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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霸总文医生网恋到真霸总 玄鹿游原 5831 2024-07-23 08:29:22

这个巧合实在是有点诡异。

段江言思忖几秒,但那个可怕的猜想实在是天方夜谭,甚至任何人听了都得说一句“你这脑洞未免太大了”。

北山倚靠在长椅上,段江言慢慢转过头去,心脏狂跳小心翼翼试图从面具边缘露出的一点点缝隙往里看。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但除了巧合又这么解释这个荒谬的雷同,

北山忽然低声道:“江江……我难受……”

他的声音几乎虚弱得只剩气音,忍着头晕恶心说的断断续续。

段江言知道这病发作时,就像把病人捆在过山车上、用最惊悚的速度连转上千圈之后的状态,苦不堪言。

除了这句,北山始终一声不吭,指尖都在颤抖,却还想硬撑着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在不在旁边。

段江言立即遮住他的眼睛:“别睁眼,别动,我就坐这里陪着你。”

“别走。”

“不走不走,咱俩拉着手,乖乖乖。”

自己在不在这里对于病情其实没有丝毫改善,北山这显然是有点撒娇的意味,但病着的人难免脆弱,段江言正心疼着,一手拉着北山的手指,另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

拍着拍着,段江言的脑海中再次出现被打岔之前,对于雷同的猜测。

代入一下,如果这样虚弱拉住他的手“示弱撒娇”的人是秦朔川——段江言登时头皮发麻,一阵恶寒从脚底升到头顶。

而如果再继续假设,如果他是那样枕在秦朔川腿上、亲昵叫他哥哥……甚至被秦朔川逗着哄着叫“江江哥哥”,简直是天雷滚滚的画面,鬼畜区up主才能创作出这么鬼畜的东西。

老天爷,这和突然指着旁边的人说“他是秦始皇,给他打钱”有什么区别。

但可怕就可怕在,万一旁边的人真是“秦始皇”怎么办。

不不不,不可能……但是……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段江言顿时像是分裂成了段小江和段小言。

一个惊恐惨叫“这是普通的巧合吗?少见的病、罕见的左右手都能当惯用手,更恐怖的是他俩连身高身材都差不多,这也太吓人了吧!我为什么才意识到这件事!”

另一个大声反驳“这纯粹是在胡说八道!这脑洞你仔细想想,不像吃错药了吗?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啊喂!他俩不同身份不同性格,这不指着猫说是狗吗!一个活生生人怎么会变成另一个活生生的人?”

段江言混乱了——证明一个结论需要各种条件严丝合缝,但反驳却只需要几条。

且不说别的,首先就在刚刚的咖啡店里,北山提到自己父母时并不像说谎也没有必要编故事哄人。

而秦朔川有父母有弟弟,即使关系不好也毕竟是有,段江言甚至是见过不止一次的。

最重要的是他半年前就认识北山了,是个温柔耐心、又勤勤恳恳贫穷打工人,每天忙着送外卖,病了也不能休息,和室友合租在一个出租屋里,怎么可能是他刚刚认识一两个月、住在大别墅里的首富客户呢。

段江言更纠结了。

像的地方特别像,不像的地方特别不像,其实他心里更偏向于这只是个巧合,否则逻辑上说不通。

但万一这个猜想是正确的,简直是太惊悚恐怖也太混蛋太可恶了。

如果这真的是在戏弄他,他一定要和秦朔川拼命。

段江言默默拿出手机,给表妹发消息:

【江江江:莹莹,就是,我知道听起来很好笑,但是我有个奇怪的想法】

【田莹莹:嗯嗯?表哥你们去哪里了?一转眼就找不到了】

【江江江:就是我突然觉得我男朋友好像和秦朔川有点像……】

收到消息,田莹莹登时石化了。

不是,我这边正在当特工严防死守呢,大佬你你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把马甲绷坏了?

嗯?怎么回事,我哥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霸总先生明明之前表示的是,在之后“有合适的机会”的时候再坦白从宽。

所以合适的机会实际上是指什么时候瞒不住了、纸包不住火了,被时而聪明时而迷糊的我亲表哥发现吗?

不行不行!我还没入职呢!你再坚持一下啊大佬!

