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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雄子他总是很任性(虫族) 大白狮 5537 2024-05-21 09:09:35

可以吗?

诺亚定定地看着兰笙,对方轻轻捧着他的脸,目光含着期盼。

亚雌表现出了最大的尊重,不管内心有多么渴望,他都不会擅自吻下去。

他在等待一个肯定的回答。

诺亚喜欢兰笙吗?

毫无疑问,是喜欢的。

这样的喜欢仅限于欣赏,就像面对高天飘荡的流云、浓墨重彩的油画,又或者芳香馥郁的花朵。

美丽的事物总是轻易得到人们的喜爱,但不是每个人都想将它据为己有。

当然,这仅仅是针对雌虫来说的。而对于雄虫,他们生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求而不得”,他们一旦看上什么东西,就要牢牢抓在手中,没有第二个结果。

诺亚生性温柔多情,但本质仍然是雄虫。兰笙想,只要他主动一点,勾起雄虫掠夺的本能,他的目的就达成了一半。

至于在这之前是否有雌侍的名分,兰笙并不在意。

雌侍的位置罢了,雄虫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生米煮成熟饭,只要雌虫不犯错,他们不会吝惜一个可有可无的名分。

关于诺亚第一位雌侍的信息,兰笙早都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只军雌,诺亚会看上他,不过是因为年少不经事,体验过的太少。

只要是个正常雄虫,在面对军雌和亚雌的选择时,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亚雌,这是从千千万万次经验中总结出来的真理。

只要诺亚娶了他,只要诺亚娶了他……

兰笙的神色逐渐暧昧,

他一定会让他的雄主,将那只军雌忘得一干二净!

诺亚脑海中有个身影一闪而过,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加快了一点,却想不明白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他抓住兰笙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小声说:“兰笙,可是我……”

话还没说出口,尖锐的爆鸣声在他们耳边炸响!

两人皆是一惊,仓皇间,兰笙下意识保护诺亚,一手环着他的腰间,一手捂住他的耳朵,将他紧紧按在自己怀中。

诺亚却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他从兰笙怀里探出头,望向不远处自己家大门的方向,看清楚时怔愣一瞬。

透明的防护罩遭受重大冲击,已经变成了乳白色,形成实体,牢牢将房子倒扣在下面。

靠近门口的地方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他抬头看诺亚一眼,又是一脚狠狠踹在防护罩上,激起巨大的能量波动,系统警报声催命铃般响彻不息。

“阿莫?”

诺亚喊了一声,然后从兰笙怀里挣脱出来,向门口跑去。

“阁下!”兰笙以为他慌不择路,连忙拉住他,“那边很危险,请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发狂的军雌就交给军部来解决吧!”

防护罩上的电弧将阿斯莫德划得遍体鳞伤,鲜血不断从撕裂的血肉中流出来,很快浸透了他的衣服。

电弧威力极强,几秒钟的时间就足以使寻常军雌失去行动力,阿斯莫德硬生生扛着,铁拳一次次砸到防护罩上,鲜血飞溅,他盯着这边的眼神极度恐怖。

兰笙心头一阵发寒,他不知道这军雌是谁,但能看出他针对自己的戾气,如果不是防护罩拦着,后果难以想象。

死亡的阴云盘踞在头顶,他只想带着诺亚赶快离开。

看着阿斯莫德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个样子,诺亚心疼得直皱眉头,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养回来这么漂亮的身体,被这样一搞,又得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如初了。

阿斯莫德的伤势每秒都在加重,诺亚不想浪费时间,他甩开兰笙拉住自己的手,冷冷地说道:“马上离开这里,不准告诉任何人。”

兰笙手心落空,他愣愣地伸着手,看着诺亚头也不回的背影,喉咙仿佛哽住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诺亚第一次对他使用命令的语气。

诺亚顾不上管兰笙心里是怎样的波澜起伏,防护罩只进不出,他冲过去,伸手将阿斯莫德往屋里推。

“回去,回去。”

房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兰笙的视线,不管他怎样努力,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然而,被拦在外面的人,还不止他一个。

葡萄架下,阿莱和艾特佝偻着身子,相互依偎瑟瑟发抖。一直到诺亚和阿斯莫德进门许久之后,他们才勉强扶墙直起腰。

“首领这是咋了?”

不久前他们还交流得好好的,得知首领身上戴着抑能环,阿莱正尝试着为他解锁。

可后来不知道首领看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变了,一言不发地就往大门方向走,眼神可怕得好像要吃人。

阿莱头一次见首领动这么大火气,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艾特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擦了把虚汗,猜测道:“刚才那边有两个人,一雄一雌。雄虫就是我们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诺亚,我猜就是他把首领关在这里的。现在他还敢回来,首领肯定是去找他算账了。”

“啊?”

