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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琴酒物语 阿布亥尼 2805 2024-04-05 12:23:36

留着一头银白长发的青年握着残破的火红日轮刀, 他微微委下身,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青年转动着手腕,用刀柄敲向了鬼的手。

“这里就交给我吧。”男人不带情感地声音响起。

“你是......”泽田纲吉瞬间就明白了,面前的男人已经不是黑泽阵了。

“我知道了。”泽田纲吉点了点头, 他十分干脆地扭头转身, 说道:“我去看一下那边的伤员。”

“又是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鬼异常地愤怒, 浑身青筋暴起, 面目狰狞:“像你们这种家伙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抱歉, 我有不能露面的理由。”男人的声音毫无起伏,听上去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反而略带嘲讽。

“你叫狛治是吧。”男人的眼睛是黯淡的红色, 深邃的瞳孔中带着些恍若神明怜悯世人般的悲悯。

“你有很重视的人吧?”

“所以, 不要再错下去了,不要再抛弃身为人的美好了。”男人并不擅长说教,说出来的话平淡得不带任何色彩。

但是莫名的,却让鬼觉得他被怜悯着,如同弱者一样被可怜着。

“我是猗窝座!”猗窝座莫名的慌张了起来, 狛治这个陌生的男人的名字突然扣动了他的心弦。

“无所谓,我会帮你的。”男人挥动了手中的日轮刀。

躲不掉,无法躲开。

猗窝座有些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具不敢露面的男人,他手中握着的是残破的日轮刀, 但是他的技法却已然超神, 挥动刀的每一下都不带一丝杀气, 只是普普通通地抬手挥刀,但是猗窝座却意外的感觉到了死亡的到来。

就这样到此结束了吗?

猗窝座感觉到脖颈传来一丝凉意。一下秒, 猗窝座就发现他已经人头落地了。

怎么可以就这样结束,我还要继续活下去, 追寻武道的巅峰!

猗窝座想着,原本被日轮刀砍断的脖颈上的肌肉在不断蠕动着,却又被太阳般的炙热感所阻断。

我...我要突破界限,变得更强才行!

猗窝座想着,但是现在他已经快要消散了。

“狛治,够了,已经可以了。”

猗窝座听到了女人柔弱且悲伤的哭喊声。

吵死了——

猗窝座刚想大吼,但是在看到那个哭泣的女人的虚影后,他却愣住了。

这个一个有着如同樱花一般美丽且转瞬即逝感的脆弱的女人。

恋雪......

猗窝座想起了这个柔弱的女人的名字。

他想起了一切。

他回忆着自己身为人的一切,也明白了自己身为鬼却有着格格不入的形式准则的原因。

因为妻子恋雪,所以猗窝座不肯吃女人。因为父亲和恍若再生父母的师父和重要的妻子的死亡,所以猗窝座才痛恨弱小、痛恨那些卑鄙无耻的家伙,渴望变得更加的强大。

猗窝座彻底消失了,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刹那。

他看到了银发男人那双红色的平静无波澜的眼睛。

也看到了男人身后腾升起的太阳。

在太阳光的映照下的男人,就如同太阳神一般的耀眼非人。

是因为恋雪和师父的关系才选择和我战斗吗?

真是一个强大且无懈可击的男人啊!

猗窝座心满意足地死去了。

在温暖的太阳光的照耀下。

“抱歉,任性了。”继国缘一把身体的控制权交换给了黑泽阵,他略带愧疚地说道:“这不会影响到你们的计划吧?”

“不是什么大事。”黑泽阵摘下了脸上的假面,露出了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鬼舞辻无惨估计看到了你战斗的样子。”黑泽阵露出了一个略带恶意的阴沉地笑容:“真是不知道他之后会怎么办?”

继国缘一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听他这么说,估计是没有什么影响。

继国缘一放心了,他彻底的隐起了身形。

另一边,泽田纲吉对几个伤员的治疗也接近了尾声。几个小孩还好,虽然有些内伤,但是修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过来了。

但是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男人就伤得很严重了。

被鬼贯穿的腹部已经被黑泽阵简单的处理过了,泽田纲吉也用了晴属性的匣子帮忙恢复了伤口。

“这是通过刺激细胞进行快速分裂来治愈伤口,虽然很方便,但是这会缩短细胞的寿命。”

“这次也只是事出突然我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

“下一次请务必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了,非常感谢两位的协助!”男人的嗓门很大,脸上带着笑一看就丝毫没有在反省自己的举动:“我是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已经能够站起来了,他睁开那一只唯一还能视物的眼睛,整个人如同燃烧着的火焰一样热烈:“不知两位可否跟我回鬼杀队一趟。”

炼狱杏寿郎的目光穿过了泽田纲吉,来到了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黑泽阵上:“我们鬼杀队里有两个孩子在找他们的兄长,我想应该跟你们有关系。”

炼狱杏寿郎说着,很明显在暗示黑泽阵。

“孩子?”泽田纲吉有些迟疑地看着炼狱杏寿郎,说道:“是不是搞错了?”

