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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传闻

大佬他怀了野狗崽[重生] 中意意呀 4952 2024-08-06 08:28:23

燕城近来有了新传闻, 金玉庭藏到幕后的老板有了正经傍家儿,这才金盆洗手。

放在从前,这样的小道消息一定会连带郑秋白从前的桃色逸闻一起被扒拉出来, 甚嚣尘上。

种种传闻一向算不得好听, 只是这次,除却‘郑老板英年早婚喜结良缘’的正经消息, 没人背地里嚼不该嚼的舌根, 这还亏了霍峋拼爹在燕城结交的‘新朋友’们足够识趣与贴心。

“小老板结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有人通知我?”薛柔从周末开始断断续续接到VIP们打来的祝贺电话。

在听到对方询问郑秋白是否已经领证、准备何时办喜酒时, 她人都懵了。

她也没听小老板提起过这个信儿啊!

被质问的郑爷也头痛, 他带霍峋出席聚餐的意图很明显,在聚餐现场甩脸子的霍峋意义也很明显,两人没有藏着掖着。

郑秋白的意图很明确,他只想要周围相处过得去的朋友知晓,让霍峋安心且不要再乱吃飞醋, 但是大规模的公开与承认, 他没想过。

毕竟十年后的社会对两个男人相爱的接受程度都还不算包容, 郑秋白没少被人背地里讲小话, 放在当下,那就更难说了。

郑爷还要继续在燕城做生意呢。

只是这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不胫而走,就好像有人故意在背后做推手一般,煽风点火的相当明显, 三两天的功夫, 在燕城人尽皆知的青年才俊就成了英年早婚、为爱金盆洗手的深情种。

不过还好这信儿没有把霍峋的身份亮出来,郑秋白接到些问询的电话,也只是温和承认自己的确有了位爱人。

至于对方是谁家的漂亮‘姑娘’, 竟然这样有魅力,能够收服郑老板, 暂时无可奉告。

和霍峋提起这件事时,郑秋白都有些无奈,摸不清这是有人在暗中搞他,还是在为他推波助澜,“不过这样也好,宝宝生下来,也‘名正言顺’了。”

省的郑秋白还要杜撰别的由头去堵塞悠悠众口。

这算哪门子名正言顺?

人在港湾的霍少爷对这消息逐渐歪曲的走向不太满意,毕竟他不是姑娘,而是个高大英俊、和郑蝴蝶天造地设一对儿的男人。

他打电话去给王牌烟酒店的老许算账,这老头可说了,他是燕城的万事通,什么信在他这里,都能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传遍燕城。

被质问的老许很冤枉,“老板,我这只能约束底下人传消息时说的模样,但我不能保证消息在别人嘴里会传成什么样子呀!”

在这个八卦尚且要口口相传的时代,村头丢只鸡传到村尾成了丢头牛,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要是您想传一个加大力度的修正版本,也成,只不过,这事儿不轻松,就是另外的价钱了。”老许做的是人力传播的小本生意,相当耗人耗时又耗力,价格不便宜。

根本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的霍峋原本立马升级套餐。

只是在他听到郑蝴蝶在电话里抱怨打进来致电‘关心’的人实在太多,聊起来都耽误了他和霍峋打电话讲悄悄话的时间了,霍少爷便收了这个心思。

反正,叫燕城那些暗地里的癞蛤蟆都清楚郑秋白名草有主,才是霍峋最主要的目的。

*

在郑老板的新店盈香正式开业前,迎来了宝宝第五个月的常规产检。

赵泽霖知道郑秋白接下来要去港湾待产,他道:“我已经把郑先生所有的检查报告传真到港湾的医院啦,在那边负责后续产检和诊疗的是我的学生,放心,我已经把郑先生的具体情况提前和他沟通清楚啦。”

郑秋白对此没什么意见,只要宝宝健康,换谁来看在他眼里都一样。

但背着水壶和产检包的霍少爷不觉得,他不放心把郑蝴蝶交到一个新医生手上,“赵院长不能跟着我们一起去港湾吗?出诊费和路费由我们来承担,其它费用也好商量。”

