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怀谨足足看了两天瑟安教会的直播。
每时每刻的直播几乎大同小异。
通过宇宙飞船内大家的说法, 每年的初始日联盟十二大国的瑟安教会同时开放最高之塔，其他时间偶尔也会为个人，又或者是单独的一批具有天赋的信众开放。
还有比较特殊的情况。
某一国各大势力聚集一批十五岁以上的青少年，这一批人同时申请进入最高之塔。
总的算起来, 大大小小每年开放数次不一定。
连续看了两天的直播, 栾怀谨就没了兴趣, 再次进入了斯蒂尔的工作室。
栾怀谨心想，之前和大家一起在中央休息大厅观看直播节目时, 他很少能够看到唐秘书, 在他进入斯蒂尔的房间后, 三不五时就能够看到唐秘书。
一转眼，就到了一月五日。
连续多日制卡，他和斯蒂尔手上的制卡材料已经被消耗一空。
不过, 他们手上也多出了更多的复刻卡, 将这些复刻卡卖出去, 绝对能够获取到一笔金钱。
当然, 宇宙飞船内, 出自斯蒂尔的技能卡还好，属于栾怀谨源书的技能卡就不好转出去了。
宇宙飞船内是售卖制卡材料的, 明码标价，价格非常贵。
好处是, 如果是其他民用宇宙飞船，物价可能会上浮，而军用宇宙飞船内的物价则是与商场价格一模一样。
但即便这样, 也是贵贵贵。
虽说以他现在的情况, 还算能够小赚到一点点点的钱，却也绝对是入不敷出。先别说他, 随着斯蒂尔源书的进阶，他所需要的宝石系营养剂品质也要求越来越高。
宝石的定价是非常迷幻的。
在栾怀谨看来，在不提宝石晶莹剔透的美丽外貌，以及对源书体拥有作用的情况下，它其实和路边普通的石头没什么区别，然而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东西，价格总会贵到离谱。
到最后，甚至于数十张属于他源书第三技能的补给站卡或许都没有办法兑换一颗空有美貌的宝石。
它的溢价高到离谱。
栾怀谨打开个人光脑。
他需要购买材料，但是现在他没钱，进入宇宙飞船时，他就将钱花得差不多了。
要先将斯蒂尔复刻出的复刻卡转手，他才能有钱。
售卖物品时，他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明何。
毫无疑问，需要走流程。
找明何，优点是，价格合理，缺点是，无法钻空子。
走流程需要时间，但栾怀谨现在就缺钱，只能以“借”的名义，提前和明何领取部分钱，等兵团走完流程，他再还给明何。
栾怀谨心里做了一笔账，花钱买材料，他要交税，卖出东西，他还是需要交税，用卖出的东西购买物品，他仍旧需要交税。
哦，这一笔笔的钱都会进入国库。
等到年底统计，根据交易额，来年说不定还会收到补税通知。
栾怀谨：“……”
与明何交易，提前“借”到一笔钱后，栾怀谨用这笔钱购买材料，继续和斯蒂尔钱生钱。
他继续在心里算账，最终总结，受伤的永远都是花钱的人，然后他又想，皇宫里的文华皇帝是最终赢家。
这么想的时候，栾怀谨并不知道他的这位老父亲正在皇宫里加班加点的工作，表面上一本正经，内心正在骂骂咧咧。
一月六日。
晚上吃过饭，栾怀谨想着消消食，和斯蒂尔一同去了中央休息大厅。
他去的时间刚刚好，最前方的投影光幕正在进行统计。
统计的是本次的十二大国的开放日中，各大国的最高之塔有多少人成功与源书绑定，为各国带来了多少战力。
有人发出感叹，“每年一次，各大国就会增加大量的源书体。”
“如果将一年一次更换为一个月一次就好了。”
更多战士参与话题。
很快，统计列表出来后，大家面色就显得非常难看了。
数据一目了然，总统计中，卡特帝国是榜单之耻，差距位于第一的洛斯帝国数量差了两倍，同时，目前他们国最仇恨的斯蓝帝国位于十二联盟第二的位置。
看着这个统计列表，大家就觉得脸特别疼。
偌大的大厅这一刻一片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中一位战士打破沉默，“我们有超传说级的源书体！”
顿时，安静的环境瞬间被打破。
“对！我们有超传说级源书体！”
