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耶兹·莫罗:“这里真不错~”
就在法耶兹·莫罗夸着【紫色梦幻天公司】的时候,西神怜虽然没有通过读心能力故意感知对方心中的种种想法,他依旧还是本能判断出对方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什么虚假东西,于是他选择接话道:
“勉勉强强吧。”
“反正都是自由生长的成果。”
面对摆烂专家,控制着【紫色梦幻天公司】的【权力之兽】属实只能自由生长、自强自立。
西神怜在整个过程中基本只会产生负面作用。
不仅没怎么有效促进公司扩大化。
反倒是极大程度上限制住了【权力之兽】的发挥。
令其很多能力与诸多计划都无法被顺利施展。
总之,说西神怜是纯粹的负面作用都没有什么不可。
他凭借自身的想法有效抑制住了整个【紫色梦幻天公司】的发展。
相对而言。
要是西神怜真的愿意摆烂到极点,什么事情都不管,完全任由【权力之兽】那边全力施为,实际情况无疑会更加有利于【权力之兽】。
但很遗憾西神怜的摆烂是出于体验生活。
满状态下能够完全发挥出自身力量的【权力之兽】,有点不太符合西神怜的那般设想目标,肯定会自动爆杀掉全场目标,完全不给西神怜一丁点发挥能力的余地。
所以【权力之兽】能够显现出来的力量自然十分有限。
想到这里。
感觉自己有点亏待宠物的西神怜不禁轻轻勾了勾自己手指,在其他人所看不到的层面,慢悠悠的挠了挠【权力之兽】下巴,那种感觉就犹如正在逗弄对方一样。
一边摸着宠物,一边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
“虽然前景不错,但这里的创立时间终究十分短暂,我相信这个世界里面应该有着不少时空比这里更加宏大与更加壮丽才对,过度的盛誉,没有多少意义……”
听到对方说自己盛誉了。
法耶兹·莫罗并不是太赞同:
“那些时空之所以会显得更加壮丽与更加强盛,最为主要的原因完全是由于时间方面的积累,如果你的这处大本营也能够顺顺利利发展无数年,我相信即使是其余【超越阶段觉醒者】的领地,也未必能够比得上这里,眼下这里最大的问题终究是根基尚且浅薄了一些,虽然发展不错,一切看起来都是极为有条不紊,也依旧远远无法弥补实际积累所带来的差异,那是唯有通过大量时间方能够堆积出来的底蕴……”
“潜力可期?”
“应该可以这么说。”
由于来的时候有路过了地球。
并且祂还通过各种情报知晓到地球其实是西神怜的老家。
所以在路过那里的时候,法耶兹·莫罗直接就顺路读取了一下地球里面的各种信息,包括但不限于各种早就堆积悠久岁月的文化信息。
这使得法耶兹·莫罗不仅对地球文化有了一些比较实际的了解,就连所谓的成语与各种谚语都可以驾轻就熟的使用出来。
“未来可期……”
“说白了,现在还是有点不太够格~”
吐槽归吐槽,知道对方是在说实话的西神怜倒也不恼,只是对法耶兹·莫罗的委婉有点无语。
他又不是什么听不进去实话的家伙。
法耶兹·莫罗完全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委婉。
对此。
法耶兹·莫罗只是原地轻轻踏了踏步,用八条长腿在坚硬的地板上面不断踩出清脆撞击声,就仿佛金属正在进行不轻不重的互相撞击。
“嘛~太年轻是这样的。”
“虽说光阴的积累未必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但是吧,偶尔还是能够带来一些不可忽视的影响。”
讲到这里,法耶兹·莫罗还提议道:“作为一个新生的【超越阶段觉醒者】,你或许可以趁早去一趟【帝都】那边看一看这个世界的中心。”
“在这一点上,不管是你的直属领地,这处名为【紫色梦幻天公司】的新生时空,又或者说是我的直属领地,再或者说是其余【超越阶段觉醒者】的直属领地,大家相较于真正统治着整个世界的【终焉帝国】始终有着各种局限性,各自的领地相比起那汇聚着四面八方无穷精华的【帝都】,实际差距着实是不小……”
“因此,你去【帝都】闲逛,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去见一见世面,扩展自身的眼界……”
“当然,除此之外,我相信见一见伟大的【终焉皇帝陛下】,对于你而言同样是件不可忽视的好事,那是这个世界里面从古至今都没有谁能够跨越过去的绝壁,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最高峰,无可争议的世界最强者……也唯有成功面见陛下以后,我们方能够对于所谓的力量与所谓的无敌拥有着更深层次的认知,不至于沉浸在无聊至极的虚假无敌之中。”
在法耶兹·莫罗的话中,西神怜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聆听到大量崇拜情绪,那不仅仅是祂对于【终焉皇帝】的崇拜与敬畏,更是祂面对自己只能抱以高山仰止的情绪的伟大存在的推崇。
虽然没有直说。
但在察觉到法耶兹·莫罗那边对于【终焉皇帝】抱有高山仰止的敬畏之情以后,西神怜立刻就无比敏锐的确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法耶兹·莫罗打心底的不认为祂自己能够超越【终焉皇帝】,早已经在心底认可了自己远远不如对方,而且是今生今世都不如对方……
这一切更是直接代表着早在很久很久以前【终焉皇帝】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折服了法耶兹·莫罗。
将对方的自信完全击碎。
也不知道对方具体经历了啥……
西神怜觉得对方或许是被【终焉皇帝】按着毒打了很多顿都说不定?
虽然可能性不高,但西神怜并不能完全否定这个可能性。
并且,作为世界的最高统治者,西神怜不认为【终焉皇帝】手底下有一些忠心耿耿的【超越阶段觉醒者】会是什么问题,只认为整件事情完全就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