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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想念共度的每一刻

爱意似雪 杏寻 1968 2024-12-22 08:56:29

楼下的几位嘉宾正坐在一块喝茶聊天,池慕走下楼梯,恰好和谭柏打了个照面。

“池老师,久仰久仰。”谭柏拿手肘碰了碰身旁的谈云川,“我是您忠实的影迷,您的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尤其是《致云雀》,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可超越。”

好无聊的开场白,一点都不真诚。池慕在心里无语,面上仍挤出笑脸,和谭柏握了握手。

“您好您好,初次见面,请问怎么称呼?”

“叫他谭柏就好。”谈云川冲池慕点了点头,“池老师,幸会,还有裴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裴嘉之颔首,“这两位是赵老师和苏老师吧?”

“咱们就别一口一个老师了,听着多生疏。”赵明远爽朗地笑了,“叫我一声哥,有事我罩着。”

“远哥好。”池慕从善如流,又冲着苏听荷叫了句姐。

“小池又俊了。”苏听荷和池慕合作过,语气格外亲切。“他们说你要来,我可真吃了一惊。我寻思着上回拍电影时,你还是一个人带着助理,怎么就悄悄隐婚了。”

“裴总身份特殊,池老师估计是怕被闲人说三道四。”谈云川嘴角上扬,眼睛里却全无笑意。

池慕皱了皱眉头,感觉这话不太中听,好在裴嘉之及时出来解围。

“没这回事,是我们结婚的时候就约定过了,互不干涉彼此的工作,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原来如此。”赵明远十分理解,“娱乐圈就是没什么隐私,裴总不想露面正常。”

裴嘉之微微一笑,默认了赵明远的说法。

“人都齐了,要不我们先分一下房间,把行李放进去。”苏听荷指了指门边一堆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我和明远来得早,已经看过房子了。房间没什么区别,就是楼层不同。小池,你想住几楼?”

“我随便,你们选。”池慕心不在焉。

“三楼的话,搬行李会麻烦一点。”谭柏自告奋勇,“我力气比较大,我和云川住三楼吧。”

“那我和池慕二楼。”裴嘉之依旧淡淡的,好像对他来说,住哪都无所谓。

苏听荷和赵明远接受了来自年轻人的好意,入住了一楼。其他几位则要花一点时间,把东西搬上去。

“好重。”池慕拎着自己贴满小黄人贴纸的行李箱,艰难地往二楼爬。

“池老师,我帮你吧。”后面的谭柏实在看不过去,伸出援手。

“我可以。”池慕很有骨气地护住了行李箱,“谢谢你,但是不用了。”

他态度这么坚决,谭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退到一边,等池慕搬完。

裴嘉之放好行李,一出来就看见池慕拖着行李箱,挡在谭柏和谈云川的必经之路上,还死活不肯让开。

他右眼跳了跳,二话不说,上去提起了池慕的行李,转身就走。

楼梯终于空了出来,谈云川经过二楼,瞥了眼紧闭的房门,神色略有不平。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池慕窃喜,嘴角翘得高高的。他有两个月没和裴嘉之亲密了,更别说躺在一张床上。他想念裴嘉之的体温,想念事后的温存,想念共度的每一刻。

“你又发什么呆?”裴嘉之打破了他的幻想,“快点收拾。”

他们相处多年,早就熟知彼此的生活习惯。裴嘉之从箱子里拿出一床全新的枕巾被套,池慕自觉地抓住床单的一角,使劲抖开。

“和我睡一起,你会不会不适应?” 池慕边铺床边试探裴嘉之的意愿。

“还行。”裴嘉之专注于抚平床单上的褶皱,“早就料到了。”

“房间里装摄像头了吗?”池慕环顾四周,没看见摄像头的影子。

“当然不装。”裴嘉之合上行李箱,“需要拍摄的时候,林宛白会提前通知。”

“那就好。”池慕彻底安心了,三下五除二脱掉外套,钻进被子里。“我躺会,累死了。”

他陷进柔软的床里,正要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裴嘉之,我有话问你。”

“问什么?”裴嘉之莫名其妙,“不是要休息吗?”

“谈云川和你什么关系?”池慕语出惊人,“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我哪知道?”裴嘉之一时语塞,“他针对你了吗?”

“谈云川对我出言不逊。”池慕重重地点点头,甚至用上了成语。“他是故意的。”

池慕有种类似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能够察觉到别人的善意和恶意。从一开始,谈云川看向他的眼神就称不上友善,却用熟稔的口吻和裴嘉之搭话。

“绝对和你有关。”池慕一锤定音,“他是你选的代言人。”

“不是我选的,我哪有空亲自选。”裴嘉之深感无奈,“我重申一次,我和谈云川没有任何私交,他要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就让他下不来台,这还要我教吗?”

“真的?”池慕半信半疑,“我总感觉是因为你的缘故。”

裴嘉之拿矿泉水的手一抖。

以他的阅历,自然猜得到谈云川的心思,但不方便说出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风波,不如当作一个小小的插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这多出的一页翻过去。

前提是谈云川不要太过分,如果他真的不知收敛,裴嘉之不介意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也许他单纯看不惯你。”裴嘉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就像你和黎元思互相看不惯一样。”

话一出口,池慕的脸色就变了。

黎元思——裴嘉之的大学同窗兼好友,池慕最讨厌的人。光是提起他的名字,都足以恨得咬牙切齿。

他们的渊源还要追溯到一次同学聚会。那天池慕心血来潮,陪着裴嘉之参加聚会。裴嘉之临时有事要晚点到,池慕自告奋勇替他招待好友。

于是当天晚上,池慕特地带了两瓶年份久远的红酒,意在给裴嘉之的朋友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结果在走廊的拐角处,听见一个人在讲他坏话。

“嘉之眼光太差劲了,我劝他还不听,找对象不能全看脸,智商更重要。池慕一看就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交流起来都费劲,听说是艺考考上的电影学院,不怎么样......”

池慕没等黎元思说完,就泼了他一身红酒。

此事引起了轩然大波,裴嘉之匆匆赶到,问起前因后果时,起争执的两人都不作声。池慕是潜意识里觉得,被裴嘉之的朋友看不起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所以他隐瞒了事情的缘由,而黎元思背后说人坏话,不免心虚,也不好和裴嘉之抱怨,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梁子是结下了。

池慕无数次地在裴嘉之枕边,以各种方式贬低黎元思,把人批得一无是处。黎元思则是在裴嘉之的圈子里,四处散播池慕的坏话。裴嘉之夹在中间,两头受气,几次调停均已失败告终,索性不管了,任由他们吵去。

再之后,黎元思就成为了一个不能提的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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