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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第 170 章

路人漫改贝克街221B事件簿 白沙塘 2066 2024-06-17 14:37:20

170.「你要叫我的名字」

和教授通完电话后,我肯定是不能直接给夏洛克打电话。

曾经遇到的无数次“绝境”都是因为我在那时那刻没有其他选择。比如说,华生去约会了,又比如说华生他在诊所上班、华生他对我生气了、华生不能帮忙等等。

可是,现在的我有余裕。

简单科普一个小基础知识。

围棋上有个词叫做「做活」,指的是,棋子被包围的时候,留两个眼,连气,断对方的棋路,棋子才能活,才有机会形成不被吃掉的形状。

于是,我打电话给华生,让他跟我互通声气。

我还没有说完,夏洛克的声音从她电话那边传了过来,“请不要碰我的东西。”

玛丽解释的声音也跟着小了下去,很显然是转换了拿手机的人。夏洛克的声音很快贴了过来,“你开车还跟别人说说笑笑,有认真开车吗?”

“……”

&*%@¥%。

我把车子停在公寓附近的停车楼后,连忙跑回公寓,希望能赶上见玛丽一面。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事实上,比起隔着网线或者电子信号接触到,当面接触过的人更容易产生情感,并且建立联系。最简单的例子是相亲。当然这里是不论情感正负面,也不管联系的好歹。起码在当面接触的时候是可以更快促进判断。或者说,其实在RPG游戏里面就有这么一个设定——只要和村民每天见一面,就可以得到一点好感。这就是将社会关系的理论应用在了游戏设置上。

很多小细节是足够让人以小见大的。

我们可以从生活上很多东西总结出如何为人处世。

到公寓的时候,玛丽小姐和华生已经出门约会了。

我忍不住想瘪嘴,尤其是我现在戴着口罩,更觉得做什么表情都没有人发现。不过,我也希望华生和玛丽的关系更好,所以他们能经常见面约会,我也会高兴。

夏洛克坐在原来的位子上,而赫德森太太在听新闻广播,一边给我做菠菜奶油浓汤,一边烤小牛排做晚餐。广播最近的新闻重点还是下个月国会的选举法。

当然,国会上面也不会只是讨论这么一个议题,还有新反恐法案的法案,民众对于立法的呼声也很高,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

如何形容呢?就是那些句子从我脑袋里面飘过,我一个字都记不住,学起来就很费力。话说我在国内选文理的时候,就因为不会政治这个学科而选理。按理说我记忆力不算差。可我听了一两句后,总没耐心,又转头观察了周围的情况。

客厅桌子上的国际象棋也被翻了出来,或者说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起来——如残局所示,白棋少了一个马,很显然白棋现在面临的局势岌岌可危。

在黑象猛烈进攻下,白棋举步维艰。如果白棋选择维护角落的白象,那么就意味着白车无人守护,守王之责也难以履行。而守护白车,白象失守,王的路数都被黑棋封住,无法动弹,只能坐等绞杀。

我想了一下,将王向空着的车的方向移动三个格子,这样好使车移到王的旁边,实现「王车易位」,这允许王和车在同一步中移动。

这一步延长了白棋的生命线。

我又想着黑棋应该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赶尽杀绝,于是,掰动着黑象移到车线第六排,继续把“杀人的刀”架在白王脖子上。我顺势说道:“麦考夫先生也过来了吗?”

夏洛克对下国际象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爱好。我有时候没有棋友,就会缠他好久,他才愿意跟我下棋。夏洛克不喜欢输,也没有挑战精神,所以这个国际象棋在我们221B是很受冷遇的。

现在摆出来,肯定是麦考夫过来了。

只有他会玩一会。

“他都没有下完。”

我忍不住嘀咕一下。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习惯,但是我看到这棋局没有完成,总觉得还没有到收拾的时候。这和玩拼图也是一个道理,没有拼完,我就不会收拾。一旦完成,我就会很快打碎,收进盒子。

“麦考夫只是委托我一个案子。”夏洛克随口说道,“他们收到消息说,近期会有恐怖组织活动,让我参与。”

“又是炸飞机什么的吗?”

我又在搬动白棋打黑棋。

“反对新的反恐立法。”夏洛克回应道。

七月份是政治月吗?

前有选举法,后有反恐法案。

“不太懂。”可是为了对话继续,我继续说道,“回应下来吗?可是我最近收了一起爆炸案,要保护一名怀特利议员。”

虽然这是我收下来的,但是委托费是要给夏洛克的。

我只收提成。

如果是麦考夫跟我说要答应,那我肯定不能反对,毕竟他是一个能决定我签证的大官。夏洛克就可以比较随心所欲。

夏洛克听到这里,折了折报纸,然后看向我的棋盘,撑着脸颊说道:“你倒是很擅长控制双方输赢,谁赢谁输都是你的一念之差。”

虽然是突然换了话题,但夏洛克还是成功把我的思路带跑了。

“控制棋盘走势就没有意思。”我解释道,“控制代表拿捏准了方向,我反倒希望游戏能失控。每一步都是竭尽全力。挑战未知才是游戏的核心。”

“有意思。”

夏洛克突然说得意味深长。

据我所知,能让夏洛克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屈指可数,很明显这就是话中有话,其中讽刺十足。

我顿时不接话。

空气里面弥漫着寂静的气息,只听得到我棋子来回攻防的哒哒声。

就在我以为夏洛克要放弃和我通话的时候,夏洛克开口说道:“老实说吧,你接怀特利这案子和那个教授有关系吗?”

这句话明显是直钩。

我要是还要咬上去的话,我就是一条引火烧身的傻鱼。

表面上肯定没关系啊,我要坚持这个观点。

我开始装聋子。

啊,国际象棋真好玩……

夏洛克也不着急,“你不喜欢这个问题的话。那我们聊一下我今天在你学校见那个教授的事情。那个莫里亚蒂教授跟我说,是你主动说想要增加犯罪学方面的课的。这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当时是希望转移教授的注意力,不要去关注我的蛀牙,后来有点骑虎难下了。

夏洛克顿了顿,“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那个教授?”

我聊天又不影响开车。

“你不要对玛丽小姐那么凶。”我要发表批评。

“我不是用了礼貌用词了吗?”夏洛克对我的指责根本不放在心上,“我挂了,看路。”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挂了,“……”

我连忙凑近夏洛克的方向。

“兰尼,你在旅行期间要叫我的名字。”

我突然觉得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脑袋好疼,“我可能喝醉了,现在应该是在做梦。”

这话刚落,我额头“啪”地一声,被夏洛克赏了一个栗子。

我的脑袋要长包了。

夏洛克问我,疼吗?

我捂着头,点点头。

“太好了,你没做梦。”

我内心的小人突然哭得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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