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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糖果

给死对头上坟却把他气活了 鱼曦草 2852 2024-08-14 10:38:44

再次回到阳间时,邬咎决定跟祝宵搬到一起住。

邬咎这次不用再找拙劣的借口留下来了,而且他现在又可以变回人身,不像以前一样诸多限制。

他们挑了个休息日,去祝宵家隔壁搬点邬咎以前的东西。

比起上一次祝宵来访,邬咎家这次少了许多东西——上次定戒指时他身无分文,他的钱全都当作遗产赠送给祝宵了,买戒指这种事又不好和祝宵要钱,所以他折中一下了,将他珍贵的藏品都变卖了。

不过他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比如放在玄关处的这尊雕塑。

邬咎一看到它,就露出怀念的神色,他转头问祝宵: “这可以带走吗”

祝宵神情复杂地说: “你要把这只丑狗放我家”

邬咎纠正他: “我们家。”

祝宵改了口: “你要把这只丑狗放我们家”

“说了不是狗,这叫马到功成,”邬咎对这匹马非常执着,硬是要让祝宵去看雕塑底下的作品名, “价值十万,全世界就这么一个!”

祝宵十分嫌弃,就这么个丑玩意儿,也就邬咎这个冤大头会买,要是换了他,倒贴他十万他都不想要。

不过邬咎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他依依不舍地抚摸着这尊雕塑,好像那是一匹真正的汗血宝马。

他一边摸一边向祝宵投来了幽怨的眼神。

……不知道还以为这匹马跟邬咎一起上过战场救过邬咎的命。

祝宵妥协了: “……那带上吧。”

不过他强调: “你负责给它擦灰。”

邬咎哼了一声, “你家的摆设本来也是我擦的。”

祝宵也纠正他: “我们家。”

换成“我们家”这句话就不一样了,给自己家摆设擦灰不是很正常

邬咎心情晴朗,换了个高兴的语气说: “我们家的摆设本来也是我擦的。”

于是这匹丑马就这么获得了祝宵家的准入许可,光荣地踏进了祝宵家的客厅里,伫立在沙发旁边。

晚上,邬咎没有再去隔壁房间,而是主动地走进了主卧。

祝宵问他: “你怎么不去隔壁”

然后还故意说: “隔壁床铺好了。”

邬咎以光速上了祝宵的床,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我已经躺好了。”

好像躺好了祝宵就不能赶走他了一样。

祝宵没跟他计较,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

床头光线调暗,房间变成了柔和的昏黄色。

这一次,他们中间没有隔着一条楚河汉界,邬咎不必遵守界限,祝宵就在他伸手就可以碰到的地方。

邬咎心情激动地翻身将祝宵抱在怀里——现在他有这样的权利了,而且他的体温正好,他可以抱着祝宵睡觉。

祝宵还以为邬咎要报他那天胡乱撩拨的仇,没想到邬咎只是单纯地抱着他,头埋在他脖颈里,然后开始傻乐。

邬咎贪婪地嗅闻着祝宵的味道,那是祝宵买的沐浴露的香气,他身上也有,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祝宵身上就显得更好闻一些。

邬咎露出做梦一样的表情,幸福地说: “祝宵,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从祝宵的脖颈中抬起头,问: “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这个笨蛋该不会做每一步都要先问一嘴吧祝宵想象了一下,觉得有点招架不住,就提前说: “以后都不要问。”

于是邬咎不问了,直接吻上祝宵的唇。

可是他亲完又没有下一步了,祝宵还以为是因为他刚刚叫邬咎不要问,所以他又说: “你还是问吧。”

“可以亲多几次吗”

邬咎甚至说的是“几次”不是“一次”,因为他想把今晚的分量一次性问完。

“……”

祝宵好想说不可以。

指望邬咎开窍太麻烦了,祝宵干脆倾身上前,像上次一样撩拨他。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水到渠成,比起胡乱撩拨的上次,祝宵这次认真许多。

可是,在关键时候,邬咎却推开了他: “等等,不行。”

祝宵没想到邬咎脸都红了还要拒绝,他们又不是还没结婚。他低头看了看——好像也不是不行的样子,那还能因为什么

邬咎在他的审视中脸越来越红,却还是要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因为没有安全必需品,所以今晚不可以。

他们俩都没有经验,当然也没有在家里准备这个的意识。

祝宵皱了皱眉,无所谓地说: “我又不会怀孕。”

“当然不可以!”邬咎不是很懂,本来也以为无所谓,但他最近恶补了相关知识,发现这事没那么简单,不可以一拍脑袋就做。经过几天的系统学习,他现在已经是安全大使级别的了。

他学东西很快,背起名词解释更是流利,他抱着祝宵跟他讲安全行为,义正辞严地告诉他下次不可以这么随便。

“……”

“嗯嗯知道了。”祝宵敷衍地点头, “那你明天去买吧。”

邬咎高兴地回: “好。”

第二天清早,邬咎就出门去买东西了——大早上买这种东西好像很奇怪,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买回来之后,邬咎心心念念等到晚上。

