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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默契

我靠仙气火遍内娱[娱乐圈] 鉌九 3495 2024-10-17 10:03:55

大概七点钟, 花坛前停了好几辆价值连城的车。

“苏姨,我们几个想你了,来看看你。”傅黎这位话不着调, 态度十分热情的社牛综合征人士刚进大门就给了苏容一个夸张的拥抱。

苏容佯装嫌弃敲了敲他的手臂:“什么想我了,你是想念乐庭里的牌还差不多。”

她拉开傅黎,看向顾砚和席昀说道:“去客厅坐着聊。”

“害, 您还不信。”傅黎花言巧语,把人哄得高兴:“早在微信群里约牌之前我就跟他们说,太久没见苏姨,有点想念了。”

苏姨调侃回他:“勉为其难地相信你一次。”

傅黎朝里走, 话说个不停:“我给岑寒打电话,他还在路上, 估计得有十几分钟才能回香潭。”

“茶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今晚要到几点啊?”

“放心, 现在还早着呢,可以早点结束。”

林清鹤用完晚饭后在大厅看电视, 淘到一部讲述朝堂皇权的古装剧,兴致勃勃不肯走了,守在沙发一角认真追剧。

傅黎的声音实在熟悉,他转过视线自然和他们打招呼,打完又继续沉迷其中。

关于林清鹤住在岑寒别墅里这件事,没有人因为疑惑而刻意提起,也没有任何不合时宜的表现,作为岑寒的真心朋友, 大家都分寸感十足, 交流也带着善意。

“林老师今天怎么没去剧组?”出于教养,不能让林清鹤感觉被隔阂在外, 顾砚主动开启话题。

“这几天没我的戏份,所以导演给了我三天假期。”林清鹤寻了个简单易懂的理由。

“三天小长假。”傅黎仰靠在抱枕上面,长长叹嘘:“欸,林老师打算怎么过?不能都待在家里吧?”

这个问题让林清鹤有些难以回答,除了待在别墅他也不清楚能去哪,西京没有可以探望的亲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不能到处游玩,加上他本性使然,待在别墅还真就是最佳选择。

“应该是这样。”

“那你可太无聊了,我和顾砚明后两天要去庄园,不算远,那里娱乐项目众多,你要是想去可以跟我们一起。”傅黎大大方方邀请,顺带开了个玩笑:“趁年轻有时间多在外面走走,等你将来爆红了想去哪都不便利。”

席昀倒是很有一番心得,他的爱人是圈内人,林清鹤也认识,苏子菡影后,消息被隐瞒得很严密:“运气好点就是些笑料,差点就是绯闻黑料。”

“我说的对吧。”傅黎扬起下巴:“照你这发展镜头肯定火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全是狗仔。”

林清鹤觉得傅黎浑身上下都是戏,很有进娱乐圈的天赋,他笑得温润:“别捧杀我。”

“哈哈哈哈,林老师谦虚了。”傅黎大笑,每次和林清鹤接触下来的印象相迭加,最后拼凑出个有趣的灵魂:“全凭自愿,怎么样?明天要去吗?”

第一次邀请或许是客气,但连续两次邀请那就是真心实意了,林清鹤想了想回应:“如果没有别的行程,我是有意向的。”

傅黎点点头:“好啊,那就问问你的经济人吧,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顾砚拿了颗橘子,边剥皮补充:“来得及,明天下午才出发。”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岑寒的为人尚且襟怀磊落,他的朋友也不会差,林清鹤切实体会到这句名言的真理。

聊了半晌,众人等待的主人公终于露面。

岑寒被好几双眼睛注视,他从容开口:“怎么?我脸上有花?”

“重要人物都是压轴出场,这不是在对你表达强烈的欢迎嘛。”傅黎从沙发上起来:“感受到了我们大家的热情没?”

岑寒给了他一个眼神,懒得搭理。

“傅黎,小心你待会儿被岑寒赢得连裤衩都不剩。”席昀失笑好心提醒。

“不可能,别的不说,裤衩还是会留着的。”傅黎摇摇食指:“我不要命,我要脸。”

席昀嗤笑:“话说反了吧。”

“林老师会麻将么?要不要玩几局?”

