”

回到酒店,江岫白求助张臣帮隋宴准备一间房,这酒店被剧组包下,普通客人无法入住。

张臣来得很迅速,陪江岫白一同将隋宴带进房间。他本以为隋宴会撒酒疯,不料对方却格外老实,进了房间也不折腾,也不嚷嚷,安静坐在沙发上注视着正在倒水的江岫白,乖得跟个幼儿园的孩子似的。

“岫白,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谢谢张导。”

送走张臣,江岫白递给隋宴一杯蜂蜜温水:“快喝吧,解酒的。”

酒劲越来越大,隋宴头昏脑胀,看着江岫白微微重影。他垂眸,将水一饮而尽,还杯子时趁机最后捉住江岫白的手,喃喃自语:“老婆,我好想你。”

江岫白一怔,轻声问:“想谁?”

隋宴抬头,双眸微微皱起:“你啊。”

江岫白心中升起一个猜测,问:“我今年多少岁了?”

隋宴艰难拧紧眉心:“28岁。”

果然。

江岫白放下玻璃杯,静静看着他:“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隋宴双臂微张,猛地将他搂紧,下巴贴在他的小腹前,轻轻抬头蹭着:“没有。”

江岫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隋宴矢口否认:“当然不。”

望着那双真切的眼睛,江岫白喉结滚动两下,语气低沉:“这几天,你怎么没来找我。”

隋宴表情微怔,似乎忘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江岫白发现隋宴手腕上的佛珠,好奇地抬手摸了摸:“怎么戴这个了?”

隋宴手指蜷了下:“心不静。”

“嗯?”江岫白挑眉。

隋宴把脸埋在他身上:“想你。”

江岫白抬起手,几番纠结后,摸了摸隋宴的头。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隋宴闷声回:“你不理我。”

江岫白叹了口气,拍了拍隋宴的肩膀:“行了,赶紧去洗澡刷牙,你睡着了我再走。”

隋宴松开江岫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不跟我一起洗澡吗?”

江岫白睨着他,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眉心。

“快去洗。”

隋宴似乎沉浸在他与江岫白刚结婚不久的热恋中,不满地皱眉:“你又这样。”

“我怎么了?”江岫白淡然笑着。

隋宴盯他片刻,高大的身躯微微晃荡着起身:“算了,不想跟你计较。”

江岫白觉得隋宴今天有点人来疯,多少带着点故意的成分。他双手抱臂,指尖轻轻敲着胳膊,想瞧瞧隋宴下一步动作。

隋宴很速度,很快脱掉所有衣服,包括内衣。

江岫白微微侧头,走到窗边。

虽然他们俩的关系再亲密不过,但毕竟离婚了,又占着年轻的躯壳,还是避嫌比较好。

身后的人似乎久久未动。

江岫白轻轻蹙额,余光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突然——

隋宴朝他走来,声音低哑暧昧:“老婆。”

江岫白下意识应了声:“嗯?”

隋宴:“我大不大?”

江岫白神色微变,静静站在原地。

“隋宴。”

隋宴:“嗯?”

江岫白:“我数三个数。1、2——”

“3”还没出口,隋宴已经匆匆冲进浴室。

听到锁门声,江岫白才回头。

酒店的浴室由几组磨砂玻璃制成,虽然看得不清晰,但人的轮廓还是挺清楚的。

他有些后悔,今天就不应该留隋宴。

隋宴出来时,江岫白正在帮他套着干净的床单被罩。这是他从自己房间拿来的,隋宴爱干净,酒店卫生又没保证,还是铺上比较好。

他不太擅长换这些,过去有隋宴在,哪里需要他操心?

“老婆,谢谢你。”

隋宴仅穿了件睡袍,悄悄走到江岫白背后。

“你去洗吗?”

江岫白忙碌着:“我不去,你快睡觉。”

“你不是特别爱干净吗?”隋宴从身后悄悄扶着他的腰,凑到他耳畔:“不洗也行,我不嫌弃。”

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颈间。

腰腹下,一双手掌轻轻摩挲,渐渐掀开他的毛衣。

江岫白躲了下:“隋宴!”

隋宴站好:“在。”

江岫白气得头晕,撂下被子:“你自己套吧,我走了。”

隋宴明显跟不上他的节奏,一个箭步把江岫白搂在怀里:“你去哪?”

