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vsDE,程肃年没有首发。
今天郭野也来了,他在台下,和程肃年坐在一起,两人边看比赛边聊天。
现场的大屏幕上,正在进行第二局的bp,上一局SP赢了,赢得毫无悬念,毕竟不是一个档次的队伍。
但主要也是因为今天封灿的状态特别好,他激进又秀,第一次上场的辅助小赵几乎跟不上他。
“怎么样?”郭野用一种贱兮兮的口吻说,“当初我把他买来,你还不高兴,现在是不是觉得捡到宝了?香不香?”
“……”
香你奶奶个腿。程肃年克制地一点头:“还行。”
别人可能不了解程肃年,郭野还不知道他么?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计较,转而问道:“对了,我听说你们的关系……那什么,真的假的?”
程肃年没搭理他,仿佛没听到。
这时,摄像头突然转到台下,对准了他们两个。程肃年面无表情,郭野稍微坐端正了些,冲镜头微微一笑,给直播前的观众朋友们丢了一个飞吻。
见状,几个解说笑了起来,说SP最近意气风发郭总笑得真开心,而我们年神依然是一个酷boy云云。
等镜头拍够了走开,郭野压低声音,对程肃年道:“你别瞒我,我在基地可有眼线,他们说你俩搞gay搞得可厉害了,怎么着?您老人家单身这么多年,终于找到自己单身的本质原因了?你喜欢男的?”
“可能吧。”程肃年竟然没否认。
这让郭野大吃一惊,连比赛都顾不上看了:“真的啊?”惊讶完又很感慨,“原来你喜欢我们小改皇这一款。”
他拍了拍程肃年的肩膀,不用程肃年亲口回应,他就自己捋顺了前后逻辑,脑补好了全部剧情,很理解地说:“哥懂你,男人嘛,谁不喜欢泡年纪小的,青春靓丽又有朝气。”
程肃年:“……”
第二局也赢了,这局SP前期顺风,中间有一波可能是赵舟在指挥的时候没和队友沟通好,导致上路在收线,下路却开团了,DE趁机打了一波反扑,SP差点被翻。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二比零拿下了比赛。
今天的MVP毫无疑问给了封灿,赛后采访也是他上的。
一切都结束后,郭野带全队去吃饭。
今年他专门过来,是来给程肃年过生日的,明天他有事来不了基地,只能今天提前过了。
虽说是庆祝生日,但程肃年不喜欢搞得太隆重太复杂,所以没有其他安排,就只吃顿饭而已,聊表心意。
郭野对程肃年的心意自不必说,这么多年,他们一起共患难走过来,虽然这两年郭野越来越像个甩手掌柜,但什么都不管,才是对程肃年最大的支持。
在饭桌上,照旧没有别人发挥的余地,郭老板一人carry全场——和上次一样,他又讲了一个小时他和程肃年的过往光辉岁月。
这回封灿不像刚来SP时那么好奇了,他坐在程肃年身边,专注地给队长夹菜。
陷入热恋中的人,想秀恩爱的冲动是忍不住的,但他不需要太用力地去秀,他和程肃年之间平平常常的互动就已经足够闪瞎人眼了。
郭野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忽然笑道:“灿神,我这有一份程肃年的独家绝密档案,你想知道吗?”
“……”
封灿心知他八成在扯淡,还是没忍住上套了:“什么档案?”
