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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昏暗的车厢内,阮祎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除了喘息。
贺品安把他推倒在座椅上时,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贺品安的手摸过他的腰和背,暧昧地掐着他。贺品安亲他,不止亲他的嘴,还亲他的喉结和颈窝。
他挣动时,贺品安一只手就能制住他,而后,他会用另只手无所顾忌地戏弄他。
阮祎察觉到内裤被前列腺液打湿了。贺品安把他的裤腰扯下来。他却比他们初次见面时表现得还更难为情。他不如那时莽撞,也不如那时洒脱了。他有了顾忌。他和贺品安之间确乎有所不同了。可他还不能说清这不同究竟是什么。
他侧过身,忸怩地把手伸下去,想遮住性器。贺品安在他耳边很轻地笑了一声,笑得他耳畔与脖颈都在发痒。
贺品安打他的屁股。他有点昏头转向的,闭着眼,慢慢朝贺品安张开了腿。朦胧之中,感觉到那只大手在腿根处摸索着。
这姿势太接近幻想。阮祎仰着脖子,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体内震荡。
上衣被掀开了,勃起的阴茎翘着,不断地往外淌水,肚脐下方泛起晶莹的光泽。
宽大的手掌将那湿滑的液体涂满了茎身。非常突然地,阴茎根部被用力掐了一下,阮祎痛呼出声,那阴茎便渐渐软了下去。阮祎是忍不住痛的,他低声哭着,口中反反复复地叫着叔叔。
他伸手去拽贺品安的袖子,贺品安就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尾。
“不哭。硬着没法给你戴锁。”
贺品安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祎。他捋着阮祎半勃的性器,看一眼阴囊,就知道要用什么尺寸的卡环。阴茎上裹着黏液,进笼子的过程非常顺利。贺品安给他上的是不锈钢的笼子。因为是镂空的款式,所以包裹感并不强。刚上锁时,阮祎并没有太强的不适感。
戴好锁后,阮祎便被贺品安打发下去,赤着下身跪着。他今天穿了一双白袜,跪下去时,能看到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地蜷缩。
刚才那一下把阮祎掐疼了,他没缓过劲儿,显现在脸上,便是一副低落的神情。
贺品安一面拿纸巾擦着手,一面观察着阮祎。他叫阮祎抬头,阮祎于是扬起下巴,眼睛却别扭着不肯看他。
“跪好。”
阮祎委屈上了,他揉揉膝盖,一脸受伤地看着贺品安,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说:“我跪好了!”
贺品安扔了纸巾,捏住阮祎的下巴,问他:“主人给的锁,喜不喜欢?”
阮祎被这话问得一愣,忽然觉得腿间那玩意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心里还有些不自在,可此情此景下,他实在说不出半句违心的话。
他红着耳朵,跟那人说:“喜欢。”
贺品安已经见识了他的顽劣,因而对于他的温顺便更加受用。
贺品安用指腹给他擦眼泪,缓声道:“这问题我之前问过你,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好好想清楚,这是你往后唯一能对抗我命令的方法。”
阮祎知道,贺品安让他想清楚,是鉴于自己先前“不需要”安全词的光辉历史。贺品安是要他明白安全词的重要性。
“贺品安。”他望着男人说,眼神不闪不避。
不提防被小孩叫了大名,贺品安登时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安全词。”阮祎看出他的疑惑,小声地解释,“如果我疼了,害怕了,就叫您的名字,行吗?”
阮祎用了敬语。印象中,阮祎很少对他用敬语。
“行,当然可以。”
跪在贺品安身前,双手搁在膝盖上,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
阮祎警惕地竖起耳朵,紧接着,皮带从裤袢中被抽出来,“唰”的一声。
察觉到男孩的紧张,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挑起话头,同他聊天。
“之前的伤,好点没有?”
“没有……我屁股现在还疼呢。”
“是不是有点太娇气了?”
“……那你下手轻一点嘛。”
说话的工夫,阮祎用余光看到贺品安拉下裤链,那儿鼓鼓囊囊的,只瞧了一眼,阮祎便感到脑袋里有马蜂般“嗡嗡”地叫着。他已经猜到贺品安要用他来做什么。如同本能反应,他舔了舔嘴唇,不住地分泌唾液润湿口腔。
“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他亢奋起来,却不得不压抑着心中的急切,他如小狗讨食般前倾着身子,生疏而主动地说着荤话,“小狗给主人舔鸡巴。”
“还记得上次吗?”
“记得。”
“记得我怎么教你的?”
“记得。”
“如果做得不好怎么办?”
“……爸爸打。”
“打什么?”
