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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我可能是个bug 明目饮 2787 2024-07-04 11:53:48

听人说我是个憨憨……

这TMD的哪个人才道出了我的本质啊?!

——谷川角谷

.

我要不是一个憨憨,我能暴打太宰治八百回。

我和中原中也都是太宰治的苦主,就算是太宰治变成了团子,我和他都是能够冷酷的将他的要求一一拒绝的。

完全没有被他婴儿肥的团子脸欺骗的时候。

要问为什么?

虽然我并不一定最了解太宰治,毕竟我们两之间的关系不能用拯救,也不能用其他独一无二的关系形容,但是,因为被坑太多了,所以我对太宰治坑人的手法多多少少是有点了解的。

在小人国游戏的第三天,我和中原中也看着到处都是面粉印子的家,深深怀疑起了,我家是不是养了一只二哈。

太宰治可能在芥川身边被气到脑子没了,每天早上我都能在家里的边边角角里找到一个卡在缝隙里的太宰治。

生无可恋。

人生绝望。

满脸都是我不想活了。

中原中也:“太宰他没事吧?”

我觉得他应该没事,要是真的有事的话,应该也是芥川。想想看吧,一晚上为了找小小只的老师而不能睡觉的芥川,和到处执行人生理想的太宰治,谁更惨?

我每天上班的时候,看见打了鸡血,非常兴奋,顶着黑眼圈满脸“我能行”、身体却非常弱不禁风的芥川,我摸到了我可能不存在的良心,觉得它有点痛。

中原中也在第一天的时候,就跟森鸥外报备过了,当时森鸥外的眼神,我很难忘。像那种在喝茶下一秒就会不要面子的喷出来的眼神,我觉得真的非常稀奇。

别人的眼神只是为了一个情绪,他的眼神里放了个动图。

我:大佬大佬!

为了在首领面前不失礼,他是用成人体态去进行说明的,尴尬的耳朵都红了。让Mafia的劳模中原中也旷工三天,实在是太考验他的良心了。

森鸥外表示理解:“是有关佐藤桑的游戏?”他对我笑了一下,像极了温和的医生,“那么,佐藤桑,玩得愉快。”

当然要是有那么轻松就好了,我们三个因为玩游戏而耽误工作,被太宰治拖入不务正业的深渊。

我明显看见森鸥外隐藏在笑容背后的头秃,他到底是一个首领,纵容是有底线的。所以,我们三个都有了需要外出的任务,不对,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任务…?”

我听见太宰治的笑声,也听见中原中也的笑声了。在这两个笑的前俯后仰的团子中间,我一个人,可怜无助的像个憨憨。

“用的上这玩意吗?”

“银之天谕这么不值钱?”

中原中也:“……很值钱。”

总之,这个任务,我手上又接了一个很值钱很少见的玩意儿,我怀疑Mafia其实就是批发银之天谕的。

明明逼格特别高的一个凭证,硬生生被我弄成了廉价货色。

直说吧,森鸥外天天给我批发这个,一批发就一堆的那种。不过那是在他的朋友线上,我现在重新看见这张纸,心情有些复杂。

更加心情复杂的是,森鸥外给我布置的任务,是让我做题,在武装侦探社,下达委托,做题。

我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他这么勇的吗?”

我好不容易不写题了,不用认真学习的目标迫害那些聪明的脑袋瓜子了,他出这个任务,万一我重新对做题有了兴趣,天天骚*扰他怎么办?

为了给敦和久作一个快乐的童年,我做沉稳的大家长很久了,连数理老师都没迫害出来更多的了。

森鸥外他勇就勇吧,迫害对家又算什么?

真怂!

我手中这张纸最后被我用来跟财务部支钱买练习册了,一堆一堆的,看着让太宰治成功安静了下来,甚至想要躺平等死。

真正想死的不是他,而应该是敦和久作。

因为森鸥外这个超勇的操作,他们假期的所有作业都超量了。我想起家中两个为了太宰治随口一道物理题就逼得想要撞墙的小孩,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另一个更加魔鬼的消息时,这里的练习册,有一半是我的。

我坐出了大佬的坐姿,就差叼着烟,说你们随便开价,我背后有人,不差钱了。

我头顶一个软趴趴的太宰治,肩上还有一个Mafia重力使,本人的文件包里又鼓鼓囊囊的——携带两个Mafia干部暴力闯进武装侦探社的女性——这应该是我现在的标签。

等我从公文包里掏出练习册的时候,我看见对面僵硬的武装侦探社成员们,眼神更加的僵硬了,还有不敢置信。

当然,我头上的太宰治已经装作自己自杀成功了,而中原中也,撇过头,不忍再看。

他在来的路上,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都是颤音:“你,别太难为他们了。”

不是我说,在座有名字的,都有他的同位体被我的习题迫害过。

“武装侦探社,有数学老师,教物理题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一秒立刻变成了一个憨憨,满脸“我有钱,你们讹我吧”,“我现在的数理老师太废了,我想换个老师!”

