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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吃他

就这个美人攻,爽! 糖炒刀子 4160 2024-10-28 10:14:24

“许老师骂得是。”

傅朝年仰头看向他, 指腹轻抹了下被咬过的嘴唇,忽地弯着眼睛笑了,“但我怎么感觉许老师好像很喜欢。”

许应不想说话, 松开丝带打算离开, 却没想到被傅律师反手揽住了腰,箍在他腰间的手掌一个用力,许应脚下一绊,顺着力道径直坐到了傅朝年的大腿上, 手好巧不巧地抵在了某处。

他听到傅朝年提了口气, 许应赶紧收回手, 要起身,却被牢牢摁住。

许应抬眼瞟了下角落:“这有监控。”

“嗯, 知道,别紧张。”傅朝年用手指挑开他脖颈上的白色绸缎,温热的呼吸落下,“我只是觉得难得许老师这么主动,你咬完了我,自己身上不留个印记就想走吗?”

他说话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许应感觉自己真是应了那四个字:自讨苦吃。

他闭眼不说话, 脑袋往旁边一撇露出脖子,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紧接着许应就感觉到颈侧落下一吻,嘴唇的触感柔软温热,他身体抖了下, 傅朝年亲完之后又嘬他颈侧的皮肤,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秒,许应感觉到有一点疼, 动了动肩膀让他快点。

“可以了。”傅朝年从他颈窝抬头,看了眼自己种下的草莓印记, 鼻尖蹭了他一下,嗓音愉悦道:“打好标记,许老师是属于我的。”

许应摸了下脖子没说话,再一次隐约窥见了傅律师的占有欲。

幸运的是脖子上的丝绸可以再多绕一圈,足以遮掩痕迹,否则许应绝对不会让傅律师在外面这样做。

离开餐厅后,傅朝年问许应要不要回酒店睡觉。

许应的确有点困,但他看傅律师这会儿的眼神,又想起刚才在包间的情况,以及傅律师手里的那些漫画……许应总感觉回去了也不能顺利睡觉。

可是昨晚他被弄了两次,腿都还没好。许应摇摇头:“先不回。”

“那许老师想去哪里,我们再回漫展逛逛?”傅朝年似乎并不意外,也不心急,很有耐心地问。

许应说:“漫展也不去。”

他今天哪里还有脸面去漫展,明天倒是可以考虑。

“游乐场?”

许应:“太热。”

“那去看个电影?”傅朝年提议。

这个可以,许应点头说好。

他和傅律师平时工作都很忙,但凡有点时间几本都在家腻歪了,还真没正儿八经地去电影看过一场电影。

话剧倒是看过,傅律师跟他表白那天,再之后他们好像就没怎么正经约会过。除了工作,净干些不可描述的事了。

许应拿出手机问他想看什么。

傅朝年:“我都可以。”

赶上最近暑假档刚好有一部喜剧上映,许应指着图片问他要不要看,傅朝年没有意见。

他们从餐厅直奔电影院,又在按摩椅上坐着等了十来分钟,检票进场了,人还挺多。

傅律师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插好吸管递给许应一杯。

“刚吃完饭,你买爆米花干什么。”许应咬着吸管喝了口。

“人家情侣看电影都要吃。”傅朝年在身后轻轻推了下他肩膀,提醒道:“男朋友,注意台阶。”

许应低头看了眼,边走边嘟囔道:“不就两节。”

不过,他倒真是有段时间没听傅律师叫他“男朋友”了,许应捏了下耳朵。

他买的票位置在中间,最佳观影区,两人落座后就都把手机收了起来,傅朝年把漫画放到背后,手心向上地许应摊开手。

“热。”许应皱了下眉。怎么看个电影傅律师也要牵手,他们又不是刚在一起。

傅朝年轻描淡写道:“那你把脖子上的丝带解了,我帮你。”

丝带里面还藏着个新鲜的草莓呢,许应“啧”了声,一巴掌拍他手心上,手指插.进傅律师指缝里,用力握住了。

傅朝年这才满意,抓起许应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他的手背。

这场电影一共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影院内全程笑声不断。许应也都在跟着笑,但每次他笑的时候,他发现傅律师都在旁边盯着他看,只赏给前方大屏幕一个侧脸。

许应也不知道在这乌漆麻黑下,自己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他也没问。反正他是来看电影的,傅律师喂他吃爆米花的时候,他吃一口,不喂他就不吃。

至于傅律师嘛,爱看什么看什么

电影散场,场厅亮灯,许应眯了下眼,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反而不困了。

傅朝年问他:“电影好看吗?”

“还不错,演员演得挺好。”主演都是知名的喜剧演员,一开口就是票房的保证。

许应平常也会看点喜剧和脱口秀之类的,那是他性格当中为数不多的幽默的来源。

“你感觉呢?”许应也很有兴趣和傅律师交流一番看电影的心得。

他想知道傅朝年会怎么评价这场电影。

“本子好,演技好。”傅朝年顿了下说:“挺好看的。”

许应转头抬眼,“你看了吗?”

