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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chapter 68

他以为他是万人嫌[娱乐圈] 雾霭xi 3324 2024-08-15 11:30:10

“真的没什么事...”看着邢回他们一致紧张的行动, 余莫难得生出一丝尴尬来。

要不是被刀削到的太突然,也不至于忍不住叫出来,不过他发誓他只是下意思痛呼了那么一下, 真的不是因为这个伤口有多严重。

只是手切了这种小伤实在没必要这么夸张吧,他们的反应让余莫差点以为自己是什么较弱的“豌豆公主”了。

但是看着他们自顾自的行动起来, 怎么说都是因为关心紧张自己的表现, 余莫倒也不好意思说出“也不用这么夸张”这种破坏气氛且低情商的话。

只能在他们都紧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那受伤的手时,略显底气不足的小声的强调了一下。

不过就算他这么说,也不见众人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有什么缓解。

别说在场的几个人,粉丝透过拍摄到的画面, 也因为余莫一手掌的血迹而被吓得够呛,等应斯年这个自认手脚最轻的给余莫擦干净包扎,粉丝们的眉头已然皱的和在场的每个男人一样了。

这都不是简单的切到了,指腹伤口有小部分的皮肉都被削翻到起来了。

夏莱新蹲在坐在沙发的余莫的膝盖边,和应斯年一样第一时间看的清清楚楚,随着余莫因为伤口上药微微缩了一下的手, 他的心脏竟也跟着紧缩了下。

真奇怪,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更严重的伤, 从未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更别说身边的人受伤, 他也总是表面做出符合他形象的关心举动,实则心里没有什么波动。

但此时此刻,他似乎才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疼这种心情。

夏莱新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他的手已经轻轻的握住了余莫另一只放在膝盖上的手。

见其他人, 包括余莫都因为自己这个举动看过来, 夏莱新都不用假装,脸色比流过血的余莫更苍白的他, 像个惶惶的找不到主心骨的小动物一样。

余莫看他这样,犹豫了下,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落下摸了两下。

其他人看他这心软主动顺毛,似乎被夏莱新这么担心自己感动了一样,都只能面无表情的咬牙在心里觉得夏莱新这丫的可真会利用机会。

明明第一时间含着余莫手指给他止血都没得到这个待遇,路一川的怨气冲天。

为什么区别对待!夏莱新这心机狗就这么眼巴巴看着就能被顺毛,凭什么我都动嘴了都没有这个待遇?!

本来在帮余莫小心处理伤口的应斯年,压下心里对夏莱新的嫉妒,做完最后一步,才若无其事引回余莫的注意力:“好了。”

余莫转回目光的同时,手自然也从夏莱新的头上收了回来,然后对着应斯年他们道:“他是不是晕血啊?”

不然怎么给吓成这样了?

........

.......

沉默,安静。

连在刚刚在用审视目光看着夏莱新的秦之叙,仿佛都能身同感受到一腔少男春水被人猝不及防倒灌回来的感觉。

浇了个透心凉啊。

沉默过后,幸灾乐祸的路一川和眼神终于和善起来的应斯年且先不说,从刚才开始就帮忙抓住余莫那只受伤的手没放的邢回,一言不发的把余莫已经被包扎处理好的手也握住手腕托了了起来,像研究什么似的仔细看了遍,才又慢慢的放开,道:“这两天都尽量别动这个手了。”

其他人也对此一副赞同的眼神和表情。

夏莱新还记得为自己正名:“我不是晕血,我是担心莫哥。”

虽然余莫强调了没什么事,但似乎完全没被这群人听进去。

——哥哥们,你们原来不是这样的人设啊

——明白了,爱妻属性大爆发了属于是

——我是新人,刚入坑,这不是团妻什么是团妻?

路一川看完夏莱新的笑话,又想起什么一样,看着秦之叙:“看来余莫削的苹果你是无福消受了,不然我现在给你削一个?”

做梦,他怎么可能给这个不知道哪跑来的“狐媚子”削苹果!只是强调余莫的削的苹果他痴不了罢了。

很明显,秦之叙心根本不在什么苹果上,所以也无暇顾忌路一川话里有多少酸气,只是看着余莫说了声:“水果我来洗算了。”

他对余莫刚才手上鲜血淋漓的样子还有心有余悸。

奇怪,他分明不是怕血的人。

没等余莫说话,秦之叙就反客为主的撸起了袖子,要去给余莫洗水果,给路一川几个人一阵无语,你倒是挺会见缝插针表现自己的啊。

余莫更尴尬了:“啊,不用...”这主次都颠倒了。

秦之叙一笑:“没事,既然是朋友的话,用不着这么客气吧”

其他男人:说你胖,你还在这喘上了是吧?

不过他这么一说,余莫也意识到自己确实表现的过于生疏客气了,虽然他和秦之叙确实还不算多熟悉的朋友,但好歹现在在拍摄中也是以朋友的名义邀请来的,太生疏搞得像他随手抓了个壮丁来充数(朋友)似的。

以为秦之叙是在提醒他的余莫,也没有一门心思的想着想着什么周到的待客之道了:“也是,那你要吃什么水果自己选吧,买了还挺多。”

秦之叙:“那你呢,我顺便一起洗了。”

余莫:“我?我比较爱吃葡萄。”

秦之叙看着他那双又黑又圆的眼睛,就挺像水润过一般的黑葡萄,心里一动,下意识脱口而出道:“我看也是”

余莫:“嗯?”