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已读乱回插科打诨糊弄过去:

【田莹莹:天啊!所以谁是谁的替身?哥,你真是我的哥!太牛逼了,你没追到北山哥所以拿秦家的家主当替身?还是太爱北山哥了所以看谁都像他?】

【田莹莹:但是他俩也不像啊,共同点是都是人类雄性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江江江:不不不!我不是要拿谁当替身!就是我觉得很像你懂吗,我随便说说……但是你真的觉得不像吗,比如声音身高之类的……】

【田莹莹:这算什么一样!照这么说,就我们学校吧,我起码能找到十几个和我高矮胖瘦身材差不多的同学,你当年难道没有过很多相似而且难以辨认的同学?】

【田莹莹:而且声音哪里像!你对声音的辨别力超级差诶!】

这倒是实话。段江言思索片刻,毕竟田莹莹没事就爱冲浪配音圈。

有些他听着一模一样的声音她都能听出区别,她要是觉得不像那就是真不像吧?毕竟她阅广播剧无数,连一声咳嗽都能轻易辨别是哪个演员,堪称神级耳朵。

段江言心里还是忐忑,只好努力摆脱这种莫名其妙而无厘头的“直觉”,不然越想越害怕,都不敢直视北山了。

他转头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一台自动售货机,心想去买点水揣怀里捂热乎,等一会北山缓过来了给他喝点水。

没想到刚站起身,北山就变得无比紧张焦躁,甚至睁开眼睛想坐起身去捉他回来,仿佛做错事的孩子,段江言走了就再也不回来、把他给扔了似的。

奈何刚一动,就痛苦闷哼了一声倒下去,眩晕的更严重了,北山非常没安全感似的警惕问:“段江言,你要去哪里?”

这严肃语气和平时的温和绅士完全不同,段江言吓了一跳,心想确实听说过患者犯病时会有这种焦躁不安的症状,于是安抚道:

“别这样,你别怕,我就是去给你买点喝的,马上就回来,你嗓子都哑了。”

“我不要,你别走。”

在陌生环境意识清醒但动不了,对于时时刻刻必须完全掌控局面的人来说本就是酷刑。

何况强烈的身体不适与对于身份暴露的焦急。最终演化为草木皆兵的恐惧,段江言稍一动作,秦朔川都会心脏跳得快到难受——做贼心虚的最具体展现

段江言无奈“哦”了一声,怎么突然这么黏人?原来他病了的时候是这样的。

以前每次他不舒服,段医生隔着网线都急得团团转恨不得从他手机屏幕里钻出来照顾他,人在面前就没那么心疼那么担心了。

但现在真的看到他不舒服了,发现只会更加心疼。

病痛变得太具体了,变成了痛却一声不吭、却手指冰凉指尖都难受的颤抖,越是这样不吭声的小可怜越让人心疼。

等等——刚刚是不是哪里不对?

段江言忽然凑近,疑惑问:

“北山,你刚刚叫我什么?……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的本名叫段江言吧?”

秦朔川登时浑身一震:“……”

真是糊涂了。

气氛陷入久久凝固,最后秦朔川艰难开口:“孤儿院……访客登记册……”

“哦哦哦,原来如此。”段江言点头,或许是信了。

秦朔川的心如擂鼓,万幸自己现在病着,绞尽脑汁支支吾吾的时间都会被以为是状态不佳说不出话上,不会显得太可疑。

要是他现在清醒着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估计能被段江言当场掀了面具。

这次发病的持续时间不算太久。大概一个多小时,总算是不那么晕了。

秦朔川缓缓坐起身,见段江言居然在看和“秦朔川”的聊天记录,似乎在回忆时间。

换句话说,这颗名为怀疑的种子仍然没有完全拔下来,他果然起疑心了。

“呀,你好点了?”段江言下意识快速收起手机、屏幕朝下,甚至下意识往远离北山的方向挪了一下,“还难不难受了?”

“好点了……”他摇摇头,恹恹欲呕似乎也没好太多,“我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一起吧?”

别的不说,很担心他现在混沌又脚步虚浮的状态会摔了。

“不,我没事。”

段江言无奈,知道北山说不的时候是劝也没用的,只好表示坐在原地等他,要是不舒服随时联系我。

秦朔川站起身。

在拐离段江言视线的瞬间,立刻拿起手机给了刘秘书打电话。

刘秘书接起电话时一脸懵逼,她是为数不多知道秦朔川马甲的人,也知道他约会时会藏起“秦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不会联系下属。

“仔细听我说,现在需要你配合处理,”秦朔川面无表情边走边说,“手边有没有录音笔?没有的话把小林的手机拿过来录音,现在就去。”

刘秘书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说:“有有有,秦董您说,我这就记下来。”

.