阿莱开始为诺亚担心:“他不会被首领打死吧?”

艾特:“以首领的脾气……还真不好说。”

毕竟,因为各种理由死在首领手中的雄虫,也不少了。

阿莱立马继续埋头苦干:“那我们赶紧的,早点进去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

艾特:“……”

你到底是来救谁的啊喂!

门一关,诺亚就被强硬地按到门板上,阿斯莫德的两只手像铁钳一样禁锢着他。

诺亚手掌放在阿斯莫德胸前,沾了满手温热的血液。

他低头一看,雌虫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手上腰上,还有他最爱的胸口,到处都是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诺亚有点生气了,在阿斯莫德肩头轻轻捶了一下:“看你干的好事,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到底是想做什么?”

“你要出来可以跟我说啊,为什么要硬来?防护罩的能量波动那么强,你……”

“他碰你哪儿了?”

狠戾的语气打断诺亚的喋喋不休,诺亚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什么。

紧接着,粗粝的手指抹过诺亚脸侧、头发、嘴唇,他的发丝和皮肤都沾上鲜红粘腻的液体,像是瓷娃娃沾满了淤泥。

阿斯莫德的指腹满是厚茧,用力擦在细嫩的皮肤上,刺得诺亚生疼,他不适应地别过脸:“不要这样……”

阿斯莫德高了他整整一个头,将他堵在门边时,结实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可以把他整个身体笼罩在内。

古铜色的皮肤绷紧,与诺亚的白皙是两个极端,遒劲的肌肉蕴含着削铁废钢的可怕力量,能够徒手打穿虫化后的外骨骼。

被这样凶残的存在按在门板上,用暴怒的眼神死死盯着,诺亚本应该感到害怕。

但不知是因为有恃无恐,还是因为没有感觉到危险,诺亚一点都生不起胆怯的情绪。

他一把拍开不听话的大掌,再这么蹭下去,脸皮都要被蹭破了!

手被拍开,阿斯莫德动作一顿,本就风雨欲来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不让我碰……那你想让谁碰?”

回想起方才看到的画面,他一拳砸在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诺亚不必看,光听声音也知道,门板又报废了。

阿莫果然是只败家雌虫,诺亚心里这样想着,面上摆出不悦的表情,回答道:“这种事情,你哪有过问的资格?”

擅自弄伤自己的账还没跟他算呢,他倒是先兴师问罪起来了。

阿斯莫德定定看着他,许久后嗤笑一声,然而眼里没有半分笑意。

“行啊,我没有资格……”

不过在门边站了一小会儿的功夫,滴滴答答落下的鲜血就在他们脚下积出了一滩,整个屋子都是腥气,诺亚很无奈。

从见到的第一面起,阿斯莫德就总在受伤,总在流血。明明只要稍微弯下腰,换个温和些的解决方式就可以避免这样的结果,他却从来都不愿意。

现在也是,身为雌侍,敢质疑雄主,还限制雄主的行动,这就足以成为又一条让他受罚的理由。

阿斯莫德身上的伤够多了,诺亚不想再罚。

他矮下身子,试图从雌虫手臂下面的空间钻出去,不料刚钻出半个头,阿斯莫德右手忽然环过他的小腹,将他拦腰抱起。

诺亚身体腾空,四肢挨不着地面,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他呆了一下,然后试图掰开阿斯莫德的手,将自己解放出来。

“你……你真是放肆,快放开我……”

竟敢用这样尴尬的姿势抱他,他雄主的威严何在?

阿斯莫德阴沉着脸,抱着他一脚踹开卧室门。

诺亚还在扑腾:“放我下来听到没有?我真的要生气了!我数三下,再不放开,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开始数了!三……二……一!”

数到“一”的时候,他的视野忽然颠倒,最后定格在一片空白之中。他脑袋有点晕,半晌后才认出来,那是他卧室的天花板。

阿斯莫德把他扔到了床上。

诺亚刚撑起半个身体,胸前就是一沉,阿斯莫德压了下来,手臂撑在他脑袋两侧,将他困在中间。

诺亚把手搭在阿斯莫德肩膀上,眼睁睁看着他身上的血浸湿了自己的床单。

“你,你想干什么?”