“你听他胡扯。”程肃年在桌子底下踢了郭野一脚。
“我怎么胡扯了?”郭野撂下筷子,“我说的可是真的,这份档案叫《那些年,程肃年发过的108张好人卡》。”
“?”封灿竖起了耳朵。
郭野说:“你是不知道,早些年你们队长又帅又嫩,倒追他的小姑娘能从咱们基地大门排到黄浦江,哪像现在,他脾气越来越大,变成了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没人敢往他眼皮底下凑了。”
“……”
这个话题简直太讨厌了,封灿非常好奇,想听,也很酸,听了不高兴。
程肃年适时堵住了郭野的嘴。
他端起酒杯,终于肯和郭老板喝两口了。
郭野这才满意,叫服务员来开了几瓶贵的,给在座的每个人都倒了一点,其中未成年和刚成年不满20岁的不许喝,大人们尽量少喝,程肃年作为寿星,自然得多喝。
郭野原本是满嘴跑火车,几两酒下肚,还真喝出了真情实感的感慨。
他们在SP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一晃眼,程肃年今天都过二十六岁生日了,尽管他再不愿意,职业生涯也走到了尾声。
美人迟暮,英雄白头,光阴最是一去不复返。
然而,真有所感触时,话反而少了。
酒过三巡后,郭野和程肃年相对沉默,气氛颇有几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程肃年久违地点了根烟,他往椅子上一靠,隔着烟雾的眼神瞟到封灿身上,微微一笑。
封灿一整个晚上都在看他,和这双挟裹着深沉气息的目光一对,心脏过电似的,又酥又麻,差点喘不上气。
他在桌子下面悄悄抓住程肃年的手:“我们几点回去?”
“急着回去干什么?”程肃年可能是有点喝飘了,但封灿见识过他的酒量,这点应该是小意思,还不至于呢。
封灿刚才也跟着混了一杯,全队都沾了酒,很明显今晚回基地什么都做不了,大家直接歇了。
封灿想起一个由头来:“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等会回去我就给你看吧。”
“行。”程肃年反手握住封灿的手,他这一下握过来,封灿差点没忍住扑上去亲他,可惜这么多人看着,不好太放肆。
封灿心里蠢蠢欲动,忍到了饭局结束。
今天SP是第一场比赛,打完七点左右,吃完饭再回基地,已经十一点了。
封灿和程肃年走在后头,等大家纷纷进了电梯、上六楼睡觉之后,他们才乘最后一趟,封灿按的是五楼。
“去训练室?”程肃年不解,“你要送什么礼物给我?”
“你猜。”
“猜不到。”
“认真猜。”
“……”
电梯停了,封灿迫不及待地拉着程肃年走出去,穿过走廊,推开一队训练室的门。
他连灯都没开,直接摸到自己的座位,启动电脑,“稍等一分钟。”封灿一面说着,一面打开游戏。
到了这步,其实程肃年隐约猜到了。
但当封灿登上他的账号,打开英雄界面,把他内心深处那位熟悉却久违的英雄召唤出来时,白色月光般的技能特效溢满了整块屏幕,他依然非常惊喜。
“你的祭司,送给你,生日快乐。”
“……”
没开灯的训练室里,只有电脑屏幕的微光照亮了一小块狭窄的空间,将他们包裹在里面。
程肃年喉结一动,半天才说:“你什么时候拿到我账号的?”
“很久以前。”封灿说,“我向你借用过,不记得了吗?”
“……”
确实不记得了,主要是因为程肃年有好几个账号,他平时打排位用的是二区的号,一区的这个已经很久没碰了。
“谢谢。”程肃年说,“我很喜欢,你打了多久才打上第一?辛苦了。”
喜欢是真的喜欢,惊喜也是真的惊喜,除此之外,他突然想起他曾经执着过的某个玄学——他一直觉得自己拥有了本命英雄祭司,才能在冠军路上得到好运,而现在,封灿把好运送给了他。
但他从没对封灿讲过这一点,封灿并不知道他的诉求。
以至于程肃年心里不免有了更深一层的玄妙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有某种注定。
“……”
程肃年笑了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莫名其妙。这时,封灿坐在电竞椅上,仰脸看着他,他们对视了一眼,程肃年按住封灿的肩膀,俯身亲了下去。
这个吻沾着酒味,两人亲到头脑发昏,都有点熏熏然。
封灿的手伸到桌上摸了半天才找到鼠标,一顿胡乱操作把电脑关了,和程肃年一起离开训练室,回六楼的房间里继续。
——封灿是想继续的,不知程肃年有没有这个意思。
但这个问题不能直接问,他只管打开门,把人往床上压,继续亲。
“其实我有一个赠品想送给你,队长。”封灿把上衣脱了,又利落地踹掉鞋,脱裤子。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小灯,封灿从抽屉里摸出他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左手紧紧攥住,迅速背到身后。
他莫名有几分心虚,做坏事似的。
他低头看着程肃年,紧张地抿了抿唇。
程肃年看见他拿的东西了,躺在床上看他时,表情有点微妙。
封灿顿时更紧张了,讷讷地问:“可以吗?”
