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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霸总老攻是东北银 腿毛少女 5029 2024-08-05 09:02:59

“哥, 你别闹我,我是认真的。”苏羽不爽的伸手扒拉男人两下。

咋这么招人烦呢?他好不容易忍着害臊表白一次,却被男人一通乱揉, 揉的只剩暴躁。

郝樊收起面上的笑意, 表情跟着严肃起来:“你不说哥也知道, 哥创业那会儿,都穷成啥样了,大宝不也没弃我而去吗?还把积蓄都拿出来支持哥, 哥都记在心里呢。”

“只是一点钱而已。”苏羽不觉得自己有多大功劳, 男人能成功,还是靠他的天赋和努力。

“不少了,一百多万呢,最重要是雪中送炭。”保险丝换好了, 郝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把媳妇搂进怀里,郑重开口道:“妈跟我说过, 那套房子是买给你的避风港,你竟然为了我卖掉了,哥当时就下定决心, 以后哥就是你的避风港, 别说创业成功了, 就算没成功,我进企业上个班,哪怕进工地搬砖, 也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郝樊向来言出必行, 他要么不开口,只要开口承诺了, 必然做得到。

“妈觉得我对你不够好,还说我再这样下去,你就不跟我过日子了。”苏羽本来不担心,可架不住吴美玉拎着耳朵提醒的次数多了,他就有点没自信了:“那我以后对你好点行吗?你别不要我。”说完,苏羽眼眶红了,把头埋进男人胸前,没出息的哽咽起来。

他都被男人惯坏了,若郝樊真不跟他过日子了,他以后要怎么活?

听到这话,郝樊轻叹一声,他能理解吴美玉是一番好意,但其实没必要。

是,他每次陪苏羽回娘家,都爱找妈告状,但那纯粹是想逗弄自家媳妇,郝樊就爱看他心虚慌张,气的跳脚那样,跟只炸毛的兔子似的,忒招人稀罕。

毕竟他一个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让媳妇打两下能怎样?再说了,就苏羽这细胳膊细腿的,搬起石头来都能砸自己的脚,他哪有劲啊?一天天的就是咋呼。

郝樊伸手把住媳妇的肩膀,把人从怀里拔出来,他凑到苏羽跟前瞅两眼,瞧苏羽泪眼汪汪那样,男人瞬间乐了,又开始没个正形的笑话他:“瞅你眼泪八叉,再怎么说咱也是小老爷们,这动不动就哭鼻子,都赶不上个好老娘们,咋这么完蛋呢?”

苏羽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瓮声瓮气道:“我跟你说认真的呢,我……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你还是得跟我过日子。”

“媳妇,傻了不是?咱家房子车子财产都归你名下,我不跟你过,难不成跑大街上喝西北风去?这钱都不能给你带来安全感,你让哥咋做你才有安全感?”郝樊略一寻思,开口提议道:“要不这样吧,干脆我给你签个卖身契,这辈子都给大宝做黑奴,做菲佣,行不?你也不用付钱,施舍口饭吃就成,但亲个小嘴,摸两把嘟蛋子是必须的,这没得谈。”

他也就这点出息了,饭不吃,他还能活七天,嘴不让亲,一天都活不了,这都是续命的玩意。

扑哧一下,苏羽总算被逗笑了,郝樊这才松口气,把人往怀里搂的更紧了些,想了想又补充道:“你瞅你,心眼小的跟针鼻似的,咱妈不管说了啥,都是为你好,你听着就行了,咋还真往心里去呢?这两口子过日子,就是王八看绿豆,瞧对眼就行了,你要给我换个其他品种的王八过来,我还真四眼瞧不上,哥就稀罕你这小绿豆,一天天里挑外撅,上蹿下跳的多可爱!”

苏羽:……

男人这是夸他还是骂他呢?

“这下好了吧?心里舒畅点没?”郝樊低头对着苏羽的小脸吧唧一口,倍感欣慰道:“大宝这次做得很好,以后就得这样,有啥都说出来,可不能憋心里让哥猜,夫妻间讲究啥?来,说给哥听听。”问题解决了,眼下到了复盘提问环节。

“讲究啥啊?”苏羽抬眸瞥他一眼,瞪着俩无辜的大眼,愣是答不出。

男人无奈只能自问自答:“你真是白瞎,这都送分题了,咋一点默契都没有呢?讲究沟通呗~可不能嘴巴紧的跟个蚌似的,啥都不说,就让人猜,哥这心思是写在脸上的,确实好猜,可你不一样啊,你这小心肠九曲十八弯的,大数据来了都不知道给你推送点啥,这不为难我吗?”

