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我啊,谁怕谁!◎
“织田作。”看到炼狱与买盒饭的祖孙俩告别,太宰治忽然严肃起了表情,这一次,是连眼神都透露着认真的,不似是平日里开玩笑的那样。
“嗯……怎么了?”织田作之助头上的呆毛晃了晃,反应了足足有三秒钟才转过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以后出委托,一定不要答应别人这样的话,比如等你回来之后要做什么的,千万别答应。”
“?为什么?”织田作有点不能理解挚友的脑洞。
“总之就是不要。”黑猫扒着前排的座椅,坐姿不规矩的他将自己大半张脸都隐没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神情。
“嗯,好。”织田作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便答应了。
“……噗哈哈哈——”太宰治安静了一下,忽然笑出了声,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什么嘛,织田作你还是织田作啊!”根本不会问他为什么,而是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就是他跟别人的区别。
“……”织田作不理解,他不是织田作还能是谁。
“喂喂,织田作,正常人听到太宰治这样无理取闹的要求,应该问为什么。”安吾捂着脸也能看出他的无语,他叹息着说道,虽然太宰说的没错,Flag什么的还是不要立比较好。
“这样啊。”织田作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就闭嘴了。
安吾:“……”
太宰治笑的更欢乐了:“哈哈哈哈!不愧是织田作呢!”
“太宰,小心要掉下来了……”织田老父亲的担心.jpg
有的鬼值得怜悯,但不失每一只鬼都值得怜悯,比如,如今下弦之一的魇梦。
他恶劣到让人作呕——他编织了醒不来的梦,利用人类对付人类,让他们去梦里,将真正守护他们的人杀死。
这或许很可笑,但是经历了痛苦残酷的一生,发现可以在梦里寻得一丝心灵的慰藉时,谁不想一直做下去呢?
可是啊,有的人选择任由自己沉溺,有的人却努力地要醒来,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一件事,梦终究是梦,是虚幻的,是黄粱一梦,他们选择认清并接受惨痛的现实,并且选择回到现实与恶鬼继续对抗。
过去、现在、未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总要有一些人清醒,然后去唤醒更多还睡在梦里的人。
在所有人都以为结束的时候,上弦之三的到来打破了他们所有的庆幸,劫后余生的欢乐气氛也戛然而止,炼狱杏寿郎——死了。
那个笑起来比太阳还要明媚灿烂的人,死在了黎明到来之前,死在了第一缕朝阳辉光落下的那一刻。
“母亲大人,我做的还好吗?我有好好尽到自己该尽的义务吗?”
“你做的很好哦。”
身负万丈霞光,背靠黎明,死前,所有人都看到那一瞬间,他是笑着的。
炼狱杏寿郎没有遗憾,可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却感觉心里犯酸。
“这样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吧,明明……明明漫画里都不是这样的!”感情充沛极容易被感染的切原声音哽咽。
不怪他,他看的漫画里,基本上是谁死都可以,但是主角和他的小伙伴,给人留下印象的正面角色be的可能都很少。
“哈哈,海带君,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结局吗?”炼狱隔了许多人,笑容灿烂地望向这边,他的目光在面露难过的富冈义勇和不死川脸上停顿了一下。
随着初日东升,在炭治郎等人的泣不成声中,在安静中屏幕也暗了下来,上面最后显示了一排的字——《下一幕——花街》。
不开心,不甘心,这大概是得知了那时候炎柱之死的水柱的内心——[为什么死掉的不是我?]
即使那段记忆跟现在已经隔了很久很久,但是重新再以上帝视角见证炎柱之死,富冈义勇还是感觉很难受,他捏着扶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能哭,炼狱大哥现在可以很好地活着呢。
随后观影室的灯在一片安静中又突然亮了起来,此时,大家周围的场景已经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是大型场所的休息区的地方。
富冈义勇抬手揉着眼睛,试图把眼泪憋回去,但还是没忍住,眼泪崩了出来。
他今年才十三岁。
“我没、没哭。”他边擦眼泪边说,眼眶通红,声音都变的有点哑了。
入江:“……”他愣了一下,心中的伤感被富冈义勇的这句话冲淡了不少。
“嗯,咱们的的小胖达没哭。”他说着,伸手将小孩抱紧怀里,像是在抱脆弱又柔软的动物幼崽。
“是灯光太刺眼了。”他闷闷地趴在前辈的怀里说道,像个别扭的小朋友一样倔强地否认自己流泪了。
不,他本来就是小朋友。
入江安慰了一会,毛利这边也回来了,带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小义勇,看——”
他语气上扬,像是在展示什么一样,富冈义勇吸了吸鼻子,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很给面子地看了过去——
“嗯!是富冈呢!”一声精神满满且熟悉的招呼声。
富冈义勇睁大了眼睛,眼泪都忘记流出来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宛如梦回大正。
如骄阳,如烈火一样的人一身干净利落的鬼杀队队服,披着末端如同燃烧着的火焰一样的白色羽织,连头发也如同正在燃烧的烈火,有点炸毛的样子十分像猫头鹰。
此时此刻,富冈义勇仿佛真的看见了炎柱穿越到自己面前一样。
饮水区距离网球少年们不远。
“杏……寿郎?”听到伙伴的声音,平等院凤凰一口水差点喷在了身后帮养女接水的夏油杰身上。
拿着葡萄味芬达及时跳开的越前龙马正要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却忘了自己的饮料也打开了,水流以一道优美的的弧线……落在了夏油杰的头发上。
“……”
“……”
两两对视,相顾无言。
“愚蠢的猴子……”夏油杰火气上涌。
“哈?”越前愣了一下,随口便是反驳,“你说什么?猴子山大王?”