林清鹤有些惊讶地看向顾砚:“我不太会这些,你们玩吧,我在这里看会儿电视。”

“入门挺简单的。”顾砚说道:“教几局就会。”

林清鹤正想拒绝,岑寒开口:“上手容易,你帮我摸牌,我教你怎么玩。”

这样一番话把林清鹤的拒绝堵在了心底,他以为是岑寒的手不太便利,所以才请他一起,让他帮忙摸牌。

“好的,岑先生。”

“走吧走吧,去乐庭。”傅黎笑得意味深长,他走在顾砚前面,声音轻得只有顾砚能听见:“学到了啊。”

牌已经被自动洗好,席昀几个人落座,还剩一个位置,岑寒对林清鹤简言道:“坐。”

他从别处单手提了个凳子,理所当然放到林清鹤旁边。

傅黎扬起语调:“我先开啊,我做庄。”

桌面中央的筛子震动几秒,露出点数。

“九,从我这里拿牌,最小点四。”

傅黎抓了两尊牌,轮到席昀,然后轮到林清鹤。

岑寒提醒:“跟着席昀拿。”

席昀怎么拿,林清鹤就怎么拿,他略显生疏,带了点手忙脚乱,十三张牌立在跟前,谁也不认识谁,他看向岑寒,像是在求助。

沉冷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岑寒右手给他指牌,不紧不慢介绍规则:“三种花色,条,筒,万,每种花色点数从一到九。”

林清鹤似懂非懂点点头。

“看见这几张牌了么?每张牌有四个。”那只手养尊处优,矜贵又有力:“数出几个圆就是几筒,条同样适用,万字牌会识字就行。”

稍微有点眉目了,林清鹤将自己理解到的复述一遍:“三种牌都是九个点数,每个点数四张,这是七筒,这是一万。”

“嗯。”岑寒唇角微勾,还挺聪明。

林清鹤从左往右看,大部分都认出来了,当目光停到某处时,他迟疑问:“那....这个是什么?”

长得像鸡,但感觉又不是鸡,红色头冠,绿色身体,尾巴有几撮毛。

“一条。”岑寒告知。

林清鹤眉头微蹙,似乎不理解为什么一条要用动物表示:“这样,它是鸡?”

不知道戳中哪个笑点,牌桌上的人都笑了几声。

“是麻雀。”岑寒解释道:“也称幺鸡。”

“哎哎哎,牌都要被你们透露完了。”傅黎转一圈手中的麻将叫嚣:“岑总,快给林老师讲讲输赢怎么算。”

林清鹤这才意识到他之前把自己摸到的牌都说出去了,相当于作战时告诉敌人军中机要,他带着歉意转向岑寒。

“不要紧。”岑寒轻轻笑,稳坐如山的气势让林清鹤安定:“先打完一门花色,你随意选。”

“二筒。”傅黎姿态松弛开始牌局。

席昀:“三条。”

岑寒:“摸一张,打一张。”

林清鹤运气不错,摸了一张二条,一二三四连在一起。

他这回学会隐藏了,偏头捂着侧脸悄声问岑寒:“万字最少,我是不是应该出万字,二条有什么用么?”

岑寒靠近听他讲,浅淡的清香似有若无萦绕在鼻间,分不清是什么香,他回应道:“可以,三张牌相连成一组。”

所以二条的作用是连接。

林清鹤了然:“一万。”

席昀摆出两张相同的一万:“碰,九条。”

林清鹤又陷入疑惑。

“到你摸牌。”岑寒给他解释:“席昀那样的,碰完可以出一张最开始选定的花色,如果没有,可以出不想要的牌。”

原来如此。

林清鹤看着手里牌的点数,六条,现在有两张六条,他眉间浮起喜色,和岑寒交换了个眼神,不言而喻:“?”

岑寒应声:“嗯。”

“你们两这么有默契,在打什么哑谜呢。”顾砚到现在还没摸上一张牌,等得花都谢了。

傅黎嘲笑道:“开局就这么拉,顾砚你今晚不行啊。”

顾砚:“少说话。”

牌局继续。

林清鹤:“六万。”

顾砚:“八筒。”

傅黎:“五筒。”

林清鹤又摸到万字:“七万。”

无事发生,正常过了一圈,林清鹤手中拿了张六条,按照得来的一点点经验,他留下六条,把唯一的万字送走,他的牌只剩筒和条。

分别是一二三四条,三张六条,两张九条,三筒,五筒,六筒和九筒。

“接下来打这个,再连一个组。”岑寒点了点九筒:“或者成对。”

林清鹤食指放到三筒和五筒中间:“意思是我要等它。”

