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药,李青平从未接触过这种邪药,但他几乎不用思考就能猜出自己服了催情药。
理由很简单,李家传人怎么可能不含而立?
耳边传来开门声,继而是轻盈的,鬼鬼祟祟的脚步声。
李青平躺在床上,口干舌燥,扭头看向门口,进来的是个穿着紫色丝绸睡裙的妙龄少妇,披着湿漉漉的秀发,脸蛋酡红,似乎是刚洗过澡。
许小雅…….
真的是她,果然是她!
李青平心里涌起泼天的怒火,这个女人竟还没死心,昨夜被自己拒绝后,知道他不可能与她苟合,便想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伎俩,在他的酒里下了催情药。
徐小雅反锁了门,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咬着半片唇瓣,紧张又羞怯的观察他。
“卑鄙无耻!”李青平怒道。
徐小雅叹口气,柔声道:“我虽不是倾国倾城,可自信这副皮囊在男人眼里是极诱人的,偏偏就你这个木头对我视而不见,可我就喜欢你根榆木,别的男人再好,我也看不上眼呢。”
“来人,来人啊…….”李青平想大声求救,喊出来的声音却嘶哑低沉,远不及往日的清亮。
“我家先生也是饮了药的,不过与你不同,他喝的是迷药,家里的仆人我给谴回家去啦,现在这座楼里就我们三人。你便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搭救你。”徐小雅有些狡黠得意的笑着。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李青平见呼救不成,只好改变策略:“你这么做,对得起玉先吗?贪图一时之欢,事后又该如何?叫我情何以堪,如何面对玉先。”
“迂腐!”她嫩白的指头点了点李青平的额头,“青山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没文化的大老粗掌握了权力,有文化的,偏就做了情人。”
李青平哑然。
这是个很糟糕的年代,两极分化严重,开放的群体很开放,保守的群体,还在沿用清廷的腐朽规矩。
这是个外国月亮最圆最大的时代,先进人士都以学习外国知识、文化、语言、思想为荣,于是出现了一大批“敢爱敢恨”的文青男女,留学回来的有文化女人给人当小三的比比皆是。
说好听点是用力过分,说难听点,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李青平尽管没出过国,但向往留学,向往学习先进知识和文化,所以对这些事略知一二。
徐小雅见药效发挥的差不多了,踢掉鞋子,钻进被窝:“好人,你就要了我吧。”
少妇娇软的身子紧紧挨着他,一股股幽香涌入鼻腔,勾起人心里最原始的欲望。李青平微微低头,很清晰的就看见宽松的衣领里是雪白的乳球,两粒殷红的蓓蕾若隐若现,她里面并没有文胸也没有肚兜,丰腴曼妙的酮体外只披了一件睡裙。
李青平感觉自己的茎身已经硬到爆炸了,上一次有这种体验的还是青春期,那时并未继承祖奶奶。
这时,徐小雅握住了那根火热滚烫的人间凶器,小声嘀咕:“哎呀,好大。”
李青平伸手去推她,手掌恰好按在两团丰满柔软的胸脯,徐小雅嘤咛一声,媚眼如丝:“你现在连我一个妇道人家都抵抗不了。”
四肢发软浑身无力的李青平别过头去。
徐小雅“噗嗤”笑了,纤指挑起他的下巴:“小娘子,你今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眼睫毛颤了颤,扬起俏脸,“呐,现在你还有机会,你若是不同意,就说出来,我现在就走。”
然而回应她的是久久的沉默。
徐小雅“痴痴”笑起来,“男人都是这样,口不对心。”
李青平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大胆,热情,勾人,像是毒药,却偏偏最能撩拨男人的心。
李家是名门望族,家教森严,就算是父亲如日中天的时候,也不敢把那些放浪的外室带进家门,因为祖奶奶不允许,祖奶奶见不得那些妖艳贱货在家里晃悠。
可最能撩拨男人的,可不就是这些妖艳贱货么。
徐小雅坐起身,身体顶开了被褥,她坐在李青平大腿上,褪下他的裤头,男人狰狞的阴茎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昂首怒目,好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黄鳝,粗壮的身体表面裹着一层青筋,鳝头充血膨胀。
徐小雅撩起睡裙,与胸脯一样,下面也是真空的,她抬起臀部,双膝跪着,左手扶正阴茎,右手分开蜜穴,鳝头抵在蜜穴口时,她停了下来,脸蛋红扑扑的,眼里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我要你求我。”
这个女人真会玩…….
