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黎明前的昏黑里走下山道,朝着远在延绵不绝的山区外的市集进发。
项少龙感到自己对这女人前所未有地怜爱和迷恋。搂着她往下飞跑,对他这曾受特种训练的战士来说,这只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蚕娘却是非常惊异,不过想到他是由老天爷送下凡间来的,遂不再感到奇怪。
项少龙还轻松自在地问道:“你怎样会嫁给那两兄弟的?你自己的家人在那里呢?”
美蚕娘刚被他一下急跳吓得尖叫,抚着酥胸,俏脸被刺激得艳红地道:“奴家住在朝太阳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们两兄弟带了十张虎皮、一张熊皮、五十条貂皮、五条牛、一百只羊来向爹换我,这么丰厚的礼是我们族内从未曾听过的,于是我便嫁了给他们。”
项少龙把她拦腰抱起,涉过一条阔只三米的小河,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那便可以四围狩猎虎皮来换女人了,口中却问道:“那年你多少岁?”
美蚕娘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岁!”
项少龙骇然道:“甚么?那还未到合法的欢好年龄呀?妳当时是自愿的?”
美蚕娘的脸色一黯,摇了摇头。
“那当时他们对你如何,我是指…妳的初夜”
美蚕娘想到这,低头不语,深深的回到了当时的情景。
那年,美蚕娘才十*岁,身体才刚刚发育,却因长得美貌,被猎户相中,以丰盛地厚礼将她买了回去,当时她并不知道,她竟然要服侍两个男人…
当她被买回去的当晚,她被叫到了床前,在买回去的时候,她便有这种心理准备,怎知,当她走到床前时,发现猎户的弟弟也在房里,她疑惑的问:“相公,小叔怎会在这…”
“从今天起,我也是妳的相公,换句话说,妳今天要服侍的不是我大哥,而是我们俩。”
“不…不要!”说完,美蚕娘就向门口冲去,只可惜被弟弟一把抓了回来,摔在床头前。
此时哥哥裤袋已经解开,露出那肮脏的龟头,上面还沾满了污垢,一把抓起美蚕娘的秀发,便要将恶臭的肉棒塞入美蚕娘的口中。
“妳这女人,是我们兄弟俩用畜生给买回来的,有什么资格反抗,给我好好的吸,不然有妳好受的!”
美蚕娘这时哭着说道:“我不要…我不会啊…”
哥哥愤怒起来,用力的将那恶心的肉棒硬是塞入美蚕娘的嘴里,径自的抽送起来,美蚕娘从口中传来令人作呕的尿腥味,以及污垢的恶心味道,令她连连作呕。
“妳敢给我咬看看,我会让妳生不如死!”
一方面,弟弟粗暴的将美蚕娘身上的衣物撕裂,一个稚嫩发育未全的幼女肉体,再烛光的照映下,显的特别柔弱,粉红色幼小的乳房,稀疏不齐的阴毛遮掩着那粉嫩娇弱的花蕊,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可弟弟却粗暴的搓揉着乳房,牙齿更是咬着那娇弱的花蕊,丝毫不怜惜。
十*岁的少女受到这样的屈辱,心中只有无尽的耻辱,那心中美好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残暴。
“啊啊…不要啊…”
美蚕娘惊呼了起来,原来弟弟在粗暴的爱抚后,便将龟头推进了从未有人摘取过的花蕊。
在没有充分的调情下,美蚕娘的嫩穴里仍是干涩,在龟头的突进后,感到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但这感觉并未因为呼喊而有所停止,仍是继续的挺进,直到那象征处女的薄膜被狠狠撕裂,她知道,这一生的贞洁,给了这粗鲁的弟弟。
弟弟并没有让美蚕娘有适应的时间,反而用力的抽插,阴茎上沾上了鲜红的处子之血,弟弟更加兴奋,用力的插送,然后…
“啊…我要射了…”没想到,弟弟竟是如此的没用,竟然抽送没几下,便将精液射在了美蚕娘的体内。
“哈哈,弟弟啊,你真没用,竟然这样就射了,换我了。”
说完哥哥便将鸡巴从美蚕娘口中抽出,此时的美蚕娘,两眼已经无神,她万万也没想到她的贞操就是如此随意的就断送在一个早泄又不懂温柔的粗鲁男子身上。
哥哥鸡巴上沾满了美蚕娘的唾液,再加上美蚕娘的穴中还留着处女血和弟弟的精液,在进入方面显得顺畅许多。
哥哥比起弟弟显然大了些,不过由于有了润滑,在抽送上容易地多;哥哥并不像弟弟般鲁莽,而是慢慢的在阴道内推送,渐渐地,美蚕娘的身体有了反应,穴中的蜜液也渐渐分泌出来,她的身子也左右扭动,开始进入了佳境,口中音渐渐发出微弱地呻吟,被诱发的处子春情,渐渐地渲染、扩大。
美蚕娘从痛楚中渐渐地感到一阵酥麻,尽管心里仍对这样的性交感到屈辱,但下体传来的酥麻感却让她不由得扭动全身,她渐渐地感到身体的需求,心里想抗拒这感觉,但却又被这酥麻感渐渐征服,嘴中的呻吟也渐渐响起,柔媚的程度连自己也感到惊讶。
“嗯嗯嗯…嗯嗯嗯…”
哥哥听到声音知道跨下的小美人开始动情,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美蚕娘感到这酥麻越来越激烈,故不得矜持,开口呻吟道:“喔喔喔…喔喔…好奇怪…相公…我身体好热…再…再激烈一点…喔喔喔…。好舒服喔…”