阿斯莫德手指放在他的领口上,闻言垂眸看了他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干你。”

指尖轻轻一拉,纽扣崩了满床。

紧接着裂帛声响起,诺亚只穿过一次的礼服,就这么被他撕了个稀碎,身上只留下一件白色衬衫,隐约透出皮肤的颜色。

诺亚被看得头皮发麻,他意识到阿斯莫德没在开玩笑。连忙拽住自己仅剩的衬衫,结结巴巴道:“不不……不行!不可以!”

他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不行?”

阿斯莫德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握进自己掌心:“怎么就不行了……你刚才和那个亚雌,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他抓住诺亚的衬衫,似乎在估量用多大的力气能将它一把撕开,瞥见诺亚慌乱的表情,又临时改变了想法。

手掌转而从衬衫下摆钻进去,掌心紧贴着嫩肉,一寸寸往上抚。

这比直接撕衣服来得更磨人,诺亚感觉被摸过的地方又麻又痒,腰眼酸胀,腹下渐渐有了热意。

感觉好奇怪……

他咬紧下唇,轻轻哼了两声,隔着衣服抓住阿斯莫德的作乱的手。

“不要……”

阿斯莫德一只手轻松制住他,把他的手按在头顶,两条腿也压得死死的,弄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阿斯莫德掐上他的腰身,按揉抚弄,说话的语气却夹枪带棒,就是聋子也能听得出来他的怒意。

“拈花惹草来者不拒,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出去一趟还要带个人回来,怎么,想添新人了?娶我一个还满足不了你是吧?”

“只要能陪你睡,是谁根本无所谓是吧?”

“……你还真不愧是个雄虫,不过很可惜,我阿斯莫德向来不会和旁人分享任何东西,谁敢来我弄死谁。”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诺亚眼神迷离,满脑子都是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完全分不出一点心思来思考他到底说了什么,只当他是在放狠话。

狠话放完了,诺亚连声回应:“对对对……你说得没错,我再同意不过了。所、所以……”

他眼神波光盈盈地看着阿斯莫德,快从他身上起来吧……

他都这么配合了,本以为能成功逃脱,没想到阿斯莫眼睛一眯,动作更加过分,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指腹倏然划过红豆顶端,诺亚猝不及防,像摔上了岸的鱼,猛地挣动一下,眼眶都红了。

“呜……”

他早就忘了自己还可以通过终端控制抑能环,反抗无果后终于绷不住了,握着拳头在阿斯莫德胸口上砸了几下。

顾及伤口,没有砸得太用力,但一往无前的气势已经足以表现出他的愤怒。

“你这个坏蛋!坏雌虫!”

他用自己能想到的最脏的话来骂人:“以下犯上,胆大包天!我……我一定会……呜!”

这次是两边一起,诺亚实在受不住,立刻变了口风。

“对……对不起!放过我吧呜呜呜……真的很难受……放过我吧,求你了……好阿莫,求求你了……”

嗓音软乎乎的,像是在和雌父撒娇耍赖。

但阿斯莫德可不是他的雌父,没有慈父心肠,更不会看他模样可怜就轻易放过他。

正相反,他刻意放柔的声音直接让阿斯莫德理智出走,伸手一推,衣服尽数堆到胸口之上。

凉意袭来,诺亚瞪大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就想往出跑。

阿斯莫德拽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来,覆身而上,咬住了他后颈处嫩白的皮肉。

有点痛,诺亚抽噎着求饶:“呜……别……别咬我,求你了……阿莫,阿莫……”

“求我?”阿斯莫德的声音从耳侧传来。

“别开玩笑了,我是什么身份,哪有资格让你来求我啊?雄、主、大、人。”

诺亚瞳孔微缩,终于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干巴巴笑了两声:“啊哈哈……是我错了,你有资格,你最有资格了,先把我放开好不好?我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慢慢聊嘛……”

阿斯莫德没有回答,也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很近很近。

“既然现在我有了这个资格,那你告诉我,”表面的从容退去,阿斯莫德真实的情绪压抑着,收敛着,只需要一点儿引爆炸药的火星。

“告诉我,他到底碰你哪儿了?”

“你们抱过了?亲过了?还是说在回来之前……已经睡过了?”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轻过,像是情人间低喃的耳语。

“跟我说说,你们到底做到哪一步了?”

“没有!”

诺亚头皮发麻,虽然看不见阿斯莫德的脸,但光听声音,就觉得温柔起来的他比暴怒时可怕多了,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哦,什么都没做啊……”

阿斯莫德冷笑一声,鼻尖贴在他的颈侧细细嗅过去,越闻脸色越差,最后直接握住他的腰,把人翻了过来。

声音发狠,好像要把他嚼碎了生吞下去。

“什么都没做,那你告诉我,你身上这股骚味是他妈哪来的?啊?”

骚味?