李青平的欲火快烧光理智了,现在只想夯昆,但最后他也没向徐小雅屈服,把头瞥向一边。
徐小雅撇撇嘴,用力往下一坐。
“噗!”
空气被挤出来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的响起,然后是两人同时发出的呻吟声。只不过李青平完全是因为舒服发出了闷哼,火热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住茎身,少妇的身体宛如细细煲成的汤汁,水到渠成,味道正好。
太舒服了。
而徐小雅的呻吟则是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接纳这根阴茎,低估了对方的尺度,高估了自己的深度和宽度。所以呻吟时,便不知觉的带上了几分疼痛。
垂下的睡裙成了两人最后的遮羞布,李青平看不见睡裙里的风景,但清楚的知道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结合着,他充分体会到了她的紧凑和火热,她也因为他的子孙根而充实舒坦。
讽刺的是,两人的关系属于见光死的禁忌。
李青平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二个女人,会是至交好友的妻子。
至此,大错已经酿成,他的阴茎已经深深插入徐小雅体内,插入这个朋友妻子的体内。
“你,你起开…….”
“啪!”
回应他的是徐小雅抬起屁股的用力一坐,臀瓣打在他小腹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
徐小雅双手撑在他胸膛,不停的抬起臀部,坐下,她的动作让睡裙跟着起起伏伏,少妇丰腴饱满的雪白屁股不停的撞击着他的小腹。在男女交欢的所有姿势里,观音坐莲是插入最深的姿势,没有之一。
女人坐到底,几乎可以把男人的阴茎整根吞入体内。
徐小雅一开始皱着眉头,忍着疼痛,渐渐的,随着爱液的不断溢出,两人的交合愈发顺畅。
“你,你比他插的更深,好,好舒服……”徐小雅鼻音很重,时而飘起呻吟。
“别提他。”
“咦,为什么我提到他时,你的这根东西变的更硬更烫了?”徐小雅痴痴娇笑。
李青平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尽管说着话,交媾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睡裙盖住了两人的下半身,那里正进行着男女之间最美好愉悦的交合。
一刻钟后,徐小雅力竭,软绵绵的趴在他胸膛,额头、鼻尖沁出细密汗珠,气喘吁吁:“我,我没力气了,青山,我还要…….”
李青平同样大汗淋漓,催情药的药效排出一半,四肢不再绵软无力,少妇的要求就像另一剂催情药,让他的情欲更上一层。
他翻身把徐小雅压在身上,长长的睡裙从脚裸撩到腰部,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灯光中,也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白花花的晃人。
两腿间的神秘地带更是一览无余,刚才的交媾让她蜜穴泥泞不堪,黑森林被浸润的闪闪发亮,李青平双手伸入腿弯,把她的双腿抬起,下压,呈M形状打开,于是隐藏在黑森林里的嫩红穴口便清晰可见了。
这是女人最淫荡的姿势,门户大开,迎接着男人的插入。
“你…….”徐小雅双手交叠,盖住蜜穴。
即便是她主动勾引,即便两人已经做了一刻钟,但这个姿势依然让她窘迫万分,脸蛋火烧火燎。
欲火中烧的李青平可不会管这些,拍开徐小雅的手,粗糙厚实的双掌按压在她大腿根部两侧,强行将她摆出迎接男人插入的淫荡姿势。
李青平双眼布满血丝,鳝头找准位置后,直接挺入。
这一次进入,带起了清晰的水声,以及徐小雅的闷哼声。
李青平两只手箍住徐小雅的柳腰,开始大力抽送,粗壮的阴茎一下下插入徐小雅蜜穴深处,两人耻骨撞击出啪啪啪的脆响。
徐小雅的呻吟声在疯狂的抽送中破碎,她紧皱着眉头,露出一种既痛苦又愉悦的复杂表情。
“你,你慢点,慢点啊,救命…….”
