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占星师的语言,袭击的部队都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明白这是敌人的诡计。
季以乐打得很麻溜,钟文旭杀得很痛快,唐河也是非常英勇。
他们只是在酒店附近,不需要保护别人,只需要保护自己不死就行。
活宝杀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指挥也是个狠角色,兜帽下,是千百根触手扎根在脸上。蓝色的眼睛,以及七鳃鳗的嘴巴。
不断地吸气,让四周成为漩涡。
活宝丁陵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句:“真花哨!通常这样的,死得最快。”
暴风拳击向龙卷风,然后爆裂拳打爆了那鱼嘴,指挥只能歪着嘴用触须召唤出泡泡。
“歪嘴龙王不会就是你吧。”丁陵乐了,停下来欣赏了一下。
她以牙还牙,双拳互击,然后在空中打出了几道漩涡,之后用旋风拳将漩涡送去了歪嘴龙王身边。
“你……”歪嘴龙王震惊地看着丁陵,“没死!”
丁陵睥睨着它,嘲讽道:“哟,你知道我哦。”
“那可不能留了。”丁陵耐人寻味地说。
漩涡在歪嘴龙王身上爆炸,剧痛让它难以开口,它想反驳,哪怕它不知道她是谁,同样不会活下去啊。
想要自爆,丁陵快速来到它面前,摸着它身躯说:“你不乖!”
然后一手扎进它的心脏,将其捏碎。歪嘴龙王的身躯逐渐干瘪,丁陵冷漠地看着自己手掌,随后用衣服随便擦手。
“啧!还是不一样了。”
杨柳厮杀完,带着一身血气感到。杀意还没收拢,他看到了丁陵有些悲凉的身影,心里忐忑着,连忙跑过去。
“怎么了?”
丁陵抬眸,叹了口气说:“它真弱。”
“……”关心的话说不出口,杨柳随即说:“我们快回去吧!大家都遇袭了。”
“行。”丁陵淡淡道。
等死士和护卫赶到桥底,指挥的身体已经化作沙子被风吹走,连渣都不剩了。
“指挥失踪了!”
“立刻找指挥。”
占星师慢条斯理地为指挥占卜,原本还悠然的表情,直到看到【死神】之后,她颤巍巍地尖叫:“不可能!”
自从季以乐他们带着她送去的塔罗牌反击之后,她身边的仆从对她的竭斯底里已经见惯不怪。
他们没把她的尖叫当一回事。
占星师拿着小.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了一.刀,见血不够,一刀将身旁的仆从的喉咙割破,让他的鲜血溅湿在桌子的祭台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念念有词,神经叨叨地说着。
然后,她再次为指挥占卜,结果仍然是【死神】。
【拾荒者】在她最崩溃的时候联系她:“指挥去哪里了?”
占星师胡言乱语地说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它死了。”
【拾荒者】沉默了好久:“牵制着他们,别让他们找到我。”
占星师搞季以乐他们心态的塔罗还在季以乐他们手上。他跟詹佳宁商量过后,詹佳宁派了一个厉害的反追踪工作人员过来,通过塔罗反向定位占星师。
“这占星师杀死了我们好多的兄弟,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她!”
季以乐玩弄着塔罗牌,玩味地说:“确实。”
自从得到了【倒吊者】,他的脑袋里多了不少杂音,偶尔有一闪而过的场景,隐隐约约看见了爸妈还有小叔他们的模样。
“啧!”蛮不爽的。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将【倒吊者】对折,他淡淡道:“我们必须去找到她,传播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
一路上,季以乐开始科普邪那个什么教的不可信,直到追踪师来到了占星师所在的大厦。
死士们一直没有放弃他们,哪怕来到这栋大厦楼下,死士也没停,甚至将他们包围了。
季以乐抹了一把脸,别说他累了,藤慢慢也累死了。
之后他生气地说:“我得放大招了。”
“啊?”钟文旭以为他要其中火箭.炮。
这种东西,季以乐根本没有啊!虽然后勤愿意配合他,但是他也不会拿这些东西啊。用起来费劲,带着也累。
季以乐得意说:“我也可以用人海战术啊!”
随后,他放赤血,赤血放囚犯,一环套一环,这套路被他整活了。
赤血吐出一口气,然后“呸”了一声。
“就是你们!让我弟弟出差这么久!我监狱的工作都没办法好好推进了!”
这感人的兄弟情,季以乐担心危忧听到之后会叛逆。
赤血拿出一根狼牙.棒,对准一个死士当头一棒,随后大喝:“出击!”
冲破大厦的包围,季以乐他们势不可挡地来到了占星师所在的楼层。虽然占星师的精神状态不好,但她身边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钟文旭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讥笑道:“怪不得天天骂安保局不是东西,毕竟自己是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
“你就现在嘴硬吧。”其中一个叛徒说。
季以乐回头和追踪师说:“你还不信,现在知道洗脑多恐怖了吧!好好一个安保处工作人员,都成了占星师的信徒。”
被季以乐念了很长时间的追踪师说:“对,你说得对?他们该死!”
所以,师父别念了!
追踪师为了表示他超懂的,立刻发疯,现场开大。
一巴掌,他就先拍到刚刚说话的叛徒脸上。
“让你封建!”
左边打完,当然打右边,“让你迷信!”
脸都肿了,追踪师嫌弃地用拳头击中叛徒的鼻梁:“让你变成猪头!”
叛徒两眼一翻,流着鼻血倒在了地上。
季以乐在叛徒倒地那一刻开始,同样发动了攻击。
“光子火包,我千里迢迢带过来的,希望你们喜欢。”季以乐真诚地说。
但哪怕他那么真诚,光子火包射出的能量,都和往常的不一样。
直线射出,柱状地冲向敌人,在敌人躲开之后,像烟花一样散开,随后,追踪到附近的人身上。
掉落在地上,这能量就变成水滴一样,溅射到敌人的裤子上,然后炸开。
“艹!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季以乐信誓旦旦地说:“光子火包啊!”
占星师站在后面,冷冷地看着季以乐他们,随后抽出一张塔罗。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