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为池又鳞的高岭之花,叫他打心底里爱慕尊敬不敢冒犯;又想成为他的妖艳贱`货,叫他被迷惑得满脑子只有下流想法欲罢不能。
最好让他又爱又恨没有办法,只能围着我转,从此他遇到的每个人都无法跟我相比。
我这是妄想。我知道。
事实上,我们的角色对调。我明白为什么过往一个两个三个都落在他手中了。
他是汹涌的浪潮,而我只是赤`裸的岛屿。
我摇摇晃晃的视线中,他的巨物正孟浪地在我的后`穴中猛抽猛插,而我的物件正上下颤荡滴拉着粘液丝。他找到了我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快狠准,于是每一次我都在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中灭顶。
我忍不住呻吟,声音低哑甜腻淫靡,根本无法想象是自己发出的,又羞愧又刺激。
池又鳞动得很急很烈,我腰下的软枕并没有起作用,而后背与软垫的摩擦让我痒痛,以至于我不得不在淋漓快感中分了分神使劲扭动身体,想变换姿势。池又鳞接收到我的意愿,抱我坐起来,跟他面对面。那物直直埋了进去,我被刺激得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他那里胀得更大了。
“嗯……”我在他怀里被顶得一耸一耸,他咬上我的喉,啜吮吻那里的皮肤。
彼此都是汗涔涔的,汗与汗的粘性让我们紧紧贴在一起。
情`欲的颠簸中,我环上他的颈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发红的眼角,对视时,我声线不稳地问,“你舒服吗?”
池又鳞重重往上顶住我的敏感点,“你说呢?”语调压抑透着凶狠,“我早该把你办了的,一遍又一遍,省得现在怎么都觉得不够!”
我吻上他,舌头试着去勾住他的。
我还该怎样做,才能更深切地表达出我的激动与贪婪呢?
池又鳞戴了安全套,没有射在我里面。
洗完澡,他抱着我出来坐好,我巴巴地看着他,“你还会射在我里面吗?”
他眯了眯眼,眸色变深。“会。等到了目的地,每一次我都射在你里面,让你尖叫着喊出来。”
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自己问了多么淫`荡放`浪的问题。
我快要自燃地低下头。
他却低笑,大被子一披,盖上彼此的身子,“好好休息一下,稍后继续。”最后四个字,他在我身旁咬耳朵。
我痒痒的,睨了他一眼。
他抱着我,哈哈大笑。
睡到中途,我醒来了。我轻轻伸手,轻轻抚摸他的面部轮廓。
他睁开眼时,我正摸到他额上那道疤痕。
“还会疼么?”
“不疼了。”
亲手摸过才知道,疤痕狰狞。
“对不起。”我道歉。
池又鳞注视着我,“……你去美国之后我才剪这个头发。我特地露出这道疤。这样,哪怕你在异国他乡,偶尔瞥见我的照片时,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它。无论你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我都巴不得你在看到它的一刹,心神被扰,感到不安。……如果不能做你的最爱,那就做你的最恨,你一直记着我就好。”
我又想流泪了。但与其花时间哭,不如抱紧眼前人。
我宁愿对他张开双腿,也不愿意以眼泪证实我们能如此相处的时间在一点点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