然而,祝宵说着“明天”,却好像完全忘了这回事。晚上睡觉时他也不再撩拨邬咎,就连晚安吻都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一下唇角。

等祝宵睡着之后,邬咎纳闷地看了一眼抽屉——里面放着他今天早上刚买的东西,是一个蓝色的小盒子,里面装着安全必需品。

难不成放得太隐蔽了,祝宵没看见

接下来几天,小盒子开始了它蜗牛一般的旅途。

第一天,小盒子很含蓄地藏在抽屉里,被人推到很里面,却心机地露出一个小小的标识。

第二天,小盒子露出了它的全貌,从抽屉边角来到了最外围,一拉开抽屉就能看见。

第三天,小盒子悄悄离开了抽屉,出现在了桌面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接下来几天,小盒子一路跋山涉水,越过各种障碍物,一点点地出现在更显眼的地方。

终于到第七天的时候,小盒子明晃晃地站在了床头柜上。

其实在它出现的第一天祝宵就发现了,他只是装没看到,谁让邬咎那天非要煞风景拉他讲安全。

可怜的小盒子被遗忘了,根本派不上用场。

邬咎差点憋出内伤,甚至使出了下作手段——比如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贴在祝宵身边用很绿茶的语气说“祝宵我现在恢复正常体温了你摸摸看”。

可惜没有用,祝宵好像已经遁入空门了,一点都没有接收到他的暗示。

直到这天,邬咎看见祝宵在吃糖。

跳跳糖是附近超市新进的品种,本来是为了迎合小学生的喜好,没想到大学生更喜欢,还在学校掀起了一股风潮。

他们的学生张岳秀未能免俗,买了一大袋,下课时还孝敬了祝宵几小袋——但因为怕祝宵问他论文,塞完就迅速跑走了。

所以祝宵手上这几小袋珍贵的跳跳糖,都来自张岳秀。

邬咎见它的包装跟普通糖果不太一样,不由得好奇地问: “这是什么”

“跳跳糖。”

“跳跳糖是什么”

祝宵言简意赅地做了名词解释: “一种甜的,会跳的糖。”

“……”好像一句废话。

“你要尝尝吗”祝宵拿出一袋糖,作势要递给他。

然而等邬咎伸手接的时候,祝宵又收回了手,将那袋跳跳糖自己吃了。

他朝着邬咎微微笑了笑,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邬咎怔了一瞬,旋即迅速明白过来,低头去吻祝宵的唇。

很快,他在祝宵的唇上尝到了残余的甜味,应该是葡萄味的。

比寻常的糖甜,可那是因为祝宵的缘故,至于糖——好像跟普通的糖没有什么区别。

“不是这个。”祝宵勾起唇角,将他推到沙发上。

邬咎没设防,就这样倒进沙发里。祝宵半跨在他身上,他刚要起来,祝宵的手指却轻轻地按在他的小腹处,毫不费力地将他推了回去。

邬咎喉咙发紧,总感觉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祝宵撕开一袋跳跳糖,在邬咎的注视当中含了一口跳跳糖。

他对邬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笑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意味。

紧接着,他俯下身去。

不出意料地听见了邬咎瞬间变得紊乱的呼吸。

“……祝宵!”

邬咎本来是责怪的意思,可是当他的手放到祝宵脑袋上时,推拒就变成了鼓励。

糖粒不安分地跳动着,发出噼啪的响声,那声音很小,甚至没有心跳声大,但邬咎确信自己听到了。

邬咎感受到祝宵有两颗尖尖的虎牙,也是在这个时候,邬咎突然意识到——原来祝宵也没有那么会。

只是他清楚对方是邬咎,所以肆无忌惮。

事实确实如此,邬咎很难去怪罪他的青涩——因为祝宵不能说话的时候也格外漂亮,他仰起头时眼睛里盈满生理性泪水,好像在等人吻走它。

“祝宵……”邬咎又喊了一声,只是已经变了味。

祝宵直起身,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哑,他明知故问: “怎么了”

邬咎心情急切,直接单手扣住祝宵的腰,将他抱起来放到旁边稍高的地方。

脚下突然腾空,冰凉的触感让祝宵意识到他是坐在了一尊雕塑上,他不由得惊呼出声: “十万……!”

祝宵记得邬咎说过,这尊很丑的雕塑叫“马到功成”,价值十万,全球仅此一个。

邬咎好像很喜欢这匹丑马,就连搬过来都要带上它。

“十万而已,”邬咎现在才没空管这尊雕塑的死活, “没事。”

邬咎抓住他的手,偏头在掌心轻吻了一下,然后将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脖颈上, “抱紧我,不要摔了。”

“不玩了,”祝宵感觉刚刚是有点玩过火了,他提醒邬咎道, “这个可是你最喜欢的。”

他刚要下来,却被邬咎按住了。

“没关系。”

邬咎一点点掰开他并拢的双膝,低下头去。

“你会让我更喜欢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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