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在此间望着天际的浮云,回首对柳致颜说:“你说你的皮肤看起来那么细腻,却又刀刺不进去,这正是换筋易骨散的功效,体硬如此,看来换筋易骨散的功效如此。”
柳致颜说:“哥,我现在力气也比以前大了不少,弟弟也一样,我的功夫算是成了,现在我可不怕什么人了。”
“不错,你的功夫可以算是一个高手,一种奇怪有高手,抗击打力强过进攻力。”柳致知笑着回答。
“你就说是皮厚肉糙是了,怎么编排我这个方面的事了,不与你说了。”柳致颜娇嗔道,她心是还是挺得意。
柳致知回来已有数日,他不像夏教授要象政府汇报,他下飞机便还家,给阿梨打了一个电话,又给其它人打了一个电话,算是报一个平安,宋琦等要给他接风,他给推辞掉了,随后,他给家中报了一个平安,柳致颜便乘星期天来了。
柳致知这些日子没有什么事做,便在家调整,准备在这一阶段,使自己的功行有根基扎扎牢,在以后的修行中,有一个较好的发展。
在这阶段还未出去,肖寒一个电话,让他离开家,肖寒是这样说的:“小柳,我在这里面,发现一个问题,可能与你有点关系,我在京城,居然发现了你的踪迹,噢,不,是你留下的痕迹,它们极向你所为,你出来瞧瞧。”
“有这样的事?”柳致知倒感兴趣:“我去瞧瞧。”
柳致知登上了北上的火车,一路上没有什么事,倒很顺利出了南站,乘车到了大观园,在附近找个家宾馆,先住了下来。
柳致知打电话与肖寒联系上,肖寒说他在十三陵库区,问柳致知到了那里,柳致知报了自己有住宿在大观园附近,这是第一个现场区,自己晚上倒好好查看一下。
入夜之后,柳致知出现在大观园,在里面,柳致知夜里静静呆在一边,这里有一阶段出现怪异现象,一片雪白,紧急着,里面有击声传出,人入其中,双目似盲,冷冷乎似有冷嗖嗖的感觉,转眼,这一幅尽消,似一幕春梦,了无痕迹。
不过,这种现象是有时出现,并不确认,柳致知今天来是想碰碰运气,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能见到,眼看时间已过去大半夜,倒是什么现象发生,看来这一夜是不费劲了。
正当这样想,陡然之间一阵白雾,刚刚想起什么,雾气已化为一遍雪亮,里面传出刀剑相击的声音,柳致知精神一振,他已看出来这是一种幻像,完全是一种符所现,这种符比较冷,是外丹术的一种,众人之中精通外丹术的,就柳致知所知,只有一个人,他就是李安泰。
这是一种用丹药在载体上留下痕迹,载体的类型不同,光色反应的颜色的不同,玉色为白色的玉是白光,不同的玉的颜色呈现其特色的光质,并将其加强到极点,不用说,他所面对的是一块纯白的玉石。
柳致知想到这,便投入雾中,其中茫茫所不可见,柳致知的视线挡着,却不能挡着他的神识,他清楚看到光是从地面发出,他走到面前,地面之处,是整块的水泥地面,他走上前,脚一跺,地面开裂,里面跳出一块玉佩,他伸手接着,心中明白,这种玉佩是根据月色来起作用的,今天月色正好,他对准了月球,一个子找准了月线,果然,幻像又起,偏了一个方向,幻像消失。
柳致知将玉佩放进了口袋中,明天,他还会来这里,据他估计,这块地面修建了没有多久,是有人乘建筑工人施工之际,把玉佩混入其中,明天问一下情况,但估计问不到,但有一丝线索,柳致知不会放过。
第二天,柳致知进入到园中,园林所见,只有一块是破损,并不太惹人注意,最起码领导是没有注意到,柳致知在园中走着,直接入此处,走到近前,停下了脚步,左右望了一眼,很是好奇地望了一眼,蹲下身,口中说到:“这里面好像是一块玉佩,怎么没有了踪迹。”
旁边的人很好奇他的举动,跟着他也蹲下来,有的站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国人就是这点好,柳致知反而成了配角,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终于,惊动了园方的领导,他们也过来看了一下,最后,摇摇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也是被蒙在鼓是,柳致知倒不担心,他知道此事流传开来,埋下玉佩之人会找上门来,这是一付险棋,他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他自然是准备好了。
下午,肖寒从十三陵赶来,一见到他,高兴地说:“我正好在北京,听说大观园之中,有一个奇景,可惜的是,我并未看到,听说那一遍白光,中间透出邪乎,有点像你的剑术,要这一点,倒没有奇怪,我还听说,其它几个地方,一处是十三陵,一处是公主坟,还有八宝山和圆明园,另外在万佛寺,都有异相出现,这些异相一个共同处,都是有一点相同点,他们都指向你,没有一处是相同的,在公主坟那边,甚至有传闻,那边有声音,好像在一个人在喊你的名字。”
“这么说来,这是一个针对我的阴谋,我倒上昨晚破解大观园的秘密,只是一个外丹术的把戏,就不知知道是何许人做下的这么大有手笔。”柳致知说到。
肖寒一怔,接着大喜,说:“大观园是怎么一回事,我数日前在此,等了两个晚上,却没有出现,很是郁闷,怎么回事?”