“看了。”

“傅律师不是一直在看我吗?”

傅朝年叹息:“…许老师,我们走吧。”

许应勾唇,把还剩了点底儿的爆米花桶塞到他怀里,然后带着满口焦糖甜蜜的气息,主动凑过去亲他,离开时舌尖还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问:“甜吗?”

“甜。”傅朝年笑起来:“再亲一下。”

“想得美。”

许应转头走了。

傅朝年起身跟上他,还不忘拎上他那一袋子的漫画。

……

这回许应不想再去别的地方了,约会了大半天,他有点累,要回酒店休息。

电影院离酒店不算远,地图显示1.3公里,许应打算走回去,傅朝年说好。

两人回去的时候自然要路过漫展,傅朝年问他真的不再进去逛逛吗?

其实许应也觉得自己上午还没好好逛就落荒而逃,实在有点可惜,但这事责任并不在他。

“怪谁?”他质问身边的人。

傅朝年十分乖巧地低头认错:“怪我怪我。”

许应冷哼,低头看了眼腕表,说:“今天要结束了,明天再来吧。”

傅朝年:“好。”

两人手牵着手没往前走几步,突然有一个男人从大厦里面出来,嘴里喊着“帅哥帅哥”地追上来拦住他们,说自己是星探,问他们要不要考虑出道当偶像。

这确实有点突然,许应还没说话,傅朝年就先拒绝道:“不考虑。”

语气听起来是一点余地都没有,星探有点没面子。

但他上午在漫展就注意到这两个人了,只不过那会儿他接了个上司电话,把人盯漏了。现在好不容易再碰到,星探实在不愿意放过机会,想争取这个两人,他心说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于是就赔着笑给许应递名片。

“不用,谢谢。”许应皱眉。

星探:“哎呀两位帅哥别急……”

“我爱人说不用。”傅朝年抬手挡住他再欲伸过来的那只手,“再不让开报警了。”

宽而薄的手掌横在许应身前,许应转头看了傅律师一眼。见他表情还是微笑着的,但嗓音却很冷淡,长而直的眼睫没什么情绪地低垂着看人。

有点帅。

许应眨了下眼。

星探挖人这么多年,其实很少有人会因为他拦一下路,递一下名片就张口闭口直接说要报警的,他无奈让开,“那好吧,抱歉。”

真怪了,这两个人上午在展馆里面的时候看起来明明很好说话的样子,怎么一下午过去就变脸了?

傅朝年冷冷地看他一眼,直接牵着许应走了。

路上,许应几次扭头看他,傅律师就对他笑,眉眼弯起来问:“怎么,我脸上有花?”

“没有,就是感觉傅律师今天怪帅的。”

傅朝年:“我平时不帅吗?”

“平时是美,像狐狸精。”许应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说完又懊恼地“啧”了声。

傅朝年颇有兴趣地挑眉:“狐狸精?”

许应掐着喉结:“嗯。”

“那身为狐狸精,我应该要勾.引许老师才对。”傅朝年低声问:“你想让我怎么勾.引?”

“我没有。”许应耳根滚烫地推推他:“不要说了。”

傅朝年看着他笑。

“…对了,柒柒送我们的那对玩偶呢?没弄丢吧。”许应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

这个“对了”,在很多对话里都很精髓。

“没丢,别人的祝福我怎么会弄丢。”傅朝年深看他一眼,对许应这种转移话题的行为不作评价。

他从装漫画的纸袋里拿出来给许应,捧在手心双手上供:“保证一根头发丝都没少,请许老师检查。”

许应说他幼稚,这种玩偶哪来的头发,不过做工确实很精细,两个Q版的古风小人,一黑衣一白衣,靠在一起并排坐着,都叉着个“v”字形的腿,看起来有点呆呆笨笨的,但很可爱。

“回家之后挂车钥匙上。”许应说。

傅朝年:“一人一个?”

许应:“一人一个。”

也就是他们来上江没有带车钥匙,否则现在就挂上了,许应把玩偶放回纸袋子里,不经意间瞥到了里面的某个漫画封面,他捏了下发热的耳根,“把你的漫画藏好点。”

傅朝年认真纠正:“是我们的漫画。”

许应懒得搭理他。

回到酒店,八楼的电梯门一打开,走廊幽暗,地上厚厚的一层地毯将两人的脚步声吞没大半,他们肩靠着肩,离得近,彼此呼吸听起来就更明显。

很奇怪,许应还没和傅律师进房间呢,现在就已经开始感觉到了有无边的暧昧与悸动在蔓延。

徐宁就在他们隔壁房间,许应先去敲了他的门,里面没人响应,发的微信也没人回,估计这会儿在睡觉。

许应转头和懒洋洋靠着隔壁房门等他的傅律师对上视线,摸了下鼻尖。

傅朝年眸光幽深:“敲完了?”