泽田纲吉本来的第一反应是白兰和曜果然在鬼杀队,但是随后炼狱杏寿郎对他们的称呼便打消了他的猜测。

毕竟无论白兰还是曜,都轮不到被这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称呼为孩子。

“但是曜跟后面那位先生长得很像。”一旁有着黑红渐变头发的少年连忙解释道,他有些手足无措地组织着语言:“曜和白兰跟先生也都是白色头发。”

“白兰和曜?孩子?”泽田纲吉更蒙了,他怎么都无法把孩子这个词语和这两个人联系上。

“去看看吧。”黑泽阵冷不丁地开口说道。

“说不定是出了什么意外。”黑泽阵这么说着,但是脸上却没有半点的怜惜,反而还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鬼杀队的隐秘部队已经在处理后续的事情了。

脱轨的火车中昏迷着众多的游客,蝶屋的人也匆匆的赶了过来。

领头的是一个穿着紫色的蝴蝶花纹的羽织,身材有些娇小的女子。

“蝴蝶,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炼狱杏寿郎笑着大声地对着女子说道:“你先去给乘客们治疗吧。”

“他们交给隐秘部队和蝶屋的孩子就可以了,倒是你们几个......”蝴蝶忍脸上带笑,眼神却充满着医者的凛冽:“鎹鸦说你们受了很重的伤,哭得跟你快要死了一样。”

蝴蝶忍的语气很温和,但是却夹枪带棒的:“你是不是没事我看过就知道了。”

“那先给这三个孩子看看吧!”炼狱杏寿郎说道。

蝴蝶忍同意了。

检查过后,蝴蝶忍让隐秘部队的人把三个少年抬走去休息了。

“有人给你处理过伤口了?”蝴蝶忍笃定地说道。

“伤势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不过受伤的眼睛是治不了了,身体也有些亏空,需要补补。”

在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蝴蝶忍才把目光投向了黑泽阵和泽田纲吉。

“你们两个就跟我们一起回蝶屋吧,我已经叫人通知曜和白兰过去了。”蝴蝶忍雷厉风行地说道。

“那就麻烦蝴蝶小姐了。”泽田纲吉露出了一个满是意大利男人风味的绅士笑容。

黑泽阵和泽田纲吉随着大部队去了蝶屋。

蝶屋是这几年才创立的专门用来帮鬼杀队剑士治疗的特殊部门。

以往鬼杀队的医师都是混在隐秘部队里的,直到前任花柱的出现,才有了这么一个专门的地方。

蝶屋里帮手的大多都是些年幼的亲人死在鬼手下的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他们被鬼杀队执行任务的剑士带回来,然后又因为年幼或者性格原因不适合练习剑术所以来到了蝶屋学习如何照顾伤员。

即使无法抬起日轮刀斩杀恶鬼,她们也希望能够为鬼杀队出一份力。

泽田纲吉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所以他很快的就跟蝶屋的女孩子们混熟了,也打听到了白兰和曜的事情。

四年前白兰和曜跟前任花柱蝴蝶香奈惠一起遭遇了上弦之二,前任花柱勉强捡回了一条性命,但是白兰和曜却好像因为那次战斗的损伤,这几年来都没有丝毫生长。一直定格在七岁左右的孩童模样上。

也因此,白兰和曜一直都在鬼杀队做着后勤和情报收集的工作,给鬼杀队提供了很多帮助。

据白兰和曜所说,他们虽然是孤儿,但是有一个素未蒙面的在外打拼的兄长。

因为双亲已经死在了鬼的手里,所以他们才迫切的想要知道兄长的行踪。

鬼杀队的柱们跟他们两个比较熟,所以在执行任务时会帮白兰和曜留意一下。

这也是炼狱杏寿郎邀请黑泽阵和泽田纲吉来鬼杀队的原因之一。

曜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一直待在鬼杀队的总部,离蝶屋并不远,所以很快就过来了。

“泽田纲吉。”曜一眼就看到了混迹在蝶屋姑娘堆里年轻温和的男人。

“曜......?”泽田纲吉听到了声音,转过头,然后他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穿着鬼杀队制服的七岁小孩。

很眼熟。

泽田纲吉把他记忆里在并盛时黑泽阵的样貌跟眼前的少年做了个对比,基本就确定了眼前的人的身份。

“你没事吧?”泽田纲吉上前几步,把曜抱了起来諵砜放在了走廊边。

“回去后应该就没问题了。”曜皱着眉,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样,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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