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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 白云财 2778 2024-10-25 10:39:38

谢景辞一边往窗台的油纸上放薯条鸡柳,一边和池非屿吐槽道:“那个老头究竟是什么人,鼻孔朝天,目中无人,关键还臭烘烘的。”

池非屿双手抱臂,斜倚在窗台边,毫无感情地夸赞,“不错,会说成语了。”

谢景辞嘴巴一撅,拿沾着油的手往池非屿身上抹,“这是重点吗!?”

池非屿侧过身,单手擒住谢景辞的一双手腕,另一只手在谢景辞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谢景辞无能狂怒,扭头咬在池非屿的胳膊上。

池非屿轻啧一声,他捏了下谢景辞的脸颊,说道:“你跟锦鲤真是不相上下。”

“不素哩。”谢景辞含糊不清地开口,“唔吃的鱼,因该像小白。”

池非屿嘴角微微抽搐,他捏住谢景辞的两颊,把人捏成小鸡嘴,“松开。”

“哩告诉偶,就松。”

“幼稚。”池非屿戳了一下谢景辞的脑门,语气中却没有责怪的意思,“他是族中的祭司,类似于族长,不过几十年前人鱼是三两只成群待在一起,并没有大部落的概念,族地只是偶尔栖息的地方,所以绝大部人鱼对祭司并没有什么认同感。”

谢景辞似懂非懂地点头,他松开嘴,问道:“那他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在族地做的事吗?”

“一时大意给他跑了。”

池非屿说得风轻云淡,谢景辞听得心惊肉跳,他突然觉得池非屿很有当反派头子的天赋,并且还有一种自己登上贼船的感觉。

不过话虽如此,谢景辞肯定站在池非屿这边,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好怎么处理他了吗?”

“没想好。”

池非屿视线落在谢景辞的脸庞上,他匆忙赶回来是满心想着眼前的人,哪考虑过姜维海的死活。

“那……”谢景辞凑得更近,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

池非屿抬手敲在谢景辞脑袋上,“这是人类社会,你说的方法是犯法的。”

谢景辞吃痛,他小声嘀咕,“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霸总了,你连天凉王破的魄力都没有。”

池非屿无话可说,他跟抱猫似的捞过谢景辞,在对方脑袋上一通乱揉,惹得谢景辞在他怀里扑腾。

他将人抱得更紧,敛眸思索。

本想釜底抽薪,控制住族地,之后纵使池塘洲有通天的本事也回天乏术,但现在一枚筹码落到对方手中,这件事确实思忖。

海落渊无可替代,拖得越久,族地中人心便越涣散,但……

池非屿视线下移,望向谢景辞。

或许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头发快成鸡窝了!”谢景辞嚷嚷着,他左扭右扭,愣是动摇不了池非屿半分,气得鼓成包子。

就在他想故技重施,再咬池非屿一口时,视野内闯进一抹白色的影子,叼着窗台上的薯条一溜烟地飞走。

谢景辞眼睛顿时就亮了,他拍着池非屿的胳膊,“鸟,鸟来了。”

他感觉到池非屿放轻力道,立马从对方怀里钻出来,趴在窗台上往外看。

只见一只毛光水滑的海鸥站在路灯上,仰起脖子,三两下吃完嘴里的薯条。

谢景辞试着向对方打招呼,“你好,刚刚那只鸟也是你吗?”

海鸥歪过脑袋,张开翅膀飞向谢景辞。

谢景辞肉眼可见的激动,他伸出手想接住海鸥,结果接是接住了,但……是用脸接的。

那海鸥叼过几条鸡柳,快速后撤,顺便还一翅膀糊在谢景辞脸上。

谢景辞都被扇蒙了,他望向不远处在吃鸡柳的海鸥,从一只鸟的眼中看到了嘲讽。

他发誓这绝对是嘲讽。

谢景辞瞪向那只鸟,捞起袖子做出挑衅的手势,他就不信他还比不过一只鸟。

海鸥眯起眼眸,身子前倾,和谢景辞互瞪,它也没个预备动作,嗖地一下蹿出去,快得只看到残影。

谢景辞手忙脚乱地抓鸟,不出意外当然是出意外了,他成功败北,谢景辞打了个喷嚏,摘下脸上的羽毛,看着又收获薯条在一旁洋洋得意的海鸥,彻底怒了。

“臭鸟!”

海鸥叫了一声,似乎也在骂骂咧咧,屁股一撅向谢景辞发起新一轮进攻。

谢景辞冷笑,他眼疾手快,抓起油纸上剩下的薯条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冲海鸥说道:“呸呸呸,不给哩吃。”

海鸥:“……”

一只鸟愣在窗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油纸石化了好几秒,它吱哇乱叫,扇着翅膀找谢景辞。

谢景辞灵活走位,往池非屿身后一躲,探出个脑袋又对海鸥呸了一声。

海鸥震怒,翅膀扇得呼呼作响,嘴里更是叽叽呱呱叫个不停。

池非屿眉头紧皱,实在忍无可忍,抬手掐住鸟脖子,世界顿时清净了。

谢景辞见此,也不躲了,他哼哼两声,挠了挠海鸥的肚皮,“让你嘚瑟……哎呦!”