江岫白被绊了下,完全跌在隋宴怀里,动弹不得。

隋宴低头,顺势凑近他索吻,被他用手指轻轻挡着:“隋宴,放开我。”

隋宴没理会,再次凑过去,啄了下他的耳垂。

江岫白浑身像被大火撩过一般,瞬间涌动起燥热,身体本能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

吃到糖的隋宴理智渐渐崩塌,环在江岫白腰间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弓着腰将脸埋在对方的脖颈处。

“岫岫。”

“隋宴,我要回房间。”

常年健身的缘故,隋宴臂力惊人,匀称健硕的肌肉紧紧绷着,江岫白怎么也掰不动。

他用着力挣脱:“隋宴,你快放开我。”

隋宴见他生气了,终于失落地松开。

“你又要走?”

失去隋宴的支撑,江岫白宛如被抽了力,静静扶着墙站在原地轻咳,没有答话。

“你要去哪。”隋宴站在江岫白对面,动作带着几分局促和谨慎,跟刚才的蛮横霸道全然不同。

“我房间就在隔壁。”

“那你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

江岫白推开门,转身时发现隋宴一副要碎掉的模样,醉醺醺的眼睛顿时红了。

他犹豫了下,又将门打开:“我明天回。”

隋宴眼睛微微亮起:“我等你。”

回到自己房间,江岫白身心俱疲。

躺在床上,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心脏却越跳越快。

第二天,隋宴醒来时已经是上午。

宿醉的后遗症令他头痛欲裂,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一点都记不清了。

穿好衣服,他盯着床单被罩,依稀想起一些。

这好像是江岫白给他铺的。

隋宴头痛,在房间内不停地踱步。

他不会做了什么冒犯江岫白的举动吧。

他好不容易拿到了爱的号码牌,千万要维持好稳重踏实忠诚的人设。

昨夜他睡得并不好,他梦见了江岫白。

梦中的江岫白非眼前的江岫白。

准确地说,梦见的是他的老婆。

因为他提离婚,他老婆好像有些伤心。

隋宴揉了下泛酸的眼眶,其实离婚那晚不能全怪他。但凡江岫白能挽留一下,他绝对不会再提。

收拾好房间,隋宴小心翼翼将四件套收好。

这是小岫岫给他铺的,他要带走留作纪念。

拍摄现场,江岫白正在和温醇演对手戏。

隋宴嗓子不太舒服,端着咖啡略显疲惫。这个叫温醇的小明星就连他这外行都能看出演技不太行,也不知道怎么被选进来的,害得他家岫岫总是NG。

他的小岫岫,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虽然穿着简陋的灰色衬衫,依然跟天仙似的,搞得他都想上去抱一抱。

“隋总,您来了。”

张臣朝隋宴笑了下:“昨晚喝了不少,有没有不舒服?”

“还行。”迎着刺眼的光线,隋宴将墨镜戴好,交叠着大长腿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种高冷范儿。但小新觉得,隋宴千万别和他江哥说话,否则一秒破功。

“隋总,您跟岫白什么时候办事。”张臣视线落在远处的江岫白身上,“婚礼可一定要邀请我。”

“婚礼?”隋宴轻轻摘下墨镜,满脸疑惑。

“啊,是我多嘴。”张臣早就听说像隋宴这种豪门家族门槛很高,如果另一半是明星,大概率是不可能结婚的。

“你在说什么。”隋宴见张臣表情尴尬,越来越好奇。

“没什么。”一个镜头需要张臣调控,他找个借口,赶忙离开。

隋宴喃喃:“奇奇怪怪。”

上午的拍摄结束,隋宴利用江岫白休息的间隙,才跟他说上第一句话。

剧组的盒饭比较简单,如果演员不愿意吃,可以让助理单独购买。

刚重生回来时,被隋宴惯成嘴刁毛病的江岫白还不太适应,经常吃不惯外面的饭菜。但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

隋宴见江岫白的盒饭比较简陋,心疼道:“怪不得你瘦,天天吃这些,从哪里获取营养。”

江岫白小口嚼着肉丸:“还好,反正我吃得不多。”

“以后我派人专门给你送饭。”隋宴趁没人注意,悄悄帮江岫白整理了下衣领,“你记得按时吃,千万别饿着胃。”

剧组的吃饭时间不可把控,更何况是主演。换作平常,江岫白会非常理性地告诉隋宴,如果戏没拍完,不可能到饭点让大家吃饭。

“好,我会记着。”江岫白小口咬着米饭,“你不吃饭吗?”

“我得回公司。”隋宴其实早就收到姜唤的催促,但他有要紧事要与江岫白商量。“岫岫,昨晚我好像喝醉了,是你扶我回房间的吗?”

江岫白端着饭盒,轻轻垂眸:“嗯。”

隋宴试探:“那我有没有发酒疯?”

听见两人说这件事,小新偷偷靠近。

“你不记得了吗?”江岫白浅褐色的眼眸平静深邃,“你昨晚——”

隋宴紧张道:“我昨晚怎么了?”