柳致知带些困惑地说:“是一块玉符放出的幻像,月色不一样,每个月不可能完全一致,只得到一块玉符,却不知道是谁放的。”
“居然是玉符,他们应该是谁,难道是引谁出来?难道是你?”肖寒奇道:“老弟,你倒是没有诧异?”
“诧异有什么用,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对我,不用太早下结论,还有几处地方没有探呢。”柳致知倒没有太多惊异。
“服了你了,事到临头,但依然不紧张,我做不到。”肖寒说到:“你准备怎么办?”
“我们两个人还是分开好,我在明处,你在暗处,好有个照料,我在明处,看看是否针对我来。”柳致知早就想好了对策,他笑着对肖寒说到,肖寒点点头。
两人商量一下联系方案,肖寒直接出门走了,他到了火车站,上了火车,中途下车,以另一面貌出现,又潜回了京城。
柳致知依然不动声色,但却在暗地里对周围人加以注意,周边出了几个新人,柳致知观察着,他不能做出肯定,很快就排除了,这些人都没人多留,人来人往,没有丝毫对自己有意识到了的人出现。
柳致知见肖寒回来了,便又在此处住了二天,见依然如此,便向公主坟出发,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事情不像他所想像。
到了公主坟,此处仅留下一个地址,而闹鬼的地方是在一个宾馆之中,这是一个老式宾馆,因为闹鬼,现在门厅冷落,柳致知到时,问清楚了,才入住,旁边的人见柳致知入住,急忙拉住柳致知:“老板,这里面住不得,里面半夜时分闹鬼。”
柳致知立刻站住了,怀疑地说:“是不是你们之间的竞争,互相之间拆台,好让客人到你们那里住宿。”
“对,对,是他们之间互相拆台,他们嫉妒我们宾馆的生意好。”客房部出来一个人,一开口,便将那人训到一边,便热情将柳致知迎入其内,柳致知点点头,说:“果然,我说世间怎么会有鬼呢。”
“我呸,最好给鬼吃了。”门口这位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
柳致知听此人的私下里发火,想起来有些好笑,自己是专门为鬼而来,当下装着听不见,便随着这名男子入内,一路上,男子絮絮叨叨说着,柳致知只当没听见,一入房内,便将神识散开,在房间之中,开始搜索。
此处是旅客稀少,入座率不足十分之一,心中有数,看来,闹鬼的传说给这家宾馆造成影响很大,长此以住,住户越来越少。但柳致知的神识并没有发现什么,柳致知有些奇怪,这里面不是由玉符造成的,看来,这里面有花招,柳致知的兴趣大增。
放下行李,柳致知先躺在床上,既然此处无玉符,还是玉符在此处,而自己却不认识,真是头痛,算了,还是等晚上再说,看看闹鬼的情况再说。
本来以为,在大观园处起着玉符,玉符的主人就会现身,但他没有现身,到底什么时方出了问题,下一步该怎么走?
柳致知陷入沉思,不知不觉间眼了夜晚,华灯初是,柳致知来到窗前,不觉向窗外望去,月亮还没有升上来,他站在窗前,无意间往外一望,顿时一怔,不觉将眼睛向一个方向望去,难道问题不在这个宾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