秦之叙笑而不语,转身去了厨房,一边撸起袖子,宽大的手掌,肌肉紧实的小臂和小麦色的皮肤让他看上去更像是应该去要撸铁或者是干什么重活,但仅仅只是站在水池边上,低着头仔细的洗着一颗颗葡萄而已。

余莫不由得想到当时上节目时,他和秦之叙搭档的时候,秦之叙还总是一副看不上他,爱答不理的样子。

谁又能想到现在这个人居然能以朋友身份,替他洗上葡萄了。

余莫不过是若有所思的这样盯着秦之叙看了一会儿,已经有人开始胡思乱想了。

夏莱新十分刻意的挡住了余莫往那边的视线,见余莫看着自己,才乖巧的一笑:“哥在想什么,是手还痛吗?”

余莫摇摇头,又奇怪的看了眼围着自己,没一个去帮手的队员。

虽然说是秦之叙自己自告奋勇去洗的,但作为主人翁的几个全都在这儿等着不动还是不太好吧?

应斯年最先看懂余莫疑惑的眼神,比起只会争夺余莫注意力的路一川和夏莱新,和压根不在意什么人情世故的邢回,他领悟的比较快。

“我去帮忙。”他朝着余莫微微的一笑,一副他明白了的意思。

实际上一转头,没有摄像头直对他的时候,应斯年看着秦之叙的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片刻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厌烦他的到来牵扯着余莫的思绪,厌烦余莫为了他受伤,更厌烦自己在队里算是比较有眼色的人设,所以不能像夏莱新他们那样幼稚,更无法像邢回那样对人一视同仁的冷漠到底。

不过换做从前,“余莫”的朋友又管他什么事,他才懒得帮忙和圆场,让“余莫”出丑尴尬都是无所谓的。

甚至若是从前,或许他现在只会冷眼或玩味的的看着这一切,热衷于甚至推波助澜让这一切更乱。

可是这些只是想想,最后的画面只化为余莫戒备又疏离的目光,就像是前段时间他怎么努力那样,怎么都得不到余莫一个好的眼色。

因为曾经给人的印象太糟糕,或者说被余莫这只敏锐的小猫看的太透彻他的本性,所以现在为了挽回余莫的好感,他明白自己必须比路一川他们更谨慎些。

或者说,更听话些。

想到这里,应斯年脸上挂着惯常的笑,走到秦之叙旁边,温和道:“我来帮忙洗其他的好了。”

虽然在粉丝看来,没什么奇怪的,但秦之叙却觉得应斯年一站到自己旁边,自己就浑身不舒坦,比之前上节目的时候和应斯年相处的时候还怪异。

特别他侧头看一眼应斯年,对方回他一个看似友好的笑容,秦之叙:这人有病吧。

所以两个人看着和谐的洗水果,实际上一个忍着厌恶只为了余莫对自己印象好点,一个感觉对方有病但为了给余莫洗水果忍了。

余莫这边呢,邢回正正地坐在他另一边,另一边是坐地板上黏在他膝盖的夏莱新,只有路一川找不到更近的位置,只能气呼呼的搬了凳子坐茶几对面,和余莫大眼瞪小眼。

没错,就是余莫之前坐的那个小小凳子,他人高马大的,余莫都怕那个凳子给他坐坏了。

坏了下次再聚在客厅讨论的时候他坐哪儿?他可看了,这里就这么一个小矮凳。

见余莫终于看着自己了,路一川还没得意一会儿,就听他道:“你擦擦嘴吧。”

路一川:“??我又没吃什么东西”

方才事发突然,路一川想也不想的含住余莫流血的手,被推开的时候嘴角其实都不可避免的沾上了点血迹,不过也没人注意,这会那点血迹在他嘴边都有些干涸了。

他生了一双冷灰色的眼,五官深邃长得本来就凶,嘴角这会还带着血迹,还直勾勾的蹲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活像个大型犬。

结果余莫一说,他一脸懵的反驳样子就显得蠢蠢的。

余莫不忍直视:“你嘴边,还有点血迹。”

路一川这才反应过来,不在意的用手背随便一抹:“哦”

结果抹开了血迹,显得更吓人了。

邢回皱着眉:“去洗手间。”

路一川知道自己没擦干净,他倒是听话的转身进了洗手间,结果没过了一会出来,手上拿了块沾水的帕子,越过不算宽的茶几,手撑着桌面一边弯下腰整个人凑到余莫面前,一边递过帕子,理直气壮道:“你的血,你给我擦吧。”

邢回:.........

夏莱新:...........

余莫被这么一张脸和帕子突然怼到面前,路一川的呼吸在他说话间似乎都落在了余莫的鼻尖,让他下意识的耸动了下鼻子。

路一川看的一清二楚,甚至余莫浓密卷长的睫毛都颤了颤,本来说出口就好像在耳边嗡嗡响的自己的心跳声,这会变得更急促。

在路一川看了仿佛过了很久,其实才不过几秒的时间,连邢回和夏莱新都没来得及阻止打断,余莫就一脸“也对”地接过了他手里的帕子,然后十分认真的给他使劲擦了两三下。

那动作那力道,反正你要说给湿了嘴巴的狗狗擦也没错,反正就那既视感。

不过纵使没什么暧昧态度,但也够粉丝嗷嗷叫了,成了节目一大经典画面。

特别是路一川接回帕子坐回去,被余莫提醒:“沾了血,帕子记得用洗衣液洗干净。”,又慢吞吞的走向洗手间,一副像恍神又像是回味的乖乖样。

——我怎么觉得路二哈不像是去洗帕子,而是去藏帕子了呢

——笑死,狗狗确实是会把觉得珍贵的东西藏起来的,但我们川哥又不是真的狗!

——这都不磕?这都不磕?不磕猫狗的真的没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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