栾怀谨目光四处扫了眼，原本情绪还显得有些低落的众人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阴转晴，其中有不少人高高扬起下巴，看起来得意极了。
不仅他们，就是斯蒂尔，他的下巴也微微地抬高，显得骄傲极了。
栾怀谨想，或许这就是荣辱与共。
大厅中，还有人说：“我们有两位！”
“对！”
接下来，众人面对着投影光幕上的统计，整齐划一，大声说，“我们有超传说级源书体！”
俨然，这已经成了口号。
栾怀谨听着众人的呐喊，和斯蒂尔一同离开。
斯蒂尔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持续这么久的复刻，从最开始对复刻卡全然无知，到不久前的拼运气，现在栾怀谨的成功率相对比过去明显增加，持续三次的快速失败后，他就知道，现在他的状态不太行，不适合继续尝试。
主要宇宙飞船的复刻卡原材料都比较昂贵，他不愿意这样浪费。
放下手上的事情，他打开个人光脑，查询最近是否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果然有。
从初始日开始，最高之塔开放事件就开始刷屏星网。
而今天，各大国的统计数据出来，毫无疑问狠狠打了卡特帝国的脸。
一般来说大家都不会翻墙，除了少部分十二大国共同使用的交流平台外，绝大多数人都会使用各国出品的交流平台，然而，这次，广大其他国的人涌入卡特帝国开启了嘲讽模式。
嘲讽卡特帝国这次最高之塔的开放日，数据惨烈。
嘲讽他们将要与斯蓝帝国进行友谊战，听说他们的战士实力非常弱小。
嘲讽……
栾怀谨：“……”
真的是，作为卡特帝国的皇子，躺着都要中枪。
就好像现在，其他国的人从各种方面来挑刺，其中竟然有网民用言语攻击卡特帝国的三殿下。
通过网民激烈的文字之战，栾怀谨发现，最开始卡特帝国的人一直都处于被嘲讽的状态，然后，接下来的应对方式出奇的统一。
无论其他国的人说什么，卡特帝国人的回应永远只有一句。
我！们！有！超！传！说！级！源！书！体！
复制粘贴一般的集体式回应。
其他国有人嘲讽发言，除了超传说级源书体外，你们就没有别的什么可以骄傲的了吗？
卡特帝国人：我们有超传说级源书体！
微妙地，原本躺着也中枪的栾怀谨心情还有些不太好，现在心情就还算不错了。
又看了看网上的信息，栾怀谨收到了莫里斯的联系，听他的说法，他们正在进行特训。
另一艘宇宙飞船中，先不说小鹦鹉，作为星空种的小黑蛇其实是非常厉害的，然而在这一批参与友谊战的战宠中，其中有几头战宠实力非常强悍，永久结契的源书技能可能就高达二三十种，即便是搅屎棍三组合应对起来也十分的困难。
三个小东西在战斗方面的敏锐度非常高，默契度强到离谱，其中最牛逼的一点，小鹦鹉会说话。
这个熊玩意不仅会说话，它还听得懂其他战宠的话。
当其他战宠与奴隶一起试图进行组合战时，小鹦鹉就会……
翻译。
当然，它的人话翻译是真是假就有待商榷了。
不过结果是好的。
还有就是，三个小东西的成长速度非常快，高强度的训练具有很强的效果。
最开始，三个小东西是以舞台剧的方式在团队中立足，成为队伍中明星宠，而现在，三个小东西终于能够以实力立足了。
这就是十分让栾怀谨感到意外的了。
经过这么多天，竟然直到现在才能够以实力立足。
果然，山外有山，宠外有宠，那些老战宠们是真的很厉害。
忽地，一阵敲门声响起。
斯蒂尔立刻停止手上正在做的事情，走去开门。
最开始斯蒂尔不太喜欢其他人打扰他和栾怀谨的独处空间，现在就已经习惯了，并且还有些期待。
哦，明何除外。
如果是明何过来，基本是带走栾怀谨，但是其他人过来，普遍会带来一些物品，水果点心茶水之类的。
他觉得栾怀谨确实需要多补补。
心情愉快地从唐秘书手中接过夜宵，斯蒂尔礼貌地向唐秘书问候一番，然后不给唐秘书多说一句话的机会，莫得感情的将门关上，之后踩踏着轻快的步伐，将新收到的夜宵摆盘去邀请栾怀谨。
斯蒂尔并没什么自觉，在与栾怀谨接触的这一段时间，他好的不一定学会了什么，栾怀谨的坏习惯他都是一学一个准。
两人一同吃唐秘书提供的夜宵。
一片静默中，最先开启话题的是斯蒂尔。
他们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斯蒂尔喜欢和栾怀谨说话，只要找到机会就想和主人聊天，他喜欢听栾怀谨的声音。