诺亚懵了,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兰笙的味道。

这都能闻出来……太不讲道理了!

诺亚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能证明自己清白的方法,但想着想着,他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为什么要心虚?为什么要证明清白?

且不说他对兰笙本来就没有别的意思,就算真的有,那也是合情合法合理的,阿斯莫德一个雌侍,怎么能管到雄主头上来?

他就是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反常行为弄得慌了阵脚,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有相通,反而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而且,有那么多科技在手,他根本就用不着怂阿斯莫德。

短短几秒时间,诺亚的心态立刻从“约会亚雌被正宫捉奸怎么办我好着急”变成了“我无辜我没错是你在无理取闹”,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在阿斯莫德小腿上蹬了两脚:“我想和谁睡就和谁睡,你管不着!”

“操。”

此言一出,阿斯莫德彻底压不住火了,红着眼睛就要来抓他。

诺亚不躲不闪,反而抱了上去,然后故技重施释放电击,让他的身体有几秒钟时间的僵直。

机会转瞬即逝,诺亚迅速拿出床头柜里的手铐,咔嚓一声,将阿斯莫德拷在床头栏杆上,然后站在床边,扬起下巴看着他。

赤.裸的脚掌不轻不重地踩上他的肩头,诺亚轻轻勾起唇角:“以后还敢不敢了?”

他刚脱身成功,发丝凌乱,呼吸不均,脸颊上还带着运动后的薄红,慢慢将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像朵刚经历完暴雨侵袭的小白花,叶片张合,重获新生,殊不知自己这样的模样更容易勾起旁观者的侵略欲。

阿斯莫德就是那个旁观者,他盯着诺亚的眼神越来越深,喘息越来越重,好似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

诺亚根本不怂,他的手铐看着平平无奇,实际的硬度却远胜他用过的锁链,仅凭肉.体的力量,阿斯莫德是挣不开的。

确保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之后,他才开始和眼前这个桀骜不驯,胆大妄为的雌侍算账。

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那双眼中仍然不知死活地跳动着野性的火光。

诺亚本想掐住他的脸,伸出手时才发现指尖全是斑驳的血迹,于是他念头一转,指尖分开阿斯莫德的唇瓣,探入他的口腔,手腕缓缓转动,湿热的舌面将血迹舔舐干净。

抽出来时,指间全是水痕。诺亚“啧”一声,又将水痕擦在阿斯莫德脸上。

从始至终,阿斯莫德都没有出声,一直用岩浆般灼热的目光紧盯着他,密密麻麻的伤口已经自愈,残破的衣物却没法恢复如初,破布条般挂在身上,露出其下精壮的轮廓,肌肉线条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

诺亚想了想,决定先不惩罚他了,捏捏他手臂上没有伤口的地方:“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身体,又被你糟蹋了,瞧这一身的伤……你是受虐狂吗?”

阿斯莫德终于有反应了,他喉结滚动:“我不是。”

诺亚:“那你为什么要强行突破防护罩?我人都已经在门口了,你要想出门,叫我一声不就好了嘛?”

哪开不壶提哪开。

他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阿斯莫德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出来。

他黑发黑眸,本是冷峻凌厉的长相,眉尾的疤痕又增添几分匪气,压低眉眼看人时显得格外凶戾。

“你真该庆幸那破罩子还算结实,否则……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诺亚在他脸上拍了一下:“你好好说话,别故意吓人。”

阿斯莫德:“敢碰我的人,死都算是轻的。行为不检点,不付出点儿代价怎么行?”

他说这话时目不转睛地看着诺亚,后半句话似乎是在说兰笙,又好像是在说他,又或者两者都有。

诺亚别扭地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哪有你这么霸道的雌侍,等我以后娶了雌君,你难道还要杀了我的雌君不成?”

“雌君……”

阿斯莫德低声重复了一遍,毫无预兆地抓住诺亚的手腕,手臂青筋鼓起,黑色碎发下的眼神近乎狰狞。

“虫子,你还真敢说啊。”

诺亚本能地感到危险,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手铐还在呢,阿斯莫德连床都下不了,不能拿他怎么样。

下一秒眼前寒光乍现,有什么东西从阿斯莫德身后飞速闪过,手铐应声断裂。

是阿斯莫德的翅翼!

诺亚想到这一茬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阿斯莫德的翅翼边缘锋利无比,是在战场上收割过无数生命的凶器,切断手铐也就是瞬息之间的事情。

诺亚当机立断选择逃跑,然而他的速度完全无法和军雌相提并论,很快就被拎着领子扔回床上,脸朝下按在柔软的被褥中,感受到了身后压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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