岑寒:“也可以等后面那个。”

这个程度差不多快要听牌,虽然是最简单最没有技巧的胡法,但路要一步一步走,赢已经足够。

“等等。”顾砚忽然捡了张七条:“杠,对不住了席昀。”

“可以啊老顾。”

傅黎摇摇牌:“九条,有没有人要的”

林清鹤抓住机会:“碰,九筒。”

席昀沉声道:“胡牌。”

顾砚感叹:“闷声干大事,不简单。”

席昀笑笑:“哪有你闷声,又去凑清一色了吧?先走一步免得你们修罗场。”

见席昀胡牌,林清鹤视线寻找岑寒的身影,和他说着悄悄话。

“席先生胡牌是不是要算在我头上,我刚才好像碰得有点快。”

“没关系,算在我头上,娱乐为主。”岑寒直起身,温热的气息扑在林清鹤敏感的耳垂,有些痒,林清鹤不着痕迹往后躲了躲。

席昀胡了又该林清鹤抓牌,是他心心念念的七筒:“然后要怎么走?”

到听牌这关键的一步,岑寒左手倚着林清鹤凳子的扶拦,越过牌桌划分示意:“这三个为一组,这三个为一组。”

一二三条,五六七筒,四条,三张六条,三筒。

林清鹤直觉三筒是多余的,他伸手去拿,恰巧岑寒也作势去拿,两人的手触碰到一起,犹如过电般的酥麻从心底升起,他神情微妙一瞬。

岑寒手往上抬,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低声笑道:“不要着急。”

林清鹤可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道:“我没有着急。”

回完又觉得有争执的嫌疑,后面添一句:“我们想到一处了。”

“嗯。”岑寒笑意更盛:“给你讲怎么胡牌,一个对子,三组连牌,差的那张就是你胡的那张。”

三筒是多余的,四条,六条,两张六条,所以差张五条。

林清鹤领悟到那个点,抽出三筒:“每局都这样”

岑寒:“不是,普通情况是这样。”

少了席昀,三个人转起来的速度增加,五条先前出现过一次,按道理还有三张,可能在谁手里捏着,也可能是在剩下的牌里,此后一直没出现。

林清鹤摸什么打什么,已经学到几分模样,可见岑寒是个合格的老师。

等傅黎打出一张二筒,林清鹤顺手摸牌,摊开的那一秒他朝岑寒笑着说道:“是五条。”

岑寒带着几分表扬:“胡了,自摸。”

“我去,林老师厉害啊。”傅黎没想到林清鹤能自摸:“才第一局就能胡牌。”

林清鹤一阵轻松,谦虚道:“是岑先生指挥得好。”

“岑总指挥得好。”顾砚散漫重复,他终于听牌,这盘不要筒字却老是得到筒字,能听牌费了不少劲。

对于顾砚的刻意,岑寒接受得心安理得:“过奖。”

之后就是顾砚和傅黎的战场,林清鹤暂时不再参与,他跟岑寒正经交流,问他其余情况是哪些情况。

一时半会儿说不明白,林清鹤又和顾砚他们玩了几局才摸透大概。

接近十一点的时候,林清鹤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

“林老师困了。”

“困了就去睡觉吧,让岑寒来。”

寻常人五六个小时都没问题,林清鹤是初学,又没有那么深的喜爱,自然会疲惫。

岑寒开口:“累了就回房间休息。”

林清鹤没拒绝,他确实有些困,大家玩兴正浓,继续待在这也不好:“嗯,那我先回房间了。”

正要走到门口之际,傅黎突然说道:“林老师,别忘了明天的安排。”

林清鹤点点头:“不会忘。”

“什么安排”岑寒换到林清鹤坐的位置,脱下西装搭在椅子上,重开一局,他右手拿牌,整个人显得落拓不羁。

“我和顾砚打算明后两天去庄园玩,林老师刚好三天假期没别的地方去,我就邀请他一起。”傅黎叼了一根巧克力棒,说起话来有些模糊不清。

“他答应了”岑寒出了一张万字。

“还没,说是如果没有别的行程就去。”傅黎摸到一张好牌,停下来问:“怎么样?你要不要加入”

岑寒回应:“明天有事。”

“行吧,你和席昀都是大忙人。”

顾砚却看法不同:“大忙人,舍身作陪教别人玩牌。”

停顿两秒,牌桌上不约而同响起笑声。

有的事不用点破,大家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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