“……”
这种气氛下,拒绝是不可能的,程肃年没打算拒绝,但他们在上下问题上始终有分歧,程肃年想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封灿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他不拒绝就直接动手,开始帮他脱衣服了。
看封灿的表情,仿佛今天过生日的人是他,而程肃年是他的生日礼物,他一件件地往下脱,心情和拆礼物包装差不多,兴奋又充满期待。
程肃年的身材自然没得挑,封灿先帮他脱了上衣,手指顺着腹肌在腰线上流连了一瞬,解开皮带时,“嗒”地一声轻响。
封灿的手微微发颤,拉开裤链后,从那敞开的地方伸进去,把程肃年的内裤和裤子一并脱了下来,最后是袜子。
整个过程,程肃年一直在看着他。
封灿恍惚觉得这个人似乎经常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这是一种什么目光呢?没有闲暇多想,两人赤裸相对时,他控制不住地压了上去。
“亲我……”
封灿按住程肃年的肩膀,两人腰胯相贴,身体紧合在一起,下身互相磨蹭着,很快都硬了起来。
由于互相帮助过很多次,封灿的动手能力相当不错,但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他的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程肃年突然搂住他的腰,顺势一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封灿:“……”
“我来吧。”程肃年显然已经有了感觉,看似和平时一样冷静的表情里多了几分克制的情绪,他微微皱着眉,眼神从上方投下来时,略带湿气的目光勾得封灿心脏狂跳,下面又鼓胀了一圈,硬邦邦地戳着程肃年的大腿根。
这里是软的,可能是这个冷酷的男人身上最软最嫩最白的一块肉,封灿只想想就口干舌燥,本能地用力顶住,然而那只腿微微一动,他的性器从中间滑过去,插进了程肃年两腿之间。
封灿几乎忍不住了,他想把程肃年摁在自己身下,用力地插入,狠狠地操他,让他依赖自己、渴望自己,让他露出别人永远都没机会见到的表情,充满情欲的、脆弱的、崩溃的……
“队长……”封灿压下心里的邪火,在程肃年亲他时乖乖地配合,两只手却顺着程肃年光裸的后背往下滑,一路摸到腰,再往下是臀……
封灿试探着把手放上去,想揉捏几下却没敢下手。
他心里憋得慌,怕表现得太露骨程肃年会跟他翻脸,可让他一直忍,他怎么忍得住?
尤其程肃年明显技巧很生疏,根本不懂做前戏,从他那里拿过润滑和套,就想直接给他用。
封灿的脸简直红透了,他把那东西抢过来丢到一边,借口道:“不是你这样做的……”
“怎么做?”程肃年问,“你不是说会教我么?”