据霍峋所知,港湾那家医院才是赵泽霖手下这家私立医院的本院,作为院长,赵泽霖不在港湾待着,反倒在京市扎根儿了。

霍峋还想聘请赵泽霖做郑秋白的私人医生呢。

“不好意思啦霍先生,我不能长期离开京市,也不能接受您的雇佣。”赵泽霖除了院长的身份,还是宋家的私人医生,随叫随到那种。

主顾在港湾,他就在港湾,主顾在京市,他就在京市。

霍峋出再多的钱也没用,谁叫给宋家干活儿就像是签了子孙后代的卖身契,赵院长的爸爸是港湾私立医院的上任院长。

还好赵泽霖目前还未婚未育,不然他的孩子也得苦哈哈学医。

没能成功聘请赵院长的霍少爷稍微有点不快。

再说这都已经是开放自由的社会.主义新时代了,怎么还有当牛做马的打工仔身份要世世代代传子传孙这一说呢?

那些旧豪门也太陈旧迂腐了些。

察觉霍峋乱花钱意图的郑爷及时阻止,“没关系,我也不需要私人医生。”

叶家的私人医生除每日却给赵淑梅和叶老爷子固定量血压,其余方面的用途实在是稀罕,郑秋白深感有病还是去医院解决,没必要在家里养个‘闲人’。

再说就他目前在燕城的两处房产,那也没地方给保姆、私人医生、管家、营养师……入住。

真要过这种养尊处优的日子,也等郑爷再努力努力,未来购置个差不多的庄园再说。

郑秋白拍拍霍峋的爪子,宽慰道:“到时候你就在家当少奶奶。”

霍少爷抿紧的唇角松了松,只是比起他在家当少奶奶,他更希望郑蝴蝶和他去港湾生活,因为已知霍峋肯定是能够给郑蝴蝶和孩子一个优于叶家的生活环境。

霍总这新贵族的能耐,也不亚于那些港湾的旧势力家族。

不过霍峋没敢提,就照现状来看,郑秋白肯定不会放弃在燕城的新事业,而距离自己成为百亿富豪,也还有一段时间。

虽然霍峋靠着过去的记忆,提前预知到未来几次股市震荡,只需要看准时机投资,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甚至在震荡周期,他目前的资本全部投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操纵股市都轻而易举,不过,这种发邪门财的快钱,要做爸爸的霍峋不想要也不敢要。

还是规规矩矩做个好人,行善积德。

谁叫这世上总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

五月的产检一路绿灯,赵院长说,这个时期的宝宝已经可以监测胎动了,胎动的次数可以感知宝宝在母体中的状态和发育情况,有什么不对劲,也可以及时发现。

监测胎动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孕夫在胎儿胎动频繁的时期仔细数一数。

可胎动对郑爷来说是种未知的感觉,他还没体会过,更别提数数了。

“按理说它对外界的刺激已经有感知了,你运动、洗澡或者是饭后血糖升高的时候,宝宝都会有反应,这时候可以静心观察一下。实在没有也不用紧张,胎动早晚也有体质上的差异。”

感觉不到,可能是郑秋白不够敏感,第一次怀孕,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胎动,忽视过去了;也可能是宝宝压根不爱动。

产科的大夫在做b超的时候也发现了,郑秋白肚子里的孩子发育健全胎心正常,但性格确实很沉稳。

从开始到结束,这小崽都始终如一保持一个蜷缩安眠的姿势,顶多就是随着羊水轻轻浮动。

“在肚子里就这样懂事,生下来肯定也是个乖宝宝。”

虽然医生说有可能是个体差异的原因,但两个新手爸爸还是心有戚戚。

尤其霍峋查询各种专业书籍后,发现即使过了早孕期,宝宝肚子里生长到五六月的时候,也还是有可能发生胎停的危险情况,其中以察觉不到胎动为最明显的征兆。

于是霍少爷从私立医院买了个进口的高价胎心监听器,时不时就老学究一般带着机器在郑蝴蝶圆溜溜的肚皮上耐心倾听,数胎动不成,他就数每分钟宝宝跳动的胎心。

而每次霍峋上机器前,那表情都有种好似不是简单听个胎心,是要去拆炸弹的沉重感,听到‘咚咚’的有力声音,他还要给郑蝴蝶汇报一声,“有动静。”