在一旁的弟弟听到这样的呻吟,本已垂下的肉棒又再度立起,移到了美蚕娘面前,动情的美蚕娘,面对这一根肉棒,心中已无先前般的排斥心,幼嫩的小手握起了肉棒,套弄了起来。
“啊啊啊…大相公…你的棒子插的我好舒服…啊啊啊…相公…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啊…美死我了…我要…我要死了…”
哥哥抽插越来越猛烈,最后美蚕娘已经只有呻吟的声音,再也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哥哥停止了动作,肉棒抽了出来,正快要达到高潮的美蚕娘顿时间下体一阵空虚感,令她十分难受。
手中弟弟的肉棒在她的套弄下,喷发了出来,精液溅到了美蚕娘的脸上,美蚕娘并没有闪躲,并且将嘴角旁的精液舔了进去。
“大相公…给我…我要…大相公…”
看到跨下这淫乱的美人,哥哥也忍不住要将肉棒插入,但是为了要让她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人,哥哥说道:“哼,你这小贱人,刚刚给妳含我的肉棒,妳竟然有抗拒之心,现在我是不会轻易让妳达到高潮的!”
说完,便将肉棒抵在淫穴前磨蹭着,可就是不插入,美蚕娘被挑弄得春心荡漾,欲火如焚,不禁苦苦哀求道:“相公…我的大相公…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抗拒您的大棒子…求求您给我吧…”
“哼…妳这淫贱的女人,要,妳就自己动吧…”
美蚕娘听到这,顾不得羞耻,双脚盘上了哥哥的腰部,那肉棒轻易的便滑入了蜜穴中,再次受到肉棒的充实感,美蚕娘疯狂的摆动着她的腰肢,口中不住的淫叫着,双手更紧紧抱着了哥的身躯。
“啊啊啊…美死我了…大相公的大棒子…插的我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死我了…我…我要…我要去了…啊啊啊…”
最后哥哥也随着美蚕娘初次的高潮,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美蚕娘地体内,此时鸡鸣声起,结束了美蚕娘的初夜。
随着日子的过去,美蚕娘的身子渐渐成熟,欲望也越来越盛,每每都要把兄弟俩折腾的虚脱方能满足,所以当官兵将兄弟俩抓去当兵时,美蚕娘心中对这些官兵充满了痛恨之心,也因此将情欲给隐藏起来,直到遇到了项少龙…
当回忆结束,他们也来到山区外的大路,这时太阳在东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阳光洒在项少龙英挺的身躯,美蚕娘心中感谢着老天给她这样一个男人。
这对原本被二千多年时空分隔的男女亲热地并肩而行,谈笑甚欢。
美蚕娘身有所属,又经过了毕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了心儿,小女孩般挽着项少龙,踢着一对小草鞋,轻松地走着。过往辛苦的路程变成了无穷的乐趣,笑语道:“以前赶集最少要走十个时辰,但自从有人建了这条运兵道后,四个时辰便可到达市集,省时多了。”
项少龙暗忖,战争原来是可以促进交通的发展,间接刺激经济,增加效率,如此看来,在这时代,战争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甚么都带不了来,若真有挺机枪,甚或一把大囗径手鎗,自己或者会成为这战国时代薪酬最高的雇佣兵呢。
想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
随后又想起酒吧皇后周香媚和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郑翠芝。还有他的父母,他们常说他是不肖子,他两个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现在没有了他,怕他们亦不会太伤心吧!但又隐隐觉得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的。可恨现在又不能打个电话向他们报平安。
车轮擦地的声音在后方响起,原来是赶集的骡车,载了十多头白绵羊。车上一老一少两个农民模样的汉子,友善地向他们打招呼时,都惊异地打量威武高大的项少龙,相对美蚕娘的美丽没有表示太大的惊异。
骡车远去后,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而过,都是古代武士装束,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但却非军人。
两人避往道旁。
美蚕娘在他耳旁道:“这些武士都是做走镳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赚钱的差事。”
项少龙笑道:“哈!终有适合我的工作了!”