斯蒂尔不知道说什么，脑海里能够想到的就是最高之塔的事情。
斯蒂尔说道：“我之前住在旧城区时，就听说过一些关于最高之塔的事情，就是最普通的人也都能够报名进去，当时我还什么都不懂，就是想，那么多人想去，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去就好了。”
栾怀谨看着斯蒂尔，说道：“嗯，如果当时的你去了，应该会有许许多多的源书飞向你。”
其他国不知道，根据最终统计，这一次卡特帝国的最高之塔，其中有一位七岁左右的小朋友，和塔内上百本书籍拥有还算不错的契合度。
栾怀谨又说：“那么你就不会被埋没。”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源书品阶也不会受到影响。”
斯蒂尔摇头，面上绽放出真诚的笑容，“主人，我并不觉得现在这样有哪里不好，我感觉我非常的幸运！能遇到主人，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情！”他但凡找到机会就想和栾怀谨表忠诚，“如果我当时真的去了最高之塔，那么现在的我或许无法和主人相遇，虽说之前的日子并不太好，但能遇到主人，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栾怀谨：“……”实话是，他无法理解斯蒂尔的想法，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句话他不懂，然而现实确实是这样的，人，真的非常懂得自我攻略。
哦，其中并不包括明何。
栾怀谨觉得，明何绝对是最难攻略的人种之一。
斯蒂尔：“说起来，当时我还听说，那个一直剥削我的夫妻，他们每年都会申请，让他们的孩子进入最高之塔。”
栾怀谨放下手上的茶杯，与斯蒂尔对视。
从表面上看起来，栾怀谨情绪没有丝毫外露，不过，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几乎要实质化，似是能够冻伤人。
斯蒂尔眨巴眨巴眼睛，完全不在意这一股刺骨的冰寒，反而觉得高兴：“主人，这次与斯蓝帝国的友谊战结束，听说所有人都会有假期。”
栾怀谨轻声“嗯”了声。
斯蒂尔：“这次假期时，我会想办法解决那几个害我凄惨的人哒！”
栾怀谨满意了，自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寒气消失，他伸手，动作轻缓地摸了摸斯蒂尔的头发。
斯蒂尔周身冒出愉快的小泡泡，高兴极了。
他感觉，他好像Get到说什么样的话会让栾怀谨更为高兴，小嘴叭叭叭，开始说起了报复的细节。
栾怀谨听着斯蒂尔的话，面上没有丝毫表情，但他摸了摸斯蒂尔的头，又摸了摸斯蒂尔的头。
直到吃完茶点，斯蒂尔继续复刻卡片。
这点斯蒂尔非常厉害，他总能在第一时间进入到工作状态。
栾怀谨尝试一番，发现仍旧没什么状态后就没再继续浪费材料，重新打开个人光脑查看网络信息。
看着看着，又看到他国人骂卡特帝国三皇子的文字。
作为卡特帝国皇室之耻，其他国的人想方设法找卡特帝国的弱点攻击，其中三皇子就是很好的攻击点。
栾怀谨眼皮跳了跳，周身冰刀子biubiubiu射击。
正在努力复刻卡的斯蒂尔感觉到栾怀谨或许不太高兴，想了想，说道：“主人，我的源书第四页能赚更多的钱就好了。”他想哄哄主人。
栾怀谨看向斯蒂尔，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减轻了少许。
斯蒂尔心想，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只会说让主人高兴的话。
斯蒂尔眨巴眨巴眼睛，绞尽脑汁，继续说一些会让栾怀谨感到高兴的话，“主人，烦烦越来越聪明了！”
栾怀谨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再次减少。