每次都叫郑爷哭笑不得。

郑秋白也有点担心胎动的问题,但比起霍峋,他算松弛的了,且开店前的事情一多起来,这一点点焦心的问题,也就渐渐被郑爷抛到脑后了。

津海的装修团队很靠谱,提前完工,效果和设计师最早出具给郑秋白的设计草图分毫不差,整体商务又时尚的风格放在燕城的大街上,再往后三十年都不带落伍的。

开业日期是赵淑梅做主请大师看过的好日子,郑秋白也觉得这位大师相当靠谱,斟酌后就定在周二,只是这日子黄历上好的很,却和霍少爷的课程表反冲。

周一周二的课,不太好翘。

周末尚且留在燕城帮郑蝴蝶整理开业开单赠送的纸质代金券的霍峋委屈,郑秋白新店开业的日子,他却不能在场,他还是老板娘呢。

“没关系,店到时候会交给阿良,员工也是从金玉庭里调来的,他们都知道你是老板娘。”再说,这也就是个临街二层的小店开业,真不值当请动霍少爷这样的大人物至店剪彩。

等什么时候郑秋白把这一条街盘下来,又或者像叶聿风似的整个五层的商场,请来媒体报社采访拍照时,霍峋再跟着一起露脸也不迟。

开业当天,郑爷身边大部分有时间的朋友都抽空来了一趟消费,从前金玉庭相熟的客人,大多也派了助理或者下属送来花篮,订购了酒水烟草。

霍峋也订了六个花篮,一早花店的人就送到了,酒红色缎带上明晃晃用毛笔写着郑夫人敬贺,相当风光。

于是但凡有个瞧见这批花篮的人,进店之后都要揶揄郑老板,问他是不是家里那位送的。

临近晌午,门口的花篮沿着街道两侧摆了不少,店里的大厅更是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但还是有人在送。

郑秋白正在楼上接待几位准备卖茶的客人时,楼下的阿良上来,“老板,楼下陈先生来了。”

陈先生,也就是小陈,一见到郑秋白,笑地浑身卸掉了官架子,“郑老板,恭贺您这新店开业,外面的花篮是我们领导的一点心意。还有霍嵘的花篮,我一起给您送过来了。”

小陈的出现,实在是在郑秋白的预料之外。

郑爷和霍嵘还算得上是朋友,开业送个花篮祝贺不为过,但这霍峥,可真有点吓人。

不过郑爷面上没有表露,照例和和气气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记得霍峋提过大哥爱喝茶,把小陈引上了二楼茶室,介绍了些架子上做装点的茶饼。

“这可都是好茶啊。”小陈选了几样价格不算过分高昂的散茶,叫员工包起来。

郑秋白想直接送,却被对方制止。“原本我们领导准备亲自到燕城来,不过今早上临时有个会议,所以只有我来了,总得给领导带回去些东西,才不至于叫他怀疑我糊弄差事。”

小陈掏出钱夹子,“该多少就是多少,记得给我开个发票就成。”

郑秋白明白这不该拦,让员工去开收据,转头笑笑道:“我知道霍先生贵人事忙,没想到我这小店开业都被他记在心上。真说到点上,也该我这个做小辈的去主动拜访他才对。”

郑爷说这话是客气,小陈却顿时笑出神采,狡黠道:“正好,这周末领导家有个小家宴,到时候霍峋也要从港湾飞回来,领导说,你不嫌弃,就到家里坐坐。”

说的是‘不嫌弃’,可郑秋白哪有敢嫌弃的份儿。

郑秋白自己避着霍家拐弯走,这霍家人还自己找上门来了。

送走小陈,郑秋白就给霍峋打去了电话,正好霍少爷下课,接到了,一听这事,霍峋立马不干了,打电话给了自家大哥。

霍峥上午其实没有会议,只是主动出面请郑秋白赴宴,不是他的作风,换成圆滑的小陈做这档子事正好。

接到霍峋的电话,霍老大也振振有词,“你们两个都在燕城过多久日子了,还不回家来见个家长,等什么呢?还是想等孩子呱呱坠地才回来?没有你这么办事的!”

未婚先孕,在霍老大眼里原本也算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这就跟先上车后补票一样,流氓!