苏羽:……

刚说以后会对他好点,就又想揍他了怎么办?

郝樊自己也纳闷呢,这媳妇是不是还没哄好呢?平日里他要这么嘴贱两句,早该挨两个大逼斗了。

“媳妇,你咋还不给我个大脚踢呢?这突然温柔起来,我心里不得劲,快,踢我一脚,不然哥浑身刺挠啊!”

苏羽翻他个白眼,也不忍着了,上去就是一脚:“贱的你!”

“诶!就是这个味,对上了!”郝樊瞬间舒爽多了,他随手拉上电闸,揽着自家媳妇往家走:“咱先回家吃晚饭,等吃完饭,哥带你去村外头那片林子里摸知了猴去,就当溜达溜达消消食了,你是不知道,哥小时候,俺们村举办摸知了猴比赛,哥回回都是第一名,所过之处,只猴不留。”提起当年的辉煌事迹,郝樊那是相当骄傲。

别看现在日子过好了,也有钱了,可郝樊毕竟是农村走出来的,心里还是有回乡情结。

他想着,等以后吧,年纪大了,拼不动了,花不了的钱该捐的捐,该做慈善的做慈善,毕竟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下足够养老的,他就带着自家媳妇,归隐山林去。

换了新的保险丝,电源恢复了,郝大厨掌勺,没一会儿功夫,晚饭就端上桌。

苏羽惦记着男人要带他出门摸猴的事,心里很期待,都没什么心思吃晚饭了。

他炫了几口风味茄子,又吃了几个芋头红薯,差不多有七分饱了。

“我吃好了。”说着,苏羽起身就要往门外跑,准备去仓库把一会儿摸猴的手电筒找出来。

吴美玉还没发话,郝樊却率先不乐意:“不行,苏小羽,你给我站那,芹菜咋一口没动呢?”

你说他不吃葱姜蒜也就罢了,都是调味的佐料,鱼肉不吃灰灰的,最起码还吃两口白白的,都是鱼,没差别,但芹菜钙磷含量高,又富含膳食纤维,能预防肠道疾病,这可是好东西,他不吃那不是挑食吗?

“哥,我不爱吃芹菜。”苏羽嫌它嚼起来费劲,跟吃麻绳一样,说完拔腿就跑。

郝樊就知道他要来这一出,忙夹几筷子芹菜放自己碗里,然后起身追了出去。

他两三步就把人撵上了,将苏羽摁在门口的玄关处,架起一条腿,把人困在身前。

郝樊夹起芹菜,送到媳妇嘴边,苏羽不乐意吃,左躲右藏的就是不肯张嘴。

男人瞪他一眼,语气凶巴巴的:“快点的哈,别给我磨叽,统共没几口,吃完就能走,你还想不想摸猴了?”

苏羽没办法只能妥协,张嘴把那几口芹菜吞下去,然后推一把男人,蹬蹬蹬的跑出门去。

郝樊这才满意的端着碗往回走,边走边得意的嘟囔:“个小损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吴美玉和苏清轩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相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小郝,你别管他了,他长这么大,该学会对自己负责,连吃饭都喂,这怎么跟养孩子一样。”这让吴美玉回想起自家儿子小时候,她也是这样喂饭的,可苏羽今年都二十好几了,他要不喜欢男生,都该娶妻生子,照顾小孩了,哪还能在人家小郝手里,继续当个孩子啊?

“妈,瞧你这话说得,这哪是好大儿啊,我这分明是娶了个小爹。”郝樊打趣一句,毕竟孩子可不敢跟当爹的耍横,可苏羽敢啊!

男人坐回去继续吃饭,而另一边苏羽已经准备好了。

他从仓库的工具箱里,翻出来两个强力照明的手电筒,手里还抓着个空塑料瓶,准备等会把抓到的知了猴塞里面。

苏羽等了会儿,见男人还在吃,便有些急了:“哥,你还没吃完吗?”