美蚕娘尖叫道:“不!我再不能失去你这个丈夫了。”
项少龙给吓了一跳,安慰了她几句后,拉着她继续上路。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载着“黍、稷、粱、黄米、小米、麦、菽、牛、羊”等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朝同一目的地赶去。
项少龙这时才明白自己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使他更是顾盼自豪,大有鹤立鸡群之感。
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规则的排作两行,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囗、卖买的人们,挤满了整条长达半里的泥街,充满了节日喜庆的气氛。
才踏入市集,美蚕娘惶恐地低声道:“看!左边那群汉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们正盯着我们,怎办才好呢?”
项少龙精神一振,机警地往左方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惊异地瞪着他们。
美蚕娘续道:“他们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还以为我成了焦毒的女人,所以见换了你出来,都惊异不定。今次糟了,不如立即走吧!”
项少龙以专业的眼光巡视他们身上配带着的简陋铁剑后,朝他们潇洒一笑,才向美蚕娘道:“娘子不用慌,有为夫在此,谁也不能伤你半条毫毛。”发觉自己用辞愈来愈接近古代人时,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美蚕娘吓得俏脸煞白,扯着他往这勉强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
两人挤入人堆里,项少龙在别人打量他时亦肆无忌惮地观察四周的人和物。
这些战国时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男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肤粗糙,少有美蚕娘那种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民风淳朴,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着式样奇特的红冠的男女。他们的帽子并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头顶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发髻上,将头发束牢,两旁垂下红缨绳,在下巴打结。
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肤白,穿着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开眼界,难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几位年轻女郎更是特别出众,美色直迫美蚕娘,而他们卖的清一色全是马匹。
当项少龙挑了其中最标致的姑娘行注目礼时,那些美女都向这来自另一时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丝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们半露的饱满酥胸和玉腿上。
美蚕娘来到人堆里感觉上安全多了,看到他色迷迷的样子,丝毫不以为然,低声道:“她们都是白夷人,最擅养马,男女都是很好的猎人,没有人敢欺负他们的。”
项少龙心都痒起来时,给美蚕娘扯进了一间泥屋去,取过他肩上的蚕丝,和里面那汉子进行交易。
项少龙乘机溜出屋外。
“当!当!当!”
铜锣的声音在对面最大的一间石屋前响起,有人嚷道:“上马三十铜元!上马三十铜元!”
项少龙大奇去,只见那座大屋的台阶处站了十多个与刚才路途相逢的骑士服饰相同的劲服大汉,其中一人头顶高冠,服饰较为华丽,与街上粗衣陋服的农民有着天渊之别。
他眼力虽好,可是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只看到那人方面大耳,相貌堂堂,颇具富豪之气。
市集一阵哄动,马贩子们立时牵马拥了过去,形势混乱。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来自身侧。
项少龙警觉去时,已陷入了重围里,被焦毒那些兄弟团团围着。
他不慌不忙,退后两步,把正要走出来的美蚕娘护在门内,低声问道:“在这里杀人是否要坐牢?”
美蚕娘愕然道:“甚么是坐牢?”
项少龙以另一种方式再问道:“杀人有没有人管?”