只是郑秋白和霍峋也没办法补票,霍老大也就不计较这件事了,但一家人总要坐下来吃一顿饭,彼此相熟认认脸才是。

从上次在医院见到赵淑梅,霍峥就开始惦记这件事了,谁知道这过去快一个月了,也没见霍峋主动提起来见家长的事,就好像把他们一大家子都抛之脑后了似的。

连到京市来产检,都没主动带人回家一趟,这还了得?

霍峥这才坐不住,主动出击。

“你就不怕吓到大嫂?”霍峋也怕他的家人吓到郑秋白和孩子。

“你大嫂胆子没那么小。”再说了,指不定陈禾比霍峥接受的还快。

当初主动找大师算命,给霍峋算出个大四岁的良配,还要早婚早育才成的,可就是陈禾。

“那我二哥和霍嵘呢?”

“你二哥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霍老二是霍家脾气和心态最稳定的人,可能是常常和代码打交道的缘故,他就连老婆跑了,都没有失态过。

至于霍嵘,“你还关心起他来了?”

“我不是关心他,是他和郑秋白是同学,他们两个这样碰面——”不尴尬吗?

霍老大才不觉得尴尬,“这样正好,老同学成亲戚,亲上加亲!”

远在某个剧组探班的霍嵘打了个喷嚏,秘书沈衾收回了替老板支起的小风扇,“周五晚上还有个颁奖典礼要出席,请您注意身体。”

霍嵘也是娱乐圈有名的年轻资本,长相和身家背景,叫他在一些娱记那里比公司旗下签约的三线艺人还要惹眼。

如果不慎感冒发烧,会影响霍嵘看重的上镜风采,沈衾到时候还得去对接媒体,帮要面子的老板下掉举止不妥当的照片和报道。

“我记得,我没事。”霍嵘抽抽鼻子,这不是感冒发烧的喷嚏,好像是有人在念叨他,更像是他的身体对某些未知不幸的预兆。

霍嵘这份害怕掉链子的担心,一直持续到颁奖典礼结束,从娱记那确认过他即将刊登在报上的照片都足够潇洒,才彻底安心。

从公司回到霍家,霍嵘照常在家度过两天周末。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点晚了,但出人意料的是,陈禾还没睡下,正带着佣人给霍家的前院和门厅做打扫工作,霍家上下灯火通明。

“呦,大嫂,您这大晚上的这是准备迎接谁呀,咱家里要来贵客了?”

陈禾面上喜气洋洋,一拍霍嵘的肩膀,“哎呀,你不知道,你弟弟明天就要带对象回家了!你大哥和我说,那个孩子,正好就比霍峋大四岁!我就说那大师算的准,过一阵,我再去求大师给你算算——”

霍嵘站在门廊前,看着满面期待和欢喜的陈禾,闻言面上僵硬,“不是,我没听错吧,霍峋他要带对象回家来了?”

“是呀!明天你也记得早点起来,说不定上午就到了,可不要赖床,让人家小姑娘看了笑话。”

霍嵘脸上有些绷不住,“大嫂,要万一不是个小姑娘呢?”

陈禾反问:“什么叫不是个小姑娘?”

对象对象,还能是个小伙子吗?

第二天上午,当精致又斯文的郑秋白从副驾驶上走下来时,站在门厅前迎接的霍家四口人,只有陈禾没忍住惊呼出声:“这、这——”

霍峥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大师算的准,就他正好比霍峋大四岁。”

惊呆了的大嫂喃喃重复着‘大四岁’,硬着头皮掏出了她最开始给弟妹准备好的翡翠镯子,小声埋怨丈夫,“可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这要我怎么送见面礼!”

霍源扶了扶眼镜,目光在郑秋白身上打量一番,没什么太大反应。

毕竟就连霍老大都没有发火,看样子和霍峋之间已经达到了某种平衡。

只要对家里的和谐稳定没有害处,霍老二对弟媳是男是女,不太在意。

霍家孩子这么多,出个同性恋的概率也不低。

靠着门柱子的霍嵘嘴角向下,他大概是全家唯一一个不开心写在脸上的,而和他手机通话中的霍淳还在催促他记得用相机录像、拍照。

这种重要的时刻,必须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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