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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傲娇杀手与站街美人的初遇

说好的漂亮老婆呢 斋哥 3137 2024-11-18 10:38:38

初春还带着些寒气,雨落在人身上像是细碎的冰碴子。

小琅在城南的红灯区蹲守了一整天。他新接的单子,来宰一个叫张强的混混头儿。

半年,在城北的地界儿或偷或抢或拐或骗,少说五六个女孩儿在他手里遭了难。

在L城这种三不管的地方,出了事儿只能自认倒霉。

几家丢了孩子的咽不下这口气,一合计,便凑钱要买张强一条命。

钱也不多,还得去对家的地界儿上杀人,跟小琅同行的老油条们没人愿意接。

小琅接了,带他的师傅骂他是个二百五,愣头青。

这单所提供的为数不多的情报里。

除了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儿,就是说张强最常来的地儿是城南这片儿红灯区。

好在情报是准的。

夜幕降临,张强带着一帮子混混,进了这片儿红灯区里最大的一家店。

过了一会儿,女人们浪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小琅没着急动手,杀张强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但他得等一个好点儿的时机,至少不能在人前,这毕竟是对家的地界,他不想惹麻烦。

对面有个男人倚在巷口,极高的个子,一头黑发用金属架子夹在脑后。

长得倒也不差,至少小琅把这一条街的鸡鸭瞄一圈,属他最出挑。

就是脑袋不太好使,这么冷的天儿,单穿了一件黑衬衫,领口还开着。

他生意不好。

这是小琅观察一天得出的结论。

从白天站到晚上,就一个娘兮兮的人妖过去问了两嘴,价儿没谈拢,又走了。

小琅已经确认过了任务目标,也不打算继续在这吹着冷风听女人叫。

他朝着那个男人走过去,那人也朝他看过来。一双桃花眼弯了弯,笑眯眯的对着小琅说:“五十包射,二百包夜,只上不下。”

小琅塞给他二百,跟在他后面进了巷子。

男人的家在临街破楼的最上层,五楼。

阴暗潮湿的楼梯弥漫着垃圾味儿。

小琅跟着他穿过堆满杂物的楼道。

他的房间倒是没小琅想象的那么脏乱,甚至可以说非常整洁。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单人沙发,占了房间大半。

小琅刚瘫在沙发上,男人就俯身过来脱他的外套,手探进T恤从腰往上抚,作势就要亲过来。

小琅被他手冰的一哆嗦,猛的把他推开,说:“妈的你手这么凉别碰老子,嘴里这么重烟味儿,去刷牙洗澡。”

男人也不生气,乖乖的从旁边拿了条浴巾,当着小琅的面脱光衣服走去浴室。

身材不错,就是太瘦了。

浴室没有门,只扯了一片布当帘子,小琅坐在沙发上照常跟他聊天。

小琅问了一句:“喂,你是生意差到吃不起饭吗。” 

男人听懂了小琅的意思,不在意的说了一句:“我叫阿鑫,您现在就算对我不满意,我也不会退钱的,再说干我们这行要是吃的太胖可就没客了。” 

“你本来就没客。” 

“您说笑,沙发上坐着的不就是客吗。”

“其实我是你爹。” 

“嗯,爸爸好。”

小琅被他逗笑,也不再言语。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ˊ看后文

过了一会儿,小琅等的无聊,便又开始催阿鑫:“你在里头修仙呐!快点滚出来,给我留点儿热水。”

浴室里的水声当即就停了,很快阿鑫便散着半湿的长发走了出来。

小琅看的一怔。

他眼光真的不差。

半湿的长发散开来直到腰际,加之那张漂亮的脸。

阿鑫现在像个故事里以美色诱人致死的海妖。

可小琅却并不是个上道儿的水手,他是一个冷(直)漠(男)的杀手。

开口便是一段:“死娘炮怪不得洗的这么慢,居然留这么长头发你是女人吗。” 

他头发好漂亮,好想摸。

阿鑫一点儿不悦都没有,还笑着给小琅指了指下面说:“你看,不是女人哦。”

小琅不理他,径直走进了浴室。

刮风下雨的破天气,在外面蹲张强那个畜生蹲了一天,阴寒湿冷的空气仿佛已经渗透进了骨头里。 

热水淋到身上,小琅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头洗到一半,热水没了,小琅在浴室爆了句粗口。

房间里的人马上问:“怎么了?”

“你他妈把热水都用完了,让我洗个屁!”

阿鑫还是那样笑盈盈的语气:“洗个屁就够了,不用那么仔细的。”

阿琅:“妈的,我要宰了你。”

阿鑫嘴上说着话,套上了一身洗的发白的棉睡衣,手里提着暖壶向外走,又补了句:“您稍等会儿再宰我,我去弄壶开水,马上回。”

阿鑫很快提着水回来了。然后站在浴室里端着一盆兑好的热水,拿着一个大茶缸往小琅头上浇,任劳任怨的当人工花洒。

小琅总算洗完了澡,裸身坐在了床上。

随手打开床边的盒子,满满当当一盒套。

小琅捏了一个放眼前,漫不经心的看包装纸后面的小字。

抬头问阿鑫:“我要是愿意加钱,你能在下面吗?” 

阿鑫正在床边脱他那身被水溅湿的棉睡衣。

听见小琅的话,便回答说:“我技术很好的,哪怕您是个雏,也保您不疼只爽。”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小琅倒也没缠着这个问题不放。

转了个话头问:“你口活怎么样?”