江岫白朝凑近的隋宴展颜一笑:“你说,我很像一个人。”

隋宴神色僵住几秒,连忙解释:“你不像他!”

“哦?”江岫白轻轻道:“真有这个人啊?”

小新表情精彩纷呈,越听越八卦。

这该不会是什么白月光替身文学吧?

“不是…没有这个人。”隋宴神情滞了一瞬,“非要说你像谁,应该是像——”

隋宴说到一半,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江岫白勾唇:“像谁?”

隋宴:“我的——梦中情人。”

薄唇染了层绯色,江岫白微微扬眉,没再说话。

隋宴肉眼可见地慌了起来。

他以后一定不能再喝酒了。

万一江岫白误会他,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江岫白。”隋宴郑重其事道,“我一心一意在追你,不喜欢其他人,你别误会我。”

江岫白眼睛填着淡淡的笑意,像是思索,又像是携着几分思念。

“嗯。”

离开剧组,隋宴心神不宁地回到公司。

姜唤在门口接到他,不停地抱怨:“我的小隋总啊,董事长都等您半天了。”

隋宴:“爷爷有什么急事吗?”

姜唤:“您去了就知道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隋宴发现隋老正在翻他的书。这些都是他重生前喜欢看的,为了成为更值得江岫白托付终身的人,他婚后非常努力,和隋老接触误会后除了工作就是照顾江岫白。

为了增强自身管理能力,江岫白休息时会陪着他上金融课,因为他觉得太枯燥了,必须抱着江岫白才能听进去。

“爷爷,您来了。”

隋老将那些书撂下,笑眯眯道:“我刚刚查了查你最近处理的计划书,批改得不错,很多意见都有建设性,甚至给了我启发。”

“谢谢您的认可。”

隋宴头还是疼,从抽屉里找出止疼片吞了一颗。

隋老皱眉:“怎么了?”

隋宴:“没事,头有点疼。”

隋老叹口气:“你啊,年纪也不算小了,身边也没个女朋友照顾你。”

听见“女朋友”几个字,隋宴头更痛了。

他忘了跟爷爷出柜了。

“下周有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去。老孙的孙女从国外念书回来,长得很漂亮,介绍给你认识。”

隋宴微微愣住:“爷爷,我有喜欢的人。”

隋老和蔼一笑:“哦?哪家的千金?”

隋宴一时恍了神:“江家的。”

隋老顿时心情大好:“改天你带她给爷爷看看,如果人品好,咱们就结婚。”

隋宴凑过去,帮隋宴揉肩:“他胆子小,害怕见生人,等我们关系再进一步,我带他给您看。”

隋老笑着蹙眉:“爷爷又不吃了他。”

隋宴:“再等等,等我追到手。”

隋老哑然失笑:“原来你还没追上人家呢。”

隋宴跟着笑了:“嗯。”

日子过得越来越快。

还有一周即将过年。

自从那晚过后,江岫白常常梦见隋宴,剧组里关于两人的流言也越来越热闹。

有说他即将跟隋宴结婚的。

有说他被豪门婆婆拒之门外的。

还有说他手段了得,攀高枝技术一流的。

隋盛近几年发展得如日中天,隋宴作为继承人备受瞩目。

说不眼红是假的。甚至已经有人开始造谣,凭借隋宴的关系,《雾时》一定能在电影节拿到大奖。

小新听到这些气得够呛,但他却没多大感觉。

这样的流言,上一世他同样经历了一遭。

他记得他当时拒绝隋宴的主要原因就是隋宴的家庭。他们可以说是云泥之别,甚至有点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色彩。

他担心自己交付真心后被践踏,也担心隋宴顶不住家庭压力和他分手。

是隋宴让他所有的担忧化为乌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岫白,开始拍戏了。”

江岫白收回思绪,准备与温醇拍摄第五场对手戏。

今天的温醇一如既往地不在状态。每当江岫白酝酿好感情,都会被温醇的屡次笑场打断。明明是一场兄弟间的温情戏,他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

张臣对此已经麻木,向祁琛投去求救的目光。

祁琛这次没理会,不想再给温醇讲戏。

在第八次NG后,江岫白撂下碗筷:“你需要休息调整状态吗?”

温醇摇头:“我不需要啊。”

江岫白起身,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如果不需要,请你把这几句台词记清楚,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

温醇有些挂不住脸:“我第一次拍戏,没有演戏经验不是很正常?”