郝樊将嘴里的芋头咽下去,匆忙回话:“大宝,你看你着啥急?这个点,那知了猴还没从地里爬出来呢,总得让哥吃饱饭吧。”

苏羽嘴角抽搐两下,毫不留情的拆穿男人的饭量:“你都吃第五个芋头了,你前面还吃了三个红薯。”

郝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老爷们家饭量大点还不正常吗?不然他这一米九几的个子怎么长出来的?总不能见风长吧?他又不是哪吒。

男人吃完嘴里这个芋头,还又伸手剥一个,慢条斯理的往嘴里塞:“咋滴,吃你几个小芋头小地瓜,心疼啦?哥这一天天又是做饭又是干农活的,等会儿还得陪你去摸猴,你不让我多吃两口垫补垫补能行吗?啥牲口经的住你这么使唤啊!得亏没让你经营公司,绝对是个苏扒皮。”

说完,郝樊抬眸望向吴美玉,当面告他一状:“妈,你瞅他卡么卡么那样,一点好态度都没有,你说他两句。

闻言,吴美玉清了清嗓子,接过郝樊的话茬,开口教训苏羽:“小羽,人家小郝没吃饱,你催什么催?又不是不带你去,你就非要赶这一会儿?”

“就是!”郝樊得意的补充一句,面上端出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苏羽重哼一声,赌气跑院子的小亭子里乘凉去了。

在自家媳妇离开后,郝樊忙将剩下的小芋头填嘴里,塞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他朝吴美玉声音含糊不清的报备一声:“妈,我吃饱了,陪小羽出去玩会儿。”

“嗯,去吧,注意安全。”

郝樊走进院子,来到苏羽身边,把人拉起来拽回屋。

“哥,不摸知了猴吗?”苏羽一脸纳闷。

“当然要摸,但你不能这么去啊,小短袖小短裤的,想被蚊子咬死?到时候被咬一身红包,又疼又痒的,还不得赖我头上,这锅哥可不背,走,先回屋换套长袖长裤。”

“好吧。”苏羽回到卧室,从衣柜里翻出长衣长裤替换好,他一抬头,男人还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哥,你怎么不换?”

“我不用,哥皮厚,它咬不透,要哪个不长眼的蚊子咬了我,哥身上这肌肉块子一绷,嘴都能给他夹断。”

苏羽:……

“好吧,那我换好了,我们能出门了吗?”苏羽迫不及待往外走,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们一家就搬去城里住了,这些乡野间的乐趣,还是后来跟了男人才逐渐体会到。

“再等会。”郝樊伸手把人拽住。

“又怎么了?”苏羽的耐心都要耗尽了,他是不是看自己满怀期待,所以故意拖延时间捉弄自己呢?

“再喷点这个,驱蚊子。”说着,男人转身从抽屉里掏出瓶六神花露水,对着自家媳妇从头到脚一通呲。

“咳咳,行了,太多了,再喷都要腌入味了。”苏羽摆摆手后退一步,被呛的捂住鼻子。

“这下妥了,走吧。”郝樊这才拉着自家媳妇出门,朝村外的林子走去。

俩人打着手电筒,手牵手走在乡间小土路上,远离城市的喧嚣。

晚风轻轻吹拂在脸上,让人感到淡淡的恬静,路边草丛里有蛐蛐在振翅,间歇还能听到几声青蛙叫。

苏羽低头瞄一眼男人与他十指相扣的手。

或许是身高出众的缘故,男人手也很大,还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纵横,看上去就很有力气,像能轻松掐死他的样子。

再加上经常健身,郝樊的指腹和虎口间覆有薄茧,游走在皮肤上时,能带来让人颤栗的摩擦感。

特别是食指中指并拢……

啊!不行,不能再想了,苏羽的耳根通红,突然双腿并拢蹲到地上,以此来掩饰身上发生的令人羞耻的反应。

郝樊走的好好的,被身后的媳妇猛地一拽,重心后移差点没仰回去,还好被他给稳住了。

男人回过头一脸的纳闷:“媳妇,咋不走了?蹲地上干嘛呢?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

苏羽红着耳根摇摇头,把脸埋进臂弯里。

不是肚子疼就成,郝樊刚提起的心落了地,目光围绕着苏羽来回打量几圈,眼眸逐渐晦暗。

跟苏羽在一块这么多年,打个粗俗的比喻,自家媳妇一撅尾巴,郝樊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男人跟着蹲下身,抬手撩起苏羽耳畔的碎发,摸了摸他滚烫的耳尖,沉声道:“苏小羽,你发情了是不是?让哥说你点什么好?你还真是属兔子的呀?发情都不分时间场合的。”

苏羽本就臊的不行,男人还这么羞辱他,苏羽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吧,因为什么?”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整这一出?必然有诱发因子。

苏羽的脸还埋在臂弯里,闻言也不吭声,只缓缓抬高了男人依旧与他十指相扣的手。

郝樊了然的挑眉:“手?因为哥的手好看是吗?”