“嗯,教你。”
封灿嘴上答应着,根本没有实际行动。他黏糊糊地抱住程肃年,极其粘人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是带有撒娇意味的,程肃年被哄得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任由他亲。
封灿一边亲,一边用手帮程肃年撸,他已经掌握很熟练的技巧了,没多一会儿,程肃年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和他勾缠在一起的唇舌渐渐乏力,呼吸的节奏也乱了。
他趁机追上去,含住程肃年湿漉漉的唇,用力地吮吸几下,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
程肃年腰身一紧,似乎快要高潮了,封灿松开累到发酸的手,然而程肃年正是关键时刻,立刻本能地跟上来,试图往他身上顶。
“……做吗?”程肃年嗓音低哑,几乎贴在他耳边说,“就现在,让我……”
后面几个音节实在太模糊,封灿没听清。
但听不清也不影响他们沟通,程肃年显然是欲火上头,开始蛊惑他了。这是男人在床上无师自通的技巧,不论他们本质是什么性格的人,这一刻的温柔都像满溢的水,藏也藏不住。
然而是有目的性的,近似于哄骗。
封灿看出了这一点,依然扛不住。何况程肃年正专注地凝视他,那目光前所未有地令人心动,封灿全身的血都热了起来,从脸热到身下,将他那根已经硬到发紫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我自己来。”封灿哑着嗓子说,“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学,好麻烦的。”
他下床去捡刚才不小心丢到地上的润滑剂,弯腰时眼神一瞟,看见了没关严的衣柜门。封灿简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浆被欲望烧干,可能是因为上网“学习”时看见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导致他的身体动作快过大脑反应,顺手就从衣柜里抽出了一条领带。
“干什么?”程肃年的知识库里却没有这一条,加上酒精和欲火的双重debuff,他第一时间没搞明白。
封灿重新上了床,黏上来亲他:“你闭上眼睛。”
程肃年不疑有他,顺从地闭上了。
黑暗中,他感觉到封灿温柔地亲了亲他的手背,然后,他的两只手突然被举过头顶,不等他意识到危机,封灿就迅速地系好领带,把他绑在了床头。
程肃年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干什么?”
他用力一挣,意料之中没能挣开。
封灿却道:“我好喜欢你。”这腔调里带着饱满的情绪,封灿依然和刚才一样,抱他的时候恭顺又乖,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撒娇。
程肃年的脸色变得不太好了:“别闹,给我解开。”
“不。”封灿一时上头犯了事,自己心里也有点慌,但气氛太合适,他想,这没什么,情趣而已,最重要的是让程肃年感觉到享受。
他打开润滑,笨拙地往手里倒。
程肃年试了几次都挣脱不开,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皱眉看着封灿。
最糟糕的是,程肃年的欲望还挺立着,半天得不到缓解,使他难受得很。但这种情况,他没当场骂街已经算是很好脾气了,自然不可能再开口叫封灿帮他。
程肃年眼神发凉,身体却是热的,他全身泛红,修长的双腿被封灿高高架起,腰身折出了一个暧昧的角度,尤其双手被捆在了头顶,那被强迫的姿势,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奇特的诱惑力。
封灿本来还有几分犹豫,见到这副画面,顿时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等不及了,又怕伤到程肃年,只好尽可能地多用润滑。他分开程肃年的臀,找到紧闭的穴口,用手指往里面捣弄。
然而,理论和实践是有差距的,他把一整瓶都倒了出来,将程肃年的下身弄得一片湿,床单都被浸透了一块,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对准位置,试探着插进去。
程肃年却没被扩充好,内壁仍然是紧绷的,紧紧地夹着他,很难深入。
“让我进去,队长……”封灿把程肃年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上,身下慢慢地往深处顶,一边顶一边胡言乱语道,“是不是太大了?别咬这么紧。”
程肃年脸色刷白,差点没昏过去。
封灿低下头,两手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他。程肃年猛地一偏脸,封灿的吻落空了,只听他道:“出去。”
封灿不听,程肃年试图用腿踹人,封灿便按住他的腿,卡在自己腰间,继续往里面插入。
确实太大了。
大得像个凶器,一开始程肃年反抗时腰身晃动,待封灿整根插进去时,他已经动不了了,稍微一动,那股异样的饱胀痛感便会加剧。
程肃年从没受过这种折磨。
偏巧封灿是个不会疼人的——心里会,行动上欠缺经验,正所谓理论知识学得再好,也依然改变不了他是处男的事实。
事已至此,程肃年连生气都顾不上了,他原本勃发的欲望在封灿的捣弄下被疼软了,他紧阖着双唇,不肯开口喊疼,封灿还以为自己做得挺好,动作愈发卖力。
程肃年额角的汗都下来了,眼角渐渐泛湿,意识模糊中,不知被顶到了哪儿,他触电似的,猛地绞紧了。
两人连在一起的下身,泥泞中不停进出的粗大性器忽然停住,半根插在里头,另一半露在外面,肉眼可见地又变粗了。
程肃年咬紧牙关,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脖颈崩成了一条直线。
这一声无意泄露出来的声音是导火索,封灿仅存的自制力被炸了个干净。他将程肃年的腿抬得更高,两手揉搓着身下柔软的臀,腰身大肆抽动,撞得程肃年一晃一晃的,不停往床里滑,又被封灿拽回胯下,继续操。
“舒服吗?我做得好不好,队长?”