美蚕娘明白了点儿,道:“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理。”接着颤声道:“你不是要和这么多人打架吧?他们都有剑!我们可把换来的钱给他们。”
项少龙放下心事,暗想在这时代,没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了,自己以前受过的严格训练现在半点都不会浪费。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蚕娘!焦大哥在那里?这臭汉是谁?”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连那个来收购马匹的华服汉子和一众手下都停止了买马,往他们来。
惯于闹事打架的项少龙心怀大放,仰天长笑道:“你们的焦大哥给宰了,要报仇的便放马过来。”
美蚕娘吓得打着嗦,在后面抱紧了他。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少龙慢条斯理推开美蚕娘,在腰间拔出柴刀,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挡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于耳,其中曾和项少龙眉来眼去的那个白夷美女更掩着了秀目,不忍卒睹。
项少龙一声大喝,柴刀闪电挥出。
在他近十年的严格军事训练里,有句话就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作为武器’,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何况还有把柴刀。
“当当”两声,长剑荡开,项少龙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接着项少龙退回美蚕娘处,柴刀前指,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项少龙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柴刀挥劈下,与那二十多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采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流氓的气。
项少龙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时,捡起了其中最象样的一把铁剑,系在腰间。
群众一声发喊,先是有几人冲出,接着是整堆人拥了出来,拿起棍或锄头一类东西,往这群躺在地上的恶汉招呼,看来在公愤下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美蚕娘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老天爷!你真是勇武!奴家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项少龙搂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知道怎样去邯郸了吗?”
美蚕娘道:“有人听过这地方,但却不知怎样去?”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壮士请留步!”
项少龙搂着美蚕娘一个旋身,只见那收购健马的华服高冠男子正朝着他们走来。
项少龙和美蚕娘和那华服大汉在一所大屋内席地坐下。
项少龙细看那人,猜他年纪在四十许间,脸目予人精明的感觉,皮肤细滑,显然从没干过粗活,和外面市集的农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乡下贫农的分别。
那人自我介绍道:“本人陶方,乃乌氏棵大爷手下十二仆头之一,壮士口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项少龙胡道:“我和贱内都是桑林人,陶爷请我来,不知有甚么关照?”
陶方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用辞,只勉强猜出几成,幸好他惯与不同的民族交手,点头道:“壮士有没有兴趣弄大笔的钱。”
项少龙向美蚕娘。
她送来一个甜笑,点头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归,自己没有意见。在她来说,男人的说话就是命令。
项少龙感到一种脱出了军队纪律放手而为的轻松,点头道:“愿陶爷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兴奋地道:“以壮士惊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挡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镳,我可以每月给你五十个铜钱,壮士意下如何?”
美蚕娘“哇”一声叫了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囔道:“那够我们一年的生活了。”
项少龙在她脸蛋香了一囗,回道:“这条件很吸引,可是我们还要到邯郸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项壮士定是未听过我们乌大爷的威名,他就是邯郸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们在各地收集足够马匹后,便会运往邯郸,壮士若做我的保镳,正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项少龙大喜道:“不过我要带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蚕娘,笑道:“放心吧!我们除了收购健马外,还挑购各山地的美女,所以壮士偕美同行,一点问题都没有。”接着皱眉看着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扫地方给贤夫妇歇息,换过新衣,明天黎明便会回邯郸去,壮士惯用那种武器,若是剑的话,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郸陈老铁打造的好剑,刚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了。”
项少龙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邯郸要走多久?”
陶方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快马十日可达,但像我们那种走法,沿途又要收购马匹美女,最少要一个月的路程才行。”
项少龙心情大好,想起可到邯郸找秦始皇,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陶方使人把他领到市集附近一个营地里,带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镳,对他的身手仰慕到不得了,神态自是恭敬之极。
营地守卫森严,三十多个大小营帐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还是预防有人来劫营。
营旁还有一个临时架起的畜马栏,百多匹马儿被关在里面。
李善向那里的保镳头子窦良介绍了项少龙,这脸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了他一会,不屑地道:“项兄这么本事,有机会倒要领教。”说完色迷迷打量了美蚕娘,便当项少龙并不存在那样子。
李善有点尴尬地引着两人到了一个靠在营地边缘的帐幕,交待了几句,才离去。
两人进入帐内。
美蚕娘垂着头,没有作声,但显然满怀心事。
项少龙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甚么恶人我项少龙也不害怕。”不由想起了黑面神。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项少龙心想现代人要比你们古代人坏上百倍,囗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护你,怕甚么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项少龙心中暗叹,惯于花天酒地的自己,怎会习惯那种生活,柔声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项少龙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回来的。别忘记我是老天爷派来,所以绝不会死掉的。”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项少龙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项少龙。
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欢好起来,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二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项少龙不由心折。
那保镳头子窦良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随囗地问起项少龙的来历,项少龙始终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没有查根究底。
那晚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依依惜别后,美蚕娘自回桑林村去,而项少龙则随陶方的马队朝着一无所知的赵国首都进发,踏上了找寻秦始皇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