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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Chapter 19

路人漫改贝克街221B事件簿 白沙塘 4031 2024-06-17 14:37:20

 Chapter19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

大哥「蜘蛛」身手了得,无论是防御森严的保险库房还是机关重重的地下陵墓,对他来说,都如同进入无人之境一般,轻而易举,举重若轻。

姚素琳当天晚上就心慌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她遇到了还没有离开的婕米。

她看到了自己的无助,“可怜的素琳,你需要什么帮助吗?请让我帮助你。”

姚素琳原本想要拒绝,但是她确实走投无路,需要有个人来帮忙的。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被黑莲帮掌控,自己毫无退路,也无处可去。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藏进婕米的家中避过一些风头。

她知道,黑莲帮长期以来都需要通过一个为「M」的犯罪顾问才能够轻松在伦敦携货来回,作为协助的条件之一,也就是遵从「M」的约定,他们中的任何人都不允许移民英国,也不允许拥有绿卡,更不允许非法逗留。因此,他们在伦敦逗留的时间是有限的,并且他们往返英国是非常困难的,必须要通过「M」才可以。

再通过证据或推理或斗智,攻破对方的心防,坐实真凶的身份。

漫画中说诺亚号是忧国莫的主场,但是从预告的叙述手法来说,这其实是夏洛克的主场。

又比如说,我在怀疑这次案子莫里亚蒂教授应该不会像弹幕说的那样——

利用一个角色,用心理操纵,搭建社会实验的舞台,让目标对象实施犯罪,从而揭露掩藏在目标对象背后犯下的罪行,以此来警醒世人社会制度的黑暗。

因为社会环境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忧国莫在19世纪,他的行为主要是追求公平和正义,社会平等。当时的社会环境还是相当草芥人命的。而现在是21世纪,忧国的莫里亚蒂除非真的是以追求犯罪,血腥暴力为快乐,否则在对待人命方面应该会更加谨慎。

按我的想法,莫里亚蒂教授行动的出发点可以用弗朗西斯·福山在《政治秩序与政治衰败》中的一句「早熟的民主如果缺乏强大的官僚国家,会纵容受庇护的私利集团」来进行解释。

简而言之,21世纪的莫里亚蒂教授同样在追求公平正义,社会平等这一核心不变的情况下,他很有可能就把攻击目标转移到了「制度腐败」之上,以「犯罪」来推进法治建设的完善和社会改革。

如果真的是这样想的话,我确实会认为莫里亚蒂教授不会主动推进别人犯罪,而是更倾向于揭发,从而也实现控制犯罪,维护某一种秩序。

我甚至能从这种想象中,感觉到莫里亚蒂教授的策划就像是在画一条几何学的「直线」,充满秩序感,对称感,且无限延伸。他可以对社会进行无差别对待,惩罚罪恶,也包容罪恶,完全地行走在灰色边缘。

当然,我本身是无法支持这种行动。

遵守规则,遵守法律对我来说是重要的事情。

破坏规则自然是能够获利众多,出老千也总是容易赢局。可是,如果世界上所有人都在玩囚徒困境,都在默认一种规则下的规则——只有钻漏洞,破坏规则,才是最佳玩法,那么整个世界就会陷入无法挽回的混乱之中,毫无秩序可言。

……

还有的是,为什么教授不能只是教授呢?

我其实还挺期待莫里亚蒂教授写的那本《小行星力学》。

比如说想想看,在黑洞边界,恒星坍缩,空间与时间都在交织扭曲。而我们就站在地球上,看那恒星的光线被无法抗拒的引力捕获且弯曲,形成由高能粒子和辐射组成的巨大而明亮的圆环——光环。

这个光环的背后是由千千万万条幽暗的弯曲路径形成。

莫里亚蒂教授通过孤岛规则(island rule)亦或是其他的计算方式,推导出每条路径背后的数学公式和相应的数值。很好想象,届时的他如同站在宇宙中心,用特殊的语言细数浩瀚星河的名字,这样的画面会是何等的动人,何等的震撼人心。

这不也很好嘛……

我满脑子都充斥着这些有的没的。

这个时候,赫德森太太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肩膀,问我说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没什么…想到故事书里面的人物而已。”

赫德森太太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游轮处排队吧?”