那根烙铁一般的凶器贯穿了湿软的穴肉,润滑剂太多,随着他不停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封灿耳根都红了。
“你说句话好不好?夸夸我。”他嗓音发颤,找程肃年索吻。
程肃年介意自己被绑的双手,依然不给他亲,他只好扣住程肃年的下巴,强行吻上去。
然而,没有回应的吻让人得不到安慰。封灿忍不住操得更用力,对准他刚才找到的地方狠狠顶撞过去,一下又一下,程肃年果然变脸了,那张熟悉的冷淡面孔被染红,露出了从没有过的情态。
他太好看了。
封灿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要发疯了。
可不是在发疯么,他今天晚上这么冲动,是一直以来的不满足在作祟。
现在他终于满足了,他得到了程肃年——从里到外,程肃年终于属于他了。
封灿做兴头上,脑子里一片混沌,仿佛忘记了过去,也不敢想明天,只剩这一个念头,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队长,队长……程肃年。”
他低声叫着,抱住程肃年发颤的腰,整根拔出,再用力插进去。反复来回,每一次都撞到让程肃年受不了的地方,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你到底……唔,能不能好了……”
“不能。”
“你叫叫我吧,求你了。”
封灿做到动情,腰胯动作愈发地大开大合。不仅程肃年受不了,他也浑身是汗,汗水和别的混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程肃年快疯了,身体却不听大脑指挥,十分配合地吸咬住封灿,越咬越紧,亲身感受着那根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碾在他理智崩溃的边缘。
“你、你慢点……”
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但身体的刺激太大,越是不看,他和封灿交合的画面在脑海里越是清晰。
封灿抓到他引人遐思的颤音,把这当鼓励,怎么会慢?反而更快更用力了。
程肃年被顶撞得三魂七魄丢了大半,哪还有平日里冷酷的样子,他整张脸都透着春意,浑身湿得像浸了水,汗液和体液交织,手腕被勒紧的疼痛更是加深了刺激,他恍惚中没力气再抵抗了,失神地漏出了一声呻吟。
“不、不要再……”他语无伦次地求饶,“不要了……封灿……”
封灿终于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欢喜地去吻他汗湿的鬓角,胯下却不停,操得更狠,“不要了吗?再深一点好不好?你喜欢我操得深点吗,队长?”
“不喜欢吗?这样呢?”
封灿变着姿势抽出再插入,程肃年被搞得腰腿发软,理智被陌生的情潮淹没了,在反复的刺激下几乎泄出哭腔。
这声音进了封灿耳朵里,封灿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地顶进去,猛烈操干了十几下,在程肃年高潮时激烈绞紧的穴道里尽情地射了出来。
忘带套了。
这是封灿的第一反应。
所以,他内射了程肃年?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封灿呆了几秒,立刻将性器拔出来。
然而他不动还好,他一离开,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了一部分,将程肃年的臀缝染成了一片污浊的白色。
封灿盯着这美景看了半天,好久才反应过来,领带还没解开,他的宝贝队长被绑了这么久,肯定是累到了。
他抬头看过去,程肃年果然是累了,神色恹恹地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也不叫他解绑。
“队长。”封灿谨慎地靠过去,往程肃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讨饶道,“我错了,我们有话好商量,你别生气,行吗?”