猴王捏扁了一次性杯子,笑容已经岌岌可危了。
正在这时,被一道华丽的声线打断:“青学的一年级,叫本大爷干什么?”
他轻抚眼下泪痣,高傲地瞥了一眼身披袈裟的夏油杰,微皱着眉头:“你和这个不华丽的家伙在说什么,阿嗯?”
“应该不是在小景的坏话?”狡猾且恶劣的关西狼在好友的底线上蹦迪,在迹部瞪过来的视线下,忍足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嗯?”越前歪了歪头,看了看笑容即将维持不住的夏油杰,又看了一眼走到自己面前的迹部,表情空白了一瞬间。
回忆——
“那边那个猴子山大王,和我比一场吧!”
“终于等到和你一决胜负的时候,猴子山大王。”
越前恍然大悟:“说起来,我好像以前真的这么叫过迹部你。”
将那个不华丽的称呼深深地记在心里至今都迹部:“……”
如今被这么称呼的夏油杰:“……”
两座猴子山的猴王实力演绎笑容消失术。
平等院没空搭理他们,将水杯捏扁后扔在垃圾篓里,他快步穿过猴王之间,朝着炼狱等人走去。
“你怎么这副打扮?”平等院皱着眉头,表情十分复杂。
“嗯,关于这个,是因为……”炼狱杏寿郎指了指角落里的一扇写有“cosplay”牌子的门,将毛利硬拉着他过去换了刚才剧中炎柱打扮的经过说了一遍。
毛利举着大拇指,打着哈哈说道:“真的一模一样,大哥果然超帅!”
“对吧,义勇?”毛利朝着富冈义勇眨了眨眼睛,顺手从越知手中拿了颗奶糖拨开糖纸塞进了小朋友的嘴里。
但事实上,毛利是因为富冈义勇,才拜托炼狱去换的这身衣服。
他再了解这个搭档不过了,他也打心眼里觉得,自己的小搭档富冈义勇真的是经历过那些的水柱,可这样的话——一定一定很难过吧。
尤其是现在,他又亲眼见证了这个悲剧。
他也知道,剧中的人物和现实中,无论如何都有种割裂感,哪怕现实中的炼狱杏寿郎就在眼前和他们说着话,富冈义勇也会和很多人一样,觉得“炎柱真的死了”。
所以,他才想出了这个点子,让富冈义勇清晰地认识到炼狱杏寿郎鲜活的存在。
“是炼狱大哥!”不少人围了过来,就连隔壁剧组的人都忍不住凑近了围观这个从荧幕中走出的猫头鹰。
“哇哇哇,真的一模一样!”虎杖星星眼看着他,脸上忽然裂开了一张嘴。
“你就是那个人吧,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你的那把刀应该是真的日轮……”
虎杖“啪叽”一声又把这张嘴拍了回去:“不要总是开口说话。”
然后在大多数人诡异的目光下,他的手背上又出现了一张:“炼狱杏寿郎是吧,我记住你了——”
“啪!”
“吵死了!”虎杖凶巴巴地说道,就像在自言自语一样,然后注意到周围的视线,瞬间变成豆豆眼,“啊……这个……”
“铮——”
刀剑出鞘的声音。
被两面宿傩提醒到了,炼狱杏寿郎抽出那把锋利的赤色之刃,刀身上书:“恶鬼杀灭”!
那是一种铺面而来的杀意——对鬼的杀意。
“炼狱!”
“杏寿郎。”
“炼狱大哥!”
……
富冈义勇也在这一刻,终于破涕为笑了。
此时此刻,他清晰地认识到——炼狱还活着,大家也都活着,拥有每个可以微笑的明天,拥有可以展望的未来。
【📢作者有话说】
没错,是类似cosplay,但是——炼狱的这身c服,是鬼灭剧组那边拿过来的,就连刀也是真的日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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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中间安慰义勇的不是毛利,也是因为他去找炼狱商量这件事了,所以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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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休息区估计还有半章到一章的剧情,猴王的见面仪式还没有完结,还有华丽与华丽,以及黑白猫(说真的太宰治和五条两只论颜色真的有点像黑白双傻(划掉)煞)的争宠大戏——感觉想写的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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