我再看夏洛克和华生,两人早就出店门了。

我连忙跟着起身,跟上他们的脚步。

不多时,我就看到不远处停了一辆黑色宾利,一个穿着白绒皮草衣的年轻女人下了车子,而另一边则走下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

在他从车门踏地起身的瞬间,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位老绅士两手帮忙拿着女士名贵的提包,就像是那些绅士会为漂亮的女士服务一样。这种礼节是他们刻在骨子里面的风度与体贴。

而那名女人从车后绕了一个圈,搀扶着对方的手臂。

我脑袋里面想起卢西安说的那则八卦主角——塔伯富商与玛伦·弗林,从外人眼光来看,这对老夫少妻此刻互相扶持的模样,至少显得关系还算不错。塔伯富商的年龄确实很大,起步和停止时都比较费力,且身子更倾向于前倾姿势,佝偻着腰,慢慢行走着。

我看得两个人越发入神,这个时候,我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往声源看过去,对面的莫里亚蒂教授面带谦和的笑容让我心脏骤停。

“……”

这也太突然了。

我原本想着点头致意就算结束了,莫里亚蒂教授还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就像是刚讲了对方的坏话,然后就被人逮住一样的心虚感。

“大考开始之后,就没有见到你了,最近还好吗?”

因为进入考试月之后,所有的大课和讨论课就停止,我确实有大半个月都没有见到莫里亚蒂教授。

我盯着莫里亚蒂教授,没过脑地来了一句,“Fine,thank you. And you?”

莫里亚蒂应该不知道这个对话的槽点在哪里,很认真地说最近挺忙的,但一切都很好。

我们两个才攀谈不到一两句,221B公寓的房东和住户们也跟着围了起来。赫德森太太和华生两个人一直都很好奇我的学校生活。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我的教授后,两人都满眼期待地望着莫里亚蒂教授,等着有可以插话的间隙。

无论我是当事人,还是局外人,这个画面对我来说,都有说不出的怪异感。

莫里亚蒂教授显然不可能忽视两人的存在,刚想要开口说话,夏洛克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原来,教授也过来了。”他的眼神锐利地扫过莫里亚蒂教授的脸,似乎在试图辨析他背后的意图,而莫里亚蒂教授则继续保持着轻微的微笑。地点,诺亚号游轮。

时间,晚上七点。

从下午六点半开始,开船庆祝仪式在诺亚号游轮最大的宴客厅内拉开帷幕。宴会由船长主持,上千号人簇拥在一起,充满了热闹的氛围。此刻的夜色已经完全笼罩在诺亚号上,宴会上的喧闹声在宴客厅内回荡。

我深知自己的性格。

对我来说,社交活动常常是一场视觉、听觉和情感的过载,十分容易让我感到疲倦。

因此,我对于演唱会、舞蹈表演和笑话表演的兴趣也十分有限。虽然有时候也会投入其中,但一旦感觉无聊。这种无聊的印象就会贯穿始终,让我对此类活动产生抵触心情。

坐在旁边的华生注意到我的疲倦,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传递着默契的支持,“放松一点,这只是一次社交活动。我们可以不必参与得很深,好好享受食物也很不错啊。”

“好。”

我只能乖乖地答应了。

今天出席这种活动的主要原因是,卢西安提供了我四张头等舱的船票。

我自觉还是有义务出席他邀请的场合。幸好,华生他们愿意陪我一起来。否则,我坐在那里枯坐到晚上十点的话,我可能开始烦躁地猜想,卢西安只不过是利用小小的边际效益,就把我拖到这麻烦的场合中,我真的是在做一件无可救药的蠢事。

对于华生来说,这一张船票可能是一个多月的工资,这确实难得。

如果华生给我这张票,我愿意为他做很多事情。

可对于卢西安这样的富家子弟来说,这张船票其实就相当于一张纸,他愿意给也可以,愿意扔也可以,愿意使用它扩大它的价值也好,这对他来说成本很低,甚至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因此,我是没有办法抱着像对华生那样感激的心情,去感激卢西安。

简单说,有感谢,但不多。

我尽量配合,但没有多的。

比如说,早上坐船后不久,我就先和卢西安的女朋友弗里达见了面。

我看到她的脸才意识到,那是那天我和华生去吃学校附近意大利餐馆的女孩。因为我对她的印象是很像某些英美剧里面的女明星,笑容满面,平易近人。我很喜欢那种有满满家庭情感的人,像是赫德森太太,像是华生。