阿鑫说:“还凑合吧。”

小琅:“那就用嘴,我不跟你做。”

阿鑫抿唇笑了一下,说:“那也行。”

话毕,阿鑫关了灯。

他在屋里较高的桌子上放了个垫子,把小琅抱了上去。

自己单膝跪在小琅双腿间,顺着大腿根往上面那处一路舔弄。

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小琅缩了下腿。

一只手扣在小琅腰侧,另一只托起小琅刚刚瑟缩的那条腿,放在肩上不住的摩挲。

小琅没招架住这种刺激,腿间那处迅速的翘了起来。

阿鑫顺势就含了进去,用舌头不住的顶弄摩擦。 

慢慢的加快了速度。

小琅的呼吸跟着变的急促起来。

手按到阿鑫的后脑勺,却摸到一个冰冷的金属夹。

摸索着将金属夹去掉,阿鑫的头发散落下来。

刚擦干的头发有些蓬松但不乱,乖顺的披散在阿鑫的背后。

小琅趁着现在如此好的体位,抚了几下阿鑫的头发。

比他刚才想像的手感还要好。

忽然,带着些薄茧的手代替了柔软。

小琅疑惑的低头看阿鑫。

阿鑫仰起那张漂亮的脸看他,似是海妖蛊惑:“真的不和我做吗?”

小琅把阿鑫抬起的头又摁了回去。

呼吸变成了喘息,阿鑫使坏的想让小琅叫一叫,却只被小琅蹬了几脚。

直到把小琅口射了,阿鑫想听的仍是一声没听见。

阿鑫刷完牙回来,小琅躺在床里侧,给他留了半边位置。

“喂,你以后再敢用牙磨老子,老子宰了你。”

小琅可能不知道自己躺床上放狠话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赌气的大姑娘。

惹得阿鑫笑出了声。

小琅也觉得有点丢面儿,于是转移了话题继续叭叭:“你单凭个头和力气随便找找也有地方混吧,干嘛非要卖。”

阿鑫:“以前有个养父。”

小琅:“他强J你?”

阿鑫:“没有,不过他教我这样赚钱。”

小琅:“你没宰了那老畜生?”

阿鑫:“没啊,我跑了。”

“你个怂货,白长这么大个儿。”小琅有些替阿鑫不平,但话出口就成了数落。

阿鑫对小琅的话不以为意,反而转过头来调笑小琅:“小小年纪整天宰来宰去的,你杀猪的啊?”

小琅:“我杀人的。”

小琅没说假话,第二天一早他就又去街上盯着张强去了,想找个好时机把人送走。

果不其然,张强晚上又带着一群狐朋狗友来了红灯区,但换了一家小一点儿的店面进去。

小琅猜测他最近很快就会把钱用完,然后去找下一个女孩儿下手。

这次任务应该会结束的很快。

在外面从白天晃荡到晚上,小琅又来到阿鑫站的那条巷子前。

结果就看见昨天那个价钱没谈拢的娘娘腔,一双肥手正扯着阿鑫的头发骂街。

“大家都看看!这个不知哪来的野畜生!要不是当初老娘给了他口饭,妈的早就饿死了!”

“现在翅膀硬了!都敢问他救命恩人要嫖资了!老娘告诉你!要么你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要么你以后都别想吃这口饭!”

路上的人或笑着看热闹,或别过眼不看,更有甚者还在给那个娘娘腔拱火。

“扒了他呀钱姐,这小子平日里傲的很,也就钱姐治得住注他。”

“这烂货前几天还和人说钱姐你是个死人妖,钱姐扒了他,让他涨涨教训。”

那个被叫钱姐的死娘娘腔当真是听信了,伸手就要去拽阿鑫身上的衣服。

一个身材瘦弱,染着紫毛的半大小子突然溜到了娘娘腔后面,拿着一个掉漆的棒球棍,照着他胯下就是一挥。

那个男孩儿打完,又飞速的跑进一个巷子里不见踪影。

娘娘腔当场捂着下面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刚才看热闹的那群人,仍是看热闹,有的笑的比刚才还猖狂。

又开始挑唆阿鑫扒了钱姐的衣服,让大家瞅瞅人妖下面什么样儿。

阿鑫没把钱姐怎么样,只是回路边捡起了自己的发夹把头发收好。

地上的钱姐痛的快要升天,眼看哪个都不来帮,竟是求起阿鑫。

阿鑫在巷口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去前面的街上,花了十块钱,托一个蹬三轮拉货的脚夫把钱姐拉到附近的诊所。

当街轮了钱姐一棍子的小孩儿,跑着拐进了一个暗巷,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喘的说不出话,但把手伸到了那人身前。

那人伸手递给她剩下的五十块,又摸了兜里的硬币放她手上。

“把假发和这个蒙脸布扔河里去,零钱送给你买糖,一定要保密,不然就会死掉,知道了吗?”

小琅夸奖似的拍了拍这个女孩儿的头,便让她走了。

他是绝对不能在的城南的地盘上惹事的,但找个本地人就好办的多。

红灯区挨着的地方就是城北的贫民窟,随处可见早早出来谋生的半大小子,背着沉重的货物在主城区和贫民窟往返。

小琅随手拦了一个,出声竟是个女孩。

本来小琅还怕这个女孩儿胆小,这女孩却轻车熟路的问自己是打伤还是打残。

小琅许了她一百块的报酬,让她把自己蒙严实点儿去敲闷棍。

瞅着机会敲胯下,用点儿力气打一棍子就走,是伤是残无所谓。

一百块是她在贫民窟将近一周的报酬,她也的确用足了力气。

那个娘娘腔怕是往后两年都下不得床了,又或者永远瘫在床上,谁知道呢。

天上又开始下起小雨。

小琅也不紧不慢的转悠回了阿鑫站街的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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