“爸爸打小狗的屁股。”
贺品安说出的字字句句,都将他逐渐引向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贺品安拍了拍坐垫,他两腿之间的地方。
“过来。”
阮祎便凑上前,按照贺品安的指示,将下巴搁在了坐垫上。
“屁股撅起来,给爸爸看看。”
只要不看贺品安的脸,不看贺品安的眼睛,做到什么地步都可以。他什么都肯做。
阮祎在心里不断暗示着自己。羞耻心使他陷入挣扎,而欲望诱骗他。
贺品安让他摇屁股,他也一概照做。
白花花的屁股肉晃起来,浪似的漂亮。阮祎的羞怯渐渐不再使他反感,反而成为了一种甘甜的调味剂。
“真他妈骚。”贺品安舔着牙尖,笑起来,他硬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开始骂脏。
阮祎感到阴囊被卡环勒住,痛得他腰软。他闭着眼,假装自己沉在一片漆黑的海里。
贺品安掏出硬胀的阴茎,捧起他的脸,他很快贴了上去,在脸颊碰到那火热的肉棍时,难以抑制地发抖。
湿润的肉头蹭过他的唇缝。他抿了抿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感到喉头干得发痒。
贺品安按住他的肩,止住他的动作。
“眼睛睁开。”
他睁开眼,漆黑的瞳仁,正如那片漆黑的海,海面上洒满星光。
贺品安俯视他,胸中有火焰跳动,看他微张着的淡粉色的嘴唇,贺品安把鸡巴肏进去,感到自己被柔软与潮湿包裹着。
阮祎学会了藏起牙齿。他跪在那里,很温驯的样子,口里吞吐着,脑袋晃着,带着身子也前前后后地晃。
贺品安察觉到了阮祎的吃力。这其中有一半是受CB锁所累。勃起时,从阴茎到阴囊,没有一处不痛。这痛是很难捱的。
阮祎呼呼着喘息,缩成小小一团。他用手把住男人阴茎的根部,笨拙地套弄,唇舌弄着硕大的肉头,尽量细致耐心地舔吸。兴许是好奇,兴许是觉得好玩,他眨着泛红的眼,悄悄地、轻轻地朝那儿啮了一下。
贺品安熟练地对折皮带,抽他的屁股,力道不重,比起以往挨过的打,可以说很轻,只是在臀尖催促般地点着。
“快一点儿,你这样,要我什么时候射?”
可是,下巴好酸。他难过地想。还有他的性器,简直疼得要命。
贺品安半句也没有夸他,还嫌他做得不好。
这样想着,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流下来了。
“……我已经很努力了。”他把那肉棍吐出来,哑着嗓子哽咽道,“您要给我一点时间。”
贺品安闻言,先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他问他:“做这事儿,你很委屈?”
“我不委屈。”阮祎被那鸡巴捅得简直要昏了头,说话时不再忸怩,只有直率,“我喜欢……吃您的鸡巴。”
他知道自己刚刚情绪化了,用手讨好地摸着贺品安的大腿。他小声说:“可是太大了。我吃得很深,喉咙很难受,吃不进去的时候,我会用舌头帮您好好地舔。我一直都有反应,下面一直都很痛……我……可是您还是觉得我做得不好。”
贺品安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情绪,却并没有显出心软的样子。皮带仍旧轻飘飘地落在阮祎的屁股上。贺品安摸着他发红的唇角,说:“不要为这种事撒娇。”他用平和的语调询问他,“如果我需要你做好这件事,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阮祎揉着鼻尖,竟然莫名其妙地被安抚到了,他整理好心情说,“我愿意做的,爸爸。”
告诉他,张开嘴。贺品安挺腰,将鸡巴插进去,再同他说,慢慢呼吸。
阮祎仍旧戚戚地望着他,只那戚戚中,已经带上了一些勾引,一种刻意而笨拙的勾引。
湿软的舌尖,听话地在肉头上打转。他为他做深喉,一连做了三次,直到彻底受不了时,才会吐出阴茎,干呕几下。
等他再去含的时候,感到那阴茎在口中跳了一下。
“很舒服,”贺品安说,“你的嘴里。”
阮祎先是一阵茫然,但更多的是兴奋,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获得一种超越性爱的快感。男孩儿在一前一后的频率中,扭动着胯,晃着肥大的屁股,引贺品安的皮带来打他。他一被打,浑身都要瑟缩一下,包括嘴巴。他一次次从根部吸到顶端,心跳得极快。
车厢是不完全的安全。他不敢放声去喊,在男人的腿间,他嗫嚅道:“喜欢爸爸……呜,好喜欢爸爸。”
粗长的鸡巴顶着他的腮帮子。伸手去摸他,隔着脸颊,摸到里面阴茎的形状。
贺品安仰起头喟叹,感到小腹里热腾腾的。灵巧的舌头正照顾着茎身上的每一条纹路。
“小母狗,再吃深一点。”
等到不耐烦了,开始一下一下往他嘴里凿。
听到他模糊的抽泣与低吟,肏得更加起劲儿。
一下,又一下。低头能看见粗大的茎身肏着他的嘴巴,带着透明的黏液,牵出淫靡的丝。他的脸颊粉粉的,睫毛上全是眼泪。
“小乖,别哭了。”贺品安轻轻地喘息着,身下肏个没停,“别在这种时候哭,我会忍不住让你更疼的。”
这话说出口时,正巧是一次深喉。阮祎迎着那顶弄去,使肉棍肏到了一个极深的位置,紧窄的小口挤着肉头,一进一出的功夫,贺品安便感到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阮祎似有所感,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来抚慰他。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后颈摸到他的脊背,停在腰间,他翘起软乎乎的屁股,任人揉捏。
贺品安的手很大,干燥而温暖,捏得他想要呻吟,可他却发不出声。
太快了,一切都太快了,快得他发晕,在车厢里,承受着这世界天旋地转。
他甚至不知道那精液何时射进了他的嘴里。他记得贺品安不许他咽,他张开嘴,那浊白的液体便流在贺品安手中的纸巾上。
贺品安把他抱进怀里,说:“我没有觉得你做得不好。”
他搂住贺品安的脖子,很久都没能找回声音,只是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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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太忙了,给大家补个加长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