江岫白眉目冷下来:“没有经验不是反复NG的借口,而且是没有经验还是不上心,大家心里很清楚。”

“你——”温醇从小被捧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冷笑一声:“别以为你攀上高枝就能对我指手画脚,人家说不定就是玩玩你。”

“温醇!”祁琛与张臣站出来调解,“你说话别太过分。”

温醇望着祁琛,突然委屈:“明明是他先说我的。”

祁琛冷淡地看他一眼:“他说的是工作,你呢?”

温醇哑口无言:“我——”

祁琛走过去安慰江岫白:“你先回房间休息,明天再继续拍摄吧。”

江岫白谢过他的好意,但脚步未动:“没关系,我可以继续拍。”

温醇气不过,继续嚷嚷:“明明是他先挑事,你们怎么都帮他说话?我昨天让我哥帮我查了,人家隋宴对外宣称没有对象。听说隋宴爷爷还给他物色相亲对象呢!你们别被江岫白忽悠了!”

听到相亲对象几个字,江岫白平淡无波的眼神明显愣住。

围观的群演和工作人员越来越多。

江岫白浑身透着寒意,冷漠地盯着疯狂诋毁他的温醇。

下一秒,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挡在他面前。

“江岫白,我没有!”

隋宴原本心情很不错,提前下班后特意带着玫瑰来剧组看江岫白。不料还没到片场,就听几位群演八卦说,片场那边的两位主角在吵架。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隋宴眉眼间带着愠怒,几步来到温醇面前:“这是我的家事,你们兄弟俩不但打探我的消息,竟然还大肆宣扬。”

“是不是活腻歪了!”

隋宴在剧组的形象还算和善,与眼前暴怒狠戾的模样形成强烈反差。

温醇吓坏了,磕磕绊绊地开始道歉。

“我确实没有对象,那是因为我在追江岫白。他答应我,我就有对象了。是不是这些,我也要跟你们兄弟俩汇报?”

隋宴一股郁气直冲心头。

他追妻进度本来就慢,偏偏还有人给他添堵。

“隋总…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温醇吓得脸色都白了,使劲儿往张臣身后躲。

张臣没办法,出来当和事佬:“隋总,温醇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

“隋宴,算了。”江岫白在后面喊道。

“我警告你,再让我发现你在背后嚼他的舌根,你跟你哥哥这笔账,我一起算。”

这场闹剧结束后,已经接近凌晨。

张臣特意把隋宴单独留下,把隋宴醉酒那晚的举动告诉了他。

隋宴压着的怒火猛地涌上来。

原来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他竟然说了那么没有边界的话。

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

和张臣道了谢,隋宴在酒店门口徘徊,迟迟没去找江岫白。

他就知道,醉酒那晚他没做好事。

他都那样了,江岫白居然还给他铺床。

隋宴坐在江岫白的窗户下,琢磨着怎么道歉。

而房间里,江岫白迟迟等不到隋宴,去浴室洗了个澡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隋老已经开始给隋宴物色相亲对象了。

那么上一世,隋宴有没有去见面呢?

江岫白吹干头发,独自站在窗前向外眺望。

他现在越来越矫情了。

净想一些莫名其妙的假设。

这样一点都不像他。

他托着腮,独自发呆。

隋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刚才解释半天,也没说相亲对象的事。

窗下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江岫白抱着警惕,将窗户锁上。如隋宴所言,这里确实比较容易进贼。

突然,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出现在江岫白面前。下一秒,隋宴顶着玫瑰突然出现。

江岫白被这滑稽的一幕逗笑。

将窗户打开,他目视隋宴,唇角勾着清浅地笑:“你怎么没回家。”

隋宴举着玫瑰,瞧着有点傻:“我想跟你道歉。那天我喝醉胡言乱语,给你带来了困扰。不是我的话,你也不用受他欺负。”

江岫白刚洗完澡,身上还萦绕着水雾。

望着隋宴明亮期待的眸子,他轻轻抬手,从花束中取出一枝玫瑰放在胸前闻了闻。

他的睡衣最顶端的扣子没有系,一小片冷白的皮肤和锁骨露出,竟衬得玫瑰更加娇艳。

细腻的皮肤上残留着一些水滴,顺着纤细的脖颈轻轻滑落,最后末入更深处的位置。

隋宴默默移开视线,瞳孔中染了一丝别样的颜色。

“还有一些话,我在微信上跟你聊。我先走了,你快关窗户吧。”

江岫白抬眸:“为什么在微信上聊?”

隋宴忍着耳廓的燥热:“这么晚我还进你的房间,担心再给你带来一些流言蜚语。”

江岫白指腹轻轻揉捏着花瓣,朝隋宴勾了勾手指。

“进来。”

隋宴滚烫的喉咙如同添了把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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