两人坐的长椅是大礼堂外侧的室内过道,人不是很多。

段江言低头翻找着他和秦朔川为数不多的聊天记录,发现狗都嫌先生自始至终态度都没变,时间线上也没有太多纰漏。

甚至他还在秦朔川家里和北山玩过游戏,当时秦朔川应该早都睡了。

但是直觉还是让他不安心。

他想了想,不死心又开始在网上查找更多有关秦朔川的财经新闻和各种资料甚至是花边绯闻。

大佬并不喜欢有人探究生意之外的私人生活,无论是长相还是家庭背景,基本上什么都没有。

段江言抱着北山刚刚奇迹般左手持枪赢回来的小熊,又想到方才周围同学们的喝彩,忽然想到:

这样一手好枪法,对于商界大佬来说或许只能供下面的人拍马屁用,但是在上学期间的大小射击比赛中,绝对是太酷太有用了,尤其是国外大学的活动往往更丰富。

外网的信息没被秦氏集团那么严格的删除。

段医生经常翻去外网看医学期刊,这对于他来说不难,轻松挂上外网,把秦朔川的名字和实弹射击比赛放在一起搜索。

不愧是十边形战士,秦朔川当年就专业成绩全部拔尖,是相当有名的华人校草,这样的风云人物,各种帖子各种帅照都是乱飞的。

万万没想到原来秦朔川居然还有这样桀骜不驯的一面,赛车飙车、高空跳伞、机车飘移……主打一个什么野就玩什么。

除了钢琴这种看起来就和他一样优雅的乐器之外,他居然还会弹吉他贝斯之类的。

就像是突然离开原本束缚的环境,疯了一样的用各种极限方式追寻刺激、释放堆积已久的压力。

照片上的秦朔川看起来更年轻一些,但表情始终淡淡的,基本不笑,无论什么刺激项目他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段江言依旧很震惊,实在是不敢想象狗都嫌会有这样叛逆的时期,还以为他一直都那样又沉稳矜贵又阴森森的,没想到居然曾经是这样的疯批。

等等,是不是跑题了?他好像不是来考古秦朔川的teenager黑历史的。

段江言继续往下翻——老天爷,秦朔川当年还真是神枪手。

最神并且最广为流传的点之一,就在于他左手右手的准头都特别好,甚至据说在炫技时真能双枪射击。

段江言点开图片,虽然标准的射击姿势大差不差,但或许是心理作用,这张比赛时的照片真的越看越像北山。

段江言登时毛骨悚然。本来他是迫切想证明两人之间毫无关系、恨不得秦朔川能是什么反枪械协会的成员都好,结果越搜反而让两人越相似。

这实在太荒诞了,就连人家欧亨利都知道“意料之外”的同时需要“情理之中”,这件事是不是太不符合情理了?

奇葩到让人无法想象,他也想不通这神经病一样的戏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不不,冷静,冷静,明明八字没一撇,不能就这样轻易给北山定罪,北山不是这样的人。

正想着,就见刘秘书打了电话过来。

她联系肯定是和秦朔川有关,于是段江言立即接起电话,心想怎么又说曹操曹操到。

“段医生,您在哪里呢?”刘秘书的语气似乎有些担忧。

“怎么了,”段江言道,“我在我表妹学校参加活动呢。你们秦董找我?”

什么,所以秦朔川现在还在公司?

刘秘书道:“哦哦那您忙吧。秦董刚开完会,我们看他好像不太舒服,也没怎么吃饭,所以有点担心。想着您要是不忙的话,过来给他看看。”

正说着,北山从远处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段江言喜欢的易拉罐装可乐和一瓶水。

大概是为了哄他开心,臂弯还抱着一束玫瑰花,是进场时学生们卖的。段江言看了好几眼但最后没买,没想到北山居然买来了,难怪这么久才回来。

听筒放在耳边,段江言看着北山越走越近,心里惊悚猜测的谜团顿时更不确定了:“他在公司?你们秦董今天在公司?现在——”

话没说完,就听到那边的开门声和秦朔川冷冷淡淡的声音:“你去和小林把新报表再打一份给人事部,在给谁打电话……段医生?”

刘秘书“嗯”了一声:“秦董,您——”

“我没事。别自作主张。”

刘秘书只好道:“段医生打扰了,祝您今晚玩的开心,秦董叫我们去干活了,他今天要加班,再见。”

说罢挂断电话。

北山恰好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在他面前帮他拉开易拉罐拉环:“在和谁打电话?有工作吗?”

段江言张了张嘴。秦朔川现在在公司?什么?怎么会这样?

首先,一个正常的碳基生物是不能闪现位移、也不能一分为二同时出现的。

自己刚刚切切实实听到了秦朔川的声音,而北山就在自己面前,连手机都是放在口袋里的。

段江言懵逼了。疑惑看着北山,又看了看自己挂断的电话。

北山已经完全恢复了,这病就是这样,不发作的时候好好的,那一阵煎熬过去之后很快就会恢复。

此时他转头看向段江言,温和道:“在想什么?那个狗都嫌叫你回去工作?”

骂自己骂的久了,往往轻车熟路。

段江言:“呃……没有没有,那个,你好点了吗?还头晕吗?这病不是第一次发作吧,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需要去医院看么,”北山认真问,仿佛完全不了解,“只是偶尔头晕但不经常发作,这是什么病?”