现任数理老师.太宰治:“……”

因为知道跳出来反驳我会有什么样惨烈的下场,所以,他现在装死的很彻底,都给自己塞了一个耳塞。

真正的大彻大悟者。

一旦开启做题模式,很多时候我都不会意识到脸的存在的,在我殷殷切切的注视着面前僵硬的一群人时,国木田为了侦探社,做了第一个牺牲的人。

……

很惨。

我买的都是我没学过的知识点,重头学起的结果是,国木田面前全是捏碎的钢笔,而我一脸无辜,任打任骂的样子。

他说:“我不擅长物理。”

我低沉的“嗯”了一声,“是我太笨了,老师。”

国木田:“……换别的科目吧。”

国木田很安详。

我只能这么说。

就是他进与谢野小姐的医疗室的时候,很不安详。但我也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智商可能是跟不上大部队的,每次学习一个新东西的时候,都在怀疑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学习?

我怎么觉得我其实就是来气人的?

我从怀疑人生的气氛中给自己鼓起了勇气,又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不惹事的微笑:“那个,还有人能教我吗?”

太宰治在国木田被送进医疗室的时候,就开始拼命忍住自己的笑意了,忍到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中原中也只是对国木田表示诚挚的同情,他习惯了这种场景。

这两个,都是见过大场面的。

一个是被我迫害过的,一个是砸钱让我迫害别人的。

一个教完我题目后哭诉自己得到了不人道的待遇,要我补偿,让我由朋友渐渐进化成他的老妈子的。一个是为了老师们的生命安全,提高工资,顺便安慰一下做完题后丧的不行的我的。

他们有什么不镇定的呢?

只要他们还是团子形态,就算是我对着练习册没法控制自己,让整个横滨再度成为聪明人受苦受难的地方,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不会强迫团子做题目的。

我还没有魔鬼到这种程度。

至于以后,太宰治露出一个虚无的微笑:“没关系,我会在气死前躺在青子怀里的。”

“我会将青花鱼你踹出来的!”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是侦探社大危机,不要想忧愁的未来好吗?

为了拯救侦探社,我在国木田之后,我桌子面前的是江户川乱步。他戴着眼镜,睁着眼,一双翡翠色清透的眼睛很平静的看着我。

而他的背后,是看上去,我要是做出什么来的,就会集体跑过来敲晕我的侦探社成员。

“来吧,名侦探是不会输的!”

我真诚的:“我也希望你能赢。可以给我过程吗,只有答案我无法理解的。”

“名侦探当然知道这点。”

可能是江户川乱步的确是个名侦探吧,总之,在我提了要求后,他充分考虑了我的智商,给了我能够理解的答案。但是要问原理……

抱歉,我可能会套公式,但离理解,还差的远呢。

这对于我的异能力扩展能力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我使用的时候,一般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粗浅的定义我可以背出来一堆,但是要让我计算这个定义怎么出来的,那是异能力进阶级的用法。目前为止没几个进阶级的我,除了不好意思,也没有办法对教我的老师带来任何心理安慰了。

一个靠武力值莽过去的憨憨是不用什么大脑的,就算我的异能力跟大脑有关,那也没关系。异能力给了我充足的时间,丝毫不建议我是个憨憨。

说我是憨憨的那个人,我不记得是谁了,毕竟这种形容词一看就不是出自我的亲友团。他们一般都是委婉的,“你只是不需要”。直白的说我是个憨憨的,除了毒舌役路人,我也不能继续确定他的身份了。

我这个憨憨,专克聪明人。

他们打不过我,跟我讲道理我又不怎么听得进去,讲题目的话,我们两个总是要疯一个的。

我觉得我精神很正常。

在格列佛游戏结束的晚上,太宰治近乎是爱怜的看着我:“你明天还要写数理题吗?”

我抹了抹眼泪,震声道:“写!”

太宰治裂了。

中原中也已经在给我联系老师了,并且跟敦和久作的文学老师陀思,很和气的说他要多教一个人了。

陀思在电话里久久没有回话:“……我辞职可以吗?”

我:“辞职就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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