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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不到凌晨五点,路灯还没熄。
阮祎的亢奋如一团火,融化着这座城市的寒冽。
辅警带他去登记,在他低头写字时漫无目的地闲聊。
他向阮祎夸奖贺品安:“你这朋友够意思。”
阮祎笑吟吟地搁下笔,好似还未酒醒似的。
“当然啦!”他说,“我们在谈朋友!”
那人一愣。阮祎急匆匆地道过谢,便拉着贺品安跑走了。
冷气扑面而来。同时,他感到整个人都在燃烧着。
贺品安为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他跳上车,没等坐好就回头去找贺品安。
天冷了,贺品安的耳朵也变红了。
像害羞一样。
拉住他的领子,他就会为他低一低头。
阮祎扬起脸吻他。贺品安的嘴唇很柔软,还带着一点凉,抿一口,后颈立时就感到一阵酥麻。
他在柔软的海里漂流,他不怕大海无边无垠,这片海归他所有。
贺品安依旧单手扶着车门,手指用力时,车身上便留下暧昧的指痕。
寒风灌进来,他镇定了些,催促阮祎坐好。
阮祎听话地端坐着,一双眼却紧跟着他,急迫道:“快进来!叔叔。”
贺品安刚在驾驶位上坐定,阮祎便扑上来咬他,恰好使人感到疼的程度。贺品安情难自禁地摸上他的腰。像摸上一株含羞草。
阮祎承受不住地倚着他,在他耳畔轻轻地喘息。
不知怎么,阮祎竟为这情动的反应羞赧起来。
好像不肯接受只他一人这样投入似的。
他再抬头,有种俏皮的蛮横,他哑着嗓子问贺品安:“叔叔,你硬了没有?”
他打着坏主意,想捉弄贺品安。他还想看贺品安为他红耳朵。
贺品安却盯着他的眼睛。他在贺品安的瞳仁里看到自己,便没有心思看向别处。
他的手被带着,带到了那人的胯间。
他们谁也没说话。阮祎的手好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了回去。
阮祎的行李还搁在酒店里。
他被贺品安带回酒店。他腿软,犯起懒来,贺品安就背他。
贺品安一只手兜着他,一只手开房门。
还没进门,阮祎就开始用嘴唇蹭他的耳廓。
门在身后关上,几乎没有声音。
他把阮祎放下来,转过身,两人又贴在一起接吻。
阮祎个儿矮,吻他时,费力地探过身来。男人便趁机将手伸进他的衣摆,听到他低声的颤抖的呻吟,执着地用指腹抚摸着他的脊背。
这样腻了好久,贺品安蓦地将他抱起来,动作太快了,总觉得抱得不很结实,阮祎赶忙用双腿缠住男人的腰。
无意间被调整了姿势角度,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蓄势待发地顶着自己。
顶了一下又一下。
他把那句话还给他,问他:“乖,我硬了没有?”
阮祎被抱着,在半空里手足无措地为自己脱衣服。
贺品安看着他解纽扣的手,他连指尖都羞成了粉色。
白净的平坦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贺品安的吻落在他小小的乳晕,他发出如哭泣般的轻哼。
妄图挣动,却无处可逃。
眼看着那吻变成了吮咬。看男人含进去,吸了半晌,吐出来时,奶头湿漉漉的,硬硬地立着,显出淫靡的样子。
他被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呼唤他,如饥似渴。
“爸爸……爸爸。”
他被贺品安扔在了床上,床垫晃了晃,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
他仰望着贺品安。看男人不紧不慢地摘下腕表,解开皮带。
黑色的衬衣剪裁合宜。阮祎看到了他结实的手臂肌肉,想起他给过自己的疼痛。他一面感到性欲勃发,一面感到害怕。
他支起上身,无意识地向后缩。
贺品安捉住他的脚腕,轻而易举地将他拖到了身边。
坐在床沿,男人的鸡巴直撅撅的,正在他眼前。
阮祎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在遇到贺品安后,他所有的性幻想几乎都与口交有关。
他还记得贺品安要他含吮手指。在许多个寂寞的夜里,他都凭着这动作幻想贺品安。
尽力吃到最深的地方,做得好时,能够听到爸爸性感的粗喘,被射在嘴里就像收获奖励。
贺品安用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脑,缓缓地缠绵地打转。
然而当他想凑上前时,却又被那人揪扯住头发。
被迫地仰起头,听见男人说:“张嘴。”
他顺从地照做。唇瓣刚才被用力地吻过,此时透着水润润的红,诱人的红。
贺品安用手扶着那话儿,饱满的肉头一再拨弄着阮祎的下唇。
阮祎涨红了脸,一双手仍旧支在床上,手心的汗濡湿了被单。
“舌头。”
像小狗似的吐出舌尖。
龟头随即顶了上来,透明的黏液不时牵起细丝。
其实害羞得厉害,可他忍不住想看贺品安。阮祎稍稍扬起一点下巴,他与贺品安相望时,感到贺品安捏着他后颈的手愈发用力。
贺品安微张开嘴,唾液自舌尖落下去。阮祎的心脏几乎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男人的唾液,落在他的舌尖,落在顶住舌尖的性器上。
带着欲望的屈辱感,令他无端想到,潮湿的火焰。
小狗舔水般,他殷切地舔起男人的鸡巴。他感到焦渴,然而口腔里却不断地分泌着唾液,渐渐忍不住了,便情不自禁地吮吸起那茎身。不一会儿,整根肉棍都泛起下流的水光。
贺品安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健壮的身体拢住他,一只手就能抓住他两只手腕,他贴着他的耳朵骂他“母狗”。
他问他,怎么这么会舔鸡巴?
一边问,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问他,是不是吃了别人的鸡巴。那人的鸡巴有没有爸爸的大。
当然是戏耍他的话。
阮祎被他摸得受不了了,发着抖说:“没有别人……只想,只想爸爸。”
贺品安的大手隔着内裤,包住了他的阴茎,不断地抓揉着。
他知道自己的前列腺液弄湿了内裤。
贺品安却说:“点点怎么尿裤子了?”
男人的手更加用力地挤着那处,他黏稠的精液竟就这样生生被榨了出来。
他失控地哭叫着,听到贺品安叫他:“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