斯蒂尔：“金六万的一双眼睛真的好好看，像金子一样好看，就和它的名字一样，充满了金钱的味道！”
栾怀谨深有同感。
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两人停止交谈。
斯蒂尔加快脚步去开门。
当斯蒂尔看到门外的人是明何后，立刻耷拉下脑袋，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几乎是本能反应，斯蒂尔下意识想关上门，假装没看到明何。
因为栾怀谨，已经与斯蒂尔多有接触的明何眼疾手快，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将门卡住，声音温和地呼唤里面的人，“怀谨殿下。”
栾怀谨听到声音，从工作室走出来，看向明何，说道：“明何阁下，今天您来得有些早。”
这也是斯蒂尔为什么没有意识到门外的人是明何的主要原因。
明何：“哦，想邀您……”顿了下，他表情有点微妙，“畅饮一杯。”
栾怀谨精神一震，周身气场都不一样了，他说：“好的。”
斯蒂尔：“主人！明何大人！我……”
明何微笑看向斯蒂尔，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如果您很闲，或许可以加深一下您的训练。”
斯蒂尔面上表情一僵，立刻意识到关键性的问题。
最近这一段时间是放松时间，一旦单独让他进行训练，就会影响他和主人的独处时间，他特别识时务，立刻说道：“不，我是想说，那么我就不打扰了，我最近感觉身体有些不太舒服，需，需要休息！”他加重语气。
明明说是需要多休息，然而斯蒂尔还是眼睁睁地目送栾怀谨和明何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才将门关上。
他想，他真的和明何不一样，他才不像明何一样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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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
一转眼，就到了一月十日。
宇宙飞船抵达索尔星，位于卡特帝国与斯蓝帝国的边界带，归属卡特帝国。
两大国的第一场战斗，将在索尔星进行。
宇宙飞船停留在航站。
飞船内的战士排列整齐的队伍，身上穿着统一制服走出宇宙飞船。
索尔星比想象中的还要冷，呼吸间都是白色雾气。
根据天气预报显示，最近这一段时间天气普遍三十度以下，银装素裹，三天两头一场大雪。
听大家的说法，斯蓝帝国的战士们前两天就已经抵达了索尔星，最近这两天一直排练。
卡特帝国的大殿下，以及部分皇家骑士团战士们也早于他们几天来到索尔星。
索尔星的星球管辖者以最隆重的规格迎接。
来到索尔星，好处是，栾怀谨和斯蒂尔、莫里斯，以及三个小东西同处于一座生命星，坏处是，在这个地方，他时刻都有可能接触他不想见到的人，例如大殿下，以及过去的同窗。
航站楼出去，能够看到自发聚集于航站楼迎接的普通民众。
一排排欢迎横幅，响彻云霄的呐喊，鼓励的话语响彻于这片区域。
良好的视力下，栾怀谨看到了一个个的名字。
其中有让他陌生的，也有熟悉的名字，都是这一批出战的战士中最为出色的一批战士。
其中有一个横幅，竟有斯蒂尔的名字。
最开始，栾怀谨猜测，有可能有哪位战士与斯蒂尔同名，直到看到姓，他才意识到，就是斯蒂尔本人。
明明还只是新人，斯蒂尔的天才名气已经被传出去了。
直到一批批战士乘坐上官方派来迎接的客车行驶入军用空路，这些普通民众才散开。
最开始栾怀谨以为索尔星单纯就是边界试炼星，用于试炼战等，然而就是这样的生命星竟也有普通人定居。
当然，前来迎接的不仅有索尔星的本地居民，还有更多从十二联盟各国来到索尔星围观的人。
其中卡特帝国、斯蓝帝国两国的人最多，都是给各自的国家加油的。
人多声音大，能够鼓舞士气。
军用车一路形式向索尔星的军方基地。
领路的战士介绍，斯蓝帝国而来的战士们也暂时住入了同一基地。
抵达基地后，就根据各自所在的团队安排寝室。