“美尼尔氏综合征,其实我当医生这么多年也没遇上过多少患者,还挺少见的。”

所以恰好短短时间内碰上两个患者,才忍不住多想,不过现在看来,北山甚至完全不了解自己的病,和金尊玉贵不能有一点闪失的资本家大少爷完全不一样。

铁证如山,段江言只好放下心来。

想着这荒谬的虚惊一场,打趣道:“你不会有双胞胎兄弟吧?”

说完突然觉得不对,自己这是什么批话,北山的母亲因为生他而死、他又没有父亲,这阴间玩笑可不能开。

好在北山没介意,反而温和笑着把易拉罐环取下来:“给你戴上,虽然我现在还买不起,但等我之后给小江医生补一个更大的鸽子蛋,好不好?”

岔开话题,别再想他本体的事情了。

主动当恋爱脑的江小狗看着手指上的“戒指”,顿时脸红。

这友人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是不是兄弟情,反正刘备不会给张飞送易拉罐环戒指还许诺以后买更大的。

气氛一活跃,方才下意识躲着北山坐的段江言靠近了一点,凑到他耳边说:“你知道吗?死渣男一般都这样给另一半画饼。”

北山:……

“不过我相信你是真心的,”段江言继续趴在他耳边道,“我要把它做成项链挂在这只驯鹿玩偶的脖子上,等着它爹买鸽子蛋兑现承诺。”

说罢,又故技重施吹了北山的耳垂一下,眼睁睁看着这边耳朵倏忽变红,像是个隐形的开关。

但既然还和他开暧昧玩笑,看样子自己是暂时被排除嫌疑了吧?

秦朔川默默松了一口气。

.

舞会散场,段江言抱着自己刚得到的驯鹿玩偶,拉着北山的手往校门口走。

舞会上不少情侣正拉着手,也有搂着告别的,大概是异校恋,现在要暂时分开了。

每当夜幕降临、约会结束,段江言都舍不得北山离开。

能见面的次数太少了,圣诞节不是每天都有,蒙面舞会更是可遇不可求,他低着头攥他的手的动作越来越紧,希望这条路可以更长一点。

别的情侣不仅可以每天见面,甚至大家都是工作了的成年人了,睡一张床每天趴在怀里滚来滚去都行……只有我,到现在甚至还没见过我“男友”的脸,大街上遇到都不认识,做梦也没有题材。

段江言有点委屈,眼看着已经要到校门口,就更委屈了。

段江言的手机又响了,是秦朔川的司机。

“段医生,您往回走了吗?天黑路不好走,您在舞会上喝酒了吗?秦董说让我来接您一趟。”

段江言想说自己没喝酒,这视野自己开车绰绰有余。

但是眼看着已经到校门口了,北山又不肯坐他的车被送回去,要是不等司机来,两人现在就得分开。

段江言于是报了学校地址。北山果然默默站着旁边,陪他一起等司机。

段江言清清嗓子,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易拉罐指环,终于还是决定再试探一次:“北山,我真的很喜——”

北山再次捂住他的嘴:“江江乖,留到下次再说。”

不许和“北山”表白,不然他会嫉妒疯了的。

北山温和笑了笑:“你还不了解我,我是坏人。”

是那种你知道真相之后会大骂我混蛋的坏人,希望小江医生到时候下手轻一点,别打脸免得没法见人就行。

段江言忽然缓缓转头,语气恐怖道:“北山,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

北山立即道:“没有。”

段江言冷哼一声,拉着他的手重重捏了捏。

“刚刚看你不舒服的份上就没多问,但现在就当给你个坦白从宽自首的机会……真的没瞒我什么秘密?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

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没办法,谁让自己喜欢他呢,主动当了恋爱脑是这样的。

只要不是太难以接受的事情,这次欺骗暂且不计较……要是太严重的,就开铲车铲飞了他,顺便把自己的恋爱脑抠出来。

在段医生严厉的审视目光中,秦朔川顿时汗流浃背。

江小狗这个态度他反而拿不准了。

人在心虚时往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说谎的确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圆,而且一不小心就会露出破绽。

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别的秘密都是小事,要是段江言知道了他就是秦朔川,后果绝对惨烈到不可想象,甚至很可能从此完全失去段江言。

为什么笃定我还有事情瞒着他?

刚刚还有其他破绽么?唯一的破绽已经伙同刘秘书用录制的自己的声音给堵住了——不对,狡猾小狗这是在诈他。

不能上当。

于是秦朔川深吸一口气,试着摸了摸小江医生的脑袋,笃定道:“没有。我还能有什么秘密,江江你怎么会这么想。”

“真的没有?”

“没有。”

段江言阴森森道:“哦,既然这样,那我和你说个秘密哦——”

“你知道吗……我在孤儿院访客登记本上写的名字,一直都是段江江。”

“所以,亲爱的北山哥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叫段江言的?”

而且还是晕的七荤八素时,依旧能熟练喊出来。

秦朔川登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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