苏羽不敢跟男人对视,沉闷的嗯了一声。

“没出息。”郝樊含笑打趣他,同时放眼望去,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农村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眼下这个点,许多人家吃完饭都休息了。

只有三五个老头老太太,拎着马扎坐在村头的大树下乘凉,但他们一个个要么老花眼,要么耳朵背了,想必就算弄出点不寻常的动静,他们也听不见。

再走几步,前面就是他们摸知了猴的目的地,灌木丛生的小树林,最适合干坏事。

“大宝,甭害臊了,咱都老夫老妻的,啥没干过?你这点变态的小渴望,哥还能不满足吗?等着哈,等到地方,哥就用这双手送你上天。”男人贴着他耳畔,发出恶魔般的低语,然后在苏羽还没反应之际,动作麻利的弯腰把人抄起来,朝着不远处的林子大步狂奔。

“哥,别,不用的,你让我缓一会儿就好了。”苏羽慌了,虽然小树林周围连个鬼影都没有,可这毕竟是户外啊,苏羽脸皮薄,多少有点撑不住。

“你现在说不行?晚了,哥这兴致都被你钓起来了,你快别叭叭了,听我的。”

“哥,真不行,我不同意。”苏羽咬着唇不肯松口。

他还不同意了?这家伙刚才骚里骚气勾引人的时候,经过自己同意了吗?

“哎呀,你瞧,那有个猴。”走进小树林后,郝樊把苏羽放地上,然后指着旁边的树干惊叫道。

苏羽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顺着男人指印的方向望过去,小脸一喜:“哇,还真有。”

说着,苏羽拧开塑料瓶盖,忙伸手将那只知了猴抓下来,噗通一下,丢进瓶子里。

他抬起瓶子正准备观察两眼,可用来照明的手电却突然关闭了,周围黑咕隆咚的,幸好有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倾泻下来,才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哥,你怎么关灯了?太黑了,我害怕。”苏羽刚抱怨完,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堵住他的嘴,紧接着,苏羽就被压着后腰摁在树干上。

双眸惊恐的瞪大,苏羽拼命摇头,剧烈的挣扎。

可很快,那一抹惊恐就转化为迷离,苏羽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最后只能用双手扶着树干,才不至于脱力滑倒在地。

他提心吊胆的,稍微听到点风吹草动,就吓一哆嗦。

男人似是察觉到他的害怕,故意使坏的用脚踩踏地面,发出些不寻常的动静。

最后郝樊一脚下去踩断根树枝,“嘎吱”一声,苏羽的睫毛剧烈抖动两下,身体绷直两三秒后软了下来,被男人一伸手揽进怀里。

郝樊啧啧两声,没忍住笑出声:“大宝,幸亏你喜欢男生,这要是异性恋,跟女孩子谈恋爱,你这不是把人家一辈子的幸福给毁了吗?”

苏羽想死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齿的骂他:“给我闭嘴,还不都怨你。”

正常来说,他虽比不上男人持久,可也不是快枪手啊,都怪男人,故意捉弄他。

“别气了。”郝樊的声音听上去格外低哑:“你是魂游天外了,哥还憋着呢。”

一听这话,苏羽的心又提了起来,磕磕巴巴的问他:“你不会……想在这里吧?”

“那倒没有。”郝樊果断否认了:“哥怕小蚊子把大宝的嘟蛋子咬烂,还是等回家再说,只是到时候你可别推三阻四的,这不许那不让的,哥想咋来就咋来。”

苏羽有些犹豫,试图打消男人荒唐的念头:“可这是在老家,爸妈就睡咱隔壁。”

他脖子上挂着小草莓,他妈都说他没羞没臊,这要在一墙之隔上演活春宫,苏羽都不敢想,若不小心被听了去,他妈的脸色得精彩到什么地步?

“别怕,听不着,你小点声,实在不行,哥就像刚才那样,捂住你的嘴,来波强制爱,哥瞅你这小变态挺喜欢的。”

“谁喜欢啊?你别胡说。”苏羽红着脸小声辩驳,听上去分明没几分底气。

郝樊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穿他:“你可拉倒吧,一天天喘气都带谎的,身体可比嘴巴老实多了,就这么说定了哈,到时候若敢叽叽歪歪的不从,你看我咋收拾你。”说完,男人抬手在他的嘟蛋子上拧一把,边松开苏羽边嘟囔着感慨道:“啧,真肥啊,那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我家大宝咋这么会生?”

苏羽真是受不了了,踮起脚来堵男人的嘴:“别说了,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男人这张破嘴,怎么什么话从他嘴里吐出来都变了味,听上去太粗俗,太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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