应该是特意安排，栾怀谨和后勤部的七位战士共用一个宿舍，这七人都是明何安排保护栾怀谨的战士。
虽说连续半个月的航程，但这十五天对战士们没有舟车劳顿的辛苦，反而是难得的放松时刻，各个精神饱满。
进入寝室，除了栾怀谨外，大家活力满满地收拾各自的行李。
蒲温瑜、简凯二人早早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后，又帮助栾怀谨收拾他的物品。
一切弄好，栾怀谨打开个人光脑，与好友列表中的人联系。
目前斯蒂尔与源书团战士们在一起，源书团成员一个寝室三人，环境非常不错。
战宠与奴隶在一起，听说斯蓝帝国的战宠就在隔壁。
双方氛围非常糟糕，如果不是有饲养员以及军装战士们盯着，或许会展开一场凶兽大战，即便是现在，听说双方凶兽都在发出各式各样的声音进行威胁恐吓。
声音极为恐怖。
同时，基地内两大国的最高层，卡特帝国这边是太子殿下栾以焱与明何，而斯蓝帝国则是三皇子贾里德·亚特伍德与年轻的少将，穆盟。
今夜，高层会举办一场晚宴，彼此正式问候。
航程长达半个月，友谊战之前保证双方最好的精神状态，会休息到一月十五日，也就是休息五天。
十六日早晨集合，两大国高层会以随机的方式抽取友谊战上半场战斗的战斗模式。
经过搜索，栾怀谨也更多的了解到了索尔星。
这座环境酷寒的生命星本身就是一座试炼星，试炼区遍布大半个生命星，共有三十二个不同人造试炼场，时不时各大军校，又或者各大世家，甚至是自发组织的团队发出申请，来索尔星进行历练。
针对试炼星，但凡有利益，就会产生商贩，也就有本地居民。
索尔星之战，战斗模式以随机的方式抽取，就是连试炼区也是以随机的方式抽取。
友谊战会全程直播。
根据一个兵团大大小小的队伍，大概每三到十二个人会分配一颗直播球，重点人物则是一人一个直播球。
每一个直播球，代表一个独立的直播间，比赛期间根据直播间的人气，直播间排名会实时刷新。
这里比较有趣的是，两大国的直播间会排序在一起，而观众是十二联盟每一位用户。
星际实名的情况下，一个人只能打开一个直播间。
一排排排名下，如果卡特帝国的直播间人气远远低于斯蓝帝国，那么就丢人了。
战斗还没开始，看网络风向就能看出来，大家都认为卡特帝国不如斯蓝帝国。
斯蒂尔给栾怀谨发送私信，询问他是否要出去走走？
斯蒂尔说，在他还很小的时候，记忆里曾经和母亲一起堆过雪人，后来一直被关起来没什么机会，现在他们刚来到索尔星，距离进行战斗还有几天，他想和栾怀谨一起堆雪人。
栾怀谨对此没什么兴趣，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满足斯蒂尔，顺便还可以去莫里斯那边看看战宠们的情况。
栾怀谨询问同寝的七位战士，要不要和他一起去？
七人的职务就是保护栾怀谨，理所当然要一起去。
很快，一行人与斯蒂尔聚在一起。
斯蒂尔不是一个人，他身旁还跟随了五位战士，都是生面孔，应该是老兵，此时他们目光灼灼地看着栾怀谨。
栾怀谨：“……”
微妙地，栾怀谨想到了斯蒂尔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他要挖墙角，挖明何的墙角。
挖最强的墙角。
栾怀谨收到了斯蒂尔发来的私信。
【斯蒂尔：主人！我今天带来的这几位战士，他们的天赋真的超超超强哒。】
不等栾怀谨回复，斯蒂尔又发来第二条信息。
【斯蒂尔：我觉得我们这些新兵，不算主人，大家实力都有些弱，需要观察，但是这些老兵们就不一样了！】
栾怀谨：“……”
换言之，斯蒂尔一直在很努力地观察，他，看不上那些菜鸡新兵，他看上了基地内基本已经被培养好了的老兵。
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新兵们在经过几年的特训后，其中有一部分人或许会重返学校，老兵们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就比较少了。
不得不说，斯蒂尔是有梦想的。
不愧是斯蒂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