这和之前她掌握主动时是完全不同的,那时她可以控制着速度、力道,用最适合自己的方式吞吐肉棒,但现在是李青平掌握主动,对于一个被催情药控制了的男人,温柔什么的,不存在。
“啪啪啪…….”两人耻骨不断撞击,徐小雅白嫩的大腿根部被撞的一片通红。
李青平在疯狂的冲刺中收获了巨大的快感,少妇紧凑的阴道里,一层层褶皱刮擦着鳝头,这种快感是相互的,交媾中的男女都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阴茎一次次的进出,把女人的身体渐渐塑造成它的形状。
徐小雅有一对漂亮的胸脯,形状像是倒扣的碗,坚挺,白嫩,一只手就能掌握。李青平把她睡裙领口拽下来,两只美乳终于也见光了,它们在男人的大力抽送中不断摇晃,堆起层层叠叠的乳浪。
李青平连品尝美乳的心情都没有,握住徐小雅的纤腰,快速的耸动臀部,粗壮的阴茎一次次的刺入徐小雅娇美的身体里。
交媾的过程足足有半小时,李青平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练成一片,响彻整个房间。
两人身下的洋床随着剧烈摇晃,磕碰在墙上。
“嗯……”随着他的一声闷哼,整个人僵住不动。
一股股精液注射入徐小雅体内,没有任何保留,一滴不剩的内射进朋友的妻子身体里。
在李青平射精的刹那,徐小雅双腿勾住他的腰,大腿发力,紧紧的缠住他,好像深怕有精液漏出去似的。与此同时,她娇躯绷紧,下一刻,又剧烈颤抖,泄身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几分钟,李青平的阴茎甚至没有变软,依然嵌在徐小雅身体里,他又开始抽送起来。
“等,等一下…….”徐小雅眨巴着水润勾人的眼睛,娇声道:“我们换个姿势。”
她轻轻推开李青平,趴在床上,撅起臀部,扭头,咬着唇勾引:“来!”
天雷勾地火。
李青平眼里只有雪白圆滚的臀部,又白又大,在所有的姿势里,最勾引男人的就是这个姿势。女人撅起屁股像男人展示自己的蜜穴和臀部时,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只有男人自己知道。
徐小雅的屁股很性感很完美,两片臀瓣非常饱满,臀沟紧密如线,所以当李青平的阴茎插入蜜穴时,两片臀瓣被挤开的弧度很明显。
龟头刺入蜜穴后,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这个角度看不到徐小雅粉嫩的穴口和黑深林,能看见的是圆滚滚的两片臀瓣中央,插着一根粗壮的阴茎。
黑与白鲜明对比,淫荡的让人血脉喷张。
“啪!”阴茎刺到底,小腹撞在她雪白翘臀,荡漾起臀浪。
徐小雅猛的仰起头,发出舒服的呻吟。
“啪啪啪……”没有丝毫停歇,李青平开始了又一轮的冲刺,捧着大屁股,用力的操着好友的妻子。
徐小雅的呻吟再也没有停止,她趴在床上,尽力的撅高臀部,好让身后的男人可以更有力的 H弄她。
两只手则撑在床头,因为李青平的撞击力道太大,她不撑着床头的话,脑袋就会撞上去。
夜深了,昏黄的灯光里,两具肉体疯狂的交媾,肉体撞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成为房间里唯一的旋律。
徐小雅的臀部不再雪白,后半边臀部被撞击的通红,她的声音也渐渐嘶哑,娇躯香汗淋漓,已经没力气再撅起臀部迎合男人的抽插了。
她也是血裔,寻常女子根本经不起男人连续数小时的 H弄。
可尽管这样,她也已经筋疲力尽,有些后悔在他酒里下了太多的药量。
李青平向后仰了仰身体,让灯光照亮她的臀瓣,照亮自己的那根在臀沟里进进出出的阴茎,它时而露出来,时而被雪臀吞没,茎身沾满爱液和精液的混合体,油光水亮。
这个女人的身体无比的契合他的阴茎,那种层层包裹的爽感几乎让他爆炸。
徐小雅是沈玉先的妻子,不是情人,不是妾室,是正儿八经的妻子,可就是这个女人,已经被他内射了一次,而现在,他正抱着她的屁股疯狂抽送着,抽送着朋友的女人。
他在朋友的妻子身体里已经抽插了整整一夜。
巨大的罪恶感涌来,伴随着海潮般的快感,李青平终于再次喷射出来,啪一声,小腹紧紧贴着女人的臀,很用力,臀部因此被挤压变形。
精液喷射进身体最深处。
徐小雅已经没有体力了,但此时,依然竭力的撅起臀部,不要脸的迎接着丈夫朋友的内射。
第二次内射后,李青平精疲力竭,大脑涌来强烈眩晕感,他往床上一趟,气喘吁吁。
就这么过了十几分钟,耳边传来穿睡裙的声音,以及轻盈的脚步声。
李青平竭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最后一幕:徐小雅一撅一拐的走出房间,裙摆飘起,一股股精液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留下来,一直流到脚裸。
灯关了,门也关上,房间陷入死寂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