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要建造的这座水塔,可不是一般的建筑,它可以用来净化空气。
地下水被引到了一根管道上,而不是从水桶里运到塔顶。
在那个时代,没有塑胶管道,所以他们用的都是竹子。
因为连接的地方会有渗漏,所以必须要用兽皮将其封好。
兽皮需在碱性水中浸泡,以免变质。
下水管道改为瓦管,而不是竹管。
瓦管指的是由两片弯曲的砖拼接而成的圆柱体。
由于不存在渗漏的问题,因此,管子也不会象竹子那样容易被腐蚀。
等所有的东西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如何把水引到水塔里了。
大秦时代,既没有抽水,也没有电力,要从这里取水,必须先打个水井,然后往里丢一桶水,然后用绳索吊起来。
高档的井,一般都会安装绞盘,用来牵引绳索,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真要用这样的方式,把一桶一桶的水送到水塔里,那还不把人给活活累死。
秦风命人取了一根粗大的竹子,然后将竹子插进了井里。
他用一个兽皮做成的柱塞,用力一拉。
一开始,他只是听见了水流的声音,并没有水流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水终于被抽干。
他让人在井口上搭了个架子,用一根棍子当把手。
接下来,秦风要做的,就是将棍子往下一按,活塞就会继续工作,迅速将水抽出来。
然后把水抽出来,灌进了竹管里,然后继续往下灌。
地下水源从塔顶流入,然后通过三道工序,最终流入水库。
只要调整一下水箱的开关,就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全流程耗时七天,一台半自动化供水设备建成。
那些士兵闲着没事,就拿着棍子,轮番往水塔里灌上水。水库里的水,足够大家用了。
如果要用干净的水来洗澡,那你就必须要勤加水。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可以让水流漂浮在空中,让水流变得清澈。
第二日。
秦风觉得反正都是在沙滩上,自然要吃些新鲜的食物补充一下。
要说最有营养的海鲜,非生蚝莫属。
现在正是涨潮的时候,涨潮的时候,沙滩上的石头很多。
秦风拎着水桶,招呼着王彪和刘勇他们,一起去抓生蚝去了。
“嘶……”那也太冷了!
现在是冬天,沙滩上还残留着湿气,走在上面很冷。
但是,为了生蚝,他们必须全力以赴。
王彪疑惑道:“主子,这海蛎子是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从内地来的人,他在这个时代,还真没有尝到什么海鲜。
“少废话,等你尝过之后,自然会知道的。”
王彪也是有家室的,这顿饭他绝对不会放过。
秦风带着大家走到一块石头前,看见石头上有一个黑乎乎的疙瘩,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由于海滩上很少有人居住,所以这些牡蛎并没有被人食用,所以珊瑚礁上到处都是牡蛎。
因为这东西有很大的吸力,所以他没办法用手挖,必须要用设备才行。
秦风正准备把自己的装备分发下去,却见刘铁柱一把一把的往外掏。
额,没法比较,这家伙非人类!
就在他准备将这些东西交给王彪的时候,问道:“主子,这东西真的能吃么?”
生蚝的外表凹凸不平,上面还粘着沙子,看起来有些丑陋。
“你们两个,把两个水桶都填满了,不然你们就别想走了!”
“得令!”
以他那比铁钳还要锋利的指头,挖牡蛎实在是轻而易举。
秦风还在拼命的挖着,刘铁柱却把水桶给填满了。
他带来的水桶,已经是秦风那一桶的两倍了。
“多弄些大桶,都盛满!”
秦风见状,索性就把所有人都给叫来了。
毕竟,这里的海产品很多,有蛤蜊,有海螺,有蛏子。
蛤蜊,海螺,蛏子,都没有长在石头上,就隐藏在海滩的沙滩上。
通过沙子里的小孔确定他们在哪,把他们捞起来,或是把他们挖出来。
刘铁柱,王彪,刘勇这些狠人,都在挖牡蛎,而秦风,则是在挖蛏子。
蛏子并没有太大的力量,关键在于如何挑选孔洞。
洞不能过大,否则就不是蛏子了。
如果太小的,那就代表没有了。
选择适当尺寸的洞,并洒上盐。
没过多久,一条蛏子就从水里冒了出来。
若是刚露出脑袋,很难捕捉,那就多加些盐巴,现在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很容易就能抓到。
没过多久,墨儿和几个士兵也跟着一起去抓蛤蜊了。
因为长期无人垂钓,这儿的海蚌都很大很胖,很有食欲。
一边钓鱼,一边摘蚌壳。
“主子,你看,这是什么?”墨儿的惊呼一声,然后就看到了沙滩上有一个东西在动。
秦风低下头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八只脚,横向奔跑,除了一只大螃蟹,还能有什么?
大秦皇室最爱吃的就是螃蟹,只是这玩意不好运。
毕竟,京城地处内地,这些螃蟹到了那里,基本上都是死的。
冬季的时候,它们的尸体或许不会腐烂。
如果是在夏天,这些螃蟹都会腐烂。
秦风寻思着,要是给京城运点活的海鲜,是不是也能赚不少钱?
不过这只是一种娱乐,毕竟做海产品,怎么可能比得上食盐的利润。
餐饮业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行当,还不如挖矿卖盐呢。
沙滩上到处都是小蟹,大蟹却躲在珊瑚礁里。
特别是那些大块大块的岩石,
但这对刘铁柱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数百公斤的石头,被他一把拎起来,然后往旁边一丢。
“快抓!”随着秦风的命令,每个人都抓住了一只又一只的海蟹。
就这么忙活了一个上午,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快来吃饭!”秦风见周围的渔夫都在围观,便招呼着他们。
在大秦国内,渔夫的身份十分低下,往往还不如矿工。
自家主子吃东西,他们也就默默等待。
秦风带着的士兵,已经习惯了主子的行事风格,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对那些人来说,可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