我觉得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会看得上卢西安。

对我来说,卢西安这人很不靠谱,现在没有遇到大事也就算了,跟在一起的话,谈谈开心也算是打发日子。遇到大事的话,这人会先把自己搞崩溃,自己很容易就会陷入混乱。

如果要打个比方,那么他现在其实仍然是那种会玩游戏玩得入迷,可只要父母一回家,就立刻把游戏关掉的大学生。

他害怕父母,害怕权威。

就算最后敢于与他们对抗,恐怕也是起源于天真又莽撞的决策。

因为他并不是刚强的人。

倒不是不能说他改不了,也不能说他是个恶人。

我和她见面说道:“你那么好,为什么看上卢西安?”她的目光总是真诚而热情,让我觉得她并不是那种会被金钱蒙蔽的人。

弗里达被我吓了一跳,捂着嘴笑了起来,卢西安在旁边着急,说道:“我哪里不好了?”

我现在只要说一句“那你敢不敢带你女朋友去见父母”即可。

不过我只是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认为,两人目前到现在应该没有打算闹真的吧?

我看弗里达自己头脑很清醒,觉得两个人也不会走长远,所以也没有对卢西安把她藏起来感到不满。

毕竟这是别人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简单彼此介绍后,因为卢西安给她的人设是同系学生,所以我给她列了一张纸的知识点,让她像背意大利餐馆的菜单一样,把术语和词语搭配记住,随后我再教她几句万能的说辞,应该可以应对所有的情形。

晚上开船仪式的时候,我见她穿着的晚礼服坐在角落处,和华生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后,跟她碰面。

这次开船庆祝晚会还邀请了很多上流社会大人物。即使着装要求上没有大的限制,但大部分人都穿得很正式,只要少部分人还穿着半正式或者休闲时装进了现场。

一见我过去,她便给我让了一个位置,问道:“怎么了吗?”

我没有动自己的脚步。

我只是过来看一眼而已,平淡地说道:“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想着你需不需要帮助?”

弗里达捂着嘴笑道:“卢西安说你这个人很难搭话,但是我怎么觉得你很亲切。这会让我觉得你很喜欢我的。”

这话音刚落,我的表情跟着收了起来,朝着华生他们的桌子看过去,打算走了。

弗里达见我想走,连忙讪讪地说道:“抱歉,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先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很紧张,也很无聊。”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感觉在路上遇到了一只正在淋雨的猫,说道:“我看卢西安好像得跟着父母要到处应酬,这些天也不知道会不会照顾你。我们桌子在那边,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过来。我们赫德森太太很喜欢逛街,如果你有空陪她的话,我也会很感谢你。我过来只是跟你说这么一两句而已。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是借着取饮料的空档来找弗里达的,也不打算跟她多聊。

“谢谢你的关心。”

我简单地挥了挥手,不等她多说就走了。

“是的。”莫里亚蒂教授朝着夏洛克的方向微笑着,“受人邀请,希望不会引起您的不愉快。”

如果此刻有弹幕,大概会有【打起来打起来】。

我愿意赌五毛钱。

夏洛克不置可否,朝着我的方向说道:“兰尼,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也许对于很多犯罪团伙来说,这非常不方便,因为他们需要有人来接应,但是事实上「M」会安排接应的人,并且给他们介绍潜在的顾客,黑莲帮一年的纯利润和工作的轻松程度已经让他们不能脱离「M」的协助了。

只要她能够熬完黑莲帮的签证时期,姚素琳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顺利存活。

之后,她再想办法移民到其他国家,或者是搬到英国其他的城市,与黑莲帮划清界限。

姚素琳并没有把事情全部告诉婕米,她只说自己被恶人盯上了。

婕米也看到大哥蜘蛛留下的记号,表情很快跟着凝重起来,“我知道这个博物馆哪里可以躲。请跟我来。”

姚素琳本意是想着可以躲进婕米的家里,结果没想到婕米会让她藏在博物馆里面。这一点意外让她感觉到一丝困惑。因为姚素琳非常肯定她大哥一定会来博物馆找她,这不是坐以待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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