“敲完了。”

话音落地,许应就被傅朝年抓着衣服领口一把拽进了房间里。

许应背靠着房门刚抬起头,傅律师的吻就狂风暴雨般地落了下来。

“唔……”

一纸袋的漫画散落在脚边,他被傅律师抱到了门口的鞋柜上,脖子上的丝带也被傅朝年用牙齿咬住后拉散,密密麻麻的吻跟着落下,绸缎衬衫本来就有一点凉,又不贴身,很快就滑落在地,只剩下一条丝带挂在脖子上一直垂到小腹的位置,在纤细的腰肢前摇摇欲坠。

“傅朝年……”许应有点受不住了,他仰着头,轻喘着推了推傅律师的脸,指尖将他身上的酒红色衬衫抓出两个漩涡,嗓音有些断续:“你先、先停。”

傅朝年这才听话地停下,抬起头来看着许应,大手摁着许应的后脑让他俯身与自己额头相贴,呼吸很重,但嗓音却是十分轻柔的,听起来缠缠绵绵的很是动人,隐约还掺杂着那么一点思念与委屈:“可是今天都没有好好亲过,许老师不愿意吗?”

傅律师这样,刚得到喘息机会的许应一下子就心软了,他吻了下傅律师的眼睛,说没有不愿意。

“我想洗澡。”许应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

两个人在外面将近一整天,身上都出了点汗,许应不想让傅律师这样不管不顾地亲他,于是他从鞋柜上跳下来,到行李箱里拿了换洗衣裤,然后进了浴室。

傅朝年的目光全程追随着他,直到许应进了浴室,被磨砂玻璃挡住身影,傅朝年又看了几秒才堪堪收回视线。

这一次他没有死皮赖脸跟进去,因为昨晚闹的实在有点凶。他知道许应因为这几本漫画防了他一天,许应心里应该是不想的,所以傅朝年今天就只是想多亲亲许老师而已,不做别的。

傅朝年弯下腰把散落的漫画一本本捡起来,走到床边。

浴室内很快响起水声,傅朝年又往那边的磨砂玻璃上看了一眼,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形,但这不妨碍傅朝年能想象到许老师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知道许应身上沾了水之后有多美。

傅朝年的喉结滚了下,却还是规规矩矩地靠在床头,拿起那本《堕落陷阱》翻开来看,漫画内页的画面也无不丰富刺激,但他此刻垂眼翻看着,却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浴室内持续不断的水声突然停了下来。

“傅朝年。”一道冷冷淡淡的嗓音传出,傅朝年闻声抬头,“怎么了?”

“进来。”许应说。

傅朝年愣了下,幽深的眼里燃起不可置信的光芒,他放下漫画起身过去,在浴室门口迟疑地停了一下。

“让你进来。”许应有点不耐烦,他打开门,沾着水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抓住着傅朝年脖子上的丝带,把人扯进浴室,再关上门。

傅朝年背靠着门,目光赤.裸.裸地将许应从头看到脚,目光愈发幽深,人却迟迟没有行动,他说:“许老师真好看。”

许应不说话,直接拽着丝带把人拉过来深吻,唇齿分开时牵出银丝,他红着脸浑身湿漉,贴着傅律师的嘴唇问他为什么不脱衣服。

“你腿没好。”傅朝年将许应抱在怀里,低下头缠缠绵绵地吻他,嗓音含糊道:“今天不闹了,许老师只要给我亲亲就好。”

“嗯。”许应嘴上这么答应,然而挂在傅朝年肩膀上的手却垂了下去,隔着布料碰了碰他,喉结滚动:“那你、这样,不难受吗?”

傅朝年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呼吸比刚才重了点也急了点,目光沉沉地盯着许应没说话。

“不像你。”许应平时脸皮薄也容易扭捏,但当他真的做好心理准备,打定主意要做什么事的时候,没人能拦得住,他亲了傅朝年一下,低声说:“我不要,我帮你弄。”

很快就像昨晚一样,两人坦诚相对,花洒被打开,身上都被温水打湿、冲洗。

也像昨晚一样,许应看了傅朝年一眼,背靠着磨砂玻璃蹲下,头往下低。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傅朝年没有像昨天那样阻拦他。

许应一直都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天赋不足,无论做什么都全凭努力和固执来促使成功的人。

但事实证明有些事的确不是他努力就能做好的,尤其是在毫无经验地挑战用这种方式对待爱人的时候,因为不会,所以许应觉得过程有点困难,但他性子要强,还是坚持到了最后。

他是个“好学生”,唯一的失误就是最后躲傅朝年的时候,没能完全躲过去。

许应稍稍眯了下眼睛,抬手摸了摸脸,仰起头皱眉看向某位罪魁祸首,嗓音有点哑地说了句,傅朝年,给我把脸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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