他扭过头,委屈地望着池非屿,“你打我干嘛?”

池非屿收回手,训斥道:“你也不嫌脏,什么都往嘴里塞。”

谢景辞心虚地移开目光,嘴里嘟囔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嗯?”

谢景辞敷衍地保证,“下次不敢了。”

池非屿见谢景辞这表情就知道对方没听进去,谢景辞一向记吃不记打,等有机会得让对方长点记性。

谢景辞才不知道池非屿心中所想,他在海鸥面前晃悠,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你不会是个智障吧,怎么不会说话?”

海鸥怒瞪谢景辞。

你被掐着脖子,说句话给我看看!

谢景辞后知后觉这么对恩鸟不太好,他拍拍池非屿的手,说道:“把鸟放了吧。”

海鸥重获自由,立即站回窗台上,豆豆眼瞟到池非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它这下学乖了,老实说道,“是我,你找我干嘛?”

“想请你吃薯条的。”谢景辞溜达到海鸥跟前,他还不至于跟一只鸟计较,“其他海鸥呢?我再给你们拿点。”

海鸥不太相信,但等谢景辞真把吃的拿过来时,它眼珠子锃亮。

“别想吃独食。”谢景辞握住海鸥的喙,“把另外几只叫来。”

海鸥眼珠子转悠,小脑瓜里将拉屎跟吃薯条画上等号,它问道:“再拉还有薯条吃吗?”

谢景辞卡壳,思来想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嗯……吃太多薯条不好,我可以给你们加点其他好吃的。”

海鸥懂了,海鸥悟了,它一点脑袋,“成交。”

谢景辞看着这只鸟要叼着吃的要飞走,伸手拦了一下,叮嘱道:“你们飞高点,可别被人逮着。”

以池非屿抓鸟的速度来看,海鸥应该是快不过人鱼的。

那个老头还好,谢景辞就怕这几只鸟撞到池塘洲手里,那就成一盘菜了。

海鸥挺起胸脯表示没问题,自信满满地飞走。

谢景辞目送鸟离开,回过头见池非屿眉头紧皱,以为对方担心海鸥,他安慰道:“别担心,我看那几只海鸥挺聪明的。”

“我为什么要担心它们?”池非屿诧异地望了谢景辞一眼。

谢景辞不解,“那你怎么这幅表情?”

“你觉得它会不会叫来一群鸟,然后在庄园里到处……”

最后两个字池非屿没说完,但谢景辞已经猜到了。

他立马回头撑着窗台望天,可海鸥早就不见踪影,谢景辞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吧。

“算了。”池非屿拉住谢景辞的衣领,“会有佣人收拾,倒是你,想好给它们送什么吃的了吗?”

谢景辞闻言,脑海中浮现一群海鸥扑食的画面,一只就很难缠了,要是来一群,他还给不出吃的,那后果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他求助地望向池非屿,“厨房有多的食材吗?”

海鸥是杂食动物,大部分食材都在它们的食谱上,想短时间内拿出足够食物,也只有找厨房。

池非屿心道不出所料,谢景辞根本就没想过这些。

他派人去厨房准备吃的,并将落地窗全打开,给出足够的空间。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吃得来,谢景辞将吃的一一放好。

他看着码的整整齐齐的盘子,感慨一声,“我妈就喜欢在阳台上抓把米喂鸟,有时兴起还会买点鸟粮回来。”

池非屿侧眸望向谢景辞,这是他第一次听谢景辞谈起家人的事,触及对方眼底的思念,他唇角不禁绷直,卑劣的想法在心底滋生。

他不想谢景辞离开,纵使那边有对方思念的亲人,他也不愿松手,他期望着永远不会出现让对方离开的办法。

谢景辞大概是触景生情,絮絮叨叨说了些家里的事,一些平凡但对他极有意义的小事。

池非屿面上不显,耐心地听着,捏着谢景辞的手在掌心把玩。

谢景辞收紧手指,反握住池非屿的手,说道:“……你说,我还有机会再见到他们吗?”

池非屿眸光微闪,他垂首在谢景辞发旋处落下一吻,“我不知道,但我会陪着你。”

谢景辞心脏一紧,陡然反应过来这个话题不太合适,他赶忙岔开话,“它们去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谁知他话音刚落,天空就出现几个小黑点,眨眼间向这边靠近。

海鸥们火急火燎地落在窗台上,为首的那只正是跟谢景辞拍胸脯保证的。

此刻它完全不见刚刚的胸有成竹,不仅羽毛凌乱,尾巴上还秃了一块,整只鸟萎靡不少,它耷拉着脑袋,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人还打鸟。”

谢景辞哭笑不得,“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太靠近地面。”

秃毛海鸥哼唧了两声,它看到旁边的美食,恶狠狠地咬上一口,“这个仇我丧彪记下了。”

谢景辞听到‘丧彪’这个名字,噗一声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丧彪,你记住,你是一只屁股没毛的鸟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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